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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很温柔体贴的陈晴朗,这时却有些不管不顾,将睡衣扔到柜子里后,拿着那条一次都未被披过的浴巾,走到卫生间门前敲响了门。
门轻轻打开时,陈晴朗的眼睛就一直盯着门缝,这模样实在有点流氓,搁往常他绝对干不出这类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现在觉得不用在张裴裴面前掩饰自己任何的欲望和丑陋。就好像这个姑娘是他的奴仆,老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用顾及她的感受,也不怕她能有什么怨言。
完完全全的有恃无恐。
不过张裴裴还是保守的姑娘,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除了脸蛋和脖颈,什么都没有让他看到。
陈晴朗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然后将浴巾递了过去。
张裴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迟疑了一下:“这个……”
“怎么了?”陈晴朗明知顾问。
张裴裴咬了咬嘴唇:“披这个……冷……”
“我开空调。”陈晴朗这是直接明着不要脸了。
张裴裴还是没有伸手接:“我想穿睡衣。”
陈晴朗豁出去了:“睡衣没有,只有这个。”
张裴裴牙齿就咬住了嘴唇:“我不穿这个。”
“真不穿?”
“不穿。”
陈晴朗有些失望,也有些生气,但不知怎的,心里居然也有一丝舒畅。
征服一个女人,固然是很爽的事情,但若这个女人完全是个抖M,那样的征服还是征服么?
总得是一个有自己坚持有自己底线有自己原则的姑娘,害怕起来才可爱,征服起来才过瘾吧?
自己现在干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就在他准备回去拿睡衣的时候,张裴裴突然伸出光洁的手臂,握住了他手上的浴巾。
陈晴朗一愣:“怎么?”
张裴裴咬着嘴唇,感觉快哭了一样:“如果你真想,我也可以,但是我要你知道……我不情愿被人作践。”
陈晴朗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否认自己的错误。
他真诚道歉:“是我得意忘形了……我有错,我道歉,以后绝对不会了。不过你说的作践什么的……真是有点严重了。我就是一时之间兽性大发,想看看你披上这个露出裸腿时是什么样子……”但其实那种有恃无恐的欺负人,为了看人家时不时露下春光,就逼着人披浴巾,确实有点不尊重人,有点作践别人的嫌疑。老脸一红,居然还有点害臊,“加上觉得你肯定会听话,所以才……绝对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不尊重的意思是真没有,但其实尊重不尊重的界限也没那么明显,他就是脑子一热,结果无意间有点不尊重。他是绝对不喜欢作践人的,但是眼下确实有点。于是他除了道歉之外,也赶紧在心里反省,并下定决心,以后绝不再干这种事情……
不过不管男人女人,不管决心是明着下的还是暗着下的,其实都没什么屁用,但这起码算是一个态度,能看出一个人最起码的道德素养来。
张裴裴听完陈晴朗的话,表情就突然由悲转喜,然后一下从他手上将浴巾拽过来:“把窗帘都拉上。”然后迅速关上门。
真是……太好哄了。
多单纯的姑娘啊。
陈晴朗眨巴眨巴眼睛,然后迅速去将客厅的窗户关上,顺带拉上窗帘。
自己的女人,即使是披着浴巾的样子,也不能被人看到……
等等,裴裴貌似……还不是自己的女人哈。
他这时又想起了江舒情。
然后又感叹,渣男啊渣男。
不过……当渣男的感觉真是爽啊。
他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等着张裴裴从卧室出来,整个人的心情,都像流水一样欢畅。
人就是这样,破罐子破摔之后,会发现整个世界都瞬间豁然开朗。
第九十四章、灼灼其华()
张裴裴小时的经历,让她成为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坐车喜欢坐角落,吃饭喜欢靠着墙或窗,睡觉基本上挨着床边,穿衣服从来都是裹的严严实实。
二十多年来无论夏季的天气有多么炎热,都从来没有穿过裙子和短裤,洗完澡,必须穿上保守的睡衣,即使在同性面前,也不愿露出哪怕一点不宜裸露的肌肤。
所以,张裴裴并不知道……浴巾到底该怎么披。
一直在卫生间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才勉强将浴巾裹上,掖着的地方一直用手捏着,就怕轻轻一动就会扯开掉到地上。
陈晴朗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差点以为她在里面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张裴裴微低着脑袋,手紧紧捏着浴巾,走碎步一样,小心翼翼的朝这边走过来。
刚走两步,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手紧紧捏着浴巾,一动不敢动。
陈晴朗站起来:“掉了?”
