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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喜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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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体力将要耗尽之时,夜色中突然出现一辆马车,我快速分析了一下,觉得那马车上最多就轿中一个人,马上一个车夫,就算他们会武功我对付起来也比那几个壮汉轻松,于是便不再犹豫,一个完美的翻身便跳进那轿中,由于情急之下力度使得过大了些,便一头撞进一个怀中。

    等我抬头一看,一张俊俏的脸落入眼中,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4。谁赠我三寸春光(四)() 
因紫庞寺中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和尚,夏连便以绝对的优势成了寺中的第一美男子,山中的几个小村姑也时常在背地里议论他,他便因此而膨胀,时常同我吹嘘他貌比潘安,在外面又如何如何迷倒了哪家姑娘,而我因没见过多少年轻男子,便也一直相信于他,如今我真想让他来瞧瞧眼前这个人的模样,好叫他羞愤跳河。

    那人一见到我,眼中有巨大的震惊,长睫毛微微颤抖,一双好看的眸子似乎有什么在碎裂,瞧得我全身毛孔急速扩张,胸口一阵冷又一阵热,难受得紧。

    车夫在外面急切问道:“老爷?出什么事了?”估计又因为怕里面有什么不测不敢掀开帘子。

    眼前的人看了我良久,半天,才缓缓道:“无碍,继续行路。”

    我也反应了过来,在他对面坐稳歉意道:“那啥,在下被人追杀,无意叨饶公子,等躲过那些人,在下便会自行离开,还望公子谅解。”

    他眼中的震惊很快褪去,恢复到寻常神色,仿佛方才见到的狼狈只是我的错觉,他稳稳坐在轿中,一身月白色锦袍上绣精致落梅纹,衬着一张冷峻如不闻人间烟火的脸,堪堪称得上浑然天成,朝我微微颌首,眼波清澈如水,淡入夜风,唇角有戏虐笑意,瞧着我:“姑娘,是在逃婚?”

    我一愣,忽而反应过来我此时身上穿的还是大红的嫁衣,便了然道:“算是吧。”

    他便不再多问,闭上眼睛沉默不语,若我不是方才与他对过话,便要以为眼前是一幅画。

    轿内静下来,只听到车轱辘滚动的声音,我平生最受不了尴尬,无言半天终于忍受不住开口:“公子?”

    他睁开眼睛看向我,我又被他瞧得身上一凉。

    我咳了两声道:“其实我是习武之人,方才听到公子的吐息,时有轻重不一,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

    他朝我一笑,右颊有浅浅酒窝,仿若夜色中开出的一朵雪白海棠,“劳烦姑娘挂心,在下只是风寒初愈,身体有些不适罢了。”

    我了然点头:“原是如此,难怪我见你脸色一直不大好。”

    他点点头,微扬的眼尾如三月春光:“让姑娘见笑了。”

    他这般客气,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摆摆手道:“不用介意,公子既然救了我,关心一下公子也是应该的,最近刚刚入春,冬气未尽,确实容易大意染了风寒,公子还是上心些的好。”

    他笑道:“多谢姑娘关心。”

    我被那笑晃得晕了眼睛,急忙干咳两声,低下头去,马车突然一阵狂颠,我身子一时不稳,霎然间往一侧倒去,腰间多出来一只手,稳稳将我捞住,才叫我幸免于跌出轿子,但身上的扳指玉佩却没有躲过一劫,顿时咕咚咕咚作一团滚了出来,散落了满地,我一阵心疼,仿佛身上掉下来几块肉,但碍于将我抱住的人,只好强壮淡定。

    “姑娘当心。”他将我放稳,眼中的笑意味深长,我心中一虚,尴尬的笑笑:“无碍无碍。”

    他看向地上的各类物事,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姑娘这是……”

    我顿时反应过来他这是把我当成了贼,于是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然后淡定的将东西全部捡起来塞进怀里,呵呵一笑:“其实这是我的嫁妆,离开时一并带在了身上,往后若有需要的地方,也好救救急。”

    他淡淡嗯了一声,脸上笑意不减,“应该的。”

