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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如是慈悲,挥起一道真气止住了袖红雪下拜的身子。
“司马小施主在未来于维护武林安危有大作用,救他贫僧义不容辞。”
见佛说如是答应,袖红雪与段山岳大喜。
“袖馆主与段宗主不必担心,司马小施主的性命至今尚存,看来应该暂时被隐居在快雪孤峰的那位救了。”
袖红雪与段山岳不明所以,“快雪孤峰内尚有高人隐居其内?”
“不错。贫僧入快雪孤峰净除魔卵的时候,曾感觉到那人的存在。”
“但是正如圣僧所言,天旗应该不会善罢甘休,齐天疆恐怕会亲自出马,孤峰中的那位能挡得住吗?”
佛说如是没有回答袖红雪的问话,而是道:“贫僧会亲自一行快雪孤峰,救出司马施主。”
“太好了!多谢圣僧!”
“事不宜迟,贫僧这便起行,袖馆主与段宗主只管在这里好生休息,静待佳音。”
佛说如是正欲离开,袖红雪又有一些欲言又止。佛说如是哪里不知道袖红雪的心思,她一定是在担心自己的胞弟,又怕耽误了自己的时间才会这样。
“袖馆主勿虑,浪子正在此中佛塔院的最高层悟禅。”说完,佛说如是便化为佛光疾遁而出,方向正是快雪孤峰。
袖红雪在为司马台笑祈福之余,又不禁抬头看了看上面。
中佛塔院的最上层中,佛说如是又往内中放了不少佛学典籍,不仅有参禅悟道的经卷,还有一些佛门武学典籍。
浪子被关在上面不得出,没过多久便放弃大骂佛说如是了,而是静心参禅。
“好你个老和尚,竟然敢软禁本大爷!好,你不是说有所悟之后就能出去吗?本大爷就如你所愿!等本大爷出去之后,一定要让你后悔!”这是浪子陷入明悟之境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
掌天殿内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般,智旗跪在地上低着头,齐天疆却是满脸愤怒。
“智卿!你太令本至尊失望了!”
“下旗有罪,请至尊严惩下旗!”
齐天疆轰然一掌,直打得智旗翻身倒地,嘴角溢血。智旗擦去嘴角的血,又再跪地。
“哼!这道真气会留在你体内三天让你饱尝痛楚,本至尊不收你的命,仅以此掌略作薄惩!”
“多谢至尊开恩!”
“起来吧!”
智旗慢慢起身,牵动体内异己真气,疼痛非常。智旗强忍住,说道:“至尊,追杀袖红雪与段山岳的鬼纹军这么长时间都未回返,看来也是凶多吉少。掌天殿的位置应该是瞒不住了,不久后恐怕就会有大军压境,我们需要早作准备。”
“嗯。掌天殿事关天旗气运,绝不容有失!传令将旗,让他携所有鬼纹军前来驻守掌天殿!”
对将旗来说,天旗是帝君一手创建的,虽然现在易主,但也是绝不容侵犯的,所以他会毫无保留地守护掌天殿守护天旗。这也是齐天疆明知将旗有异心,却还将他留在天旗的原因。
“至尊,我们已经愈发被动了,虽可守得一时,却不可守得一世。”
“确实,最近的行动都不顺利。智卿,你可有好计策?”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扭转现在的局面,在这一局中,我们必须要处处占得机先才行。”
“占得机先?如何占得机先?”
“至尊回想一下,上次我们大举进攻渡仙山,是否遗漏了什么?”
齐天疆闻言思索了起来。上次的大举进攻可谓是一败涂地,现在仔细想来,齐天疆顿时明白智旗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上次的行动,就好像步逍遥早就事先知道了一样。”
“不错,步逍遥事先布好了缩地之阵来对付鬼纹军,用拖延之法等待天涯风雨楼的出现。还有,从以前的种种事件也可看出,步逍遥行事都快过任何一方。所以,下旗认为,步逍遥行事能步步机先绝对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难道他能像洞天机一样预测未来?”
