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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见到连忙起身:“你怎么来了?”
梦溪回头示意,两个婢女退出,梦溪走到楚恒的书案旁:“听人说王爷最近总是独自一人关在书房里,时间久了会生病的,怎么不出去走走?”
“哎!已经这么久了,悦王这个人是极难缠的,不知道幽兰能不能应付,长公主的下落也不知道她探听到了没有?”
“原来王爷是为此事而烦恼,这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我们要面对还是个劲敌?做大事嘛,王爷,要有耐心和毅力才行!”
亦悲亦喜()
”耐心和毅力本王从来都不缺,只是、、、、、、”穆王的眼神由自信变为担忧。
梦溪从未在楚恒的眼中看到如此忧郁的眼神,颇为惊诧:“只是什么?”
只是,他希望幽兰能够全身而退。楚恒换了个笑容转身对梦溪道:“不说这个了,难得你来找我,一起用午膳吧!”
梦溪微笑着点头:“好!午膳已经备好,就在王爷书房内室!王爷请!”
楚恒微笑着挽着梦溪的手向前走去,梦溪身形一晃。楚恒回头看向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梦溪向他投去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楚恒放心的点点头:“没事就好!我们走吧!”
梦溪点点头,眼前的楚恒变得模糊不清,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楚恒抱住她:“来人,来人!快去请太医来!”
片刻,梦溪醒转过来,晃晃有些沉重的头:“我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倒下?”
楚恒连忙上前:“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脸上写满了急切和关心。
梦溪摇摇头:“只是脑筋不太清醒,头昏昏的。王爷还没用膳吧,菊欢!”
楚恒制止了她:“现在你的身体更重要一些吧?这些你不必管了,你现在要好好养身体,不要太操劳了。”
“王爷,我究竟怎么了?”
“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梦溪。你要做母亲了!”楚恒的声音有些激动。
一瞬间梦溪有些恍惚的出神,她很清楚自从他们成亲后楚恒一直住在书房。这个孩子只能是、、、、、、
梦溪一直都觉得那不过是一个错误,可是现在自己完全没有做好迎接这个生命的准备。我,该怎么办?
“菊欢,你服侍王爷用膳去吧!王爷,臣妾有点儿累,还想睡会儿。”梦溪疲惫的看着楚恒激动的脸,说着。
楚恒扶梦溪躺下,为她盖上被子:“那你先睡下,我先走了,晚一些再来看你!”
楚恒走后梦溪再也抑制不住的大哭,上次那件事她完全可以当做是失误,可是这次她怎么可以忽视,这个在她身体里成长的生命。
就算她恨他,这孩子是她的,与他无关。可是为了孩子不得不与他虚情假意的应承,只当为了孩子做出的牺牲吧!
翌日。
楚恒在梦溪房中用早膳梦溪说着:“王爷,臣妾有个想法,您看着不知可行吗?”
“什么事,我依你就是!”楚恒想都没想就答应着。
“如今臣妾身子不便,不方便侍奉王爷,不如王爷纳个侧室吧?”
楚恒听罢不禁侧目:“你说什么?”声音如坠冰窟。
“臣妾想让王爷纳妾!”梦溪重复着。
楚恒站起身把碗放在桌子上:“不可能!”说罢离开了。
看着楚恒怒气冲冲的离去,梦溪的心上爬上了一丝隐忧。楚恒,穆王,你不肯纳妾,我要如何抽身呢?
陈国朝堂。
“众位爱卿以为意下如何?”
陈俊哲话音一落,底下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陈俊哲皱着眉头:“不要在下面议论,有什么话就说!”
和亲之议()
丞相水沢自认身为百官之首,理应由自己先出来表明立场,便站了出来:“臣有本启奏!”
陈俊哲见是丞相:“丞相有话不妨直说!”
“我陈国与青篱分庭抗礼,且国力较青篱与青楚更胜一些,完全没有必要答应如此条件。将来我陈国想要收复青篱,必然令公主受苦,我朝公主岂能下嫁?”
殿下所有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丞相说的有理啊,绝对不能答应啊!否则后患无穷啊!”
