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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岸如梦初醒,道,“我突然想到你说宋大人是在查一个案子的时候突然发病,你还记不记得是什么案子?”
“好几个月的事了,怎么记得清楚,不过有一个人肯定记得!”
“谁?”
“提刑府的捕头老张!”
“我们这就去找他!”
小樱将杨岸带到了一个破屋附近。
“他好歹也是一个捕头,就住在这个地方?”杨岸问道。
“有这种地方住已经不错了,你以为这是什么年景?”
“说得也是!”
到了屋内,张捕头待人及其热情,亲自倒上了茶水,问道:“小樱姑娘,你怎么来了?”
“这位是杨岸杨公子,宋大人的徒弟,奉了尚书大人的命令查宋大人身亡的事,有些事想问你!”小樱说道。
“杨公子请问!”
“张捕头客气了,也就是了解一下我师傅也就是宋大人出事前的一些事情,张捕头长年跟着宋大人,应该很清楚!”
“大多都知道,杨公子想问什么?”
“宋大人生前有何异常?”
“没什么异常,生了病还能干什么,大都躺在床上。”
“听说宋大人犯病是在查案子的时候,张捕头还记得是什么案子吗?”
“是一个普通案子,老爷子卧病在床,几个儿子争夺家产吵得不亦乐乎,老夫人担心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不论什么吃的喝的都用银针试一遍,结果啊,老爷子还是中毒死了。咦,你这么问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时宋大人一眼瞧去就说是中毒,可是用银针验的时候却没有变黑,所以要连夜验尸!”
“对对对,宋大人就是那天晚上犯病的!”小樱接着说道。
“那不是跟宋大人的死因一样?”杨岸问道。
“是啊,你不说还不知道,还真是!”
“在那之后宋大人就真的没有再出过府?”
“出过,他还去过一次湖南,这个可能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宋大人不让我告诉别人!”张捕头说道。
“宋大人什么时候去的啊?”小樱还有些不信。
“宋大人不是说在提刑府住了半个月么,其实的,他根本就不在提刑府而是去了湖南。”
“原来如此,宋大人竟然连夫人也不告诉!”
“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干嘛了?”杨岸又问。
“我只知道他去了趟县衙,又去找了一个叫李燕芬的女子。”
“好的,我们都清楚了,多谢张捕头。”
路上,小樱问道:“杨大哥,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认为宋大人是去找相好的了?”
杨岸斜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要不然他干嘛千里迢迢跑去见一个女人?”
“你这个小丫头,你才多大啊,怎么脑子里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问你,他去见相好去县衙干什么,难道怕别人不知道啊?”
“那你说他去干嘛了?”
“我不知道。”杨岸重重的拍了一下额头,道,“忘了问他那个案子怎么结案的了?”
“不用问了,在大宋,银针验毒不变黑是没有办法判定中毒的,也没有办法结案,这是宋大人自己规定的。”
“我觉得我们一方面要查清楚银针为什么不变黑,另一方面要查清楚宋大人在重病之下为什么要去湖南。这样,明天一早你去找尚书大人,让他修书一封给那个知县,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另一方面,去看看宋大人的的遗体,看看能不能查清银针不黑之谜!”
“好!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是那个韩正所为?”小樱问道。
“想过,可是我觉得不像,首先他是怎么做到让死者表面像中毒,银针又要不出来的呢!其次,他是收了贾似道的钱,杀宋大人有理由,张捕头刚刚说的那个案子里面的老头也是他杀的吗,他和臣相不可能有什么瓜葛啊!而且,韩正的武功那么高,要杀人完全没有必要下毒!”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真难懂,我还是睡觉去吧!”
“这丫头!”
躺在床上,平平静静的,杨岸又开始有点想家了,也有点想幽曲,不知道他们在幽曲家玩的怎么样,有没有回去。说起来,这几天没有幽曲在身边,还真有点不适应,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突然没有了,心里空落落的,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第七十八章 银针试毒()
“这就是宋大人用来检验的银针?”杨岸拿着银针问道。
“没错,这里还有好多,我都拿出来。”小樱说着拿出银针在蔡里扎来扎去。
“这是扎过死人的,这些菜你吃吧!”
