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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大人是竹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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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从前的关系很好。从前嘛,她已全都不记得了。

    寂流和宁颢显然也已察觉到。于是清欢回归师门后的第一顿饭,就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结束,饭后还领了个她叫不出名字来的水果。宁颢说这叫作“冰菱果”,是冰菱花的果实,凡界并没有的。

    寂流想了想,还是让两个女孩子先交流感情吧,自己便离去了。

    清欢一边咬着冰菱果,一边与宁颢在师门闲逛。清清甜甜的味道,入口有些凉,虽是冬日,师门却不冷,所以也不觉寒。

    两人从膳堂逛到正殿,再从剑阁丹楼依次晃了一圈,回到镜泊边上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此时清欢已经对飞烟镜泊的布局有了大致了解,出门的话不至于迷路。

    不远处有一方水榭紧依镜泊而建,榭上光线并不很明亮,四围犹有轻纱遮掩。朦胧可见数名少女曼舞其中,伴有隐隐丝竹之声传入耳内。

    清欢渐渐止了步子。宁颢却轻哼了一声,嘟着嘴道:“那个饮秋露,你不在她可得意了,没人和她抢跳‘月梦清华舞’。”

    …

    ps:宁颢(hao,第四声)

第021章 珠玉奢华屋() 
清欢不解道:“月梦清华舞?”

    宁颢道:“就是上元夜祭祀月神的舞蹈,从咱们十三岁那年开始,一直就是你领舞的。”

    清欢颇为意外,笑道:“原来我这么厉害啊。”

    “当然,你厉害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宁颢也一同笑道。

    二人笑闹了一阵,清欢忽然问道:“对了,我今年几岁了?”

    宁颢颇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过了年十六岁,五月廿一的生辰。”

    清欢笑道:“你记得可真清楚。”

    “那当然。”宁颢道,“我可是陪着你,过了快十年的生日呐。”

    这句有些叹息着的话语,不知怎的就触动了清欢心中的柔软,两个姑娘说了会话,手儿拉着手儿步上飞渡廊桥。

    飞渡廊桥横跨镜泊东西两岸,湖上夜晚的水汽并没有白日那么大,却也飘飘渺渺的看不清远一些的湖面,所幸每隔几步就有桥中灯火从那雾气中映透出来。待过了桥,清欢忽然发现四面人声多了起来。果然镜泊西岸作为男女弟子房所在,是夜晚最热闹的地方。

    可她今日却已劳累了一天,有些疲于应付那些本该熟悉,此时却都已不认识了的同门。宁颢明白她的意思,二人十分低调地避开人群,悄悄回到了自己房中。弟子房二人一间,清欢很荣幸能与宁颢同住。

    可刚一进门,她就瞬间傻了眼。

    公仪家虽非大富大贵、贪奢享受的人家,好歹也有着祖辈数代的积累。加之近些年大哥公仪倓经营有道,家底更是趋于丰厚。老太太与兄嫂们又疼她,所以她在公仪家的这一年,无论吃用都可说是最好的;她也进过离皇宫,见过谖怡公主殿里的铺陈,那也是比寻常人家要华丽不知几何。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还远不及眼前这一进小小的弟子房。

    宁颢抬手轻划过一道指风,壁上便缓缓舒展开九点光亮,竟是九盏莲灯吐蕊,莲身似由血玉雕成,发光的花蕊处则是比龙眼还要大些的夜明珠子。九盏莲灯漂浮至房间各处,照得整间房内亮若白昼。

    屋内的茶几、矮凳俱是白玉雕成,桌面晕染几抹翠色,有若远山;四围镶着一圈浅碧色的苍山玉。苍山之玉,寻常人家能得一小块已是极难,但在这里,却只是桌凳边缘的随意装饰。

    桌上茶具似瓷非瓷,似玉非玉,竟是北冥雪原方有的霜冷石;摆放窗下的梳妆台子,是由一整块的霜晶玉雕铸而成;小巧的梳妆镜,也是武陵台上极其稀有的顾影石所打磨;甚至随意一枚梳子,梳柄上也包裹着一层小小的珍珠。

    珍珠虽小,但却颗颗均匀浑圆,大小几无差异,又怎是寻常容易寻到;就连低垂床边的冰蓝色纱帐,也是南溟鲛人在深海中织出来的冰绡。

    不仅如此,房内的窗格、屏风、床头、衣柜……俱在十分恰当的位置,点缀了各式各样五光十色的珠玉宝石。光清欢认识的,就有极为名贵的孔雀绿和枫晶石两种,还有无数她不认识的。

    最低调的怕是北面窗下那两张并排放置的宽大桌案。可走近一看,桌椅是千年大椿的南阳木面,笔墨是翰墨轩的经年珍藏,桌上宣纸则是留香坊限量出产的锦宣……

    这许多东西清欢觉得自己都是第一次见,但却莫名能说上许多名儿来。然后她就被彻底震撼到了,对着宁颢问了一个傻傻的问题,“这里的每一间房,都长这样?”

