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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屡屡顶撞本尊,本尊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待充分利用完后,本尊必将除之而后快!”
“至尊高见!”(未完待续。)
零零肆章 天涯风雨楼()
巍峨的九环山原来是撼天经纬座落之处,在齐天疆身份暴露后,撼天经纬便不存于世,只余被愤怒的人们毁坏后的残垣断壁。然而今日,九环山将迎来它第二任主人。
云雾翻滚,天涯风雨楼赫然出现在九环山上空。只见威严的楼宇直直落下,轰然一声巨响,中原大地同震,似在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到来。
撼天经纬旧址被天涯风雨楼直接压在下面,自此以后,九环山易主。
天涯风雨楼选在此处落脚其实也很有战略意义。
九环山相距渡仙山不远,两方可以互相策应,驰援很快。且两山皆位处中原西南之境,可以说正好阻断了戮世魔城大举挥兵入中原的要道。天涯风雨楼与渡仙山双双赌在这里,魔城想要过关绝非难事。
从这点可以看出,天涯风雨楼隐隐有同渡仙山联手的意愿。
江湖炸开了锅,天涯风雨楼入世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武林,成为了每个人的谈资。江湖上不少门派前往拜见,但是无一例外地被天涯风雨楼拒之门外。当然也有一些门派见自己被拒,很没面子,当下便破口大骂或生事,也无一例外地被天涯风雨楼扔出了九环山。对,没错,就是字面意思,被扔出了九环山。
中原各派本来因为魔城与天旗的关系人人自危,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天涯风雨楼的出现一扫江湖几近死气沉沉的面貌,让众人看到了希望。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题外话。
天涯风雨楼门徒上千,分别受三奉令管辖,并求教于三奉令。但这不能说他们便是三奉令的弟子,因为他们全都是根据楼中的典籍自己修行,有不解之处才会求教于三奉令。所以说他们只是受三奉令的指点,而他们的师父却是他们自己。
在天涯风雨楼中,三奉令的地位仅次于楼主天授皇胤,协助楼主共理楼中一应事物。三奉令分别出自儒释道三教,且在三教中威望很高,是楼主亲自一一拜访请来的。修为上三人各有千秋,对各自教派的认知更是无人能及。
至于楼主天授皇胤这人,世人只知他建立天涯风雨楼的初衷是为了促成百家共修的和谐局面。
百家同修,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何其之难啊。就拿门徒最多的三教来说吧,三教指的是儒释道三教,准确的说是三种学术,各自门派与分支成千上万,且同一教派下的不同分支在见解上也各有差异,自古以来便是纷争不断。所以围绕各自学说的死斗,也是多不胜数,这也是战域自古战乱不断的原因之一。
天授皇胤便是要终止这种局面才建立的天涯风雨楼,在他看来,和谐互进才能更好的发展。
虽然只限于天涯风雨楼之内,但他也算是做到了。楼内不止三教,还有其他小众教派,在天授皇胤与三奉令的管理下,他们互相切磋学识与武功,一片和谐景象。
三奉令虽然平起平坐,但是儒门女相显然揽身的事物最多。一来是因为这个女子素来做事有条有理极为认真,楼主多有委任,二来是因为另外两名奉令都无心楼中事物。圣菩提倒还好,还会有些事物加身,但是封灵君则是除了应尽的授业解惑之责外,其他之事能躲便躲,不能躲便敷衍了事。弄得最后女相看不下去,将事情揽过来处理掉。
这不,另两位奉令自渡仙山回返后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只有女相一人前来向楼主汇报。
“女相,一直以来有劳你了!”天授皇胤先是对女相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楼主客气了,此乃身为奉令之职责。”
天授皇胤笑道:“步逍遥可曾答应赴约?”
“步先生答应了,言不日便会前来。”
“女相以为渡仙山如何?”
“深不可测!”
“哦?看来女相对渡仙山评价奇高啊。”
“楼主也知道,林念真此言并无夸大。”
天授皇胤笑道:“那女相认为,魔源是在渡仙山更安全?还是在天涯风雨楼更安全?”
