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疏影喘息着,心中害怕的要命,头脑却一片凌乱。千算万算,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天。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这么被他夺了去,她怎么会甘心呢?
一生只一次的事情太多,都是如此珍贵。可是偏偏这几次最最珍贵的第一次,全部都给了陈睿彦这混蛋!她怎么会不恨?
疏影在青篱的一年多时间里,南宫傲虽然因为亡妻的缘故,对自己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是,至少自己可以保全清白之身,而南宫傲也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但陈睿彦似乎蓄谋已久、、、、、、这阴谋与爱无关,他处心积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肯定的答案罢了。
胡思乱想间,疏影明显感觉到下身剧烈的疼痛:“嗯、、、、、、”疏影拼命的摇着头,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陈睿彦很是满意,翻身将她抱起,目光所及之处,一抹嫣红映入眼帘。
陈睿彦忍不住在她身后轻声呢喃:“南宫傲和本王比,你喜欢哪一个呢?”
疏影上身趴在床上,回身瞪着陈睿彦:“你无耻!”
“无耻?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父皇亲自下旨赐婚,也算是明媒正娶。本王向自己的女人求欢,哪里无耻了?”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诡计,若不是你,自己怎么会嫁给你?陈睿彦,你这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从一开始,我就一步步走入了你的圈套里。
陈睿彦见疏影厌弃的目光,心中怒火瞬间升腾。双手环住疏影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拖到自己身前,向前一挺,将自己埋进疏影的身体里。
陈睿彦的心里,对疏影有怜惜、不舍。他想呵护她、保护她。他想对她温柔,不想让她痛。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坚强。每次看到她这愤怒、倔强的眼神,心中就气自己也气她。
陈睿彦抱着疏影的腰身一次又一次冲刺,手不停的在疏影的山峰上摩挲:“你终于是我陈睿彦女人了!”说完,在疏影体内深深的释放了。
陈睿彦低声咒骂道:“该死!”起身站在床边,一把将疏影抱在怀里,向桌边走了几步坐在了椅背里。
濒临死亡的欢爱()
陈睿彦横着将疏影抱过来,双臂环住她的翘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陈睿彦的分身已经埋在了她身体深处。
疏影下身干涩且紧实,疼的厉害。她用手去推陈睿彦胸膛,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
陈睿彦的下身深深埋在疏影的身体里,她的身体紧实未开。瞬间陈睿彦的分身,坚硬如铁。陈睿彦不理她的推拒,两只手臂紧紧搂住疏影腰身,让她如玉的肌肤紧贴自己的胸膛。身下开始快速的律动。
剧烈的冲击使用疏影干涩的身体不停地摇晃着,好似没有线的风筝。她仰望着屋顶,小脸苍白的没半点儿血色。泪如小溪般,汩汩而流。心,变成了无底洞。没有方向、没有尽头。
虽然她无法与陈睿彦相抗衡,可是她依然不遗余力的用两只手推着他,希望他能离自己的身子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陈睿彦再次在疏影的身体里抽送了数十下,然后抱着疏影向床边走去。陈睿彦把她按在了床上,用一只手扳过她的头,舌尖已经探入她的口中。
疏影下意识的反抗,狠狠的咬了一口陈睿彦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陈睿彦吃了疼一下子放开了她,但是紧接着是狠狠的一记耳光。
这一下把疏影打的眼冒金星,被惹怒的陈睿彦再次强硬的把她压到床边,捏起她那充满愤怒和惊恐的脸,恶狠狠的说:“你不要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你要做好你分内事。”
陈睿彦抓去她的手把她整个人都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疏影感觉到陈睿彦那已经坚挺的分身就在自己的身体之外徘徊。他顺势捧着疏影丰满的臀部,不顾她的疼痛,一口气冲了进去。
小腹传来的撞击几乎让她瘫软下去,可是,陈睿彦却用他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防止自己从她身体里滑出,紧接着那是一阵又一阵的冲刺,疼的她差点叫出声来,可是自尊心却迫使她紧紧的咬着唇。
