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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定国、孟雨和江战偷偷地和师父聚了一下,才发现辈份都乱了。苦松也是多年没有下过黄山,只是很可惜地说:“你们两个遇上定国出事的时候,都只有十七岁,要是多呆几年再走,功力就不一样了。”苦松是个比妙常还出世的人,对弟子一点也不凶,但总是尽心教习,不达到要求也是出不了师的。他很可惜地说:“你们俩不如你们师姐兰姿学得扎实,只可惜她为什么就入了宫,学的东西都要荒废了,真是可惜。”苦松也是离世俗太久,只专心研习武学,对外面的事情一切都不甚了解,也不想了解。只是他太出世了,倒是一派飘然洒脱之状。
聚到尾声之时,晴明散人竟然找上门来。这位道长,谁也别想知道他过去干了什么,现在正干什么,未来想干什么。他想干什么就径自去干了,就好像请苦松居士,就连孟定国都不敢起这个念头。师父至少二十多年不下山了,可晴明散人连招呼都不打就已经替孟定国搞定。
此刻他来到他们正在聚饮的丰云楼,进来便对伙计道:“贫道要去三楼会友轩。”伙计刚想说那里有客人,待小的上去问一声。结果训练好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晴明散人拂尘一甩,那伙计只感觉到一阵柔风扑面,
却不由向后一靠,话也说不出,手也伸不出。晴明散人已经飘然上了三楼。
等他站到会友轩门口,手轻轻一抬,门已开了,他便执着拂尘悠闲自如地走了进去。
孟雨一眼就看到晴明散人,心说道长今天怎么啦,不是不见大官么。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促狭地想看看老爸尴不尴尬。
“打扰各位聚饮了。”晴明散人微微笑着。
孟雨已经站起来向散人行礼,其他几人也站了起来。散人笑眯眯地说:“贫道不请自来了。”
苦松居士大笑道:“道兄,我是长年呆在一个地方不动窝,你是神出鬼没,永远没人知道你的踪迹。”
孟定国也看出这是谁,急忙上前弯腰施礼:“道长在上,您是我全家的恩人,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谢过,实在失礼。”
孟雨心说,爹平时凶得要命,这会儿还挺会来事儿。晴明散人还了礼:
“孟大人客气,于公于私贫道我确实和你家凑得太近乎啦。U看书wuanshu今天就不提其他,只说贫道来的目的。”
他随手一甩拂尘,门已关上。他这才从身上取出一个乌皮不知什么材料的黑盒子,交给苦松:“此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但是,愚弟总觉得这次事有蹊跷,我虽不能去,只有道兄能拿着它以备万一。”
他说完,又很不开心似的说:“也就是你们此行关系重大,贫道才舍得。若是没用上,万万还我。”
苦松惊了一下,随即将仨徒弟叫过来:“你们都不是外人,赶紧过来见识一下,看来贫道这次没有白下黄山。”等三个人凑过来,苦松居士才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吸光珠,是当年崤山圣人所留下。据说那时出了一个武林怪杰叫龙盖天,却是个大大的奸人,他练就了一种天下无双的内息,想要独霸武林。江湖各派无人能克制他,只好暂时忍下奉他为武林盟主。崤山圣人当时已经退隐多年,一直闭关修炼,很少有人见过他。结果他竟然放下身段,易容去投靠了这个武林霸主,才发现他练的是一种邪门的内功,崤山圣人并没有自己再去修炼内功。他怕这种武林互杀争夺霸主给武林留下恶习,于是仔细揣摩,炼出了三枚吸光珠。然后他恢复本来面目,去向武林怪杰挑战,崤山圣人打久了,也不是龙盖天的对手。但那个龙盖天和他打得十分兴奋,一下境界,将全部内力施放出来,这时崤山圣人突然开了这个盒子,吸光珠的光芒射了出来,刹时将龙盖天的全部内力吸走,而且他不仅内力全失,连体内血液和水分也全部被吸光,顿时成了一个纸片一样的干尸。”,**,:
第四四八章 群英荟萃()
平时最沉得住气的江战,竟然第一个叫起来:“我好像在!”孟雨噗地笑出声来:“是不是这两..”