“从表面上的实力来看,自然是在天涯风雨楼更安全。”
“哈哈哈哈,女相之言还真是谨慎有加啊,你的言外之意,吾收到了。”
说到魔源,女相林念真有些欲言又止,天授皇胤得见便说道:“女相有何话但讲无妨。”
“楼主与步先生都是天言先生的好友,而天言先生却将魔源交给了步先生保管,楼主可曾因此事怨恨过天言先生。”
“哈哈哈,吾若说全无半点不满实是自欺欺人,但是怨恨却从未有过。或许在天机看来,步逍遥更适合保管魔源吧,身为好友,吾尊重他的选择。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步逍遥并未辜负天机所托。”
“既是如此,楼主为何想要得到魔源?”
“非是吾想要得到魔源,而是吾觉得魔源在吾手上更安全。尊重好友的选择是一回事,但吾却不能把万千生灵置之不顾。吾也非是一定要得到魔源,只要步逍遥有能力保护,那么吾乐得一身清闲。”
……
一襟朗月,两袖清风,袖红雪月下独立,静待司马台笑的到来。
终于,司马的身影出现,只是那脚步有些迟疑。
见司马台笑来到,袖红雪二话不说,眼神微怒,伸出一手道:“把手给我!”
司马苦笑,他知道袖红雪要做什么。如果司马没猜错的话,袖红雪应该已经猜到他身上有暗疾了。他本来想瞒着袖红雪的,但是这下恐怕瞒不住了。
司马挠挠头笑道:“哈哈,红雪啊,大晚上的拉拉扯扯多不好……”
“少废话,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唉……”司马见敷衍不过去,只得叹道:“红雪,实话告诉你吧,我的丹田受伤了,不过别担心,不久后便会痊愈,你知道的,我对疗伤十分在行的。”
袖红雪的眼神更寒了,她不说话,素手仍旧举在半空中,眼睛怨怒地望着司马台笑。很显然,她不相信他的话,要亲自一探究竟。
司马只得妥协,慢慢伸出一只手。袖红雪一把抓住,运起一丝内力去查探司马的丹田。饶是袖红雪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当亲眼看到后仍被吓了一跳。
那丹田坍缩十分严重,只怕要不了多久便会与内元形成互相压迫的局面,到时就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了。
司马见袖红雪眉宇间似有忧愁,便笑哈哈道:“红雪,你别看它坍缩了,但是要不了多久便会痊愈的,根本不需要担心。”
“你还在骗我……你自己的治疗若是有效的话,那么它早该痊愈了。”
闻听袖红雪的细语,司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袖红雪抬头,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似乎都要沉浸在对方如水的眼眸里了。
“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
“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红雪,这不怪你。当时情况紧急,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自救,所以你不必自责。”
“我怎能不自责?”
“红雪,当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做出内元外露这种事全是我自作自受,与你没有关系的。”
“那我问你,你因何自陷暴走?还不是为了救我!”
“这……”司马顿时语塞。
袖红雪柔声问道:“台笑,真的没有办法医治吗?”
办法倒是有,但司马实在不想用。“放心吧红雪,我会没事的,师尊说了,我上应救世之星,怎么会轻易而亡呢?是吧……”
司马没有正面回答袖红雪,袖红雪更加担心,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治好司马台笑。(未完待续。)
零零伍章 野兔引发的论辩()
江湖上有这么一对师徒,为师者一身佛相,为徒者一身邪相;师父管徒弟叫徒弟,徒弟却管师父叫老和尚;师父自称师父,徒弟却自称大爷,这世上或许没有比这对更奇怪的师徒了。
“喂,老和尚,我们这究竟是要去哪里啊?”
“就快到了。”
“每次问你,你都说快到了,但是都走了好几天了!”浪子一屁股坐在路边嚷道:“本大爷不走了!”
“好吧,便休息休息吧!”佛说如是随口便应下了。
浪子不明白凭和尚的能力为何还要步行,随便一道遁光或许早就到达目的地了。
浪子对和尚十分不满,“喂,老和尚,本大爷做了你的徒弟,你答应本大爷的事呢?”