她心里狠命一抽,身体也因为疼痛止不住的大力颤痉•;;挛,陈睿彦巨大的分身依旧在她体内驰骋,她原本就紧张,再加上身体又窄,一再收缩,突如其来的紧致感,夹得他异常舒服,也不管她是不是疼,又死命扣着她的腰,来回抽弄了几十下,腰眼一麻,抵着她的最深处释放了。
他半软的分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已经彻底失去自己,完全的失去了。屈辱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轻声的抽泣声,无疑再次点燃了陈睿彦心中的怒火,原本半软的分身瞬间又坚硬如铁,不等她缓过来,下身又开始快速的律动起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濒临死亡的欢爱,陈睿彦越战越勇,似乎是要将她折磨致死那般,疯狂的要着她。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在她的身体里面释放了多少次,只是要将自己和她的最后一丝气力用尽罢了。陈睿彦最终力竭而止,手臂一横将疏影抱在怀里,倒在一旁睡去。
而疏影似乎也在鬼门关前游走了一回,没有丝毫力气再去推开这个魔鬼,疲惫的昏睡过去。
天塌不惊()
疏影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陈睿彦早已离去。疏影狠狠地抓着自己身旁,昨晚陈睿彦睡着的地方。仿佛是在抓着他的身体般用力,恨不得抓烂他的皮肉,让他肠穿肚烂。
疏影空洞的眼神看着屋顶上方,之后她该怎么办呢?就这么数着手指过剩下的日子吗?或是等死、或是、、、、、、、还有那么多的可能吗?
疏影花了很长的时间说服自己,这是梦,是个噩梦。她起身穿上衣服,尽量忽略那锥心的疼痛。刚走了两步,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倾泻而出。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那不是梦,是残酷的现实。那锥心的疼痛时刻提醒自己,她不再清白,她已经是陈睿彦的女人。
菊香和梅兰一直在门外,实际上她们已经来了很多次了。因为每次都见到房门紧闭,便不敢进来。都忙自己的活计去了。听到声音,二人觉得不对劲连忙跑了进来:“公主你怎么了?”
“是啊公主,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说着,梅兰扶起她来。
见莲韵脸上有为干涸的泪痕,菊香惊讶的问道:“公主,你哭过了?”
莲韵淡然的道:“菊香梅兰替我更衣、梳妆。”
“是!”
“公主要去哪里,要不要奴婢们相陪?”梅兰问道。
“不要多问!”疏影轻声呵斥着,打断梅兰的询问。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她要完成她该做的事情。即便天塌下来,时间不等人,日子还是要过。但是怎么过,接下来可不是有你说了算的。陈睿彦,我疏影虽然无法改变成为你的女人这个事实,但要我,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镜中的人美丽依旧。姣好的面容。嫣红的唇,如刚摘下的樱桃般,晶莹剔透。云鬓斜倚,一只步摇插在一旁的发髻上。红色宝石的耳坠闪闪发光。火红的抹胸纱裙,托在脚面上摇曳生姿,极好的衬出身体完美的曲线。
“公主你不用早膳了吗?”菊香问道。
“给姐姐请安要紧,你们等我回来!”莲韵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对于请安奉茶之事,疏影一向做的周到。只要自己不是病的起不来,她都会起的很早去向尉迟寒烟和水无垠请安。然后才会回到自己的留夏居用早膳。
但是今天,疏影却犹豫了。不是因为自己心情如何,而是因为现在已经日上三竿。这个时候去请安,过不了多久就要用午膳了,难道要人家留你用膳不成?
人家不说你是成心,可是请安也不是这个时辰该做的事,但毕竟自己还算是身体完好的。与以往那几次相比,这一次,陈睿彦是不是已经手下留情了呢?
想到这里,疏影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一定是疯了,陈睿彦会对自己手下留情,除非太阳从西边儿出来,河水倒流。
“莲韵公主!”
疏影向漪澜阁方向走去,低头想着心事。冷不防有人叫她,着实吓了一跳。
暖男(上)()
“啊!“抬眼望去,却见陈凤允站在面前,关切的看着自己。
“湘王爷,怎么是你?“见到是陈凤允不是陈睿彦,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在想什么心事,都没看见我!“陈凤允说着,佯装微怒。
“难不成在想二哥吗?“陈凤允打趣道。
莲韵心中一点儿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立刻故作生气的离开:“允哥哥若是再开我玩笑,我就走了!“说着,抬脚便走。
陈凤允见状连忙拦住赔礼道:“你别走,是我不好!我鲁莽了,小王这厢还礼了!”说完,深深一揖。
莲韵见状,随即晴转多云。叹了口气转过身对陈凤允道:“王爷今日怎么会到这里来?”
