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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气鼓鼓的道:“公子,你就向着外人说话,好歹我也是你上天入地、人见人爱唯一的贴身小书童啊,你还当着人家的面说我。”
静修看了看小李子没有说话。那小李子继续说道:“你说这些人不是那老道士杀的,他们也不是我们这里这些人杀的,莫不成是哪一老一少杀的么?你看那老头子七老八十的样子,我看他拿着拐杖都吃力,还能杀人。那小姑娘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我看她连刀都拿不起,那还能杀人。”
说道这里,小李子忽然感觉身体有点发凉,激凌凌的打了一个冷颤说道:“莫不是都是背鬼魂杀的。公子你说是么,肯定是鬼魂杀的,要不然我怎么老感觉脖子里面凉飕飕的啊。”然后只见他在脖子上一摸,拿手一看,小李大叫一声道:“妈呀,真的有鬼啊。”只见他手上满是鲜血。
小李子连忙跪在地上跪拜道:“鬼大仙,鬼大爷,我可没有得罪你老人家啊,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小李子一般见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等会儿我倒了镇里面买点纸钱少给你老人家。”
静修一看气急,在小李子屁股上就是一脚,小李子被打得一个踉跄。这下吓得更加不轻,头在地上‘咚咚’的磕不不停。口中念念有词道:“大慈大悲你鬼大爷,你别再打我了,我用少吃两顿饭的钱给你多买点纸烧给你,别再打我了啊。”
静修走过去,一把揪住小李子的耳朵说道:“刚才是你公子我打你,这大白天的哪有什么鬼魂,我看你是发疯了。”小李子回头一脸迷茫的说:“公子,真是你打我?不是鬼魂打我么?那我脖子上那儿来的血啊。”
路言道:“刚才真是你家公子踢你的,你脖子上的血嘛,你看。”说着指了指庙前的几棵松树道:“是上面的露水滴到你后颈上,你脖子上本来就有血,只是干了,那露水跟血一融,便是你手上的血了。”
小李子是信非信的看了看自家公子,又看了看路言道:“路公子,你可是大好人,可不能骗我小李子的。”
路言看了看小李子道:“你不信问问江公子嘛,江公子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小李子又疑惑的看着江云。
江云笑了笑说:“是的,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下哪有什么鬼魂啊,就是有那鬼魂不是晚上才出来的么,这大白天的不会出来。”
静修悄声在小李子耳边说道:“你别再给我丢人了。”一旁的邀月咯咯的笑着。
小李子还是有点疑惑,看了看众人,心道:“对啊,露水滴到我后颈上,所有才凉飕飕的,我身上本来就有血嘛,看来是不是鬼魂所为了,人言道‘人吓人吓死人’真是自己吓自己,差点吓死自己。”
静修又好气又好笑的看了看小李子。然后拿出水囊,亲自给小李子查了下脸,小李子忙道:“公子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就想拨开静修手,拿静修手中的水囊,静修拍了拍小李子的手道:“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了,今日以后,便是我照顾你吧。”
小李子道:“公子,这可当不得啊,我虽然从小就跟着公子你,但是你从来没有让我吃过苦头,主父主母待我就像亲生儿子一样,这次你上京赶考我怎么都应该照顾好你的。但是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小,拿见过这杀人的阵仗,倒是连累公子你了。”说着,说着便掉下泪来。
静修道:“没事,咱们不是还好好的么。”一边给小李子擦拭着泪水和脸上的血污,继续道:“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丢不丢人,别哭,再哭你看这都变成大花脸了。”
