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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武道纪-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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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房舍的土胚墙好像纸糊的一样,直接被撞出了一个椭圆形的大洞,爆开的尘土像一朵蘑菇云般倒卷而出。

    白崖的运气很好,刚刚破开墙就见到桌边一脸茫然看着他的武振,两人相距甚至不到两米。

    “武振?给某死来!”白崖大喜,咧嘴一笑,木脸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狰狞,脚步一滑,右手虎爪直接掐向武振的咽喉。

    武振此时确实待在屋内,倒不是他听不见外面越来越嘈杂的动静。而是这段时间他犯了抑郁症,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根本没心思去搭理其他事情。

    “不,不要!”武振满脸惶恐地仰面摔倒,双脚蹬地,慌不择路地向后缩去。

    他这些天一直精神萎靡,晚间本来靠着桌子已经有了点睡意。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破墙而入,满脸狰狞地朝他扑来,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果然是个废物!”白崖见他这幅德性,顿时想起了武四对他的评价。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进凌天阁的。”白崖踏前一步,毫不费力就掐住了武振的脖颈,将他像兔子一样提了起来。

    武振胡乱扑打在白崖身上的拳脚,根本就没有运起内气,软绵绵的抵抗简直就如同是刚出生的婴儿。

    “振儿!”仅落后白崖一步的中年武者已到了房舍后面,刚一落地就朝白崖撞出来的破洞扑去。

    只是他刚跑到破洞口,就全身一僵,好像被人用枪顶着一样,慢慢地朝后退去。

    白崖单手提着武振的脖颈,将他放到身前当成挡箭牌,从房舍的破洞口走了出来。

    “振儿,你没事吧?”中年武者神情尴尬,他没想到武振会这么没用,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坚持住,就已经落到了敌人手里。

    “德叔?”

    被白崖挟持着走出房舍,武振浑浑噩噩的脑子也开始慢慢清醒,望着面前的中年武者有些愣然。

    “凌天阁的武氏子弟还真是多啊,一晚上就碰上了四个!”

    白崖当然听见了武振口中的那句“德叔”,不由嘲讽地一笑。

    此时,还在这片区域的武徒大多都已经知道出事了,纷纷朝这边靠拢了过来,以武振的院落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大圈。

    他们脸上或带着茫然,或带着警惕,或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注视着圈内的数人。

    “放开振儿,你还有活命之机,如若不然”

    中年武者见周围的人越围越多,脸色越发难看,毕竟被白崖像小鸡仔一样提在手里的人叫武振,前不久还是武氏家族的嫡孙。

    “如若不然?你能拿我如何?”白崖手上一紧,武振的脸立刻涨成了猪肝色,口中发出死鱼般的“嗬嗬”声。

    “你想怎么样?”中年武者咬牙切齿地问道。

    “让我想想,首先吗房顶上的那个小子先给我滚下来!”白崖咧嘴一笑,忽然抬起左手,中指一曲一弹,“噗”的射出一道凌厉的指风。

    “咦?”房顶上适时响起一声惊呼,一个人影狼狈地跳了下来。看模样正是刚才追击白崖的另外一人,唐家堡的唐凌。

    “唐凌是吧,为你唐家堡而计,你最好少掺合今晚的事情,不然小心以后唐狩找你算账。”白崖看着这古灵精怪的小子有点头疼,便出言诈唬了他一下。

    “狩哥儿?!”唐凌眉头一挑,脸色一阵变幻,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崖提在手上的武振,默默地退进了人群。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事而来?”见到唐凌退走,中年武者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忽然意识到白崖可能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奸细,抓捕武振似乎也不仅仅为了当成人质。

    “我是何人就不提了,来此所为何事吗,自然是为你凌天阁的道统存续而来!”白崖装出一副神棍的模样,冷笑着说道。

    “哦,武德退下,让贫道听听这位小友所说,我凌天阁的道统到底有何存续之危?”