“跟二哥一同回来的。他这会儿在书房见客,我就过来看看你。你过的可好?”陈凤允低声问道。
“已经下朝了吗?”莲韵愣愣的问。
“是啊!今天父皇的身体倦怠,没说几句就退朝了。”陈凤允认真的说着,脸上有一丝担忧的神色。
“父皇身体抱恙吗?有没有请太医?”莲韵关心的道。
陈凤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太清楚,二哥也觉得奇怪。希望,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才好。”
莲韵当然知道,陈凤允话中的意思。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难道真会这样吗?
“你这是要去哪里?”陈凤允问道。
“去给姐姐请安。王爷要一起吗?”莲韵问道。
陈凤允想了想道:“也好。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嫂嫂了,不如同往!”说罢,陈凤允后退一步,让莲韵先行。
“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嫂子吗?”说着,莲韵打趣道。
陈凤允听罢愣愣的站在那里,莲韵笑道:“允哥哥陪我去吧!这会儿才去给姐姐请安,怕是要挨罚的。如果允哥哥在也帮我求求情啊。走吧!”说着,拉着陈凤允的手向漪澜阁走去。
其实这样的事情,莲韵一人足以应付。只是想多一个人在自己身边,提醒自己还活着,提醒自己,还有人关心自己。
见陈凤允这样少见的人,竟然能到自己的漪澜阁来坐坐,尉迟寒烟有些惊讶。倒不是觉得他不会来,以前陈凤允也经常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便鲜有踏足漪澜阁了。
莲韵给尉迟寒烟请安后,委婉的解释了自己来迟的原因。尉迟寒烟听罢,会心的笑笑:“这是好事,希望妹妹能圆王爷多年的希望。“
莲韵答应着,又随意寒暄几句。莲韵边起身告辞:“姐姐,莲韵这就告辞了!姐姐自己保重。”
“马上晌午了,妹妹留下跟允弟一同用午膳吧?来人!”说着,尉迟寒烟便叫来巧诗。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两人连忙起身婉拒:“姐姐不必了,妹妹回去还有事,就不叨扰了,告辞!”说着,转身就走。
“嫂嫂也别忙了,我过一会儿去二哥的书房去用膳!”陈凤允辩解道。其实陈睿彦恐怕连自己的午膳都顾不得了。
“巧诗你去,告诉王爷我把允弟留在漪澜阁用午膳了。顺便问一下,他午膳要在哪里?“尉迟寒烟吩咐道。
暖男(下)()
巧诗听罢,犹豫的看着湘王:“王爷,这、、、、、、”
“嫂嫂别忙了,我留下便是。若你派人前去打扰了二哥,他不高兴,反而让巧诗姑娘落了埋怨。”
巧诗听到尉迟寒烟要自己去问悦王用膳的事情,心里就直犯难。
悦王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会客的时候打扰他,如今自己去了岂不是碰了霉头?正不知如何是好,湘王帮自己解了围。
巧诗听到湘王如此说,连忙道:“是啊,王妃。这样王爷会不高兴的!”
“巧诗,那你就去小厨房,弄几样湘王爷素日里爱吃的罢了!待王爷得空,再通知他便是了。”尉迟寒烟吩咐着。
莲韵离开了尉迟寒烟的漪澜阁,踉跄着走出去靠在门上。正好被巧诗看见:“公主,您怎么还在这里?你的脸色很,差生病了吗?”
莲韵摇头:“我没事,没事!”说着,转身欲走。
莲韵慢慢的走着,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扶住了自己。转身一看不是陈凤允又是谁?
“湘王爷?”
“你要不要紧,还是我扶你回去吧!”说着,搀扶着莲韵向留夏居走去。
留夏居。
菊香和梅兰正在谈论床褥上的那一抹嫣红。因为她们知道昨晚悦王留宿在留夏居。原本还想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