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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魔教舵主楚陌的差距绝对没有他现在和开八窍之时那么大。
只是现在他也找不到人去验证,只能将疑惑放在心中。
这几个月里,他也遇上了不少麻烦,有的雪山上面并不像他去的第一座雪山那样平静,上面居住着一些凶猛的野兽。
这些野兽看品种与普通野兽也没什么两样,可其不论是体格还是灵智都远非普通野兽可比,谢浔怀疑他们大概都已经有成精的趋势了。
这些野兽还没化形,也就意味着他们还没能打通周身穴窍,修为最多也不过和谢浔相仿,可野兽毕竟是野兽,体格天生就比人来得强壮,也得亏是遇到了谢浔这样一个天生神力之人,要是换了一个同等修为的武林人士或者是炼气士恐怕都很难是他们的对手。
谢浔一共遇到了三次貌似成精的猛兽,修为最高的是一只黑熊精,那黑熊精已经快要打通了周身穴窍,壮得跟个小山似的,跟人一样直立行走。
不过这个黑熊精反而最好对付,他灵智已开,和谢浔打了一场,见谢浔不好惹,便主动求饶,谢浔见他修炼不易,便自将其放过,为此黑熊精还赠送了一罐他珍藏的蜂蜜给谢浔,现在还在他的九柳袋中呢。
对此,谢浔也只能苦笑不得,便对那黑熊道:“今日之后,你若能不再食人,等我寻得仙山,有成道之望时,便也来度你。”
虽然说对其他动物来说,吃人只是他们的天性,就和人吃其他动物没什么两样,看可谢浔身为一个人类,还是希望自己的同族最好不要受到黑熊的伤害。
那黑熊听到这话,更是倒头便拜,他虽然见识不多,却也有一颗向道之心。
谢浔原本还希望能否从他这里得到些玉门派的消息,最后却也是相当失望,那黑熊精除了谢浔便再没见过第二个神异之事。
还有一次是一头麋鹿,这麋鹿也是入窍修为,跑得很快,谢浔本来只是想找它问问话,哪知这麋鹿一见了谢浔便飞也似得跑了。
谢浔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追上它。
“都说麋鹿跑得快,果真是名不虚传。”
至于最危险的一次,却是遇到了一只胎动境界的白狼。
这白狼修为虽然低,灵智也不及黑熊和麋鹿高,却不像那两个一样是单枪匹马,它带着一群灰狼。
其危险性远大于那只黑熊。
谢浔也试过和他讲道理,可不知是不是这狼的灵智的确不高的缘故,根本就不理他。
谢浔不想和这么多狼斗,想跑却也不行。
灰狼们的速度虽然不如他,可白狼策略性很强,懂得排兵布阵,用灰狼将谢浔围住,谢浔也只能和其硬拼。
这些灰狼虽然战斗力不强,可是作风却相当勇猛,在白狼的指挥下,死战不退,让谢浔始终难以接近白狼。
当然,双方的实力差距是明显的,谢浔就算是对上这么一群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也不会有问题,群狼虽然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然,其结局却也早就已经注定。
最后,白狼美丽的皮毛还是成为了谢浔九柳袋中的另一件珍藏品。
第130章 章五十七 决定()
现在在谢浔面前的是谢浔要爬的第九座山,也是他当初给自己定下的最后一座山,如果在这座山上他还找不到玉门派的踪迹,那他就要离开此地,到别处去寻访仙缘了。
深吸了一口气,谢浔踏上了上山的路。
“希望这次能让我遇到玉门派的所在吧。”
这座山与其他山峰并没有什么两样,相似的草木,相似飞禽走兽,可是结果呢?
