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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当时就惊讶地呆在了原地,瞠目结舌。居然是他?!
“喂,别发呆了。”女子正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忽然臀上被那家伙拿折扇一拍。
“你。。。。。。”楞了一会,才得以反应过来的怀姓女子当时脸色就冰冷了下来,这家伙居然公然拿扇子打她,而且还是那个地方。
“是我,咋了?”那可恶家伙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无耻,下流。”女子气得面如寒霜,甚至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是这样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居然还在人前自称是什么宋家才子,哼,我看该叫你宋流耻才是。”
“宋。。。流耻?”宋玉尘丝毫不介意对方生气和骂他,一脸玩世不恭地说道:“嗯,好听,至少比所谓的宋家才子好听。”
女子一时间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该骂这家伙什么才好,因为她发现这家伙不单无耻和下流,更是不要脸。
如果不是当年不远地看过此人,认得出他的模样,她甚至都怀疑这个自称是宋玉尘的家伙是不是假冒的,又或者这张脸皮的下面还隐藏着一张面具。
“对了。”宋玉尘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刚才说我太让你失望了,这么说来,在此之前姑娘对本公子的印象应该不差。。。。。。”
宋玉尘说到一半,忽然停顿了下来,脸上一副难以置信地神情看着女子,笑着问道:“姑娘之前该不会是偷偷喜欢本公子吧?”
“你。。。。。。”似乎女儿家不可与人说的秘密被人点破一般,女子当时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当然,这也可能是被气的。
“我呸。。。”女子冷声道:“我就是喜欢谁也不可能会喜欢你这个在烟花之地颓废的宋流耻,草包,除非是我眼瞎了。”
宋玉尘也懒得跟她拌嘴,随手一抹,就重新将那张面具戴在了脸上。
女子看的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书生身份的他,居然真的会这些江湖手段。
在凤凰阁的时候,她与那位即便是女子见了也会心神荡漾的赵花魁交谈,许多关于这位宋家才子现如今的情况,她都是从后者的口中得知的,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宋家才子其实与传闻,也与她自己之前的了解中,有着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她知道的越多,反而感觉自己对那家伙越是看不透,感觉对方与三年前她亲眼所见的那个宋家少年判若两人。
此外,就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理由来,为什么当自己被官府抓走的时候,会第一个想到叫他来救自己,甚至她都没有考虑过对方只是一介书生而已。
但现在看来,她之前的直觉是对的,这个宋家公子确实跟之前不一样了。
“姑娘,我承认我长的是好看,但你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盯着我发呆,这里是地牢好吗,等出去了本公子让你好好看个够就是了。”宋玉尘没好气地说道。
美人这个东西,好是好,但就跟莲花一样,只可远观,靠的太近了,或者摘在手里,那就不是明智之举了,一来这花会失去原有的灵气,此外,身边总是带着这么个东西,烦也能把自己给烦死。
所以不论是在飞升之前,还是在飞升上天界之后,他都选择不让女子走近自己的世界,哪怕是玉帝的女儿也不行。
“谁说我在看你了,不要脸。”女子反驳道。
宋玉尘摇了摇头,懒得理会。
“把这个戴上。”宋玉尘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皮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鬼?”那家伙直接把皮一样的东西递到她的鼻子前,顿时把她给吓了一跳。
“这是。。。人皮面具?”女子心里有些发毛,“我才不戴这个鬼东西。”
宋玉尘翻了个白眼,“你爱戴不戴,不戴的话,我看你怎么走出这个守卫森严的地牢。”
女子犹豫了一下,虽然心里仍旧发毛,抵触这个像人皮一样的东西,但终究还是从宋玉尘的手中接了过来,然后戴上。
因为是第一次戴这样的东西,而且心里头还有一定的抵触,所以女子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宋玉尘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同时也担心夜长梦多,怕一会有人会来,于是就主动帮女子戴好。
“你。。。”女子见那家伙忽然把手伸过来,本能地以为这家伙想要图谋不轨,欲占她便宜,下意识地就想向后躲闪去。
但没想到自己误会了人家,只是帮自己戴好面具而已。
感受着那家伙修长滑嫩的手指,不断地在自己的脸颊上抚动,她发现自己整个身子情不自禁地僵硬了起来,仿佛身上的所有肌肉在这一刻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这一刻自己变成了木偶,任由那家伙不断把弄。
她甚至怀疑那家伙其实就是心怀不轨,居然把脸凑得那么近,以至于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呼吸,是那么的炙热。
面具终于戴好,虽然事实上只有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但她却仿佛煎熬了一个时辰之久,期间她几乎是憋着气的,这让她有种脑袋眩晕的感觉。
“喂,宋草包,真的戴上这个面具就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女子忽然想起,问道:“你给我戴的到底是谁的面具?”