悦王心中却不是这样想的。他想的却恰恰与他们相反。正因为以后要吞并青篱,现在才要未雨绸缪,与青篱建立好关系。以后,好打他个出其不意。
可是,这时候他不适合提出自己的想法。他向湘王使了个眼色:“允弟,允弟!”
悦王的声音被陈俊哲听见,将目光投向湘王:“怎么,湘王有话要说?”
“其实儿臣是、、、、、、”陈凤允结结巴巴的应答着,眼睛却看向哥哥这边。只见陈睿彦直向他摇手,如今,只能凭借着自己对二哥的了解拼上一次了!
陈俊哲见第一次见湘王说话结结巴巴的有些不悦:“是什么?”
“哦,儿臣启奏父皇!儿臣是想,陈国应该答应青篱的联姻建议,并且要选一个公主嫁到青篱去!”
湘王一提出这个想法,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这怎么行?我们堂堂陈国怎么能牺牲政治立场,而委屈公主千金之躯去给青篱太子做续弦呢?”
“再说,我们陈国哪里有公主下嫁呢?”
“就是啊,到时候我们拿什么去与人和亲啊!”
陈俊哲提高了分贝:“湘王此话何意,不妨说说!”
湘王想了想:“我陈国兵力雄厚,生活富足。一向有统一天下的大志,将来第一战必将先攻打青篱。若我们能未雨绸缪先与青篱建立关系,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湘王在这里停住,抬头看看父皇的脸色。陈俊哲低头不语,仿佛在沉思。
“儿臣的意思,我们可以答应青篱和亲的请求,至于其他一切都好办!我们可以在宫里亦或是王公贵族中选一女子前去和亲,总之不是太远的地方,应该可行!”
陈俊哲听罢,眼光向不远处投去,冷冷的:“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临走皇帝陈俊哲对贴身内侍耳语了一句,便离开回到御书房。
“皇上口谕,悦王御书房见驾!”说完,内侍做了个请的手势。
“悦王爷!请吧!”
陈睿彦和陈凤允相互对视了一眼,陈凤允走过他身边,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太子陈流膺看到走在前面的弟弟凤允和刚刚出来的悦王,嘴角不禁扬起微微的弧度。
丞相反对,而悦王却赞同,自己只有保持中立了。看来悦王要遭殃了!
御书房。
陈俊哲果然等在那里,陈睿彦小心翼翼的进去跪在那里:“儿臣见驾,父皇万岁、、、、、、”
话未出口,一个奏折飞过来:“不要以为朕听不出来,凤允的话是你的意思对不对?是你要借他的口说出来是不是?”
“父皇恕罪,儿臣惶恐,儿臣不敢!”陈睿彦磕头如捣蒜,连忙认错。
兴师问罪()
“不敢?还有你不敢做不敢为之事吗?说!”陈俊哲咆哮着发着雷霆之怒。
陈睿彦不敢吭声:“父皇要儿臣说什么?”
“说你想答应青篱和亲究竟有什么意图?说你唆使你弟弟究竟想干什么?”
“儿臣不敢,这确系允弟之意,并非儿臣唆使,请父皇明察!”陈睿彦诚惶诚恐。
“明察?朕分明看到你在像他摆手示意,还敢狡辩!”
陈睿彦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的确是允弟的意思啊,父皇!因允弟不愿涉足政事,才向儿臣使眼色。儿臣想着他去说,父皇会很高兴,便摆手示意他自己说!儿臣怎敢以此军国大事,唆使允弟为自己当说客?儿臣决计不敢,父皇明察啊!”
陈睿彦一边哀求着,一边辩解着,陈俊哲的怒气稍减:“那么,依你之见此事又当如何?”陈俊哲试探着问。
陈睿彦见父亲还是怀疑自己,连忙表示:“相信父皇心中主意早定,儿臣静候父皇旨意,遵旨而行!”说罢,陈睿彦将头碰在地上,表示对父亲心悦诚服。
陈俊哲看着陈睿彦若有所思:“跪安吧!”
陈睿彦磕头起身出来。自己刚才费力辩解,全力演戏才勉强将父皇糊弄过去。看来自己只能暂时搁置纳妾之事了。至少,要等到父皇对自己完全放松警惕了才行。
陈睿彦走后,陈俊哲抛却对陈睿彦的成见不提,独立思考和亲之议。陈俊哲思来想去,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还是以国事为重:“来人!”