    这人倒是很善解人意,真想叫那夏连和师父来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君子风度,这事若换作夏连,怕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哪里来的呢哪里来的呢哪里来的呢……问得我不胜其烦不得已老实交待后又想方设法占为己有,每每都气得我几欲杀人,若是换成师父,便会百折不挠的跟在我身前身后念经出家人不拿不义之财出家人不拿不义之财出家人不拿不义之财,坚持不懈念上几个月直到我无法忍受将财务充公上交才肯罢休。

    一想起师父和夏连就胸闷,便不敢再想,掀起轿帘往外看看发现已经到了城门,心中一喜,到此处我就知晓该如何回燕南山了,便转头道:“公子,我到了,今夜多谢公子相助,来日若有缘再见定会重谢公子。”

    其实我是真心希望以后不要再见到他,万一到时候他向我要什么报酬那该如何是好……

    “姑娘客气。”说着,他令人停了马车。

    我起身准备下去,他却突然将我叫住,我心中一愣,莫非他现在就要同我讨要报酬,于是急忙伸手紧了紧衣领,心道等下他若真如我想得这般便要一口咬定我没钱我没钱我没钱……

5。谁赠我三寸春光(五)() 
我起身准备下去,他却突然将我叫住,我心中一愣,莫非他现在就要同我讨要报酬,于是急忙伸手紧了紧衣领,心道等下他若真如我想得这般便要一口咬定我没钱我没钱我没钱……

    回过头去,我善意的朝他一笑,“公子有事?”

    他恭敬得体道:“如今夜色已深,若姑娘不方便行路,不嫌弃在下的话,大可以去在下寒舍中暂歇一晚,天明时再做打算。”

    我倒是有些感动,不过萍水相逢的一介陌生人,他便要如此热心帮我,看来我们大卫国的人民素质很是令人欣慰,但我心中急着找到那夏连和他手里那一袋银子,如今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自然不愿再多作耽误,便婉拒道:“多谢公子愿意相助,但我毕竟也算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贸然住进公子府中也有所不妥,我下车和以后若是实在不便自会找个客栈歇脚,恐怕只能拂了公子一番好意了。”

    他点头一笑,唇角右侧的酒窝若影若现:“既然如此,那在下便不勉强姑娘了。”

    我抱拳道:“后会有期。”后会无期啊后会无期……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身子一软,眼前的脸渐渐模糊,听到一句:“阿留,我怎会再放你走?”便慢慢失去了意识,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想起往事,我有些悲从中来,看一眼树下,道:“苏晋,我要下去。”

    苏晋放下茶杯走过来,伸手抱过我,动作很温柔,当晚初见他,那般如月光似春风的温良谦恭君子模样,我曾猜测他是一介书生,也曾猜测他是朝中臣子,更猜测过他是披着小绵羊外衣的杀手,但却万万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是商人,我原本印象中的商人一直都是肥佬的那种模样,如今接受了他是商人的事实,我的世界观第二次收到打击。

    而第一次打击,是在肥佬府中看到他养的狗住在金笼子里时,想起我们家小白那样名贵的品种,我也只舍得砍了些香樟木头在我的小木屋旁给它搭了个遮雨挡风的棚子,实在想不到原来畜生竟然也可以比人住得还要好……

    其实苏晋一直都很温良谦恭,脸上的笑也是从来都让人如沐春,但此时我心中却有些毛骨悚然,看他一眼,“你你……你快放我下来。”

    他将我横抱在怀中,笑着慢慢道:“不错,手感好了许多,看来府中下人服侍得很好,该赏。”

    想我当年将千花楼的姑娘们左一个又一个搂在怀里上下其手时,也不见半点羞怯之色,心中坦坦荡荡一副正经大义之容,如今只不过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便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见的羞怯和害怕之感,实在不是我没有和男人*的经验,而是眼前这个男人,太深不可测。

    那夜我被他带到苏府后,醒来后才知道他对我下了软骨散,我很惊奇,以我的武功,若非信任之人,绝不能近我之身半寸,更别说要对我下药,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下的软骨散,我确实全无半点印象。

    若不是这软骨散,他派再多人监视我,我也有几百种方法逃出去,但因为软骨散,我暂时失了武功和气力,等于废人一个,身边没有一个人看守,我也逃不出这苏府一步,于是我决定静观其变,若夏连发现我多日不归,定会料到我已身陷囫囵,带上师父和小白来营救我,但等了半月,愣是不见他们半个影子,这叫我十分失望且绝望,尤其是一想到夏连说不定正拿着那一袋银子到处寻欢作乐,我更加恨得牙痒痒,暗暗起誓出去以后一定将他偷偷在庙里金屋藏娇的丑事公诸于众。

    我失了武功,又动弹不得,即使苏晋乘机吃我豆腐,我也不能拿他如何,又因着如今是别人案板上的鱼,更怕他一时愤怒下了刀所以不能逞口舌之快骂他几句,只能在心里郁闷,我英明一世,却败在一个小白脸手里,简直窝囊至极,窝囊至极。

    所幸他读过几年圣贤书,知晓止乎于礼的道理,抱了我一会儿便将我放到椅子上。

    我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问他:“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解药?”