这也是,虽说这小李子是下人,但是静修一家从来没有将他当下人看,用的、吃的、穿的都跟静修差不多。静修家还送他上学,还跟静修读一个私塾,在静修家就像当他是个儿子一样,这小李子虽然人不是很聪明,但是却很善良,憨厚。
众人看着这对主仆,眼里面也闪动着泪花。真是感人的主仆情,小李子说道:“公子,我们这就上路吧。这时间也不早了,还得过了这座山才能到京城。”
然后又恨恨的骂道:“那该死的官差,将我们的驴拉走了,不知道他们能从驴嘴里面问出什么东西来。”这时路言道:“也是,这没有了驴,我们只能徒步了,得早点离开这鬼地方,我等可不像在这山上再过一夜。”众人便收拾行装。
来到庙前,众人整顿好准备出发。这时静修看了看这躺在地上的尸体有些不忍道:“我们将他们埋了吧。”小李子道:“就知道公子你好心,他们昨晚可是要杀我们的啦。”
静修道:“昨晚之事已过去了,何况他们已死,我等还好端端的活着。就当积德吧。”
于是带头在庙前的松树下,拿起根树枝挖起坑来,小李子一看拗不过公子也来帮忙,幸好,下雨后泥土比较松散,很快的众人便挖了两个大坑,将这几个盗贼合葬在一起,然后在再前面插上三个树枝。
第三章人间妖劫第一回山雨欲来()
小李子一边插树枝,一边说道:“你们虽然生前为恶,但是毕竟现在已经死了,我家公子好心,将你们葬在此处。你们可的念在我们公子一片好心的份上,保佑他在这一路上平安,还有要高中状元。
这样我们便能骑高头大马回家了。还有就是你们也早日投胎,特别是结巴大盗,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再抓我的裤脚了,俺可是个老实的人。”
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堆,太阳也有些向西了。众人便顶着阳光,沿着官道向京城方向进发。
行了三个时辰左右,终于离开了山道,远远的,望去前面是个小镇,这一路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又惊又怕。战战兢兢的走过这三个时辰,终于离开那荒芜人烟的地带,这时太阳已经渐渐落山了,众人见前面闪着灯光的小镇,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在走一会儿,不多久便进入了这个小镇,透过灯火一望,这是还算比较繁华的小镇,长长的街道两旁林立了不少小铺,买布的、买米的、卖花的等等。在街道的转角处还有几处冒着炊烟的,远远的便闻到了包子的香味。
这时小李子的肚子便不争气的‘咕咕’的起来,只见他赶紧小跑几步,跑向街角的包子铺。待的近前,看那铺子上飘着一个横帆,上述几个大字:“状元包子狗都理”。小李子跑到包子铺里面掀开笼子从里面拿出几个包子就开吃。
那包子铺主人,五六十岁的样子,迷着一双眼睛,高声的叫卖着:“包子,包子,状元包子,狗都理包子,吃了我的包子中状元。”旁边还有个浑家,一身粗布花衣,油腻腻的,正在那里和面。
这时包子铺主人看到那小李子,来抢他的包子,开始是一楞,然后大叫一声:“干么事?干么事?大白天打劫所。”
静修赶紧小跑两步,跑过来说道:“大爷,大爷你别急,别急。”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些散银放在老者手上,静修继续说道:“大爷你看够么”。
那老者一看见银子,两眼放光说道:“我还以为大白天遇到抢劫的罗,有钱就好,有钱就好,随便吃,随便吃,要吃好多有好多。”然后看了看满嘴是油,正在吧唧、吧唧,吃的正香的小李子说道:“没事,没事,我看这娃也是饿晕哦。”
静修等人便在一张无人的桌边坐下来,这一路走来,早饭、午饭都没有吃,众人也是有点饿的头晕眼花的。包子铺老板送上两碟包子说道:“吃吧,我的包子可好吃的很,我看你们书生打扮,定是上京赶考的举人吧。”
路言说道:“不错,我等这正是上京赶考。”那老板继续说道:“这几日陆陆续续有很多举人老爷从这里路过,我这里几日的生意也好起来了。”静修道:“是么,大爷我问下你啊,这儿离京城还有多远的路程啊?”
