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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小贼拿下!”领头的捕快说道。
“什么什么,我是小贼?”杨岸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刚才有位公子来报案,说他家剑被盗了,后来找了回来,但是小贼没有抓到,说只要把剑悬在门前小贼自然会乖乖自投罗网,现在看来这位公子真是神机妙算啊!”捕快顺德振振有词,杨岸自己都快相信自己是个小贼了。
“不,不是,这剑是我的,刚才在路上被人偷了,正准备来衙门报案,可巧就看见剑悬在牌匾上,我是拿回我自己的剑!”杨岸还是很耐心的说,因为他是来救人的,并不想和知府衙门产生矛盾。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叫他他答应吗?”
“那你叫那位公子出来,他要是能让这剑答应就当这剑是他的。”杨岸双手抱在胸前也不想讲什么道理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们这些做贼的啊,不但手溜,嘴皮子也溜,抓起来先打五十大板,看你的嘴还硬不硬!”说着便要动手。
杨岸心想今天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又不能正面得罪知府衙门,只好施展轻功飞走了。
杨岸刚回到客栈,小二就端上一桌酒菜。杨岸摸了摸口袋,道:“我没有点过这些菜啊!”
“这是有人请的,客官尽管吃吧!”
“什么人啊?”
“一位年轻公子!”
走了一天霉运了,吃顿好的总没什么吧,这个年轻公子看来也知道对不起自己,知道道歉了啊。于是放心大胆的吃了起来。
一天没有吃什么东西,杨岸早就饿了,吃起来真是狼吞虎咽,四个盘子吃得干干净净。
“客官,一共二两三钱!”小二走了过来。
“什么?你不是说有人请的吗?”
“是有人请啊,钱还是您付啊!”小二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搞了半天他请客我结账咯!”
“是啊!”
杨岸顿时无言以对,感觉又被人摆了一刀。
“不急,待会儿我上楼拿给你!”
“好嘞!”
这时一个要饭的小乞丐到了门口,小二连忙上前去赶,道:“上别处要去,别碍着我做生意!”
“你别小看人,你以为像我这种穿得破破烂烂的就一定没钱付账啊,我告诉你啊,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啊,里面那个穿得光鲜亮丽的才没钱付账呢!”小乞丐说着斜眼看着杨岸。杨岸似乎被看穿了,顿时显得有些尴尬。
“嘿嘿,你倒说说看,你有多少银子?”小二一脸不屑的说。
“不多不少,按他那样的来四盘我还是付的起的。”小乞丐说着又指着杨岸。
“口说无凭,你要是拿的出真金白银,我立马就做!”
“好!”小乞丐说着掏出一个钱袋,拿出一锭银子,道,“这个够么?”
“够了!够了!”
“快去做吧!”
杨岸本不在意,突然抬头瞟了一眼,那个小乞丐正准备收回去的钱袋不正是自己的吗?再看那小乞丐,身材和那个小偷及其相似,只不过换了件衣服而已。他居然这样有恃无恐,看来必有所倚仗,反正他也逃不了了,不如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来了!”小二很快就上齐了四盘菜。
小乞丐也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不同的是他只吃了一点就说吃完了,吩咐小二收掉。
“小乞丐,付钱吧,也是二两三钱!”小二说道。
“他付了吗?”小乞丐再次将手指向杨岸。
“他还没有啊!”
“为什么他先吃的没付你不催,反倒要催我这个后吃的!”
“那不一样,他是住在本店的!”
“那我也住店!”小乞丐狂妄的说。
“你这样子,住店岂不是浪费钱吗?”
“嘿,你又瞧不起人了,银子那去,饭钱房钱一起。现在你可以去收他的了吧!”
