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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旗怒然爆起雄浑内元,再现文武奇书状元令之威!
“状元令·文冠古今!”
外显的内力让如刀似刃的风雪难侵,智旗招起绝式,决杀眼前碍手之人!
“哦?功夫还算不差!枉你担了一个‘智’字,与老人家我动武便是你的不智!既是舞文的,那么便该有身为文人的自知!老人家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武’!不沉舟心!”
话语刚落,那人一翻手,手中便出现了一把木灰色的古剑。那把剑看似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但是司马知道,能为这般高人所用,这把名为不沉舟心的剑绝不简单。
那人高举其剑,周身冰霜骤生,气温丕降。
“雪浪越千峰!”
招起千层雪,如浪如涛,汹涌无比,誓与千峰比高!
两招相对,高下立判。智旗的招式在那人面前溃败,而智旗的手也被千雪所冻住。
智旗再度运起内元,震散了冻住了他的手的冰雪,只见他的手冰冷非常,且发紫,显然是被冻伤了。
智旗哪里肯轻易罢手,于是便招行极端,誓破眼前高人。
“状元令·皇绶一品!”
见智旗还是不肯罢休,那人不禁道:“前面一招还让你看不到自己的无力吗?”
那人也是再行旷世奇招,“千秋雪!”
这一招威力更胜先前数倍,智旗惊见场上雪浪滚滚,好似无边无际,铺天盖地而来。智旗招式未出,已是先露胆怯之色,强行出招已是勉力而为,招式的威力不禁降了数分。
又是两招过后,智旗被数道寒冷剑气刺穿了手臂,不断流出的鲜血在极低的气温下又迅速凝结。
智旗受伤大惊,他知道眼前之人绝对不凡,只是没想到会强到这般地步。这种修为,只怕是不在罚旗之下了。
“不杀你是因为老人家我暂时不想坏了自己的规矩,但若是你再行纠缠,就莫怪老人家我破戒开杀了!如何?还要继续吗?”那人字字句句如判死宣言一般,警告着智旗。
智旗知道,自己这回要无功而返了,一想到至尊得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智旗不禁对眼前之人愤恨起来。但是,他又能怎样?打又打不过,人家愿意放他一条生路对他来说已是幸运了。
无奈之下,智旗只好愤然离开。临走时,智旗还不忘问了一句:“说出你的名号!”
那人玩味笑道:“哦?想要事后报复吗?实话告诉你,老人家我不怕你们的报复!你们大可前来,飘蓬不系舟随时恭候大驾!”
“哼!等着天旗的怒火将你烧得粉身碎骨吧!告辞!”说完,智旗便化光离开了。
见智旗离开,司马台笑暗道自己侥幸,又往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在刚刚的对决中,司马台笑被波及到,身体更加虚弱,在冰天雪地中瑟瑟发抖,几欲昏迷。
不系舟瞥了司马一眼,然后就打出一道气劲射入司马体内。真气入体,司马顿时感到身上的寒气通通被这道真气驱散,一时间感觉不到了冰冷的寒意。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司马台笑连忙拜道。
不系舟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进入了茅草屋。司马见茅屋的门并没有关上,于是乎大喜,抱起月见无华便跟了进去。
屋内的摆设十分简陋,一张桌、一张床、一柄烛、一雪澡,再无其他。
司马见月见无华身体冰冷,已显僵硬,连忙仔细查探。
“原来这魔女用一口真气护住了自己的心脉,难怪能撑到现在……但是这样下去也很危险,必须尽快设法救治……”
司马台笑向不系舟拜道:“前辈,请您设法救一救我这位同伴。”
不系舟瞥了瞥司马台笑又瞥了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月见无华,然后道:“老人家我救你是为了雪澡。至于她……老人家我找不到救她的理由。”
司马苦笑,以前在书中或影视剧中看到的鹤发童颜的老者,无一不是济世扶困的高人,怎么到你这里偏偏就跑偏了……
“你说你知道如何培育雪澡,快快告诉老人家我吧……”
“前辈若是不救我这位同伴,晚辈便无可奉告!”