“额,我吃饱了!”小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多少地方连粥都没得喝,这样你就不吃了,你不怕天打雷劈啊!”
“那要不你吃,或者啊,你给那些没饭吃的送去!”
“咦?”
“咦什么,你也吃不下吧!”小樱觉得自己难倒了杨岸。
“你看你的银针!”杨岸指着小樱手上的银针。
“变黑了,这菜有毒?”
“你刚刚试过什么菜?”
“就这四个菜啊,都试过了!”
“你再拿出四根银针,每个试一下!”
小樱按照杨岸说的做了,然后两四根银针放在桌子上静静的等着。
“鸡蛋!”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老板,你这鸡蛋里面怎么会有毒?”小樱大声嚷道。
众人听到都纷纷议论起来,掌柜的连忙跑过来,道:“姑娘,你可不能乱说话啊,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你看你看你看,银针都变成黑色的了,不是有毒是什么?连三岁小孩都知道银针遇到有毒的东西才会变黑。”小樱一口咬定。
“这这这,小二,快叫大厨出来!”掌柜子不好说什么,只好去叫厨子。
“你说这菜有毒?”一个脑满肠肥的厨子跑了出来。
“当然啊,银针都变黑了!”
“我自己做的菜我清楚,我说没毒就没毒,不信我吃给你们看!”
杨岸心想,这个厨子真烈性,还是算了吧,别为了赌一口气让他丢了性命,正欲阻止,哪知厨子已经将鸡蛋抓了一大把喂到了嘴里。
“你看他还真敢吃。”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你不知道,这厨子也把名声看得很重,甚至超过性命,杀了他行,说他的菜不好就是不行。”
杨岸也很佩服他的勇气,小樱却围着厨子转了几个圈,那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样。
小樱疑惑的说道:“你没事?”
“当然没事!”
“这就怪了,银针怎么会变黑呢?”
杨岸也不明白,难道是银针有问题,杨岸想着拿着银针出去了。
“杨大哥,你去哪?”
杨岸并没有搭理小樱,在大街上东张西望,终于找到了一家药材铺,济人堂,买了四钱砒霜。小樱刚赶到,杨岸已经出来了,又买了几个鸡蛋,就回到了客栈,一路上小樱的问话,杨岸都没有回答。
回到房里,杨岸将鸡蛋打到碗里,又拿了一个碗将济人堂的砒霜撒到碗里,用水搅匀。接着,杨岸拿出两根银针,放在碗里,不时拿了出来,两根银针都变成了黑色。
“怎么会这样?砒霜变成黑色很正常,鸡蛋为什么会变成黑色?”小樱不解的问。
“还有更奇怪的事!”杨岸又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
“这是什么?”
“药仙堂的砒霜!”
“有什么奇怪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种砒霜,银针遇到他不会变黑!”
“这怎么可能,银针就是用来验砒霜的,怎么可能不变黑!”小樱这次一点儿也不相信杨岸的话。
“你就等着瞧吧!”
结果让小樱目瞪口呆,银针根本没有变色,杨岸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药仙堂的砒霜为什么连银针都检验不出来,但是我可以肯定,宋大人和宋大人生前查的那个死者,都是死于药仙堂的砒霜之下。”
“原来是这样!可是我们还是不知道是谁杀了宋大人啊,你这样一说,老夫人派人到药仙堂买过砒霜,她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一般人不可能知道药仙堂的砒霜有这种特性,或许,只有药仙堂的个别人知道,又或许,连药仙堂的人也不知道。宋老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知道这个特性的除了药仙堂的人,可能唯一的一个人就是宋大人了,可是受害人偏偏是他,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
“杨大哥,你还去检查宋大人的遗体么?”
“不用了,已经知道了他的死因,再看也无意义。现在唯一可以找寻的方向就是药仙堂,我们去会一会药仙堂的掌柜!”