    就在中年武者踌躇之际,夜晚的空中却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声音刚传出时,似乎还在遥远的天边,等一句说完,却仿佛已经近在咫尺。

    白崖抬头朝天上一看,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御风而来,凌空几个踏步,像是踩着无形的台阶从半空走了下来。

    “拜见观主!”看见这个老道士凌空虚渡而来,周围的凌天阁武徒包括中年武者在内,都是一个躬身,远远地俯身作礼。

    “先天强者!”白崖瞳孔一缩,暗自磨了磨牙,这下想要脱逃的机会基本等于零了。

    “小友,不知老道执掌的静雀峰与你何仇何怨,逼得你要放火烧山,毁我一观根基?”老道士落地后,面无表情地朝白崖单掌一竖,将拂尘搭在左臂弯,作了一个稽首。

    老道士的话语很平和,但白崖却听出了内在的滔天怒火,不由地哀叹一声,心说这不是哥的本意,实在是静雀峰的火抗太低。

    他趁着老道士这会还没动手,偷眼打量了一番。只见这老道长得有点瘦,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道袍,戴着木冕,手持拂尘,颌下留着尺许长的白胡子。

    只是这会他好像有点狼狈,道袍和拂尘上满是黑灰,颌下的白胡子也有一点烧焦了的迹象。

    白崖心知这老道士肯定是先去救火了,想起后山烧疯了的大火,他不由心底一凉,真不知道这老道的功力有多强,那种焚山大火居然都只耽误了他片刻功夫。

    “嘿,老道长,可认得这是谁?”白崖嘴角一咧,扯下腰间的一个布袋朝老道士丢去。

    玄元道长眼皮微动,一挥拂尘便接下了布袋,解开布袋口,顿时眼神一凝。

    “荣成?”

    布袋里面的头颅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荣成在静雀峰待了二十多年,玄元道长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认得就好,还有这两件东西,老道长再认认?”白崖嗤然一笑,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本黑皮典籍和一瓶丹药丢了过去。

    “赤练功血河道!!!”

    只是看了一眼黑皮典籍上的书名,玄元老道一直微眯着的眼睛就彻底睁开了。原本脸上浮云般淡泊的神情一片肃然,一双眸子精光四射,死死盯住了白崖。

    “不知小友从何得来的这两件事物?”

    “哈哈,当然是从你的好徒儿荣成身上拿到的,还有吗”白崖露出一丝怪异的神情,空着的左手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武振的脑袋。

    武振被他抓着脖颈开不了口,但脸上惊骇欲绝的神情却明明白白地落在了众人眼中。

    “恶贼,你敢血口喷人!”旁边站着的中年武者目眦尽裂,提起剑就朝白崖扑去,竟然不再顾忌武振的性命。

    “放肆!”玄元老道脸色一沉,一挥拂尘,一股莫明的巨力直接卷飞了中年武者手中的长剑。

    “你们将武德先带下去!”老道回头淡淡吩咐了一句。

    “是,师傅!”他身后的两个武者抱拳一礼,分别站到了武德左右,“武德师弟,得罪了,莫让我等难做。”

    “唉,祸事至矣!”武德的脸色苍白如雪,恨恨地看了一眼武振,心中却是悔恨莫明。

    当初,力保武振的人就有他一个,理由也是为了保住武氏数百年的清誉。可若武振真的勾结上了血河道,那就不是清不清誉的事情了,整个武氏恐怕都会为他陪葬。

    早知如此,他又何必保下这个祸胚。

    “小友,此二物既是你在荣成身上获取,那又与武振何关?”见到武德被带走,玄元老道脸上恢复了平静,淡然地说道。

    “哈哈,凌天阁啊,真他么是个笑话,你们自己的弟子,居然还要来问我一个外人!”白崖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神色,笑得全身发颤,“难道你们真不知道荣成是武振的三舅吗?”

    “什么?”

    “刚才他说荣成是”

    “那两人还有这种关系”

    “呵,这静雀峰都快姓武了吧!”

    白崖的话犹如水滴进了油锅,房舍周围的武徒顿时议论纷纷,平时一些对武氏子弟不满的武徒更是冷嘲热讽。

    “肃静!”玄元老道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泊,但心里终于翻起了狂涛巨浪。

第五十章 变脸() 
玄元老道的心境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产生过如此的波澜了,今晚的所见所闻即便以他的见识,也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静雀峰作为凌天阁的重要驻地之一,在数千年的漫长岁月中,不是没有经历过外敌入侵,但绝对以今晚的敌人最为奇特。

    不仅数量少到不可思议,而且武道境界也低得可以,一个气境的小家伙!

