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据情报,女相也知道了源儿是洞天机的孙儿。时至今日女相也有些恍惚,那个人已经有了后人了。她不知道究竟是哪个女子那么幸运,能得那个人的垂青。现在见源儿独自一人,亲人全无,女相不禁生出了想要抚养源儿的心思。
源儿摇了摇头。
女相疑惑:“为什么?你也看到了,渡仙山很危险的。”女相倒是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在她看来,只要源儿同意她便可以将他带走,根本不需要同其他人商量。
源儿跑到了司马身边道:“没事,有哥哥在呢。”
“就凭他?”
源儿对司马的无条件信任让司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听到女相那有些瞧不起自己的话语后又觉有些生气。
“有一言不知女相可曾听说过?”
林念真皱了皱眉头,淡淡道:“哪一言?”
“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女相这才正眼看了看司马台笑,“刚才是林念真失言了,还望公子勿要见怪。”
司马本以为她会呛回来,没想到她却这么勇于认错,这倒让司马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源儿也嚷道:“我哥哥很厉害的!刚才是没出全力!”
女相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见源儿不愿同自己走,女相遍也不再提及,本来带走源儿这个想法也只是临时起意。
儒释道三奉令离开了,他们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仅仅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在那三条飘逸出尘的身形进入天涯风雨楼后,风雨楼飘向了他方。
“师尊,想不到他们竟然一直在看戏,我还以为天涯风雨楼是不屑这些小把戏的正道大派呢。”司马对天涯风雨楼不到关键不出手的做法有些愠怒。
“江湖险恶,他们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无论如何他们确实救了我们。日后与我们少不了要打交道,他们能借此看出我们的底线,何乐而不为呢?”
“师尊,那什么楼主邀你一会,是为了什么?”
“无非魔源一事。”
“他们也对魔源感兴趣?”
步逍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师尊,你什么时候去,带我一个呗,也好让徒儿见识见识这天下无双的风采。”
“你去做什么?”
“这可是天涯风雨楼啊,五百年前的传说之楼啊,谁不想进去看看?”
“司马你就不怕有危险吗?”
“呃……这天涯风雨楼怎么说也是号称中原正道之泰斗,又怎会轻易对我们下手?再说了,师尊你都答应了赴约,说明就算有危险你也能全身而退,化险为夷。”
“你说的有道理,但为师是不会带你去的。你看看这一地的伤员……为师去赴约,尚需你留下顾好渡仙山。”
袖红雪与雀飞多仍在自行疗伤,段山岳在服下了丹药后脸色好了不少,身上被矛刺穿的地方也不再流血。步逍遥伤得不算太重,目下也急需调理,他便闪身到琅嬛玉府中了。
说起来,伤的最轻的便是司马台笑了。他身上伤口虽然不少,但都是皮肉之伤。司马走到段山岳身旁,渡了一丝木元之力给他。这点木元之力对司马来说也是无伤大雅,虽然不能治好段山岳的伤,但是在与那丹药的配合下,能更快地让段山岳痊愈。
“老哥,那丹药有止血生肉的效用,只需静养,不久便会痊愈了。”
“多谢你。”
这边二女自行调息也告一段落,雀飞多关切道:“司马大哥,你没事吧。”
司马冷声道:“我没事!不是让你解决掉那些从藏龙涧逃出来的漏网之鱼后就躲起来的吗!谁让你出来的!”
雀飞多见司马生气,小声道:“对不起,但是步前辈当时……”雀飞多是怕步逍遥被杀后司马台笑伤心。
“但是什么但是!你管他做什么?他一肚子坏水,谁杀得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武功低微,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给司马大哥你添乱……”说着说着雀飞多已经略带哭腔了。
司马一阵心疼,心下又软了数分。他将雀飞多揽入怀中柔声道:“多多,我说过了,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那种情况下你若是真遭了什么不测,你让我如何自处?”
