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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又瞪了两人好一会后,才着两人滚蛋。他们如获皇恩大赦,急忙溜了。
却又在刚跨出房间的时候,祝清秋思索道:“好像不对,这房间是我们的吧?”
不知何时退出房间的郡主鄙视道:“你们的?真不要脸。”说罢,才气冲冲的朝着长廊走去。
※※※
想起将要面对的局势,两人是全心练武。
天气突然转冷,由冻雨转变为大雪,所有的战斗都往后延迟。
蛮荒人与亡灵军团一起合作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城中百姓的耳中,一下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恐惧之中。
正如那铅云密布的天空一样。
从全国集结的精兵强将达八十万之众。
更有三大门派与江湖各路豪杰组成的‘正义联盟’前来助威。
但这也滋生了一个问题,人多并不一定好办事。不管江湖中人还是军队士兵总有些‘坏人’,虽不抢家劫舍,但也是四处瞎起哄,吃霸王餐,还偶尔还调戏一下街边的小娘子,打架斗殴更是免不了。
所以,一下闹的龙川城是鸡飞狗跳,人畜不安,小姑娘们都不敢上街溜达。
蛮荒人也不知是在等待什么,退到五十里开外的密林内,不在与军队发生小规模的冲突。
好像都是在等着这场大雪过去。
又是接连几天的大雪,皇上的阅兵仪式往后推延。
祝清秋与浪天涯童心大起,就在园子里堆雪人为乐,几名俏婢见他们玩得开心,亦大胆地加入。
不过这可苦了祝清秋,她不得不装作很是恰意的与俏婢们挤挤碰碰,还要装出大讨口舌便宜。总之看起来是闹得个不亦乐乎。
其中一婢女名花花,长得特别标致,姿色只稍逊郡主一些,但生得体态撩人,又极具风情,与祝清秋调笑不禁,像是看上了她一般。
她觑了个空,向小外甥问道:“这个妞儿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该怎么办才好?”
浪天涯讶然道:“看没看上你不知道?你不也是女儿家吗?”
祝清秋一呆,苦笑道:“那这该怎么办啊?”
浪天涯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道:“要不你去跟她比比胸,看谁的大?”
祝清秋愤然一喝,正要抓他耳朵时。浪天涯早已有准备,一头朝着前方跑去。
?‘砰!’
一团雪球迎面掷来,弄得浪天涯整块脸全是白雪。
夏花开不知何时来到此地,和其它五名俏婢雀跃道:“中了!中了!”
祝清秋一脸坏笑道:“谁给我们捉住,就要罚亲小嘴。”言罢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俏婢们立时吓得四散奔逃。
浪天涯冲向夏花开,见她一脸呆滞的模样,问道:“你咋了?”
夏花开摇摇头道:“小……小姨妈她刚说什么?”
浪天涯嘿嘿笑道:“抓住罚亲嘴啊!”说罢,一把揽住夏花开的细腰,拉着她躲到一株大树后面。顿时,在寒冬冰雪天,这方寸之地变得春意盎然。
突人影一闪,祝清秋出现在旁边,肃容道:“鉨王回来了,要立即见我们。”
浪天涯惊呼一声道:“什么?”
夏花开小脸蛋红扑扑的看去很是诱人,在旁扭扭捏捏的像是做错了事情。
不等浪天涯在问,就见司马徽与夏长生二人就站在院子的中央正望着这里。
两人随着司马徽与夏长生来到内院鉨王的起居处,只见把门的都是面生者,人人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都是高手。
二人尚属首次踏足此处,浪天涯已非昔日欠缺江湖经验的小子,耳闻目睹下,发觉四周戒备森严,哨楼上林木间布有武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禁心中奇怪。
夏长生领他们来到内宅大厅敞开的门前,停了下来道:“殿下在等候你们,进去吧!”说罢,指了指旁边做了个眼神,好似在说‘我就在这,有什么事就呼救。’
两人暗忖这等秘密情事自不宜有旁人在,遂不以为意,举步进入厅内。
把门大汉立时将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砰!’