    当玄元老道看到后山那漫天的大火时,要说不恼火是不可能的。这里可是他的道场,哪怕仅仅是外堂所在,可也是峨眉凌天阁的一部分。

    不过,他更好奇做下这种事情的人,他可不信这么大的火势只是因为某个小子不小心打翻了蜡烛导致的,他在看到大火的瞬间,就知道静雀峰有外敌入侵。

    以先天强者的实力,他很快就扑灭了大火,让他欣慰的是除了火场中心两具焦黑的尸首,再也没任何人受伤。

    居住在这处后山的武徒基本都是上山好多年的武徒,全部为意境武者,哪有那么容易被大火烧死。

    至于那两具焦尸已经烧得看不清楚了,不过,玄元知道他们被焚之前,应该都已经死了。因为一具焦尸胸口塌陷,另外一具则连脑袋都没了。

    在赶到前峰,见到手提武振的白崖之后,玄元就预感到今晚可能会出大事。

    只是他没想到这事情还真是捅破天了,凌天阁居然有弟子私通血河道?

    没错,玄元在一看到那本赤练功典籍,他就下意识地相信了白崖。

    六王子孟岷的预防针暂且不提,至少玄元自己就不觉得这是魔门在故弄玄虚。原因很简单,现在被揭发的荣成和武振都只是凌天阁的外门弟子,武道境界不值一提。

    仅仅是为了弄死荣成和武振,血河道就抛出一本赤练功,那也太看得起这两人了。

    何况,凌天阁毕竟是峨眉有数的大宗派,只要事情有了脉络,宗门又肯下功夫,查出真相就只是时间问题。只要派人彻查荣成和武振平日的行踪,总会找到蛛丝马迹的。

    先前卢氏兄妹的事情,之所以不了了之。一个是因为没有死人,另一个是因为不值得大动干戈,不是凌天阁真的那么无能。

    不过,与血河道的渗透事件相比,荣成和武振的亲属关系更令玄元老道感到震惊。

    凌天阁的武徒,包括爆出荣成和武振关系的白崖,或许都没有想过这里面的涵义,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血河道上面。

    可是在玄元老道眼里,血河道渗透进来的事情虽然也很重要,却还算不上什么大事。

    正邪两道又不是第一次交锋了,魔崽子隔上些年就会动点歪脑子,要是什么时候真安安静静了,峨眉的高层反而会感到奇怪。

    相反,荣成和武振的亲属关系看着不起眼,但在玄元老道看来,重要程度甚至还要高于血河道的渗透事件。

    静雀峰上武氏子弟有点多,玄元老道是知道的,但他查过武试记录,既然这些人都是正儿八经通过考试进来的,那他不会多说什么。

    可现在荣成和武振是亲属,而凌天阁却又不知道,这里面就有趣了。

    无论武氏有意,还是无意,它都说明武氏在凌天阁的招徒环节上做了手脚。

    玄元能相信荣成没有暗助武氏子弟考进凌天阁吗?如果没有,那武氏为什么不将荣成的身份摆明?既然有荣成这个例子,那么凌天阁其他峰头还有没有类似荣成的武氏外戚呢?

    听听那些弟子们说的,静雀峰要姓武了啊!!!

    玄元老道现在心里的恼火是可想而知的,你武氏想干什么?真把凌天阁当你们家产业,居然还敢瞒着峨眉高层,往凌天阁里面塞自家子弟?

    相应的,玄元老道现在看白崖都开始有点顺眼了,这小子好像说得有点道理啊!

    招徒环节出问题,就表明宗门传承有问题,将此说成凌天阁道统出了存续之危,勉强也说得通。

    “小友,荣成和武振是否有勾结血河道,还有待商榷。况且此乃我凌天阁家务,却是不劳小友费心了。”玄元老道心中已经有了定数,不想再跟白崖纠缠,翻了翻眼皮说道。

    “小友若仅是为此事而来,凌天阁自会任由小友安然离去。只是你现在将我静雀峰后山烧成了一片白地,毁我一观根基,是否要给老道一个交代?”

    “不能功过相抵吗?”白崖歪了歪头,讪笑着问道。

    “不能!”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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