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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脆的笑声响起来:“来看你啊!傻瓜。”
她躲着他撩过来的水,却用更多的水撩向他。两个人在小溪边追打嬉闹着。
然而第二年她并没有来。以后,她再也没有来,他也再没有见过她。
什么痛比得上情伤更痛。
狄英握紧剑,对孟雪急急说了一句:“不要担心,我救他出来。”
他从马身上飞身而起,剑随身动,雷鸣闪电般刺出,同时大喝了一声:“用剑身带他的刀!”
因为他看到应少言的剑长,而蒙面人刀短,应少言用剑尖便根本威胁不了易容人。
此时,应少言已经完全处于劣势,狄英一声喝叫,分了易容人的神,不由刀势一缓。应少言已经快要力竭,但听到狄英的话,仍然勉力将剑横推过去,用剑身去挡易容人的剑,又将形势缓了一缓。易容人用刀将剑挑出去,刀横着带回来,这一刀,应少言再也躲不过去了。
就在此时,狄英的剑已经直直地刺向易容人的后背,易容人急忙将刀后撤护身,这一下他的刀略差了一分,只是从应少言左肩划过去,划破了他的长袍,又将他从左肩开始划出长长一刀血口。如果狄英的剑再不到,易容人这一刀就能要了应少言的命。易容人撤刀回来,回身顶上狄英的剑。应少言不仅受伤,而且已经力竭,从马上扑通一声掉了下来。(。)!迷器,,,,!!
第二五四章 小雪变了主意()
孟雪尖叫了一声,从马上摔下来,却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应少言跑过去。
这时,狄英已经跟易容人过了三招,狄英的剑法果然也很猛,竟然一连抵住易容人三刀。两个人回转过来,又战在一处。
此时静顺和孟雨、江绿萍都赶过来,易容人一看不好,拔起身子飞身而去。静顺拔腿就要追,孟雨一把拉住她:“大师姐,这里只有你的轻功可以追上他,你单独去会有危险,饶了他这次。”
几个人飞跑到应少言面前,他身上的白袍已经被鲜血染透了,孟雪跪在他旁边,紧紧按着伤口,但那伤口划过整个前胸,孟雪根本按不过来,鲜血呼呼地向外涌。看到哥哥来了,孟雪叫了一声:“快救表哥!”就晕了过去。
众人将应少言又救回会盟之处,给他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好在虽然伤口吓人,却还没有伤到锁骨和内脏,千万不幸中之大幸。孟雪醒过来后,紧紧搂着应少言,一言不发,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地流着。
孙峰道:“我来了之后,就发现台子那边有些奇怪,似乎地上不仅被扫过,土都重新平整过。我就已经怀疑了,但不影响会盟之事,找了懂火器和炸药的弟兄他们仔细勘察,结果果然发现被人埋了炸药。本来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谁知树后有一处太隐蔽,一时漏掉。好在这一点炸药威力有限,对高台已经没有威胁,只是吓了大家一跳。”
几个掌门,孟雨和狄英已经坐在厅堂里。各派弟子也暂时安排到别的屋中休息。
了空道:“那几个袭击的人里,有我派弟子,所以妙常大师没有戳穿他们,以免影响各派士气,也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
妙常接口道:“也有我派弟子,谁也别说谁了。”她又指指孙锋:“也有你的!”