“哦?威胁老人家我?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培育,只是在诓我救你?”不系舟已经散出杀气了。
司马台笑确实知道如何培育雪澡香茗,他的师尊步逍遥在渡仙山上就种了许多。初拜师那会儿,步逍遥曾让司马打理雪澡茶园,自然也教了他如何培育的方法。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司马道:“晚辈曾打理过一整片雪澡茶园,怎么会不知道其育成之法?”
“你莫要诓骗老人家我,雪澡之罕见老人家我是很清楚的,整个战域中原恐怕也只此一株。你说你曾打理过整片雪澡茶园,这句话正败露了你的谎言!”
“哈!前辈所言不差,雪澡确实罕见,但要说只此一株却是言过了。虽然晚辈不知前辈这株雪澡从何而来,但是观其形便知,这株雪澡实在是发育不良,就像是饿得皮包瘦骨的小孩一样。”
司马继续侃侃而谈,“育成的雪澡可与人身等高,且枝叶如无暇冰晶。前辈这株尚不及半人之高,枝叶虽然也似冰晶,但是其中恐怕参杂了许多杂质。晚辈不讳言,前辈这株雪澡就好像是用劣质的冰刻成的冰雕而已。”
“巧剜冰玉染流霞,轻旋薄冰盛流云。一杯忘言对雪澡,此生滋味更无茶。这两句用来形容育成的雪澡所泡之茶再适合不过了,而前辈这株泡出来的茶,只怕不仅形色有欠,其味也是苦涩难以入口吧。”
“哦?好诗好诗……”不系舟收起了杀气,急忙道:“听你说的头头是道,看来是真的知道培育雪澡的方法了,快快教我!”
“还是那句话,前辈不救我这位同伴,晚辈无可奉告!”
不系舟没有生气,而是笑道:“好小子,竟然与老人家我杠上了。别以为老人家我不知道,她是魔人!五百年前,魔人偷偷将魔卵置于快雪孤峰,想坏我快雪孤峰的灵脉。老人家我没来得及制止,不过幸好前不久有一位高僧净除了魔卵。我没出手杀她已是恩惠,还妄想让我救她?”
司马大汗,“擦,我竟然忘了还有这茬……”司马看了看月见无华,暗道:“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啊: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啊!你们前翻欲坏快雪孤峰灵脉,人家这番便有不救你的理由啊。”
司马还是不想放弃,“前辈,你真的不想知道培育雪澡的方法吗?”
“哈!无论你怎么说,老人家我也不会救她。至于你说不说培育方法,老人家我也不勉强。只是你一日不说,便一日别想离开这里。”
“我擦,你个老东西,这还不是勉强啊!”司马无奈,只得在心中咒骂。
司马放弃了央求,暗自道:“你不救,老子我自己救!”
体内没有了寒气,司马要想恢复过来也很容易,他就不信凭自己的木元与火元救不了月见无华。(未完待续。)
零伍零章 苏醒的魔女()
智旗从快雪孤峰出来了,眼前所见之景让他更加愤怒。
司马台笑被飘蓬不系舟所救,现在数十鬼纹军又无一生还,智旗仿佛已经看到了来自齐天疆的怒火,自己这次折兵而返,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数百年的筹谋,除了在五百年前帝君抢夺魔源有所失败,天旗似乎从没失败过,然而最近一段时间,天旗的行动频频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智旗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这种挫败的感觉是从上一届顶峰三门会开始的。但是在那以后的每一步方针,可以说都是应对当时局势所定下的最佳方针,但是为什么反而让天旗一步步落入了现在这般被动的局面?
帝君被齐天疆取而代之,身为中坚力量的天之六旗现在只余四旗,而这四旗中又有三旗各怀异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不对!更确切的说,这种每况愈下的局面是自渡仙山入世时开始的。步逍遥看似没有大动作,以至于让我忽略了他,但是仔细想想,正是步逍遥看似无心的举动才造就了现在的天旗……”
“还有那个司马台笑,看似毫无威胁的他也让我放松了警惕。这段时间以来,所有大小战役可以说都有他的参与,他凭自己不算太高的修为每每逢凶化吉,还将魂娘杀掉了……我早就应该对他重视起来的……而现在,他的修为已然进步到能正面对抗掌旗使的程度了……”
“不过还好的是,司马台笑似乎身上还有致命的伤患,不然他也不会在最后关头才显示出全部实力……”
“看来渡仙山一众才是最关键的……不行,天旗不能继续被动下去,不然的话只能挨打,天旗若想翻身,就必须掌握主动才行!”