小二收了钱只得过来找杨岸,杨岸笑道:“不急不急,我去给你借一点。”说完朝小乞丐走去,伸手朝她腰间抓去,小乞丐准备躲闪,杨岸上了他好几次当岂能再上当,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小乞丐见溜之不及手上的招式如落叶般袭来,杨岸虽然知道他有些本事,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恐怕更在嵩山众英雄之上。
拆了数十招,小乞丐手中多出两把似刺又不像刺,似匕首又不像匕首的兵器,灵巧非常,与杨岸的剑相碰的声音不绝于耳。直到过了百招,二人才停了下来。
杨岸说道:“虽然打得辛苦,但好歹有钱付账了,说着左手拿出钱袋。”
小乞丐“咯咯”笑了起来,道:“杨大哥,果然名不虚传,之前在白云观没有机会领教,今天算是领教了!”说着打理了一下,杨岸再一看,这不是小樱吗,怎么把这个古怪的丫头给忘了,是啦是啦,能把自己捉弄成这样的,不是她是谁?
“你呀,一会儿扮小偷,一会儿扮公子,一会儿扮乞丐,真是整个广东的人,都不够你玩的。”
第七十六章 嘻笑怒骂()
“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杨岸急切的问道。
“其实我今天做这些事就是让你先不要去知府衙门,以免打草惊蛇!”小樱突然变得一本正经。
“为什么?难道你还在等人?”
“没错,老夫人的大哥现在官居刑部尚书,出事之后我曾传书给余大人,只要他一到,所有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么说来,事情就好办多了,那他现在到了吗?”
“我出来就是出来打听的,放心吧,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跟我走吧!”小樱说着就往外跑。
“你不换件衣服吗?”
“不换,穿成这样好办事!”
杨岸跟着小樱穿过好几条街,突然翻进了一座院子,虽然是晚上,杨岸仍然感觉这个院子及其气派。二人来到了房间外面,悄悄的偷听起来。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但是却很有威严气度,杨岸一听就感觉是长期混迹官场的。
“大人,根本没办法查,所有的人证物证都被知府衙门控制了,我们根本无从下手,看来只有接管这个案子才好办啊!”
“我要能接管我不早接管了吗?你也知道的那个御史大人天天盯着我,稍有差池,把柄落到他手里就完了!”
小樱马上推开了门,道:“余大人,为什么不能接管?”
“你是什么人?”余大人问道。
“余大人真是健忘,连我也忘记了!”
“小樱?你不在牢里好好待着,跑出来干什么?你这是越狱你知道吗?我这已经狗乱的了,你还来添乱!”余大人说着拍了下桌子,坐了下来。
“尚书大人,我们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您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将宋大人的家人先救出来?”
“朝廷是有法度的,虽然这个案子被我压在刑部,没有结案,但是要想翻案还是要有证据的。我这辈子当官都是小心又小心,才能活到现在,在官场,随时都有可能丢官丢命的。”
“我看啊,你这一品大员是白当了,宋大人才四品,遇到事情也不像你这么畏首畏尾!”小樱没好气的说。
“别拿我跟他比,他这个四品大员,皇上面前那都是挂了号的,副职从一品,还巡查四路,跟钦差没什么区别,御史都得给他几分面子,我就不同了,虽然是一品,见到二品御史还得绕道走。”余大人还显得十分委屈。
“该的,谁叫你用心办事,你要是真向宋大人那样,也没有御史敢查你!算了,刚才你手下也说了,这样没办法查,你先去把老夫人他们保释出来,再慢慢查,这总不为难您尚书大人吧!”小樱似乎全然不把余大人放在眼里。
“也好,这位是谁?”余大人指着杨岸问道。
“在下杨岸,见过大人!”
“你就是杨岸?那就好办了,就在等你啊,宋慈去世前不久跟我来过一封信,说他要是有什么意外,要我找到你,现在你来了,也不用保释了,直接准备翻案吧!”
“哎哟,尚书大人您不怕御史府了啊?”
“小樱,别和余大人这么说话,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杨岸有些急不可待。
“现在就去!”余大人说道。
不一会儿,知府衙门门口围满了人。余大人喊道:“王克章呢,叫他出来见我!”
