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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病,为什么要躺在床上?”说完,挣脱陈睿彦还要起来,被他一把按在床上。
“你现在是比病人更需要休息的孕妇。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好好的躺在床上。”陈睿彦高声道。
“啊?”疏影疑惑的看着他。
“刚刚白羽沫已经来过了,他说你有了身孕。”
“你、、、、、、你是说真的?”疏影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白太医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陈睿彦深情的看着她。
疏影失神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喷到了陈睿彦的身上。
“莲韵!这可怎么好?“陈睿彦用自己的衣袖为疏影轻轻擦拭着。
莲韵推开陈睿彦的手臂:“你走开!“
陈睿彦阴沉着脸,冷笑道:“还真是无情啊!都道女人善变,翻脸跟翻书一样。在床上千娇百媚,万般柔情,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疏影冷笑道:“王爷快休要再提此事吧!若不是你强行夺了我的清白,岂会有今日的孽障?“
陈睿彦低头想了半晌,抬起头盯着疏影:“好!既然这样,本王来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吗?“疏影冷嘲热讽道。
“这件事你绝不吃亏,怎么样?“
“那王爷不妨说说看?“
“给本王把这孩子生下来,十个月后待孩子一出生。我便送你回去,如何?”
“回去,回哪儿?”
“青楚!”陈睿彦清晰的咬着这两个字,眯着眼睛去看疏影的表情。
没有赢家的较量()
疏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然:“臣妾听不懂王爷的话!”
“在本王面前,何必自谦呢?长公主!”陈睿彦低声道。
“莲韵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疏影背对着他坐在一旁,眼睛故意躲避陈睿彦的眼神。
“在遇到长公主之前,我从未敌手。但第一次去了青楚,就吃了长公主的闷亏。你觉得这么深刻的会面,本王会忘记吗?”
“再次相见,你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我的王府中。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本王就想办法让你无法逃避。”
“所以你才想要借纳妾,来逼我承认?”疏影阴鸷的眼神看向陈睿彦。
“没错。因为当时刚刚娶了无垠不足一月,父皇以此为由拒绝赐婚。所以便想着一年后攻打青篱,顺便把你一并带回国。”
“既然你主动来我身边,本王就不妨将你放在身边,看你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王爷若非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冒着危险把一个比细作还危险的人物留在身边了。想必你是确定我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才会如此吧?”疏影心中恨恨的,嘴上却不服软。
“按常理推断,一个女人嫁了人,如果她的丈夫一直不碰她,她便会使尽浑身解数,让丈夫到自己的房里来。而你,只要我与你的距离跨过了安全范围内,你就会紧张甚至戒备。这,难道是一个女人对丈夫应有的态度吗?”陈睿彦看着疏影的表情问道。
听到这里,疏影苦笑道:“悦王之名威震三国,果然名不虚传!王爷虽在疏影手上吃了闷亏,但是终究你略胜一筹,小女子甘拜下风!”二人相视而笑,那笑容中却是满满的苦涩。
这场较量中,陈睿彦和疏影都是输家。输的一败涂地,损失惨重。唯一的赢家,是老天爷!
疏影遍体鳞伤,失去自我,失去灵魂。陈睿彦也把自己唯一一点儿可怜的真心,尽数给了疏影。
这场较量,陈睿彦似乎是赢了。可是他现在,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她。这,不会让她更恨自己吗?
“你真的会送我回去?”
“本王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疏影也提出了要求。
“你喜欢就好。”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那我只有陪着你一起。
疏影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说了一会儿话便觉得乏了。靠在一旁的太师椅上面,犹如瘫软在那里。
“你感觉怎么样?”
“有些乏了!”
陈睿彦想起桌上的药:“差点儿忘了!”回身将药碗和蜜饯端过来。
小心的扶着疏影躺在床上“你先躺着!不知道这药还有没有效?”