    宁颢忍俊不禁,笑道:“当然不是。”

    清欢瞠目结舌,“那这里……”

    “好吧,你忘记了。”宁颢说,“我是这天底下,第二有钱的人呀!”

    她这句话说得自信坦荡,清欢忍不住噗嗤一笑,问道:“那这天底下,第一有钱的人是谁?”

    宁颢说:“你猜猜看。”

    当今之世诸国纷乱,若要具体论及何人最为富有,怕是无有办法度衡。但诸国之中却以贞国财力最为雄厚。清欢想了想道:“贞帝?”

    宁颢拍手笑道:“清欢失忆了也这么聪明!”然后又说道:“贞帝是我家老头儿。不过把我送上落迦天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随时都担心会被兄长玩得死翘翘的倒霉皇子。”

    皇族争斗她也曾耳闻一二。清欢又打量了一番屋子,这些东西,寻常富商之力确实难寻,想不到与自己交好的,竟是一名公主。

    宁颢携了她手儿悠悠道:“那一年我只有六岁,老头子怕他自己性命不保连累到我,就想法设法把我送上落迦天。那时候的我又胆小又没用,老是受到欺负。只有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好,愿意与我同住……我十岁的时候,老头子终于熬成了贞帝,他觉得亏欠我,就天南地北地为我搜罗宝贝……”

    云淡风轻的话语之下,掩盖了多少腥风血雨和骨肉分离。清欢听得感慨,心中有一点涩。可一抬眼,又觉得这屋子实在太奢华了些。

    宁颢笑道:“反正就算我不摆这些,人家也知道我是贞帝的女儿,也要在背后‘暴发户’、‘土地主’的嚼舌根子。那些人要嫉妒,干脆就让她们嫉妒个够好了。有钱不就该这样用吗,哈哈……从前,你也是这么觉得,这房间,还是我们一起布置的呢。”

    清欢笑道:“难怪这的许多东西,我看着眼熟的很。”

    “真的吗?”宁颢惊喜笑道,“那说不定你不用多久,就能恢复记忆了。啊啊啊叶清欢,你快回来吧。”

    清欢十分喜她开朗活泼的性子,听了她的幼年遭遇心头又有些怜,微笑道:“我已经回来了。”

    “是是是,你已经回来了。”宁颢一连声笑道,“对了,给你看看我这次入世,新带回来的两床被子,咱们一人一床。”

    “被子?”清欢疑惑。这房里东西各安一张床铺,宁颢携了她手儿走到西面那张床边,道:“你摸摸。”

    触手生温,光洁丝滑,提在手上便若捧了片云。

    宁颢道:“老头儿从北面天域得来的宝贝,好像是叫做什么‘冰凝丝’的,寻了宫中最好的工匠做成这两床被子,据说盖着睡觉冬暖夏凉,还能美颜嫩肤,一并被我拿了来。他的小老婆们想要,可都没有了。”

    清欢笑道:“他可真疼你。”

    “那当然。”宁颢道,“哎呀你还没有说喜欢不喜欢呢。”

    “当然是喜欢的。”清欢笑道。

    “喜欢就好。”宁

    颢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哈哈。”

    清欢其实很想问她,自己的父母又是何人?她走失的这段日子,他们有没有关心过她寻过她。可她又怕知道了答案会让自己失望。于是便只问道:“我从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很好啊。”宁颢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眯着眼睛笑道,“就跟现在一样好。”

    清欢思量了一会,一本正经道:“嗯,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两人嘻嘻哈哈,笑闹一处。

    晚一些的时候,宁颢已经睡了,清欢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便将房中莲灯熄了八盏,独留一盏悬在桌边,开始完成晴方仙尊留下的作业。