    他坐到我对面,依旧是那一句话:“等你想起你是苏府的女主人时。”

    对于他所说这件事,我甚感无奈,当日被他带回来时,我自然是抵死不从,他只幽幽扔给我一句话:“你是已与我成亲同床共枕七年的夫人,竟因好美男之色贪图一夜*狠心抛夫弃女离家出走,如今却还不肯承认,阿留,你好狠的心。”

6。谁赠我三寸春光(六)() 
我见他一脸认真眼中有动情之色,不得不怀疑我是不是果真干过这等丧尽天良的勾当,于是掐指一算,我如今十八,照他所说,我十一岁时就嫁作他妇,并生下一个娃娃。

    我虽开窍得早,七八岁时便已熟读**梅,十一二岁就已经涉猎过各类春宫图,但在我记忆中,我十一岁那年整一年都在峨眉山上忙着和夏连捉蛐蛐,老鼠,蛇等等飞禽走兽放到寂空住持的房里,实在腾不出时间来操心婚事,是以,我断定苏晋那个逃走的娘子同我长得极其相似,甚至称得上一模一样,他才会将我误认成他的夫人并且深信不疑。

    我凑过去叫他好好将我看清楚,问他:“你娘子可有我这般年轻?”

    他翩然一笑:“你向来都是这般貌美,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是那个娇俏的小姑娘。”

    于是我总结道:“看来你娘子她保养得很好。”

    我所在的苏府,是帝都三大家商家之首,苏家的名号,我在燕南山时偶尔有所耳闻,我和夏连还曾想,若是紫庞寺能拉到苏家的赞助,那紫庞寺未来的发展定然蒸蒸日上,每年办办晚宴和隔壁的和尚们联谊联谊也不用再愁没有经费。

    我们虽曾经暗地里羡慕,嫉妒,觊觎过苏家的产业,但对于它的主人,却是一无所知。

    听伺候我的丫鬟莲子说起,苏晋原本是凉国人,但众所周知,凉国一直以务农为尊,不大瞧得起经商之人,对商业上的政策也或暗或明进行压制,苏晋空有一身经商之才,却无处施展,于是年纪轻轻便远离故土,到卫国做了商人。

    那时卫国帝都的三大商家还是陈柳王三家,苏晋果然是经商之才,天生注定要在商场里打滚,从小小的当铺做起,也不晓得用了什么手段,短短几年,便渐渐垄断了帝都的大部分市场,一跃挤掉王家,自此陈柳王的历史被改写,成了陈柳苏,有道是王身百年一夜溃,苏家当替作龙头。

    须知原先的陈,柳,王三家全是商人世家,百年的基业,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谦谦公子在短短几年之内陆续超越,由此可见商人是多么令人畏惧,尤其是像苏晋这样的商人,温善一笑之间,不知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如此看来,我怕苏晋,不是没有源头的。

    光影过梢头,桃花别院凉了几分,几只彩蝶扑过来,我想在这些蝴蝶眼中,不管是陈家和柳家的院子,还是王家和苏家的院子,只要多种些花,便是好院子,而在我眼中,我却觉得苏晋作为一个商人,整个苏府的装潢却过于朴素了些,我虽在这方面没什么造诣,但看他院子这般简朴,府中又不见一个小妾,实在好奇他赚的那么多钱到底用去了哪里。

    这样一个勤俭节约洁身自好又生得俊俏的男人,竟然痴情与那样一个负心的女子,实属上天不长眼睛,上天向来都是这般爱开玩笑,重视你的男人不一定有钱,有钱的男人又不一定重视你,而当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既重视你又有钱的男人,你却不知道珍惜,所以这世上的婚姻,往往大多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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