陈睿彦小心翼翼的摸摸药碗,还有一些微烫:“还好没凉呢?”说着,将药碗递给她。
看着陈睿彦的体贴入微,仿佛与方才振振有词,寸土必争的悦王判若两人。疏影便想要捉弄他一番。既然你想好好照顾我,那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黄昏水墨画()
“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我来喂你!”说完,陈睿彦端起药碗,细心的吹了吹送到疏影唇边。
陈睿彦与疏影的距离近在咫尺,这是疏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陈睿彦。
他那样仔细温柔的喂自己吃药,也许这几年自己生病的时候都是他喂自己吃药。可是,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陈睿彦喂自己吃药。她的心,居然漏掉了几拍。
翌日黄昏。
“公主呢?”
“奴、、、、、、奴婢不知道!”菊香颤抖的道。
陈睿彦手中的药碗差点儿摔在地上,脸上的怒容顿起,眼神中的狠戾在菊香和梅兰的脸上来回逡巡:“公主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公主好像说她往荷塘那边去了!”梅兰回忆道。
悦王转身将药碗交给菊香:“拿着,如果凉了再去热!梅兰,如果有什么消息,速到荷塘那边来通知我!”
“是,王爷!”梅兰答应着道。
见悦王离去的背影,菊香和梅兰不禁面面相觑。曾经的几年,二人相见分外眼红,就像两只斗鸡,见面就冷嘲热讽、针锋相对。可是,如今却是视如珍宝般呵护备至,公主更在专房之宠后有了身孕。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般的改变。悦王善变,看来所言非虚。
陈睿彦在荷塘附近找了几个来回,只是不见疏影的踪影,焦急不已。这样的心情,他曾经对别的女子从未有过。他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离自己而去,自己该何去何从?
躺在舟中的疏影,总是感觉到好像有人在附近。可是,好几次睁开眼睛去寻,却不见人影。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半个人影都没有?“
“你们快去找,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
不远处的岸边,传来陈睿彦暴躁的声音和家丁、奴婢诚惶诚恐的声音。疏影站起身来,向远处招手。
“王爷?王爷?“
“你们原地待命,本王先过去!“
“是,王爷!“
悦王走过去看到疏影站在舟中:“你怎么在这儿?要是你再不出现,恐怕这悦王府会被本王夷为平地了!”
这个人就是这么暴躁:“妾身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会把自己的家给夷为平地的!王爷要不要一起啊?”疏影随意的穿着一身与四周荷花相应的一身碧绿的纱裙,夕阳照在她慵懒的脸上,就像一幅好看的水墨画。
悦王看呆了。微风吹过,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回身道:“你们都退下吧!“
管家一个眼神,所有人有条不紊的撤离。见陈睿彦屏退了众人,便道:“你从这里过来吧!“
疏影转身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了石头上,向陈睿彦伸出手去。可是,陈睿彦却显得很紧张,拉着疏影的手却不敢用力。他担心自己一用力,将她一起带到水里去。
“不必,我自己可以!“说完身手矫健的跳到舟中。
“王爷好身手!不过,这也不需要用轻功吧,只要轻轻一迈就过来了啊?”疏影果真轻轻一跨就迈了过来。
“坐吧!”疏影舒服的倚在那里。
荷塘一隅()
陈睿彦显得十分促狭,缓慢的坐了下来:“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你就不见了。如果我、、、、、、”陈睿彦想说,如果我找不到你该怎么办?话说一半,生生咽了回去。
“现在正值黄昏,阳光也不似晌午那般强烈了。还有阵阵荷香相伴,此等佳境尽在眼前,王爷为何不好好享受呢?”疏影此时心情大好。
陈睿彦看了看前面,一片片的荷叶长满了荷塘,层层叠叠很是显眼。他还想看的更清楚一些,只是不敢动。
疏影看着他的扭捏,奇怪的向他的腰间寻去:“你怎么了,腰受伤了吗?”