“哦?什么事?”
浪子大吼道:“还我邪骨,教我七佛灭罪真言啊!”
“哦,你说的是这些事啊,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什么时机未到!本大爷才不信呢!你是不是在骗本大爷!”
浪子也不知和尚究竟看上了自己哪一点,硬是想要收自己为徒。本来浪子是一点也不愿意的,但是邪骨在和尚手中,他不得不跟在和尚身边。后来见和尚施展七佛灭罪神威,震撼了浪子,浪子这才甘心拜和尚为师。
浪子拜师的条件有三,一为只拜师不入门,二为和尚要把邪骨还给他,第三就是和尚要教他七佛灭罪真言。现在看来,除了第一点和尚做到了,剩余两项和尚根本未理睬嘛!
无奈浪子也拿和尚没办法,只有想法子恶心和尚。
在和尚面前,狩猎,然后生火、烧烤,再然后美味地吃上一顿……
“哈哈哈……”浪子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妙极了。然后他又灵光一闪,“他不是得道高僧吗,一定见不得别人杀生,他肯定会让本大爷放生,到时本大爷便以邪骨相要,看你还不还我的邪骨!”
说干就干,没多久浪子就抓来了一只野兔,然后就开始生火。那野兔在浪子手中不停挣扎,但是如何也脱不开浪子的大手。
浪子瞥了瞥和尚,作势要宰兔,然而和尚一动不动,根本没有相劝的意思。
“喂,老和尚,你就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死去?”
“它今日若丧命你手,亦是天意难违,为师救不了它。”
浪子没想到和尚会这么说,不禁生出了讥讽的心思。
“你明明有能力救它,为何说救不了它?你不会是个见死不救的伪佛吧!一句天意难违便可安心置身事外,这便是为佛者的作风吗?”
“为师有能力救它,也可以救它一时,但是不该为师救它。该救它之人,是徒弟你。”
“废话,本大爷要吃它,如何会救它?”
“今世你吃它,便造业因,或许徒弟你来世轮回为畜,换做它吃你也未可知啊。”
浪子心中暗笑,想吓我?
浪子狡猾道:“那么和尚,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前世它吃我,致使今世换我来吃它呢?”
佛说如是也笑了:“聪明的徒弟,就如你所言,今世你吃它是因前世它吃你,但是为师问你,今世你吃了它就能了断因果了吗?难道它就不会怀恨在心,来世寻你报仇?”
“本大爷管它这些,它敢来,本大爷再吃它一次!”
“是啊,矛盾便是这么产生并延续的。一如江湖上的纷争,今日你杀我,明日我杀你,无穷尽也。试问,冤冤相报何时了?是以世人身陷恶性循环而不自知……”
浪子有些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和尚竟然谈出了一番大道理。浪子后悔了,这番大道理直搅得他头痛。
佛者目视浪子笑道:“徒弟,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问前因,而是考虑如何了结因果。”佛说如是指了指浪子手上还在挣扎的野兔道:“为师可以救它,但是你们间的业因不仅未消反而更深。如果你今日放过它,那么无论前因如何,恶性循环可终,必得善果。这便是为师先前所说,该救它之人非是为师而是徒弟你。”
浪子看了看手中的野兔,暗骂一声后便放手了。
“老和尚,本大爷可不是被你的大道理说动的,而是因为被你唠叨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哈哈哈,徒弟,无论如何你还是放了,所以善果已成。”
浪子沉思,他与天旗之仇不共戴天和尚也是知道的,这让浪子不禁联想,难道和尚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劝自己放下仇恨?
“哈!”浪子不禁露出了一声嘲笑。他不可能放手,在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不可饶恕。
“和尚,如果一方愿意放下仇恨便不再有纷争,那这个世界未免太过简单了吧。有些人,就算你放过他,也不见得他会放过你!”
和尚没有反驳浪子的话,“徒弟所言极是,争名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