智旗摇了摇头,“这就很难说了。步逍遥与洞天机乃是至交好友,或许洞天机将他那一手夺天机造化的能为教授给了步逍遥,又或者,步逍遥从洞天机那里得到了什么能窥探天机的宝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何我们会屡屡受挫也能解释了。只是……要想学成洞察天机的能为绝对不易,就算是步逍遥恐怕也未必学得会。”
“至尊圣明!下旗也认为是步逍遥手中有什么宝物存在。如果我们能得到手的话……”
“说的容易,若是我们有能从步逍遥手中夺物的能力的话,那么谁还在乎那物,魔源早已在我们手中了。”
“事在人为,这件事请至尊容下旗好好思量一番。”
齐天疆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智卿,你且下去吧。”
“是……那,快雪孤峰的事……”
“哼!胆敢与天旗为敌,本至尊要让那人后悔自己所为!”
未等智旗离开,齐天疆便化光遁出了掌天殿,目标直指快雪孤峰。(未完待续。)
零伍伍章 残酷的过往()
游子吟来到凋芒古刹门前,佛门大开。游子吟只看到大门内白光夺目,一闪而过后,自己已然置身于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
四周空无一物,游子吟心生疑惑。踏步而行,只为寻到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出现在游子吟眼前的是一座高台,高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好奇之下,游子吟登台而上,至顶端才看清那物。四四方方的高台上立着一面古朴的镜子,上面纹理清晰,镜子底部写了三个字:印心镜。
游子吟看着这三个字更加疑惑,因为他根本不识字。
抬头望向镜面,只见镜面光滑无比,映照出了游子吟的面容。看着镜子中自己分明的棱角与稚嫩的神色,游子吟不禁抬起手抚摸印心镜。
就在手轻抚在印心镜上的时候,镜中的景象突然起了变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过往记忆,如画面一般在镜中一幕幕上演起来。
昏暗简单的房间,一人在烛光下缝制衣物。可以看出,那衣物是为小孩准备的。织针之人身体柔弱,有些憔悴,哀伤的面色中又透露着些许的幸福。一边缝制,那人还一边轻声哼着曲调。
“乖乖宝,乖乖宝,娘亲给你做新袄,一针一线都是福;乖乖宝,乖乖宝,娘亲给你唱歌谣,一生好命有人伴;乖乖宝,乖乖宝,快快长大身体好……”
一字一句都是对腹中胎儿的祝福,那人的声音却渐趋呜咽,留下了泪水。
看到这里,游子吟的手不禁摸出了自己怀中的那件婴儿服装,亦是跟着轻唱起来,慢慢留下了眼泪。
“娘亲……”
镜中的女子时时刻刻都在悲伤,就连睡觉也会从梦中哭醒,也只有在她轻手抚摸渐渐隆起的小腹时才会露出丝丝感怀的笑意。
游子吟沉浸在镜中的画面,他哭着想要抚摸他那未曾见过一面的娘亲的时候,镜中的画面又变了。
一群人将女子捆绑在柴堆上,不顾女子的哭求,狠心点燃了火堆。女子在火堆中痛苦地燃烧,慢慢变得焦黑……
“不要烧我娘亲!不要烧我娘亲!不要啊……”
印心镜前的游子吟感同身受,他不住地哭号,请求……但是这既定的事实,他改变不了。
镜中的画面再变,渐息的火堆中长出了一棵大树,大树袭击了那群冷血的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娘亲,不要……不要啊娘亲……”无论怎么哭喊,他仍然改变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娘亲?为什么我娘亲要变成这样!”
泪流满面的游子吟仰天长啸,不断质问上天。然而,回答他的不是天公,而是镜中的另一个自己。
“为什么?这当然都是拜那人所赐!”
游子吟泪眼婆娑望向镜中,镜中的自己容貌没有变化,只是那神色却显得异常邪恶。乍见这样的自己,游子吟不禁后退。
“是你……你就是那个我要阻止的人……”
镜中的弑佛者笑了,“你是说,你要阻止你自己?”
“不!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别自欺欺人了,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你!”
说着,弑佛者划破了自己的手臂,印心镜前的游子吟也感受到了手臂的疼痛,低头看去,无论是伤口还是流出血液的纹路都与镜中之人一般无二。
是的,他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只是,他从来不愿相信而已。
弑佛者现出了狞笑,让人磨骨悚然。
“这都是那个人的错!要不是那个人抛弃了娘亲,娘亲会落到这个下场吗?我们要为娘亲报仇,杀光天底下所有的僧人,屠尽天底下所有的佛寺!”