左右门扇在身后合起的声音传来时,两人看到一名高瘦笔挺的美髯中年男子,正负手在厅内来回踱着方步,于门响时忽地停步,别头朝两人瞧过来,双日精芒电闪,一点邓没有受伤的样子。
鉨王生得相貌堂堂,鹰钩鼻,使他看去神情阴郁,予人非常自负的感觉,又使人对他生出自私无情的印象。
他两鬓灰白,额上隐现横纹,像刻画出过往某段艰苦的岁月。
两人恭敬施礼后,鉨王道:“你们见过我吗?”
祝清秋忙道:“那时我们躲在梁柱上,不敢观看,兼之殿下又来去如风,所以见不到殿下。”
鉨王目光移往窗外,凝望冬雪下的园林,淡淡道:“那你们怎能肯定那个人就是我?”
浪天涯道:“那是事后听得道魇和那藏在箱内的怪人说的。”
鉨王平静地道:“你们看到那个怪人吗?”
祝清秋道:“只看了一眼,他身形雄伟,比道魇至少高出半个头,不过由于他戴了面具,所以不知他是什么模样。”
鉨王剧震了一下,冷冷道:“他的声音是怎样的?”
祝清秋答道:“非常柔和好听,说完时好象仍有余音的样子。”
鉨王的胸口急剧起伏了几下,默然半晌,才闷哼道:“你两人究竟是何家何派,为何内功如此怪异,竟能瞒过那怪人和我的耳目。”
祝清秋喜道:“原来那曰遇到的真是殿下。殿下真厉害,那怪人还说已伤了你呢!原来只是在吹牛。”
鉨王冷冷道:“你们还未答我的问题。”
浪天涯自是依然照着原来的谎话道:“我们的武功是家传的。”
鉨王沉声道:“好!”
两人大感愕然,不知这好字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鉨王动了,只眨眼功夫就来到两人身前,两袖同时扬起。
两人哪想得到以他身份亦会骤施偷袭,只见他两只手掌由袖内探出,惊人的气劲压体而来时,已来不及封架。
两人齐声惊呼,往后飞退。
“啪啪!”
鉨王让两掌分别按在他们胸口处。
一股强猛难御的气劲透胸而入,祝清秋和浪天涯同时口中鲜血狂喷,离地倒飞,背脊分别撞在门旁左右的墙壁上,再滑坐地上。
两人痛得五脏欲碎,气血翻腾,再无反抗之力。
岂知鉨王比两人更要吃惊,他本以为一掌便可送他们归西,岂知击对方胸口时,只觉两股反震之力,由他们胸口传来,不但化去他大半劲力,还反侵入他体内,累得他要运功化解。
祝清秋虽全身乏力,但仍能开口叫道:“你……你干什么?”
鉨王双目凶光连闪道:“闭嘴!一切只能怪你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祝小姐!”说着,迈步往两人走来。
浪天涯滚了过去,抱着小姨妈道:“要死就死在一块儿吧!”
祝清秋双目怒瞪,拥着小外甥,凑在他耳边道:“快运功!我去引开他。”
鉨王这时来到两人身前,忽然干咳起来,沙哑着声音冷笑道:“就让本王完成你们的心愿吧!”
两人正暗叫我命休矣之时,鉨王的手掌已拍在两人天灵盖处。
脑际轰然剧震,眼前一黑,但旋又醒了过来。
正思疑是否到了地府时,只见仍身坐大厅地上,一切依然,反是鉨王仆在两人身上,脸青唇黑,浑身抖颤。
两人何等机灵,立时醒悟鉨王果然受了严重内伤,只是强行压下,扮作若无其事。
目下为了杀死两人,妄动真气,致内伤迸发,弄成这窝囊样儿。
祝清秋一把将鉨王推倒在旁边,抚胸呻吟道:“这家伙的掌力真厉害,小外甥你怎样了?”
浪天涯仍坐倒地上,揉胸道:“这世上难道只有恩将仇报的人吗?两父女都是那样子。”
祝清秋道:“现在逃命要紧,我们先运功疗治伤势,快!”
疗伤还有人快得过浪天涯那神机石的力量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疼痛尽去,虽因失血而略感虚弱,但精神却旺盛之极,感官和脑筋都比以前灵动多了。
鉨王仍躺在地上,不过再不抖颤,脸色比前好看。
祝清秋收回与小外甥的对掌,站起身在鉨王边上来回踱步,道:“要不要先干掉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呢?”