雀飞多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沾湿了司马的衣服。
一旁的袖红雪有些羡慕地笑了笑,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微怒说道:“台笑,待会去找我,我有话要问你。”
司马大汗,暗道刚才步逍遥阻止他用木元治疗众人还是被袖红雪看出了端倪。
“唉,暴露了。”(未完待续。)
零零叁章 猜测与试探()
中了步逍遥极招的齐天疆倒没有像帝君那样隐疾缠身,并气双流的内力早已将入体的道门圣气化出。不过那一掌倒真让齐天疆伤的不轻。
掌天殿内气氛紧张,隐隐一股肃杀之气。铩羽而归齐天疆立在大殿之上,脸上毫不掩饰其愤怒之色。
“可恶!眼看就要得手,最后却功亏一篑!”
“没想到天涯风雨楼会在这个时候入世,回想战前步逍遥言之凿凿的样子,看来他早就知道天涯风雨楼会出现介入,所以才一直有恃无恐。”智旗分析着。
齐天疆也回想起战前步逍遥那悠然的神态,好似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如今自己确实如他所言无功而返,这让齐天疆对步逍遥恨之入骨。
他看了看不说话的罚旗,怒道:“罚卿!为何不杀司马台笑!难道你以为本尊看不出吗!”齐天疆兴师问罪,若罚肯下杀手,那么至少会杀了司马台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渡仙山未损一人。
剑无式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让我助天旗铲除渡仙山,我做到了,而杀人不在其列。此役未能成功,是你自己能力不足,联合智旗还打了个两败俱伤。任务失败,为首之人当先自讨,你却先来问罪他人,真是可笑!”
剑无式继续道:“这次步逍遥他们能逃过一劫,你以为是巧合吗?你错了,这一切都在步逍遥的算计之内,所以他才能赢得此役。反观你齐天疆,心血来潮自以为是地大举攻向渡仙山,无谋划无布局,以为仅凭武力便可解决。步逍遥那句话说的不错,比之帝君,齐天疆你还差得远呢。”
“你!找死!”
齐天疆杀意横生,他没想到罚旗会这般赤裸裸地顶撞他。
剑无式毫不生惧,散出剑意道:“齐天疆,你以为我会怕你?若非三事之约,我想要离开你拦得住吗!或许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从你手下逃脱也绝非难事。再者言,要杀我,你又能全身而退吗?”
齐天疆更怒,但是正如剑无式所言,败其容易杀其难,罚旗若是以命相搏,那么他也绝对讨不到好。一时之间,齐天疆杀也不是,收也不是,十分尴尬。
智旗出列道,“至尊勿怒,其实虽然此局失利,但是也非是全无所获。”
齐天疆冷哼一声问道:“如何讲?”
“下旗以为,步逍遥的弱点已经暴露了。”
齐天疆闻言来了兴趣,等待着智旗细细道来。
“至尊可还记得您与步逍遥极招相对后所发生的事?”
齐天疆点了点头道:“那之后智卿将其打到了。”说到这里,齐天疆似乎抓到了什么。
按理说,智旗那招只是试探,但是步逍遥不但没有来得及躲过去,而且还被那不是很强的一掌打倒了,这内中是否隐藏了什么。
智旗见齐天疆也察觉到了,便道:“下旗那招就算是寻常高手也躲过去了,就算躲不过去也不至于被打倒。所以下旗大胆猜测,那个时候的步逍遥已经到达极限了。”
将旗看着这个最先叛主投诚的智旗,冷声道:“哼!或许是他大意了也未可知啊。”
“哈,将旗,这个理由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智旗反呛。
“切……”将旗不再言语。
智旗继续道:“战斗的过程中,步逍遥一直防御,从不轻易反击,这也十分奇怪。凭他之能,完全没必要行周旋之策,以至于让自己也多处负伤。除非,自身所限他不得不这么做!”
齐天疆脑中一亮,问道:“智卿是说步逍遥没办法持续行招运功,所以才迟迟不做反击?”
“然也!回想整个过程,步逍遥前后共出了三招,而这之后便被下旗轻松击倒。所以下旗认为,三招便是步逍遥的极限。”
对于智旗的分析,众人都很认同,但是齐天疆仍然不放心,“智卿,步逍遥诡计多端,这会不会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呢?”