谢浔只能企盼自己的机缘就在此地。
此时冬季已经渐渐过去,冰雪消融,春讯让冰川开始涌动,给雪山带来了生命复苏的气息。
不过其唯一后果就是让谢浔要走的路更泥泞难行了,他的鞋早就已经磨破到不能穿了,好在谢浔修有《脱胎换骨诀》,能将自己的脚底给硬化成石头。
尽管这样让他很难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也失去了相当大的抓地力,可还是总比光着脚在山上走要来的强的多。
要是他光着脚走完前面八座山的话,那他的脚现在多半已经被冻废掉了。
对于攀爬雪山,谢浔早已轻车熟路,速度较之第一次快了不少。
这次他没有再遇到类似与黑熊精那样的妖怪,一路上除了打了几只鹿来作食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到天黑之时,谢浔就已经到了其中一座山峰的峰顶。
山顶上风雪依旧,与山下春回大地的景象大不相同。
谢浔现在所在的山峰是这座山上最高的,以谢浔的目力,从上往下看,哪怕有风雪云雾阻拦,谢浔也能够见到其他峰上的景象。
并没有他所企盼的道观或者建筑。
不过谢浔还是打算到这些山峰上去一趟,他记得王晋说过,普通人哪怕在仙门的面前也见不到他们的真面目。
谢浔如今还没到面前,自然不敢妄下结论。
哪怕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谢浔还是期望着自己与凡人有所不同,万一靠近了就能感受到仙门独特的气息了呢?
毕竟他可有着天眼还有望气术这两样法门。
长安皇宫上盘踞的金色龙气他都看到了,难道就真的看不到同出一源的玉门剑派吗。
现实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了,这座山上的几座山峰上谢浔都没有任何发现,不仅仅是仙门的踪迹,就连黑色石头那样的异宝或是白狼那样的妖怪他也没见到过一个。
谢浔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雪地上,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残阳透过风雪照过来,落到他落寞的脸上,他有一种从悬崖上跳下的冲动。
“最后一座山就连个石头也不打算送我么。”
好在他的理智毕竟还是占据着上风的。
他的目的是寻长生,而不是其他,求而不得,遭遇挫折,一时间心灰意冷这很正常,可他们还不至于压垮谢浔。
他在这里坐着,只是想发泄一番情绪而已,要不是知道大喊大叫会引来雪崩,那谢浔真的很想在这里问问彼苍者天,何苦如此折磨于他。
谢浔站起来,衣服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雪,他真气运转,用火法的法门逼出一团热气啊,将这些雪全都蒸发掉,然后就打算下山。
苍天是折磨人,可他折磨的从来都不止他谢浔一个。
在芸芸众生中,谢浔何德何能能受到他的关注呢?假如他真有人格的话。
雪还在下,谢浔的路还要走,他的寻仙途,远未结束。
“若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了。那谈何长生呢?若长生真是如此容易就成就的话,那怎么会有人生老病死?”
这些道理谢浔早就想过无数遍,此时想起便是为了激励自己,鼓舞自己,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有人能做到心坚似铁,未能目标理想能毫无犹豫的走下去,可他知道自己还远远达不到这样的程度,不过普通平凡如他,也愿意付出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方式去说服自己坚持下去。
到了山下,谢浔找了一条新融的冰河,看着清澈河水中那人的模样,谢浔也不禁笑了,假如说这世上有野人的话,那他的模样肯定和我差不多,谢浔心想。
新融的冰河很冷,对普通人来说,这定然是一种刺骨的寒意,比冬天的冰块还冷,可对在雪山上带了一个冬天的谢浔来说,这样的水温却是刚刚好。
给他带来一股沁入心脾的爽意,整个人的身体都因此而放松下来。
他将早就破烂的衣裳扔着岸边,人则躺在何种,任由流水冲击——这样的小河很潜,根本就没法劲将他冲走。
一个冬天积累的污垢随着流水东去,谢浔的面容又再次焕发出光彩来。
从九柳袋中拿出他母亲为他织纳的新衣新鞋,柔软的触感让谢浔的心如同天空中的太阳一样,暖洋洋的。
“既然未寻到宗门,那就回江陵一趟吧,母亲肯定也很想我了,大哥他们说不定也还用得上我。”
如今是多事之秋,谢家用得到他的地方很多,既然暂时寻不到玉门派的所在,那江湖上的事,他也还要借机给了了。
他已是入窍大圆满的修为,再加上道术辅助,在江湖上很难再寻到对手了,谢浔有这个自信。
魔教教义虽然有其在理之处,其中的人或许也有其不为世俗所理解的苦难,可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决计不能再留的,谢浔此次回去,正好将其连根拔起。
而江湖中的斗争,背后也有仙道门派插手,尽管目前来看还只有血魔派蜂鸣谷这样的小门派掺和,可小门派定然也会与一些更大的门派有联系。
这和江湖中的道理是一样的,谢浔若能与他们搭上关系,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玉门派。
玉门派再是人丁稀少,再是处于中原边陲,可照李云妙所说,那也是天下有数的大派之一,那些大门派自然应该是知道他们的。
小门派不知道,谢浔觉得很正常,像极玄子那样的高人,难道会与最多不过凝煞或是炼罡这般境界的蜂鸣谷掌门来往么?