孟雨说罢,又思忖了一下:“这个和舅舅的逆息牌倒有点像,但舅舅说了,如果从多侧进攻,就能破掉逆息牌的作用。”
晴明散人道:“逆息牌的应该很单一,但也仅有一块。是当年应正云在兀鹫峰上练功,突然现内力被吸走。开始他以为是那天身体有恙,但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就留了心,现有时有内力被吸,有时没有。他仔细在周边寻找,结果在一棵树后面现一点带着亮金色的细土。他把这些细土带回去,再回兀鹫峰练功,就再也没有内力被吸的现象。至于他如何将那些土做成逆息牌,贫道就不知道了。”
孟雨嘻嘻道:“还有道长不知道的事啊?”
晴明散人噗地乐了:“别阴阳怪气的!应正云是个非常钻研的人,他不会露掉一点或经历过的事情。逆息牌经他做出来后,比原来只是细土的时候作用更强了,只是他如何做的贫道就不知道了,毕竟贫道不是他肚里的虫,知道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孟雨心想赶紧打住吧,要是他们知道逆息牌在汪一恺身上,这……这不是有损舅舅一向黑白分明的清明名声?可万一在海西遇到汪一恺,逆息牌的事情还是要跟几位前辈和江战交待一声,以保安全。
苦松居士接着道:“我讲的故事也只是生在那个武林怪杰龙盖天身上的现象。而吸光珠作用不只一个,崤山圣人在打开前并不知道它会挥什么威力,但每个威力都十分巨大,而且必须是对手的武功全部使开了之后才能用。我们的对手不是一个,什么对手需要用到吸光珠,现在也不能确定。”
孟雨叫道:“任道长,您不是崤山圣人转世吧?”
晴明散人噗地笑了,然后不以为然地又很得意地说:“贫道就是转世也不能知道几百年前的事。这全是贫道长年的钻研和极强的预测能力得到的结果。这个吸光珠,只能放在苦松居士手里,如果他没有不测,其他人都不许开启。苦松可以教给孤兄开启的办法当备用。”
孟雨一乐,心说道长还挺能自夸。忙问:“那我呢?排在第几?”
苦松居士点头:“江战可以,童男子的话,会有影响的所以你就算了。徒儿们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可不要瞎动这个东西。”
孟雨哭笑不得,大叫道:“师父您在说什么!”
孟定国心说我也成徒儿了,哎谁让咱辈小呢?
孟雨道:“那也不一定……”
江战都忍不住噗地笑出来,孟定国也子。孟雨脸顿时大红布一样:“好吧师父,我什么也不说了。”
席一散,孟雨急忙就奔去找舅舅了。
他一点没瞒着,将吸光珠的事情都说了。他没敢在苦松居士和晴明散人面前说出逆息牌已经被汪一恺得去。一是汪一恺是敌是友只是猜测;二是舅舅将逆息牌给了汪真真,孟雨能够理解,其他人未必知道其中曲折。舅舅只是对一个在远隔人世的地方陪伴过她的女孩安危的一种关心。汪真真经常与北燕作战,即使和平时期也经常会在边境遇到小股骚扰的北燕士兵,这个逆息牌本身也是保她安全的。但现在舅舅复出,汪真真却已经是个年轻的未婚寡妇,而这个逆息牌又转给了可能影响海西战局的人,这下就说不清楚了。
应正云沉吟着:“你们几个人,未来就是休戚与共,有些就不要瞒着。而且这个逆息牌和吸光珠会起对冲作用,虽然逆息牌的能量不能与吸光珠相比,但还是可能给你们带来麻烦。还有,晴明散人说得不错,当年我是现了那一点细土,但是我找了工匠,用两片上好的和田墨玉将细土夹在中间,压制成了这块逆息牌。事实证明,通过和田墨玉的折射,细土的逆息能力更强了。并且,”
应正**:“我一直奇怪,为什么那里只有这一点细土,如果不是外来人不慎洒在那里的,就解释不通。如果是自然生成的,应该不只这一点。后来我多方查询,终于知道结果。崤山圣人曾经到过兀鹫峰,这应该是他不慎留了一点在这里。”
孟雨大张了嘴巴。
应正云道:“那时我还年轻,正好有机会去过一趟崤山,就自己去寻崤山圣人修炼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成了游客云集之处,我花了点钱求到一本他的年谱,结果果然查到他曾经来过西玉州。”
孟雨听得浑身汗毛都耸起来。