“好。”
房间布置得如此雅致,还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杨岸还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这个掌柜。
“哪里来的赵掌柜?”突然从外面走来一位翩翩公子,面如冠玉,连杨岸也比了下去。
“在下杨岸,并非什么赵掌柜,只是在下刚才求见,门人说掌柜的钻研要理,不见外客,这才扯了一个谎,还请掌柜的莫怪。”杨岸拱手以示赔罪。
“杨岸?就是那个重创蒙古的杨岸?”年轻公子彬彬有礼。
“如果掌柜的没有听错,我也没有记错的话,大约我就是那个杨岸了。”
“哦,那你这个谎可扯得太好了,请坐,能有机会结实杨兄这样的大英雄,实在是小弟之幸,在下温如玉,杨兄也就不要一口一个掌柜的了!”
“好,温贤弟痛快,只是什么大英雄就不敢当了,俗人一个,不像温贤弟,不但精于岐黄,琴棋书画也是无所不精啊,就你房间这琴这画我是一件都不认识啊!”
“人嘛,将一件事做到极致就可称为圣人了,杨兄说我样样精通,真是折煞我也,这些玩意儿只是学学那些文人墨客,附庸风雅罢了。杨兄今天前来,不只是跟在下议论琴话的吧!”
“那杨岸就开门见山了,杨岸前几日在贵处购得砒霜四钱,回去之后用银针检验,发现却不变黑。根据我大宋提刑官宋慈大人的洗冤录记载,银遇砒霜而黑,故来问问我杨岸不会买到假药了吧!”
“杨兄,开玩笑了吧!实不相瞒,我这种药是我独门秘制的,而且我也知道不能被银针检验,不是假药,尽管放心。”
“不知道温贤弟是如何制作的?”
“独门秘方,恕难相告!”
“那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从来不敢对人提起,不过只要有人买回去用银针试之都会发现!”
“买毒药的本来就不多,能以银针实验的就很少了,我想知道的人不会太多。”
“也许杨兄说得对!”
“既然如此,杨岸就不打扰了!”
第七十九章 幽曲归来()
本来杨岸是跟小樱一起去药仙堂的,但因为药仙堂的人为难,杨岸只能一个人进去,于是打发小樱回来。杨岸回到客栈,小樱便凑过来说道:“杨大哥,你看谁来了?”
“幽曲!你来了,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吧!”杨岸说着牵着幽曲的手。
“都好,丹莲和尽忠送夫人回去了,晚一点才能和我们会合,杨哥哥!”幽曲说着有一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
“哎呀,你们回房间再说吧!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小樱看他们难舍难分的样子,当下提出了她认为最英明的建议。
回到房里,幽曲死死的抱着杨岸,说道:“杨哥哥,我好想你,我这辈子真的一天也离不开你了!”
“那好,以后一天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杨岸被他抱得全身燥热起来。
“杨哥哥,你知道吗,我奶奶可收下了你娘送来的礼物!”幽曲一脸调皮的看着他。
“收下了就收下了啊,本来就是送给奶奶的!”
“这不是一般的礼物哦!”
“那是什么礼物?”杨岸故意装傻。
“这是聘礼啊,我奶奶收下了,就说明她同意了!”
“同意什么啊?”
“同意我嫁给你啊!”
“我有说那是聘礼吗,一件像样的都没有,这要是聘礼,我杨岸岂不太亏待你了么?”
“不管不管,就是就是!”幽曲说着嘟起了小嘴。
杨岸趁其不备,凑了上去,亲吻了一下。
“杨哥哥,你”幽曲有些说不出口。
“说叫你嘴巴嘟那么高的,这是惩罚!哎哟,你看,还嘟那么高,是不是想我再惩罚你啊?”
“才不是呢!”幽曲的嘴再也不敢嘟了,过了一会儿,幽曲撒娇道,“杨哥哥,那就是聘礼,就是聘礼,就是聘礼,你不许耍赖。”
“好好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