因为没有镜子,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戴上一张摊开的面具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真想知道?”宋玉尘似笑非笑地问道。
女子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下意识地把眼睛看向了昏倒在地的管家。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嘛。”宋玉尘笑道。
“为什么非得是这个老狗的。”猜出来之后,女子很是抵触,刚才这老色狗居然还想占她便宜。
“你觉得呢。”宋玉尘没好气地说道:“刚夸你不是太笨,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你了。用你的漂亮脑袋好好想想,这里就我跟这家伙进来了,出去的话,肯定也是我跟他,你要是不易容成他,你还想易容成谁?”
已经易容成管家的女子有些闷闷不乐,“那为什么你不易容成他,我易容成你。。。。。。。”
“哈。”听了前者的嘀咕之后,宋玉尘忽然想笑,这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好心提醒你一下啊,再过个一会儿,你说的那个老狗就要醒过来了,我要是你的话,这个时候就赶紧把衣服也给换了。”宋玉尘说道。
“还,。。。换衣服。。。”女子忽然有种不想离开这里的冲动。
第十四章 你是蒲公英()
通过易容术,两人有惊无险的走出了地牢。
出了地牢之后,已经重新易容成孟长明模样的宋玉尘,为了避免官府在缓过神来后的追查,直接带着怀姓女子出城。
在宋玉尘之前的记忆中,似乎这城外二十里的一座孤山上,有一座道馆。
五百年前,在他还没有飞升上天界的时候,就曾到过一次那道馆。
当然,毕竟过了整整五百年,宋玉尘也不能保证,那座一定道馆就还在。
走在前面的宋玉尘特地回了一下头,看了一眼那个至今为止都没告诉他真实姓名的女子。
才刚出了城门没多久,女子就不耐烦地丢掉从管家身上扒下的衣服,然后换上在出城的时候,事先在城里买好的衣裳。
让宋玉尘哭笑不得的是,因为换衣服一事,他还受了不少的罪。
也不知那丫头片子怎么想的,居然怀疑他宋玉尘会偷看她换衣服。
为此,她要求宋玉尘走到百步之外,而且还得拿布把眼睛给蒙上,即便如此,她还仍旧不放心,更要求他拿石头敲打石头,声音不能间断,根据声音的远近,她才能判断他确实没有偷偷跑过来偷看。
然而,这个长的确实漂亮的女人在换衣服的期间,草丛之中忽然传出声响,她并不是知道那声音其实是由一只兔子发出的,而是认为肯定是他宋玉尘卑鄙无耻,把宋玉尘好一顿冤枉,最后好在有那敲击声音做佐证,这才还了他清白。
“看什么看。”女子见宋玉尘忽然转过身来,且盯着她看,她当时就板着脸说道:“你个死宋草包,之前在牢房里你居然敢那样子对我。”
“在牢房里?”宋玉尘明知故问,“我怎样子对你了?”