“下面广东府府尹王克章见过尚书大人,尚书大人里面请。”
说着余大人小樱以及杨岸还有几个捕快一起进入了府衙。
余大人道:“王府尹,宋大人的家人可曾关押在这里?”
“没错,具体的细节我已经上书刑部,不知大人可否阅览?”
“本官已经看过了,这次来就是来处理此事的,你将宋家家人都放了吧,这个案子我来审!”
“说实话,我也想放了宋大人一家,可是没有得到刑部的批示,我实在不敢放人,如今尚书大人亲自前来,自然再好不过,大人下个文书,下关立刻去办!”
“文书没有,官印倒有一枚,你要不要?”
“下官不敢!”
“我说王大人啊,你说你这官当得,审得什么案子,先不说宋大人是不是死于中毒吧,就算是中毒,他们全家四五十口都下毒了?你把他们一家抓来,怎么结案?还等刑部批示,刑部不要你脑袋就不错了,如今本官亲自来审,意思还不明白吗,要保你的脑袋啊!”余大人走下台来在王克章身旁说道。
“下官明白,我也不想这样,的确是查不出凶手,个个都有作案的时间,个个又没有作案的动机,而且又个个跑过来认罪,下官愚钝,只能将他们都抓起来。如今大人不追究下官,下官感激不尽,一切听从尚书大人安排!”
“那还要不要文书了啊?”
“不要了不要了!”
“哎哟,余大人!”这时又有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余大人一愣,道:“孙大人,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啊,我刚来您就来了!”
“哪里哪里,我是刚巧到这里,想到这知府府上讨杯水酒,哪晓得余大人也在这里,下官给余大人行李了!”孙严法说着跪了下来行礼。
“免礼免礼,我哪受的起啊,你不来抓我,我已经烧高香咯!”
“这么说我孙某人在你们心中就是这么个形象啊!”
“我们那是敬老弟你啊!”余大人说着领孙严法坐下了。
“余大人,我刚刚在外面怎么听说什么案子要重审啊?”孙严法问道。
“还不是我妹夫宋慈的那个案子吗,宋慈死了,他们把我妹夫全家给抓了,你说这荒唐不荒唐,没办法,只好亲自过来瞧瞧!正好御史大人也来了,也好做个见证,日后皇上面前好说话!”余大人知道他的意思,首先就把关系挑明了。
“这个自然,只是余大人这么做未免有点公私不分了吧。堂堂刑部尚书,为了一个小小的命案,竟然亲自从临安赶到广东,若是为了一般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为了自己的妹夫,这”孙严法说到这便不说了。
余大人笑道:“作为执法者,自然是不能徇私枉法,但是也不能看见自己的亲人含冤受屈而不救啊,你说对不对?”
“这么说,你是认为宋慈不是他的家人所杀咯?”
“自然不是!”
“如果查出来的结果与之前相符呢?”
“老夫甘愿领罪!”
“余大人好魄力,如果我孙某不让余大人这么做呢?”
“我想在这里还是老夫说了算,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尽可以向皇上禀报,你御史大人的确受皇上器重,但是老夫要替皇上查明真相我看皇上还是会允许的!”余大人一甩衣袖站了起来。
“余大人不必生气,下官也是为您着想,您看我跟您又无怨无仇,还不是怕万一查出什么意外来,对您不是有影响吗?如果一定要查,我就留下来做个见证,到时候结果不论如何,只要余大人能秉公办理,我也必然如实禀报皇上,您看如何?”
“我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再说呢,你御史大人要留下来谁敢阻拦?”
“下官还有一点提醒大人,我看啊,宋大人家人就先别放了,到时候传话也好传啊!行不行?”孙严法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你呀你呀,你这个孙严法,真是刁钻,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我就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今天这个位子的。”
“没办法,下官干的就是这差事,下官在未做御史之前,在前任御史身边跟随九年,见多了官员犯罪之后的后悔与绝望。前任御史查案抓脏的本事不可谓不强,可是作奸犯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