关于这点智旗也想过,但他更偏向于自己的观点,因为他认为,五百年前步逍遥与帝君的那一战让帝君重伤难愈,没理由他步逍遥便安然无损,或许这三招之限便是那时留下的暗疾。不得不说,智旗完全猜中了。
现在帝君已经成为齐天疆的禁忌之词,所以智旗也没有把坚持自己观点的理由说出,再加上步逍遥故意而为的机率也不是没有,智旗便提出了一个建议,一个能验证自己猜测的计划。
“至尊,要想证明下旗所言中与不中,只需派一人潜入一试便可。”
齐天疆点了点头,他也觉得有必要一试,若这个猜测为真的话,那么他步逍遥便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至尊,试探之人修为必须要高,不仅要有能力逼出步逍遥超过三招,还要有能力在危急时刻逃跑。”
“智卿所言极是,那智卿以为何人最合适?”
智旗把目光放在了罪旗与罚旗两人身上。罚旗的能为众所周知,论修为乃是天之众旗之首,仅次帝君。而罪旗一直隐藏修为,此一役才展现出来,与罚旗可一较高下。若说天旗上下谁人有能力缠斗步逍遥超过三招,那么非此二人无他。
当然齐天疆不可能亲自去,这很可能是步逍遥的布局,没准渡仙山上早就设下陷阱等着他呢。考虑到陷阱的成分在,所以只能去一人。那么问题来了,这二人谁去比较合适。
罪旗首先表态,“佛爷我尚有事待做,不可错过,所以佛爷我是不会去的。”
如此干脆的拒绝让齐天疆这个天旗之主又生怒容,“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尊!本尊让谁去谁就得去!”
“哎呀,何必生气呢?佛爷我不去,没准有人愿意呢。”
齐天疆也不好逼的太紧,只得看向了罚旗。
罚旗笑道:“如果这是约定的第二件事的话,我倒是不会推辞。”
齐天疆暗忖,“此去可能是陷阱,让罚旗去试探也好,死在步逍遥手中省的我动手了。”
念及此,齐天疆道:“那么我们约定的第二件事便是,罚卿你去试探出步逍遥是否有三招之限。”完了齐天疆又担心若步逍遥真有三招之限,罚旗又不下杀手,于是补充道:“如果步逍遥真有问题的话,罚卿你要杀了他。”
“哼,试探与杀人,这似乎是两件事吧,二选一吧,又或者二者同做,此后我便与天旗再无瓜葛!”
齐天疆青筋抽动,如果选择试探的话,罚旗一定会白白放过杀步逍遥的机会;如果选择杀人的话,罚旗这家伙绝对会跑过去只出一招,然后就跑回来说自己不是对手,这又达不到试探的目的;如果二者同选的话,又感觉便宜了罚旗。
一旁的智旗忙道:“罚旗,至尊的意思是让你杀掉步逍遥,只不过要在步逍遥三招之后再杀,不成的话便撤回,懂了吗?”
罚旗轻啐一口然后化光离开了,目标正是渡仙山。
“那么佛爷我也该着手自己的事了,暂别了。”罪旗说完亦遁离掌天殿,向着西疆赶去。
将旗只是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场上只剩齐天疆与智旗,齐天疆怒道:“哼,一群不识时务的东西!”
“至尊勿怒,就算他们各自心有不服,但也改变不了他们是在为至尊做事的局面。”
“剩下的四旗中,也只有智卿你最识时务,本尊是不会亏待你的。”
“至尊厚爱,下旗当尽心辅佐至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得好!哈哈哈!今日智卿之见解确实不凡,倘若证明步逍遥三招之限为真,那么智旗当居首功!”
“下旗不敢居功,若非至尊大能,步逍遥也不会暴露,首功当是至尊。”
不着痕迹的马屁让齐天疆很舒服,“哈哈,本尊说你居首功便是你居首功,难道本尊还会跟你抢不成!”
“谢至尊!”智旗拜谢,然后继续道:“至尊,三事之约已去其二,罚旗之心不在天旗,此一役至尊也看到了,罚旗与司马台笑有旧识,而且感情不错的样子,若真放他离开,恐怕他会投靠渡仙山。”
“哼!屡屡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