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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快点儿,等你到场,宾客恐怕全都要散了!”陈睿彦冷冷的道。再次抓起疏影的手。
疏影眼疾手快,向后退了一步:“他们或走或留与我无关。反正,我不过是你召集他们来的借口罢了!”
陈睿彦听罢,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你说什么?”
疏影冷笑着走近陈睿彦,反倒让陈睿彦不知所措:“你干什么?”
“那些人,都是来看你演戏的不是吗?我可不想陪你演!哼!”说罢,疏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陈睿彦被疏影的气势所震慑,不停的喘着气:“哈,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究竟是着了什么魔?”陈睿彦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大踏步向花厅走去。
悦湮苑。
整个悦王府如此热闹,大概就只有这个地方是最安静的了。与外面欢腾一片的景象相比,这里更多的是一种紧张的气氛。床上坐着两个焦急的身影,他们好像是在等着什么。
上官无双前来参加疏影的寿辰,趁乱溜了进来。来见幽兰最后一面:“你要等的人怎么还没来?过一会儿宴席开始了,我就走不了了!”上官无双口气中略带焦急的道。
“夫人事到如今,你还肯这样待我,幽兰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如今离别近在眼前,即便说什么怕也已经来不及了!”幽兰不无感伤的说着。
话别()
“孩子,我要感谢你。在关键的时候救了我们一家人,如果不是你,也许我们不可能维持到今天。如今你要走了,我也不能送你了!”上官无双想着一路走来,多亏了幽兰的相助。不无感伤的道。
“夫人不怪我,我就很感激了。当初幽兰心中也是另有打算的,就算无垠妹妹不死,也打算跟着小荷一起陪嫁到悦王府。”
上官无双摇摇头:“自从你嫁到王府,我们才对悦王的性情有进一步的了解。每每想及此事,都暗自庆幸。幸亏是你,若是无垠,她也迟早会送了性命的!你如此小心谨慎,才换的今天的结果,这些都是你该得的!”上官无双握着幽兰的手道。
“可是夫人,时间紧迫,我终究不能帮丞相报仇,替你手刃太子!”幽兰恨恨的说着,眼中透露着不甘。
上官无双淡淡的:“你还叫我夫人吗?”
“我、、、、、、”
“我可不可以听你喊我一声‘娘’?”上官无双的一双泪眼紧盯着幽兰。
“夫人我,我不能。幽兰不配、、、、、、”幽兰说着,低下头撇向一旁。
“孩子,我的无垠已经不在了。如今你也要离开,偌大的相府只剩老身一人了。老身心里对姑娘是感激不尽,只觉得姑娘对我们相府恩深厚重,老身只有这一个愿望,难道姑娘也不成全吗?”上官无双说着,眼中泛起泪花。
幽兰听上官无双如此说,便起身跪在地上:“娘!幽兰自幼没了父母,与我们皇上自幼相依为命。如今有了娘,就再也没有了遗憾。这些日子,承蒙娘的庇佑,女儿感激不尽。回国之后,但凡有机会一定为父亲报仇!”幽兰说着,眼中不禁也泛起泪花。
上官无双听罢,连忙扶起幽兰:“好孩子快起来!你这一声娘胜过千言万语。即便我们日后再无相见之日,为娘心中也应老怀为安了!”
不等幽兰言语,地下传来破土而出的声音。二人一惊回头看去:“谁?”
一个人从地下冒出头来,看了看幽兰和身边的上官无双:“姑娘,我等奉旨来营救姑娘。还请姑娘快跟我走吧!”
幽兰看着身后的上官无双:“娘,珍重!我们后会有期,希望有生之年,还能再见!”
“姑娘,快走吧!再晚就要惊动别人了!”那人说着,便拉着幽兰向地道内走去。
幽兰走后,上官无双将房门掩上,自己悄悄的向花厅走去。此时,宴席已经开始,从悦湮苑一直到花厅几乎没有什么人,上官无双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随便找个空位坐下,也不在乎什么次序不次序的了。
悦王府花厅。
莲韵在花厅给众人敬酒,脸上的微笑淡淡的:“今日承蒙诸位赏脸,来参加我的寿宴。依着我的意思呢?本不想这样兴师动众的。可是我们王爷说,诸位与王爷也是许久未见,又素日交好,想着趁此机会大家在此聚会,相互叙叙情谊。没奈何,我只好答应了。如今你们人人手中带着如此厚礼,这让莲韵如何能够接受呢?”莲韵的笑容停在脸上,声音停留在每个人的心上。
自取其辱()
“莲韵是一介女流,虽读了些书,究竟比不得诸位有见识。如今诸位如此深情厚谊,莲韵只有敬各位一杯,聊表心意!请!”