孙锋懊恼地说:“要不是我没把爆炸处理干净,掌门必须留在这边安抚弟子们,那个易容人就能被抓住了。”他尤其想到,只有抓住易容人,才有可能找到自己的母亲,更是懊恼。只是不能在众人面前显露。
妙常说道:“害人的人,跑也跑不了永远的。贫尼倒有个建议,今天没有揭穿这几个把反叛弟子,不等于就此放过他们了。这次会盟之后,我派会清理门户,必将刀盟在我派的势力铲除。”
了空和孙锋都道:“愿遵师太建议。”
狄英笑笑:“今天是有惊无险,好在除了应公子,大家都没有事。这才中午时分,大家换到我的军营中,不算来防,就是吃饭热闹一下,然后切磋,将三派会盟做到更吧。”
孟雨对狄英拱手谢道:“多身狄将军奋不顾身,救了表哥。您是朝廷命官,这样不顾危险,直接和易容人对阵,不然表哥可能就完了。”
狄英笑笑:“当时我真的有点儿不敢轻易出手,那情势太惊险了,我也可能一出手反而将应公子伤了。还是令妹护夫心切,我真是被她的眼神触动到了,才下了决心,现在浑身还在发冷。”
孟雨自然知道那种情势,武功修为不到是不能轻易出手的。当年江绿萍和萧梦时对刀,惊险程度远低于今天,也只有孟定国敢于出手,这样还将江绿萍镇到内伤。狄英的内力和武功修为都比父亲差一层,而易容人可是比萧梦时可怕多了,表哥今天真是捡了一条命。同时,孟雨又暗自怪表哥,胆子也太大了,一个人就敢追易容人。
大家到了狄英的银甲铁骑军军营,先一起热闹地吃了饭,觥筹交错,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个个兴奋无比。吃过饭,又观看了狄英的士兵训练,果然不亏是国朝的精锐铁军,兵随令动,人数虽然众多,却进退有序。而士兵的对抗与将领的骑射也非常,三派弟子承袭饱了一次眼福。
之后三大门派就在军营场地中,又开始互相切磋武功。孟雨本来要送应少言回去休息,他却不肯,一定也要来看。孟雨知道表哥是个武功迷,又是个军迷。在军营里看比武,他是万不可错过的。尤其是三大派的武功对决和名震天下的银甲铁骑军的骑射训练。
他其实伤口也痛得厉害,但却一声不吭。狄英让手下拿了新的衣服让他换上,又专门给他搭上很厚的军毯,怕他受了伤再冻到,又让士兵给他服下热的止痛汤药,这才笑着问他:“离开西玉州之后,再没进过军营吧。”
应少言低下头,他想自己的糗事全天下都知道了。孟雪坐在他旁边,紧紧偎着他。看到狄英过来,急忙站起来给他行礼:“狄大从,小雪谢谢您救了表哥。”
狄英看着孟雪,微微笑着:“听师太说,你立志要在慈念庵学青虹派的功夫?”
孟雪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突然觉得表哥伤成这样自己还在说学功夫,实在不太好意思。狄英看她不好意思,和蔼地说:“我知道你是孟大人的千金,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这么任性。你是不懂得分离的苦,不知道见不到面的人,有多羡慕你们能在一起。”
孟雪睁大了眼睛看着狄英,还很少有人这么批评她。连舅舅那样严厉决绝的人,都是哄着自己,纵容自己的。就连那个倒霉的皇上表哥,说了一句要娶自己,就被爹爹打得抱头求饶。自己确实从小是被万千宠爱包围着。可这个英气逼人的年轻将军,竟然这么直言不讳,倒让孟雪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不像话。
她看看应少言,脸一红:“狄大人,孟雪知道错了,孟雪陪表哥一起回京城。”
狄英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心里在想,自己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心却很苍老了。那个曾经和孟雪一样清纯的女孩子,难道他永远都再也见不到了吗?
狄英看着脸色苍白的应少言:“那就祝你们日后幸福和美了。只是你,剑虽然使得有你父亲的影子,却实在太冲动鲁莽了。皇上要你去禁军磨磨性子,不是没有道理的,日后应家军的首领,不可以随意冲动的。”(。)++你还在用网页版追吗?还在因为广告问题而烦恼吗?OUT了你使用的,、、,,、、
第二五五章 河东收尾()
应少言也不好意思了,自己之前一直闷在西。。lā这次出来一走,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多严重的缺点。他对狄英道:“谢谢狄大人提醒,少言会好好改过的。”
狄英点点头。这对青年男女,多像他的过去。然而他们都幸福结合了,自己却仍然孑然一身。他将眼光看向他的银甲铁骑军,这是他的全部心血了。
“以后吧,我再也不管你们俩的事情!”孟雨看着应少言,恶狠狠地说,却真是心疼。他又对江绿萍说:“绿萍姐姐,河东的事情到现在全部结束了,清理门户各派掌门都心里有谱。表哥执意要跟我们一起去京城,我看不如歇息两日,他只是外伤,很快就能好的。我们大家这两天也可以在这宅子里好好相处,孙锋也说要带恬儿来看我们。”
江绿萍很柔和地一笑:“少言和小雪的事情,永远都是他们自己解决的,你从来没起到过半点作用,连狄大人都不如。你还是专心探你的案好了。”
孟雨摸摸脑袋:“感情的事,就是烦人!”