用江湖和朝堂的道理来看,若没特殊缘故,定然是不会的。
第131章 章五十八 入长安()
回到玉门,谢浔一打听,现在以及三月底了,他的生日已经过去,离他从家中离开之时已经过去了一年多。
这一年,他虽然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收获依旧是巨大的。
就说他的修为,一年前,他不过刚刚踏入入窍境,如今却也是入窍圆满的高手,在江湖上称得上是一方巨头了。
一年时间从刚入窍到入窍大圆满,这江湖上他恐怕还是第一个。
这次回乡的他不打算再走原路了,一来是那样比较绕,二来他也想到九州的其他地方去看看。
比如说是蜀中。
路线他都已经想好。
先去长安,从关中取道汉中入蜀,然后沿江水而下,若是顺风的话,不过半日就能抵达江陵。
玉门到长安的路还是老样子,一片风平浪静,商旅来往不绝,这当真是一副奇景。
历来繁华的洛阳和长安之间一片衰败,反而长安和西域的道路却是繁荣无比。
让谢浔有种自己过去被史书上记载的东西骗了十几年的感觉。
这次因为没有上次那么着急,谢浔自然要去看看大周的首善之都长安是个什么模样。
刚到城外,他就遇到了一个庞大的车队,身披铠甲的骑士之间是几架巨大华丽的马车。
不论是骑士的坐骑还是拉车的马匹都是神骏异常,这些人显然富贵非常。
谢浔拉住了自己的坐骑,免得它跑得太快和前面那些人撞上。
“这莫不是哪个王侯公卿出游,竟有这么大的排场。”对这些人的举动,谢浔颇为不屑,大周已经摇摇欲坠,江山处于一片风雨飘摇之中,这些人还在搞这些花架子,也难怪各地的守官都不安分起来了。
他习惯了骑马,自然觉得骑马要方便有效的多。
大周的财政本就捉襟见肘,钱财当然要用到刀刃上才是。
不过他也就在心里想一想,要说治国的事,他也不觉得自己能比肉食者好到哪里去。
这些马车虽然都是四马车,马也是骏马,可却走的相当缓慢,谢浔在后面跟了好一阵子才得以进城。
于是在行路的过程中谢浔便又施了望气术去看那天子龙气。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却吓了他一跳。
上次他来时在城外远远一看,云雾中一条巨大的五爪金龙半隐半现,虽然其气息有些萎靡,可十分凝实,根本就不似虚幻。
可如今他再看,这长安城之上一轮皇皇大日,下面哪有半点龙气的影子?
“莫不是皇帝驾崩了?”可就算是驾崩了也不该什么都看不到,就算皇帝没有子嗣,可武家皇族却有的是人来继承大宝。
谢浔心中疑惑,便寻了茶楼小坐,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茶楼里人很多,天南海北的来客在此高谈阔论,可谢浔却没从当中听到什么关于皇帝生死的事。
按说,这绝对是一件大事才对,不可能没人讨论。
他寻了个小二来,道:“小二哥,我才从西域回来,对长安的情形不熟,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大概的讲下,就从宫里开始讲吧。”
看着谢浔手中沉甸甸的一锭银子,小二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听完小二的话,谢浔却疑惑了,这当今天子仍旧是自己离开时那位,自己离开的几个月里长安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
“难道皇帝被人给偷偷掉了包?”他觉得这不太可能,因为就算皇帝被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