“公主盛情,我等不甚感激!请!”说罢,众人立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今日在这花厅之中的,全部都是我陈睿彦的旧识故交,还有些是本王的至亲。诸位在朝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今天就开怀畅饮不醉不归。在下今日略备水酒,希望诸位能够尽兴!请!”陈睿彦说着,在场人觥筹交错,宴席自此而始。
太子陈琉膺端起酒杯走了过来,拦住欲离开的莲韵和陈睿彦:“二位留步!”
二人抬头见是陈琉膺:“大哥?”
“二位如此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里啊?”陈琉膺道。
“太子殿下!”莲韵大惊。
“大哥?好久不见,听说大哥最近忙的很,我们兄弟之间想要说话都难了!”陈睿彦道。
“还是小时候好,无忧无虑。兄弟们整天在一起,那个时候只想着,如果日子就这么过下去该有多好。可是现在我们都在忙自己的事,就连允弟也成了亲!”陈琉膺不无感慨的说着。
“大哥如今贵为太子,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陈睿彦暗讽道。
陈琉膺却不接弟弟的话,转头看向莲韵:“看来悦王府的水土比起青篱的还要养人。公主比本殿下初见时更加动人,想来二弟对你也是宠爱有加了?”说完,不禁用余光去看陈睿彦。
所有人都知道,自从莲韵进了悦王府便一直卧病。别说太子陈琉膺,就是外人都知道所谓的‘宠爱’,不过是说来好听罢了。更何况,他这个知道内情的人呢?
很明显的这句话是太子用来嘲讽弟弟陈睿彦,为莲韵出一口恶气。即便自己不能帮她,当着莲韵的面打压一下陈睿彦,莲韵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莲韵听罢心领神会,心下感激不已:“算来,我与太子殿下也算是故交。许久不见,太子殿下竟来打趣莲韵!”说完,莲韵微笑不语。
莲韵转头去看陈睿彦,却发现陈睿彦脸色铁青,沉默不语。心中得意,嘴角带笑。
陈琉膺低头不语,随手端起家丁端过来的酒,给三人斟满:“二弟,弟妹!今日借着弟妹的好日子,当大哥的敬你们一杯!”说罢,端起杯来敬陈睿彦和莲韵。
“干杯!”三人酒杯撞在一处。
陈琉膺站在莲韵身边低声道:“如果二弟欺负你,尽管告诉我。大哥一定替你做主!”说完,陈琉膺拿着酒杯转身离去。
见陈琉膺离去,莲韵也欲转身回房,心下得意至极。今日,真是没有白演一场,竟还有意外收获,倒也不错。
“站住!”陈睿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莲韵站在那里,周围乱糟糟一片的喧闹声仿佛只是他们的陪衬,被视若无物。
“王爷有何指教?”莲韵头也不回的问。
“你现在还不能离开!”
“不能?戏演完了,我也该退场了。接下来是王爷您一人的独角戏,告辞!”莲韵冷冷的看着陈睿彦,转身离去。
四总兵()
陈睿彦上前一步,想去抓住她却扑了个空。虚空的手握紧了拳头,眼睛阴狠的盯着疏影离去的背影。
“王爷!“一个声音在悦王身后突然响起。
悦王的脸色立刻缓和了许多,转身一看是景琉溪:“景将军?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今日,末将带了几个兄弟来,他们都是各地的御总兵。有幸参加此盛会,想一睹王爷风采。特让末将来请王爷,不知王爷可愿赏脸?”景琉溪恭敬的说着。
悦王听着不禁笑容满面,尤其听到景琉溪带来的人全部都是手中握有兵权之人,嘴角的笑容不禁上扬:“本王求之不得!请!”
“王爷,请!”