应正云又道:“逆息牌与吸光珠是有对冲作用,这是我酿成的错。但你可以先和苦松居士说一下,商量个办法。到了海西若是现了汪一恺,如果没有翻脸,想办法将逆息牌拿回来。如果他真的是刀盟的人,再赶紧通知其他余的人这件事。”
孟雨道:“可这事跟苦松居士说,别人就会知道是您把牌子给了真真姐……”
应正云淡淡一笑:“当年我教她剑法,也很喜欢她,人人都知道。我对她其实是问心无愧,但是如果落到贼人手里,那确实是我无法赎回的罪孽了。”
孟雨舅仍然很内疚,便宽慰他道:“舅舅,我汪老伯父去了哪里,真真姐都坚持在西玉州参战,真是很不容易了。她也是无心之矢,您也不要自责。”
应正云道:“你一直怀疑真真,你爹爹一直怀疑汪一恺,我就是很粗暴地不同意,我承认这次我是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了。我现在其实还是有一线希望,等着汪大哥还像从前一样回来。”
孟雨扶住应正云的肩膀:“舅舅,孟雨从来不会改变对舅舅的崇敬的,您就是孟雨心中的大英雄。哪有没有感情的人呢?”;**;:1
第四四九章 逆息牌的来历()
应正云扑哧一声笑了,但他心里并没有轻松,未来海西的局势,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第二天一上,孟雨和江战就要出了,江承天也从繁忙的军务中抽身回来送弟弟,江小蛟也早早起来,他拉着江战的手:“二叔,您什么时候回来?”江战笑笑:“小蛟,二叔那边很忙,等打完这场仗,二叔会派人接你去二叔现在住的地方,可美啦。”江小蛟点点头,他问孟定国:“姑姥爷,这本《金钱镖》可以送给二叔吗?我还没有给他读完。”孟定国和应秀灵都忍不住笑了,孟定国道:“当然可以啦,姑姥爷的书你都可以送给你二叔。”小蛟高兴地将书双手捧给江战,江战心里一时也很激动,但他怕大哥担心,只能平静地说:“谢谢小蛟,等二叔再见你的时候,我们好好聊书里的故事。”江小蛟又对孟雨道:“神探叔叔,等你回来教小蛟武功。”孟雨摸摸他的头:“好啊,那你一定耐心等叔叔。”
孤鸣鹤阿怡苦松居士孟雨江战和朱妙一行人终于出了,他们潜入北燕,全都轻装简从,骑着稀有的矫健骏马,靠着山峦一边向秘径处飞奔。朱妙将带着他们从秘径穿到大夏一端,先到海西国,然后与国朝保持联络,静待战事展。而孟雨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在大夏和北燕两处不动声色地查访汪一恺。
送走了赴海西的武林高手。孟定国本来有一大堆公事要处理。然而他还是挤出时间,将应秀灵送到西玉州外,他扶她上了枣红马。应秀灵骑在马上,站在枣红马旁边,手还托着她的手臂,眼睛里竟然都是不舍。
一时间,应秀灵心中也不忍。但想想孟雪有身孕又那么娇弱,应少言又身边,便一狠心加了鞭枣红马就冲了出去。她已经走到很远了,孟定国还站在那里越来越小的身影。在这场决定国朝命运的大决战之际,当国朝命运系于他一身之时,他竟然真的很舍不得她走。
这一生,他总是憾于她似乎不够爱他,而这一生,他痴痴念着的,也只有她。
应秀灵突然勒住马,她觉得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难道是在佛祖面前过誓愿的原因吗?她回头望去,他竟然还远远站在那里没有离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他一定舍不得她。
她哭得眼泪哗哗的,都远处的他还在。她心里一阵恐慌,突然拨转马头,飞一样跑了回来。
等到了他面前,她流着眼泪跳下了马。孟定国也惊呆了,他以为她一定挂记女儿,恨不得赶紧插上翅膀飞回京城。
哭,他急忙抓住她的肩膀:“干吗不赶紧回去当姥姥?”
她本来在哭,听他这么说,突然噗地笑出来:“回来陪你这个讨厌鬼!那你干嘛站在那里不走像个呆子?”
孟定国也呆了一下,然后突然乐了。原来他在她心里确实是很的,比她心爱的小女儿还要。
他哪知道,她心里想的是,女儿虽然没有跟丈夫在一起,却是很幸福的。而他呢,没有她,他真的是很可怜。
两个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