张裴裴哭丧着脸:“不知道怎么裹……”
陈晴朗也不知道,他也只是在电影里看到女人裹浴巾的样子,觉得很性感很诱惑人而已,不过尽管不了解,也能感觉出张裴裴确实裹得不像个样子。
上面还好,倒是能紧紧缠住身体,到了下面,浴巾就松松垮垮的,两个相接的边根本没有挨到一起。特别是浴巾的相接处在正中间,随便一走路,两个边就会往后跑,从大腿根到小腿处,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这也是张裴裴刚才走小碎步的原因,不然陈晴朗能把两只眼睛都瞪出来。
而现在上面好像也松了,并且当着陈晴朗的面,张裴裴明显没有办法收拾,不过陈晴朗觉得,她收拾了也没用,走两步肯定还得掉。
没办法,只能背转身:“算了算了……你还是回卧室换睡衣吧……”
张裴裴不知怎的,就觉得情绪有些低落,低声的嗯了一声,就那样紧紧捏着浴巾,慢慢的挪回到卧室。
听到关门声,陈晴朗才转过身。
“这个笨丫头……”他摇摇头,不再想春光乍泄之类的事情,这样一来,心情居然立刻平静下来,于是又想起了剑符的事情……
靠,这种关头,还是提升战力最重要,要是小命都不保,就算张裴裴愿意直接穿着内衣在眼前晃,那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立刻念了遍【幽夜寂清咒】,让心彻底平静下来,随后坐在沙发上,等着张裴裴出来,商讨一下防反噬的禁制能不能稍稍再升级增强一点。
那烈炎剑符,他实在不怎么满意,还是赤日剑符,比较合他心意,因为绿僵现在已经不怕火了,但仍旧怕太阳。赤日剑符是由太阳精气组成,应该对僵尸会有极大的威胁作用,再加上是由太古雷文所画,打斗起来,利好肯定不止一点半点。
剑利了,修为低一点,也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不然凭着温养境的修为去对付通灵境才能斗得过的绿僵,他心里还是有点发怵。
他从某个方面来说,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做事情就喜欢万全具备,因此在对付绿僵这件事情上,就希望能够多有把握一点,再多有把握一点,以及再多有把握一点。
不过他现在已经想不到什么招,只能在防反噬的禁制上打主意,
只是他想着看春光的时候,张裴裴想穿睡衣,等他将那点邪念驱散的时候,张裴裴却跟浴巾较上了劲。
她此时并没有换上睡衣,而是披着那浴巾坐在床上——书桌还在客厅摆着没搬进来呢——用度娘搜索着裹浴巾的方法。
张裴裴聪明,裹浴巾本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因此一两分钟便学会,不过她并不满足,又把“浴巾怎么裹”的问题加了几个字,改成“浴巾怎么裹的性感”。
这次用了三分钟学会,等到再从卧室出来时,便让陈晴朗再移不开眼睛。
上半身仍旧裹得严实,下半身也依旧松垮,但是走起路来不再是碎步,而是正常的步子,浴巾的相接处仍在身前正中,但即使不走路的时候,开叉也正好开到大腿根处,不露出内裤,但是只要稍一抬腿,便能看到一点,不抬腿的时候,便是两条又长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袒露,结实的大腿雪白丰腴,如羊脂甘露。
浴巾裹得性感,桃面却依旧粉红,张裴裴款款走来,双腿摇曳,风情万种,却又嘴角含羞。
但是看着陈晴朗那不停吞咽口水的喉咙,脸上又露出些得意的神色。
完了,陈晴朗刚才还想着禁制的事情,这会又开始想禁忌的事情了。
这个小女人……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
陈晴朗立刻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并拍拍旁边的一点狭窄空间:“裴裴,坐这儿,我有点儿事情要问你。”
张裴裴看看那张单人沙发,再看看那狭窄得不能再狭窄得空间,脸更红了,有点发烧,但没有坐过去,而是坐在了陈晴朗的对面。
人坐下去的时候,浴巾交叉处顿时分开,陈晴朗目光如电,顿时就看到了内裤的一角,但是紧接着,张裴裴就并拢了双腿,双手还叠放了上去,立刻将那点景象挡住。
陈晴朗虽然有点失落,但也已经非常满足。本来以为张裴裴这么消瘦,大腿应该也是瘦巴巴的,没想到还挺丰腴,让人食脂大动。
他又狠咽了几下口水后,才道:“裴裴,你挺好学的嘛!”