景琉溪带着悦王到了桌前,众人远远看见早已起身恭候。只见景琉溪笑着对众人道:“兄弟们,在下幸不辱命。我把王爷请了来!兄弟们是不是该一人敬王爷一杯啊?”
“这个当然!王爷,请!”在场众人纷纷举起杯。
悦王连忙笑着摆手:“各位将军都是豪爽之人,又是行伍出身,酒量自然不在话下。可是本王却不胜酒力,如此下来,非醉了不行!”
“王爷多虑了,我等粗人自然不能与王爷相比。只是,王爷只喝了这一斗,可好?”景琉溪也觉得若是悦王不肯喝,那就难办了。自己在兄弟面前也无法下台。
悦王瞟了一眼那斗,笑着:“本王恭敬不如从命!我敬各位将军!”说完,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众人见悦王饮尽杯中酒,心中安慰少许:“王爷海量!王爷请坐!”
“王爷,末将来给你介绍!”
景琉溪首先介绍他左手边的一位看上去略显瘦小却满脸的精神的将军:“这位是韩柳渊将军,他是山西总兵!幼时我们曾一同拜师,算是发小!“
悦王点头示意:“韩将军,本王敬你!“悦王又倒了一斗,一饮而尽。
景琉溪按着悦王的杯劝道:“王爷你这样喝会醉的。”
“无妨。今日高兴,难得见到几位将军,本王若没了这点儿酒量,那也实在怠慢了客人啊!”说完,拿开景琉溪的手便要将已经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见悦王如此,众人也不好再劝。可是,若是真把悦王灌醉了,接下来怎么谈正事呢?景琉溪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又给悦王斟满了一杯。
斟满后,又将手按在上面对悦王道:“王爷,这杯你可不能再喝了!他们的酒量大得很。他们干了,王爷随意就好!不知王爷意下如何?”景琉溪劝道。
“这、、、、、、”悦王犹豫的看了看在场众人。
“王爷,我等也正是此意!”众人附和道。
悦王心下感激:“多谢,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悦王看向韩柳渊:“韩将军,请了!”轻轻抿了一口,将酒杯放下。
景琉溪一个个的介绍,接下来的是陕西总兵郭春和,云南总兵慕尔旦,贵州总兵云天扬。
悦王一一的回敬,最后坐下道:“今天这样的场合实属难得,本王能与众位将军在此见面,是我的荣幸啊!”悦王不无感慨的,实在是觉得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顿觉倍加珍惜。
绝情弃爱()
疏影撇下一屋子的宾客和孤掌难鸣的陈睿彦,以及一些想借此一睹公主芳容的人,独自回到留夏居。
已经走到半路的菊香和梅兰,远远看见向这边走来的莲韵,不禁大惑不解,面面相觑。
二人连忙上前一步:“公主,您怎么先回来了?”菊香问道。看了看莲韵的身后,并没有悦王的身影。
“是啊,公主。王爷呢?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梅兰问道。
“我们正要往花厅去呢,不想公主就回来了!”菊香扶着莲韵进去。
“我好得很,你们别忙了!不过,今天晚上怕是有人要不痛快了!”说着,莲韵冷笑着不再言语。
看着莲韵得意的样子,菊香和梅兰心中打鼓。看来这两个人刚才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不禁为莲韵担心。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将满怀心思的两人吓得不轻,身体不住的一个激灵。
“谁?”三人同时回头问道。
“是我,湘王!”陈凤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三人的心才放了下来。如果真是悦王,那可就糟了。
菊香走过去,打开房门。只见穿着官服的陈凤允站在门外:“真的是湘王爷!王爷请进!”菊香将湘王让了进来。
湘王看了一眼发呆的莲韵,随即偏过头来道:“我有话想跟你说!”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
菊香和梅兰看着二人,蹲身一礼:“王爷,公主。奴婢告退!”
疏影呆呆的看着衣冠楚楚的陈凤允,她从未见过陈凤允穿的如此正统。这样高贵且不可方物之人,哪里是凡间之物?当年的周公瑾想必都要黯然失色了!
莲韵连忙收回目光:“王爷来我留夏居,有何指教?”
今日的莲韵美丽异常,只要看一眼她的眼睛就要被吸去魂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