浪天涯叹了一口气道:“那样夏叔怎么办了?还有总管了?他们可都是帮我们在鉨王面前说话的人了。”说罢,戒备地看着地上的鉨王,低声道:“外面那么多人,怎么办好呢?”
祝清秋道:“看来他们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随机应变好了。”
浪天涯未有硬着头皮,随她推门而出。
司马徽和夏长生二人正在门外守候,见两人出来,都是露出询问的神色
祝清秋堆出笑容,指了指自己脑袋,道:“殿下听了我们的故事后,才知原先误会了。但又带来他新的烦恼,所以叫我们出来,他要静静思想,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断他的思路。”
浪天涯朝着夏长生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
三人步出内院,忙朝自己的院子赶去。
夏长生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祝清秋低声道:“夏叔赶紧找到花开,我们立即要走,否则走迟半步也可能会给人抓去喂狗了。”
浪天涯见夏长生一脸疑惑,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带上夏师妹,我们先离开王府在说。”
第七十三章 请求()
夏长生见二人表情凝重,便也不再问,遂带着二人去往夏花开的房间。
刚踏入那院子,浪天涯一把抢先冲进屋内。
门外的祝清秋与夏长生见他进去小半会还不出来,前者压低嗓子喊道:“你小子干什么了?这时候还磨磨唧唧的?”
夏长生见没回应,望了一眼祝清秋,二人觉得不对劲,推开房门,立时魂飞魄散。
鉨王站在屋子中央,正冷冷瞧着他们。
浪天涯与夏花开噤若寒蝉在一旁杵着。
夏长生见鉨王脸色有异,亦发觉气愤不对,颤声道:“殿下,到底怎么了?”
鉨王脸色复常,但看去却像苍老了好几岁。手负背后,缓缓移到一组椅子处,坐了下来,柔声道:“老夏,你带着你闺女先出去,我跟他们两个有话要说。”
浪天涯一扯正要离去的夏花开,沉声道:“怎知你是不是派了人在外面等着他们?”
夏长生见浪天涯如此不客气,脸色骤变,拱手道:“殿下恕罪,这小子向来说话不知轻重。”
鉨王罢罢手,望向浪天涯淡淡道:“我一声令下,你以为你们还会有命?”
夏长生朝着自己女儿招了招手,又向浪祝二人点了点头,示意无碍。最后才跟鉨王道了句:“殿下,卑职告退!”退出房间。
两人相识一眼,在鉨王对面坐下。
鉨王定睛打量两人,忽道:“你们真不是祝卿派来的?”
浪天涯讶然道:“殿下怎会如此想了?”
鉨王摇头道:“我唯一佩服祝卿的就是他够心狠手辣,在他眼里,除了权利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心的。所以我起初怀疑你们是祝卿故意投靠我来探取虚实的。”
祝清秋却是心中一痛,脸上假装笑道:“那为何现在殿下又信我们了呢?”
鉨王不答反问道:“想不到老夏还有个这么水灵甜美的闺女,真是他的福气啊!”说罢,哀叹一声,继续道:“我这次算是败得彻底了。但我朱鉨却是死不瞑目,想我父皇东征西讨四十年,才结束了中原大地二百年的黑暗战乱,但这和平不过只是维持了不到二十年。九泉之下,我该拿什么脸面见父皇他老人家?”
浪天涯见他神情悲愤,痛心疾首的模样似不是作假,道:“殿下何必如此悲观,如今我们不是有军队和江湖人士都在这里吗?这战又没打,怎么就知道会败了?”
鉨王缓缓摇头,沉默片刻后,笑道:“我朱鉨在战火中出生,在战争中成长,打过的仗,杀过的敌人我自己都记不清。若陛下能将兵权交我,让我正面迎敌,我自有把握将蛮荒人斩尽杀绝,还我天朝百姓一个安乐。”
说到这,却是自嘲的笑了几声,继续道:“可如今朝堂奸臣当道,与蛮荒人里应外合。这战还未开打,就要先置我于死地。可偏偏陛下就是看不通,想不明,他听信谗言,以为我才是最大的敌人,要将我杀之而后快。不是本王自吹自擂,只要我人头落地之时,不只是蛮荒人,天朝周边异族也将纷纷暴乱。”
祝清秋皱眉道:“殿下的战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