几个思索下,智旗便对未来的行动方针有了新的想法。
智旗看了看满地的尸首,暗道:“从现场所残留的丝丝魔气可以看出,这应该是出自魔城之人的手笔,看来魔城是派人来接应那个魔女了。不久以后掌天殿外恐怕就会迎来戮世魔城与天涯风雨楼的大军压境,我得早作准备。”
想到这里,智旗不再停留,而是回返掌天殿。
……
身上的寒气已经被驱散,司马台笑的恢复也变得快了许多。四掌相抵,司马一边恢复自己一边治疗月见无华。
见司马自己对魔女进行治疗,不系舟本来是嗤之以鼻的,他不认为司马有能救活魔女的能力,但是事实倒让不系舟感到有些惊讶。
司马本就恢复能力强,一个时辰过后,司马身上的外伤已经好了一半。再看月见无华,虽然没有司马好的那么明显,但是气色也自然了许多。
司马的治疗很简单,先用木属内力保住月见无华的生机,然后再以火属内力为她驱赶体内的寒气。寒气驱赶得差不多后,再以更多的木属内力修复月见无华的创伤。
虽然对月见无华的治疗有了效果,但是效果并不明显。无论是生命还是功力,魔人都是靠魔能来维持的。这就是为什么魔源丢失后,月见无华与天魔大化功力大减的原因,因为他们需要分出大部分用以维持功力的魔能来维持他们的生命活动。
司马的木元虽然有活血生肉、接骨续筋的奇效,但是对于魔人来说,最好的疗伤圣药还是魔能。
“看来现在只能暂时保住她的性命,要想治愈,还是得将她送回魔城才好……”司马也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十分有限,“唉!真不知道我救你是对是错……希望你好了之后至少不要再追杀我吧……”
“哦?小子,想不到你的内力这么奇特啊。”不系舟在一旁说道。
司马没有理会不系舟,而是暗自道:“再奇特有什么用,我这丹田……唉……”
现在司马的丹田不是简单的严重坍缩了,更甚的是丹田已显枯萎之状了。这样的丹田实在难以储存庞大的内元,随着日后司马内元的恢复壮大,司马不得不定期散功才好,不然的话,内元势必冲破脆弱的丹田,让司马有爆体而亡的可能。
突然,来自丹田处的强烈疼痛让司马停止了行功,他从床榻上一下子摔到地上,还在不住颤抖。司马咬紧牙关,冷汗直流,忍受着这仿佛无穷尽的痛楚。
这番变故让一旁的不系舟也吓了一跳,他可不想司马台笑在说出雪澡的培育方法之前便挂了。
不系舟迅速来到司马身边,一手搭在了司马的腕处,释出一丝真气查探司马的状况。查探之下,就算是不系舟也不禁目瞪口呆。
不系舟一把将司马台笑拽起,然后就是赞出混混内力,加固司马的丹田。司马感到丹田处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疼痛也减少了许多。
不系舟收功,然后道:“老人家我把你的丹田用冰淬加固了,你暂时不必担心了。”
好转过来的司马台笑连忙再拜:“多谢前辈再次出手搭救晚辈!”
“不用你说谢,你该知道老人家我救你的原因。”
司马自然知道,不系舟之所以救他还不是为了他那株发育不良的雪澡。但是人家毕竟救了司马,而且是两次,司马的谢语是真心诚意的。
“小子,看你刚才的样子,倒是像足了某些女人每月都要经历一次的痛苦啊,哈哈哈哈哈!”
“我擦勒!你个老不正经!你才痛经呢!你全家都痛经!亏我刚才还那么有诚意的言谢!”当然了,这句话司马只是在心中骂了一遍,并未说出。司马假装听不懂的样子问道:“前辈在说什么?晚辈怎么听不懂啊?某些女人每月都要经历一次的痛苦是什么?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切!老人家我是看出来了,你小子实在是滑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