    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静思,此时方细细回想起这一年来的所有经历。下意识间,便依云逍先前教的,以化实为虚之法,将那未完成的苍青鸟笼从虚囊取了出来,脑海中,满是少年英气勃发却又有些黝黑的面容旋绕,最后,却定格在那一身淋漓鲜血间……

    紧阖的眸,无力的手,低垂的头……无论想起多少次,心间都是一如既往的疼。

    忽觉再难下笔,清欢打了盆水净面。入睡前,把颈间那枚雕有“遥”字的玉坠取了下来,小心收进妆奁。

第022章 蛟龙出深渊() 
第二日,宁颢是被一阵拍门声吵醒的。清欢回来,她连带觉也睡得安稳许多,看天色已经不早。

    敲门声虽不很重,却很急切,仿佛她不开门,对方就会一直这样敲下去,颇带了些锲而不舍的意味。

    宁颢只得下床去开门。门外那女弟子探进头来,小声问了句,“清欢还睡着呢?”

    宁颢点了点头,对方便附在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宁颢的脸色瞬间红了,接着又透出些许急色,然后送了人离开。

    清欢自然是醒了。此时正撩开冰绡看她,眼神还有些朦胧。

    宁颢想了想,那二人虽素来不投,但今时不同往日,也许会有些不一样。于是她便小心翼翼对清欢道:“清欢,云逍在外边,伤了谁了?”

    谁想清欢听到那名字,眼神瞬间清醒了数分,拥被坐起身道:“怎么了吗?”

    宁颢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他在外面伤了人,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被人告到了三神天司那里。可以他的性子,又怎么会……千堂仙尊本要重罚他,大概是见他受了伤,才罚得轻了些。但想来也不会轻到哪儿去。”

    仿佛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清欢想起那日密林之中,他为何只带她走,却不肯相救公仪修,此时方完全明白了。将云逍断去乐颜一臂,又掌摧高唐黩等事扼要说了一番,她问宁颢:“三神天司?那是什么?”

    宁颢满面愁容道:“三神天司是仙凡两界互相制衡的权力机构。虽以三神为名,在内任职的却是来自各个仙门的修仙者,还有普通人。修仙者不得插手诸国争斗,更不可出手伤人,是三神天司的基本法规之一。若有违背,三神天司就会派人亲自施以惩处。对于各门派弟子,大概都是会先与门内仙尊接洽……”

    清欢紧紧咬着唇。原来他受伤,都是因为她;受罚,也是因为她。难言情绪如潮汹涌,说不清只是内疚,还是夹杂着其他。

    过得片刻她又觉得不太对,对宁颢道:“可是那些人,怎么知道伤人的是他?”记忆中的两番交手,云逍并未透露自己身份。

    宁颢也难解了一会,忽而恍然大悟,叹道:“顶着那样的一张脸……”

    清欢瞬间明白了。

    “何以方圆”位居镜泊东北,背靠岛北山峦,乃是司律长老千堂仙尊日常办公所在,也是飞烟镜泊乃至整个落迦天弟子们最畏惧的地方。

    至于原因——

    司律司律,顾名思义也就知道是干嘛的了。而千堂仙尊又实在是一位能止小儿夜哭的人物。有那新入门的小弟子晚上哭鼻子,想家想啥的,师兄师姐们多会告诉他——再不睡觉,千堂仙尊就来把你领走!

    总之——

    “面壁脸?!”清欢听完宁颢介绍,如是总结道。此时,她们已经快溜到何以方圆的后山。

    “哎,你怎么知道?”宁颢分外惊奇,“你还记得?”

    “不是,”清欢摇摇头,“我听晴方仙尊说的,他说是弟子们说的……”

    “嘶……这他也知道啊?”宁颢倒抽口凉气。

    “是啊。”清欢笑道,“是不是相比起来,晴方仙尊就和蔼可亲得多啦?”

    “和蔼可亲?!”宁颢满面震惊瞧她,“恭喜你,又被他的外表骗了一次!”

    “啊,什么意思……”

    宁颢痛心疾首,“十年前,我们刚到飞烟镜泊的时候,也被他骗了一次啊。后来才知道,这简直就是一只笑面虎啊笑面虎,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折磨我们,一肚子坏水啊坏水啊坏水啊……”

    “这么严重啊……”清欢失笑,“不过我看他昨日催促云逍去找千堂仙尊,应该有些苦肉计的意思吧。对弟子也是颇多回护。”

    “那只能说明一点!”宁颢义正言辞,“他在算计同僚!”

    清欢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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