张裴裴已经很害羞了,再受不得挑逗,于是就有些求饶似的道:“说正事吧。”
这小兔子似的软弱模样,更让大灰狼兽血沸腾。
不过想到绿僵,陈晴朗还是将邪念狠狠压下,然后有些心不在焉的把剑符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裴裴歪着脑袋,湿湿的头发沾到脸上:“那你多打两道防反噬的禁制进去不就好了。”
陈晴朗听了这话,顿时呆如木鸡。
张裴裴就问:“怎么?不可以么?”
陈晴朗摇摇头:“不知道……”
“那试试啊。”张裴裴道。
陈晴朗立刻拿起符纸画符。
同时在心里骂自己脑残,这么简单的方法,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这么笨,还敢把精力放到其他方面,真是不知死活。
他快速画了禁制后,立刻打入符盘里,随后把烈炎剑符画上,双指前推发动。
之前的反噬力,让他神魂受到火般的灼伤,所以这次他也做好了准备……但是,没有!
什么感觉都没有!
符篆的反噬力完全被两道防反噬的禁制给挡住了!
他立刻欣喜若狂,隔着桌子捧起张裴裴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
“裴裴,成了,你脑子真是好使!”
张裴裴被突然的亲了一口,脑子顿时不好使了,整个人处于宕机状态,圆睁着两只大眼睛傻在那里。
一时之间,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就是晕晕乎乎,如在云端。那被亲中的地方,仿佛融进了一团棉花糖,甜丝丝的滋味便从腮边一直传到心间,心里有惊有羞有喜,只想把头埋到枕头里,傻嘻嘻的笑上一阵。
而那边陈晴朗却未好好体会一亲芳泽的滋味,而是迫不及待的朝着赤乌射星盘连打两道防反噬禁制,然后就开始练习那枚由太古雷文画就的赤日剑符。
他这会儿心情够好,学习起符篆来速度极快,仅仅两分钟,就将那赤日剑符练会,行云流水的在盘面上画就,双指一推,剑符立刻就被激发。
立刻,无数太阴‘精气聚集在陈晴朗眼前。
这些精气本是看不到的,被剑符吸收的时候,却能看到一丝丝的柔和光芒迅速汇聚,到达眼前时,柔和的光芒又立刻变得炽热明亮,由太阴‘精气,转为太阳精气。
一根精气长条,瞬间形成。
光芒真像太阳一样,灼热耀目,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陈晴朗赶紧眯起眼睛,整个人有点懵逼。
靠,这么刺眼,这该怎么用?
他心中一边转着这念头,一边念咒伸手,布满真气的手掌触碰到那长条一端时,口喝“剑成”,长剑立刻执在手中,像拿着一柄光剑。
不过奇异的是,本来刺眼的长条化为长剑后,光芒顿时敛起,虽然亮度看上去仍旧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是不再刺眼,好像光芒全都聚拢于中心,不再往外散发。
赤日剑比烈炎剑更长,也更宽,像一柄巨剑,但是好像没有力道,拿在手上并没有任何的分量。
说起来这么大个人,拿着一把发光的长剑,颇有点羞耻的中二感,但是那剑上散发出的威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这可不是玩具。
陈晴朗挥着它,轻轻往眼前的桌子上一切,就像刀切进豆腐里,没有丝毫阻碍,没有丝毫声响,仿佛劈向了空气,桌子瞬间变为两截,被切中的截面,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啊!”
张裴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