江绿萍嗔道:“我也烦人了是不是?”
孟雨想想,突然认真地说:“其实当年我就和姐姐说过的,这一生如果不是姐姐,我不会再有其他女人。”
江绿萍微微一笑,孟雨对她的情意之重,她始终是明白的。
应少言突然搭了一句:“我相信。没有江姐姐,你一定会孤老一生,你天生仇恨女人。”
孟雪拍拍应少言:“你少说话,伤口会痛的。”然后将刚削好的一片喂给他。
孟雨道:“哎呀,又开始肉麻。我自动滚。”
他拉着汪绿萍出了应少言和孟雪的房子。隆冬季节,真是滴水成冰,黑黑的夜空上,月亮和星星全都藏到不知哪去了。两个人赶紧到了孟雪的房间,好在王响柱早已经生好了炭火盆,屋里暖洋洋的。
孟雨嘻嘻笑着看着江绿萍:“今晚不回山上了吧?”
江绿萍噗地一声笑了:“最后两天,还不赶紧犒劳自己,再也不想吃萝卜干稀饭了。我已经让王师傅在我的屋里也生上炭火了。”
孟雨拉住她的手:“真麻烦!还要分两个屋,等到了京城我们就成亲,也跟表哥和小雪一样,天天演肉麻大戏。”
江绿萍脸红红的:“你还是先想想你的案子吧,刚才少言说,易容人开口讲了话,而且用了他本身的刀法,和在西玉州外袭击你俩的,不是一个人。他大概以为少言必死无疑,才露了本声和本来的刀法。可惜当时我们都场。”
孟雨笑喷了:“我们在场,他还会开口说话,露本来的刀法吗?”
江绿萍脸更红了。孟雨心说,女人呢,一被情感扰乱,想事情都不会了。
孟雨接着说:“事情总归是越来越清晰了,只是要牵扯到国朝的各种力量。我怀疑,江湖门派不决斗了,有一天会是国朝各种军事力量卷入,有可能还有外族势力,非常可怕。”
江绿萍也点头道:“我刚才问少言那个易容人的新刀法,看我能不能认出来,可少言伤口太大了,一动就疼得要命,我赶紧不让他做了。等过些日子他好了,演给我看,希望他可别忘了。”
孟雨也心里一亮:“哇,我倒没想起这事,还是姐姐你聪明。放心吧,表哥现在用笔都不行他好好休息。你也放心,表哥那天才脑子,绝对不会忘了易容人的刀法的。”
江绿萍一笑:“还有那些军国大事,不会是你一个人操心的。看孟大人和应总管最近多紧张。再看狄英的情景,这些都完全在你的控制能力之外的,确实很可怕。”
孟雨将江绿萍拉到自己身边:“我觉得,狄英特别注意表哥。”
江绿萍微笑了:“你果然观察得细致,我看少言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少言真的是个很单纯的人。我想狄英注意他的原因,是因为少言是应家军未来的统领。而且比他年纪小不了多少,未来他们会是决定国朝军事力量分布的人。而且少言的家世基础比他好,或许令他感到威胁。”
孟雨点头:“狄英不简单。表哥太单纯了,舅舅不放心表哥不是没有原因的。不过都说狄英高傲孤僻,其实我看他也是个性情中人,要是大家能够摒弃权力的争斗就好了。”
江绿萍一笑:“有些是这个世上固有的,所以每个人都有烦恼。”
孟雨还在想着狄英:“哼,他对我就没有兴趣。肯定是看出了我就是个浪子,和他的未来不搭界。”
江绿萍也塞给他一个:“瞎想什么,吃了睡吧。”
孟雨一看:“怎么不削皮?怎么不喂我?”
江绿萍笑着一推他:“再罗嗦这个都没有了,赶紧休息。”
京城外的大道上,初冬季节,路两边的柳树只剩下光光的枝条,在寒风中狂舞。
此时,河东的一切事情还没有发生。
孟定国骑在他的马上。
此地此景,他都曾经非常熟悉。
也是这样的季节,他心爱的人在这里等他。
也是这个季节,在大登封顶,在那场二十年前的京城决战前夕,他心爱的人将自己最心爱的玉坠放在他手心里。也就是那一次,她决定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