老板说道:“骑马的话一个时辰就到了,步行的话还需半日的路程,你咱们站在镇那头都可以看到京城了。”说着拿手指了指,镇头的方向。
静修道:“离会试还有几日,我等今日便在此镇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各位看如何?”江云道:“行,昨夜惊魂未定,一夜未眠,再看我等这一身脏污,哪像要上京赶考的举子,我看就这么定了,先找个店住下,清洗一下,明日在上京,免得进了京城,让人说我齐鲁三大才子是来讨饭的。”
小李子呵呵乐道:“江公子,这世上哪有你这么帅的讨饭的啊。我看还是赶紧吃饭吧。”说吧便将几碟包子推到众人面前,而那邀月却又将包子,推了过来。小李子看了看疑惑道:“邀月公子你不饿么?”那邀月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小李子心道,难不成看不上这些粗茶淡饭,我看他到越来越像个大姑娘。
众人吃罢晚饭,静修便向老板打听道:“大爷,不知这镇上可有住宿之地?”那包子铺主人像前面一指说道:“前面有家店铺。”
众人付了饭钱,沿着包子铺主人所指方向走去,果然在前面有家住宿的店铺,只见店前横匾上书四个大字‘有家店铺’。小李子笑道:“那大爷还说的真准,果然是有家店铺。”众人进店,换来掌柜,要下几间上房,让小儿送来热水,一翻梳洗打扮之后,便早早睡去。
翌日,众人早早起床,打点行装,付了店钱,用过早饭。便直奔京城而去
京城、临安渐进,半日多的路程,静修等人是风尘仆仆而来,一行人拿着路引入的临安城。站在临安的大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像潮水,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街道两旁各种商铺林立,来自大江南北的商号纷纷在这里开办。吃的、穿的、用的,玲琅满目。
小李子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大都市,张大着眼睛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流。望着这川流不息的人群,听着这络绎不绝的叫卖吆喝声,小李子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他的舌头有点哆嗦的问道:“公…公子,这就是临安城么?”
静修笑了笑说道:“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好一派繁华,果不愧为京师啊。”路言也道:“是啊,‘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只听见路言话音未落,便有人大喝道:“何方庶子,胆敢在天子脚下吟唱反诗,来人快快给我拿下。”只见疤脸汉子穿着捕快衣服,后面跟着几个衙差,朝着路言便走了过来。
正在这时,街道上传来一阵急急的马蹄声,有人大叫:“马惊了!马惊了!”只听见“嘶――嘶――嘶”的马叫声,从南边奔来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个锦衣华带的白面书生。
那白马不停的长嘶,马上那书生吓得紧紧的抓住马缰和马鬃,那马就是不停,只撞得街两边的一些小摊东倒西歪。有些躲避不及的行人,有的别撞得四脚朝天,有的被撞得慢的打滚。
那白马后面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拼命的追赶,奈何那马跑的太快,怎么都抓不着。这时那疤脸捕快跳了出来叫道:“唉呦,不好,这不是太师家的二公子么?快、快抓住那匹马、快抓住那匹马。”
众衙役一听马上拦在那匹马前,只见那马前蹄一抬双膝一曲,便要从众衙役的身上跳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疤脸捕快纵身一跃,便一把抓住了那马的缰绳,一使劲,那马以吃痛,仰天“聿聿…咴咴”的长嘶一身,便向前一扑,倒在了地上,那马上的公子哥被顺势一带,便向前栽倒。那几个衙役,拼命上前扶助,全被撞到在地。
华服公子从地上站起来,怒骂道:“你这个畜牲,刚才差点要了你家爷爷的命。”说着便从一名衙差手里抽出一把钢刀,一刀劈向那匹马。可怜那马倒在地上还未起身,那一刀便劈在头上,那马吃了一刀,马头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拼命的站起来,向那公子个冲去。
那公子哥吓得倒着在地上,不停的向后退。这时那疤脸捕快抽出腰间的钢刀,朝着马颈就是一刀,这一刀下去。那马便是身首异处,只见四条马腿在地上一蹬,身子便摔倒在地,那马头向那华服公子的方向落去,堪堪砸在那公子两腿之间。
马眼圆睁的盯着前面,那华服公子又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伸出一脚踢向那马头道:“我叫你跑,叫你跑。”
然后站了起来,看到那马眼圆睁着看着他,又上去踢上两脚道:“你这个畜牲,我叫你看我,我叫你看我。”这时众家丁终于赶了过来,其中一人将那马头一脚踢得老远。一人不停的给那华服公子拍打身上的尘土,还有两个跑的慢的,好不容易追了过来,已是气喘吁吁的,叉着腰上气不及下气。
那华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