内侍一溜小跑过来:“皇上,奴才伺候着!”
“传丞相来御书房见驾!”
“是!”转身去传旨。
悦王府。
陈睿彦刚刚踏进家门,家丁就告诉他湘王在书房等他。陈睿彦便一头栽进书房,果然一进书房陈凤允坐在那里看书。
“允弟,你怎么来了?等了多久了?有没有用过午膳?来人、、、、、、”
湘王连忙阻止:“二哥不必了!承蒙二位嫂子招待我已经用过了,我有事跟你说!”
陈睿彦坐在他对面:“什么事?”
“父皇找你什么事,我心里一直不安呢,怕父皇怪罪你!”陈凤允眼中满是担忧。
“放心,没事的允弟!父皇最疼你,怎么会因为你怪罪我呢?何况这的确是你的主意!”
陈睿彦信心十足的安慰着弟弟,陈凤允面带焦虑的看着漫不经心的陈睿彦:“二哥!你知不知道父皇最讨厌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这次是我了解你,才侥幸猜中了你的心思。若是下次我可再也不能保证能救得了你了!”
“我最近不宜锋芒太露,还是装聋作哑的好!”陈睿彦依旧故我。
陈凤允无奈的摇头,叹气:“既然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那父皇的意思是什么?”
陈睿彦眼中的自信再次溢满:“我想明日,一切自会揭晓!”
见皇兄如此有把握,陈凤允的嘴角微微上扬。
早在湘王来悦王府等候悦王的时候,蓝玥就想方设法打听清楚事情的来由,并做了一番筹划。
抗争()
悦湮苑。
“小姐?您找我?”小荷有些意外。
蓝玥微笑着向她招手:“你过来,我有些事情要嘱咐你、、、、、、”
“这、、、、、、小姐,若是王爷肯娶她,这是天大的好事,她为什么还、、、、、、”
蓝玥瞪着她:“那么大声做什么?你只管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她,如此一来她若是聪明的人,自然会去争取。我置身事外的同时,也帮了她,岂不两全其美?”
小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莲韵为什么不愿意给王爷做妾呢?而小姐为什么又要帮她呢?更重要是,小姐怎么知道她不想嫁给王爷呢?
小荷愣愣的不肯离开:“小姐是要我、、、、、、”
蓝玥知道她为何而犹豫:“小荷别问缘由,你只去做就对了。我说过我现在做的事情不能让你知道,会连累你!”
小荷转身出去,去了莲韵的房间不提。
入夜。疏影躺在床上思索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去青篱,借以摆脱悦王的控制。这次的机会太难得,绝不能错过,等到明天若是没有人愿意出嫁,我要如何进宫去跟皇帝说自己愿意呢?
蓝玥从尉迟寒烟那里出来,回到悦湮苑已经很晚了,但是能促成这件事,即使再累也值得。
翌日下朝后。御书房。
“从昨天到现在还没有人出使青篱吗?”陈俊哲脸上微怒的看着丞相水沢。
水沢无奈的摇头:“虽说青篱与我国相去不远,到底是离乡背井,还是没有人愿意前去。皇上,您看这事该如何是好呢?”水沢也是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外面尉迟寒烟带着疏影来求见皇帝,被内侍拦住:“悦王妃,少见啊!不知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来?”
“公公,我今日进宫特来拜见父皇,给他老人家请安的,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那内侍微笑着,脸上却有些犹豫:“行是行,可是,皇上正和丞相大人议事。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有功夫召见悦王妃呢!”
尉迟寒烟犹豫着:“那我便在这里稍候片刻吧!”
丞相水沢从里面走出来:“悦王妃!”
尉迟寒烟略一颔首:“丞相大人!”
“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请安?无垠怎么没跟着来,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如此大事竟然一个人躲在府中。”水沢愤怒的说着,颇有教训女儿的意思。
“丞相大人莫要怪妹妹!其实妹妹也想来的,只是这件事需我出面,妹妹只好留在家里为我操持府中诸事!”尉迟寒烟连忙解释着。
水沢又问了一些关于府中诸事以及水无垠的一些近况,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