“你。。。”女子气的快要跳脚。在牢房的时候,这家伙不仅眼睛放肆,在她胸前乱看,更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拿扇子打她的臀。。。
“我,咋了?”宋玉尘针尖对麦芒。
“说真的,其实呢,你要是不那么凶的话,应该能得个九十五分。”宋玉尘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之前在地牢的时候,因为光线过于昏暗,不能完全看清这女人的长相,但即便如此,那个应该是此间老手的管家还是给出了九十分的高分,尤其是现在,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鹅黄色衣裳后,更是绝美无比,还透着几分少女独有的俏皮。
所以这九十五分,宋玉尘觉得眼前这女子当之无愧。
“什么九十五分?”女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她就想起这家伙在地牢里同那管家说过。
出乎宋玉尘的意料,本以为她会不高兴,或者顶嘴个两句,但她却一反常态并没有那样,而且还忽然开口,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她问:“喂宋草包,如果把我跟那位赵花魁相比较的话,你,觉得,我俩的分数,谁的更高一些?”
宋玉尘一听,顿时乐了,都说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是喜欢比较甚至攀比一些无聊的东西,看来果然不假。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宋玉尘问道。
“废话。”女子没好气地说道。
“废话?”宋玉尘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抱歉,如果你要听废话的话,我无能为力,因为只会讲真话还假话,就唯独不说废话。”
“你。。。”女子又差些气得跳脚。
“我。。。,怎样?”宋玉尘脸上一副你来咬我啊的下贱表情。
“当然是真话啦,谁要听你说假话和废话了。”如果不是看在把她从地牢里救出来的份上,她恨不得拿剑,一剑刺死这个不单无耻还下流的家伙。
然后她看到那家伙莫名其妙地跑到路边,先是摘下了一朵花瓣似海棠的花,然后又跑到另一处,摘下一朵蒲公英。
“看到我左右两只手上的花了吗?”宋玉尘问道。
“废话,本姑娘又不瞎。”
“那谁知道呢。”
“你。。。”
女子感觉只要跟这家伙说话,就肯定得受气。
“说你是草包你还不承认,蒲公英是花吗?”某人很是不给面子的揭露。
“咳。。。,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宋玉尘微微觉得有些丢脸,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这海棠和蒲公英,你觉得自己该是哪个更适合些?”
女子本能地把目光落在了左手的海棠花上,然后她就眼角余光瞥见,发现那家伙脸上神情古怪,似乎是在嘲笑她。
“喂,宋草包,你这是什么神情?”女子有些生气,“难道你觉得我是那蒲公英?”
“这可不是我不说的呀。”
“你。。。”
“我。。。,怎样?”
“你觉得海棠花更好看?”宋玉尘问道。
宋玉尘刚问出口,就觉得自己问了个白痴的问题,果然,又惹来一双大大的白眼。
“是,确实。”宋玉尘说道:“海棠花确实更好看,也更华贵一些,但不代表我右手里的蒲公英不好看不是?”
女子默不作声,似乎拿某人的言谈当做是狗屁。
宋玉尘笑道:“你不能否认这个事实,人家赵花魁确实比你更华贵一些,至少看起来是如此,正如你们女子常说的,大多数男人都是贱骨头。。。。。。”
“你也承认自己是贱骨头了?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倒也不是无药可救。”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抨击那家伙的机会。
对于前者的抨击,宋玉尘置若罔闻,接着说道:“对于男人而言,越是看似遥不可及的东西,就越是喜欢,越是想要得到,赵清影就好比我左手里的这海棠,至于你这个丫头片子。。。。。。”
“说谁是丫头片子呢?”女子当时就不高兴了。
“你又没告诉你叫啥,我哪知道该叫你啥。”宋玉尘瞥了一眼女子的胸前,忽然放低声音,嘟囔道:“再说了,花都还没绽开,不是丫头片子是啥。”
女子耳朵尖的很,将一切都听在了耳中,当时脸就红了起来。
却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生气恼怒,又或者说两者皆有。
“怀弱雨。”女子终于说出了自己名字。
如果宋玉尘对当今荆南王府有印象的话,定然不难想起,荆南王怀庐铁膝下有两个女儿,其中的小郡主的名字就叫怀弱雨。
“怀弱雨。。。”宋玉尘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