“你,你不要碰我。”陈睿彦连忙往后退着。
“你到底怎么了?”疏影真的急了。那着急的表情,狠狠地刺痛了陈睿彦的心。
“我,我怕水!”陈睿彦低声道。
疏影长长的出了口气:“吓死我了你!你居然怕水,那你为什么还要下来?”疏影笑弯了腰,依旧不住的问道。
“我,我担心你。所以、、、、、、”陈睿彦低声道。
“既然这样,你就靠在这里好好享受一下,不要乱动了。”
“享受什么?”陈睿彦依旧紧张不已。
“王爷终日里案牍劳形,俗务缠身。难得觅得这样一处排遣心中忧郁的佳境,怎么能辜负这上天的恩赐呢?”疏影懒洋洋的靠在上面,闭着眼睛道。
“只要你在这儿安静的坐一会儿,任何烦心事都会荡然无存!”说完,疏影拿过手中的荷叶放在自己的脸上,不再说话。
陈睿彦索性也依言靠在舟上,静静的体会疏影所说的那种怡然自得。
二人就这样默默的坐在一叶扁舟之上,沐浴盛夏黄昏之下,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荷叶,给他们带来的心灵的洗涤。
陈睿彦感觉到那周遭的一片黑暗。睁开眼才发现,此时黄昏已过,早已入夜。陈睿彦轻轻摇动疏影的身体:“疏影,疏影!”
疏影发出一声懒懒的声音,转过身去欲再次入睡。却又给他摇醒:“你怎么了,我好累好想睡不要吵我!”
“别任性!天黑了,我们赶快回去吧。”陈睿彦低声哄劝道。
疏影抬头看了看:“这么晚了?”
“是啊,还不走吗?”陈睿彦起身已经跳到了岸上,向疏影伸出手去。
听到陈睿彦如此说,疏影才懒懒的起身,走了上去。
“这个地方怎么样?王爷喜欢吗?”疏影歪着头问道。
“你喜欢就好!”陈睿彦宠溺的看着她道。
见他们回来,菊香和梅兰连忙迎了上去:“王爷,公主你们可回来了!”
悦王眉头紧锁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刚刚湘王爷来过,说是有急事找王爷。湘王爷他、、、、、、”菊香的话还没说完,悦王便拉着疏影走了进去:“你们服侍公主用膳用药,早些休息。若是少了一样,仔细你们的皮!”说着,让莲韵坐在床上,自己向书房走去。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二哥,你可来了!”陈凤允上前一步挽住哥哥的手臂。
“你这么匆忙来找我,出了什么事吗?”
“父皇病危了!”陈凤允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今日早朝的时候还好好的?”陈睿彦惊讶的问道。
“病情突然恶化,现在太医都在父皇的寝宫,不知道情况如何了?太子,怕是早就守候在那里了。二哥怎么还有心情逍遥?”陈凤允急切的道。
“二哥早朝后似乎向父皇请旨,让白羽沫入府。是不是你和公主、、、、、、”陈凤允的话未落地,被陈睿彦打断。
“都不重要了,眼下父皇的龙体最要紧!我们进宫去!”说完,跟陈凤允一同乘马入宫。
“来人,来人!”
“王爷?”
悦王边走边与苏管家耳语:“你一定要记住,密切观察周围的一切动静。”
“奴才明白,王爷尽可放心!”
说完,陈睿彦和陈凤允二人飞身上马,直奔禁宫。二人到了宫门口,却被拦了下来。
“二位王爷深夜进宫不知所为何事?”一个身形略微魁梧的侍卫,恭敬的拦下二人。例行公事的问道。
“所为何事?你没长眼睛吗?我们你也敢拦?”陈凤允气愤的道。自己明明刚刚才从禁宫出来,只一顿饭的功夫,他怎么就不认识自己一般。
见弟弟气急败坏的样子,陈睿彦急在心里,脸上却是镇定自若:“听说父皇的病情恶化,我等特来探视。再者,湘王爷刚刚出宫没有一顿饭的功夫,难道你们也不放行吗?”陈睿彦压声音低沉,可是却有无限压力。
不料,那人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那么二位王爷,可有腰牌?”
这句话惹得二人顿时火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