“不!不是这样的!娘亲不愿我们这样做,娘亲只想我们快乐地活着,娘亲从没想过要报仇……”
游子吟大声反驳着,不仅是想要反驳弑佛者的话,更是说给自己听。
弑佛者笑得更加邪恶,“是吗?娘亲不想报仇吗?那么我又为何会出现呢?”
“你……”
游子吟不知该如何回答,一时语塞。
“承认吧!愤怒吧!娘亲所受的苦,我们做孩子的理应为她讨回!顺从我,让我们一起复仇,为娘亲出气!”
游子吟低头不语,眼中露出疑惑。弑佛者伸出一只手,竟然穿过了印心境,慢慢伸向了低头的游子吟。
……
与此同时,凋芒古刹的一所净地内也有着一面一模一样的印心镜。印心镜周围除了有缘自胜观、拔苦自在、能仁寂寞三圣之外,刚刚从血天幻魔阵回返的红莲谛心、断业慈航、明轮法王、无垢师藏四圣也在。
凋芒七圣齐齐凝视着印心镜,观察陷入阵中的游子吟的情况。
在见到弑佛者伸出一只手抓向游子吟的时候,断业慈航就要激化阵势。七圣中最沉默的红莲谛心这时拦住了断业慈航,最先开了口。
“佛友,圣佛子说过,不到最后关头,此人不可杀。”
“看他的样子似乎就要被恶之一面所掌控了,现在不杀更待何时?若是真被恶面主导,到时出了什么纰漏,难道佛友能负起责任吗?”
“还是那句话,未到最后关头,此人不可杀!”
见红莲谛心极力阻挠,断业慈航道:“造杀之人怎可留于世上!现在趁他未成气候早早做个了断才是正确的选择!其他几位佛友意下如何?”
明轮法王与无垢师藏纷纷应和,表示赞同断业慈航的想法。
断业慈航看向沉默的缘自胜观,等待着答复。
缘自胜观轻声道:“佛友法号断业慈航,我倒没看到任何慈悲啊。”
“哼!佛友该知道,吾之法号重在‘断业’两字!”
缘自胜观笑了,“哈哈哈,佛友勿怒,是吾失言了。但是此时言杀,是不是有些言之过早?”
断业慈航本以为缘自胜观这个一直反对圣佛子的人会赞同自己,却没想到他会出言反对。
拔苦自在与能仁寂寞这时也纷纷表示自己与缘自胜观的想法一样,再加上一开始便反对的红莲谛心,四比三,断业慈航只得拂袖作罢。
“哼!若是此人日后坏了凋芒古刹的清誉,可别来责怪吾!”
凋芒七圣也知道了游子吟与念佛机的关系了,这才有此一言。
见断业慈航有些不忿,缘自胜观笑道:“佛友还是耐心继续看下去吧。”
凋芒七圣也非是一条心,从这段表现来看,断业慈航与明轮法王、无垢师藏互为一体。缘自胜观则是与拔苦自在和能仁寂寞同进同退。红莲谛心两派皆不沾,更加倾向于圣佛子佛说如是的方针。
派系对立,各怀心思,清圣庄严的凋芒古刹尚且也如此,这个世间,或许从来就没有一片真正的净土。(未完待续。)
零伍陆章 至尊战飘蓬()
已是入夜时分,快雪孤峰的风雪从未停歇,相反,月下更添疯狂。
屋内的司马台笑没有心思入睡,因为他知道,按照路程的推算,大敌即将来到。不系舟则是按照司马所写的培育方法摆弄那株雪澡,全然没有一丝在意。
突然,一股雄浑压力强势笼罩在茅屋所在之地,就连终年不止的风雪也为之一滞。
司马台笑惊觉压力罩身,叫道:“来了!”
不系舟停下手中的动作,“哦?这个感觉,果然是难以匹敌的对手!”
现在知道对方的强悍了吧,后悔了吧,司马不断腹诽,不系舟继续道:“许久未曾真正动手了,这一次,该是用上全力的时候了。”
话音甫落,不系舟已然消失在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