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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外观看的凋芒七圣纷纷暗自提防,只待游子吟败下阵来,便即刻激化阵势将弑佛者抹杀。
印心阵是佛说如是专门为游子吟所设,意在让其明心见性,对抗自己的邪恶。
印心阵中,只要游子吟被印心镜所照,那么便会将其善恶两分,代表恶之一面的弑佛者便会出现在印心镜中。
倘若游子吟得胜,那么弑佛者便会被封印在印心镜中,只留游子吟这善良的一面,这样或许能避过佛劫。若是弑佛者占据其身,那么就将其抹杀在阵中,永绝后患。
其实佛说如是本来的想法是,如果弑佛者赢了,便将其永远关在阵中而不伤其命,但是七圣抱持抹杀的态度。佛说如是无奈,只得妥协,同时期盼游子吟能战胜自己心中恶的一面。
就在弑佛者的手即将抓住游子吟的时候,游子吟一把先抓住了弑佛者伸出的手。
游子吟抬起头,与镜中的弑佛者四目相对,只是游子吟的眼中没了迷茫。
“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承认我的存在吗?”弑佛者恨道。
“不!我愿意承认你的存在,我也愿意承认你就是我,但是这不代表我就非要成为你!你的存在是娘亲的不甘,也是娘亲最后想要抹去的罪恶,所以我才会出现。我的出现,就是要阻止你的罪行!”
弑佛者闻言面目狰狞,目露凶光。
“本来想吞噬你,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么不要你也罢,别怪我动粗了!”
说话间,弑佛者竟然从印心镜中跃出,恶元猛提,一拳打向游子吟。游子吟脸上中了一拳,倒飞而出。爬将起来,向弑佛者扑去……
阵外的七圣都是大惊,断业慈航道:“没想到印心镜竟然束不住弑佛者!”
缘自胜观亦道:“看来弑佛者真的是佛门的克星啊!游子吟只怕是敌不过弑佛者,若是被其杀害,那么弑佛者便是胜者了。”
断业慈航这时连连运功,欲将熊熊佛力注入印心镜。缘自胜观没有阻止,与拔苦自在、能仁寂寞旁观,红莲谛心则是出手挡在断业慈航身前。
“佛友,最后关头还未到呢。”
“哼!吾等不了了!此人必须要除掉!”
“哈,圣佛子不在,你便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红莲谛心,莫要再欺我!”断业慈航生怒,连对红莲谛心的称呼都变了。
“哼!别以为吾不知道,你一向不服圣佛子,一直与他对着干。暂且不论他身居圣佛子之位是否够格,你这样罔顾人命,我红莲谛心第一个便不答应!”红莲谛心并不反对杀掉游子吟,但也必须在被弑佛者占据其身后再杀,否则就是滥杀无辜了。
断业慈航气急,释出一个眼神,明轮法王与无垢师藏顿时会意,齐齐对红莲谛心出手。
红莲谛心连忙应招,三人打了起来。
“断业慈航,你身为拘留孙佛塔院首座,不思度人救世,反而施以谋害,你不配伪佛!”
断业慈航没有理会红莲谛心的指责,而是看向一旁的缘自胜观。
“佛友,你要阻拦吾吗?”
缘自胜观笑了,“佛友何出此言,我们七人乃是同修,实不该互相动手。佛友欲行之事,吾不敢阻拦,只会出言劝诫。红莲谛心佛友所言亦是不无道理,还望佛友细细思量的好。”
断业慈航没有说话,他怎会不明白缘自胜观,这个人明明想要将阵中之人除之后快,却偏偏不欲亲自动手,还摆出一副诚心劝告的样子,着实让断业慈航厌恶。
断业慈航没有了阻碍,将佛力注入印心镜,激化阵势,欲灭杀阵中之人。(未完待续。)
零伍捌章 碎脑梵音()
印心阵中游子吟与弑佛者扭打在一起,拳脚互来互往,全无习武之人打斗的美感,倒像是两个平凡之人的打斗。毕竟,无论是弑佛者还是游子吟,他们都没有学过武功。
不过,他们的打斗要比平凡人之间更加凶险猛烈。他们体内都有强大的力量,极致的力量与最原始的打斗方法,这让他们的斗争看起来更加残酷。
“你太仁慈了,论打架,你不行!”
很显然,游子吟并不是弑佛者的对手,几乎是被弑佛者压着打。
“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你!”
“还嘴硬!”
弑佛者一拳将伤痕累累的游子吟打倒在地,双手掐在了游子吟的脖子上。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顺从我!”
“不……可……能……”
得到答案,弑佛者也下定了决心要杀死游子吟。双手用力,力图掐死游子吟。
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游子吟渐渐不能呼吸,脸上青筋显露出来,翻起白眼。他用力抓住弑佛者的双手,想要掰开钳制。或许是求生本能的驱使,最后关头他终于在力量上稍占上风,摆脱了弑佛者的残害。
弑佛者被他蹬出去很远,摔在地上。游子吟大口喘息着,咳嗽着。
“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我作对!”
“我要阻止你滥杀……”
“滥杀?可笑!天下间所有的和尚都死有余辜!”
“你不该因为娘亲与爹亲的事牵连到其他无辜之人。”
“住口!那个人不配这样的称呼!”
“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
弑佛者怒视游子吟一眼,再次怒吼着向他冲了过来。游子吟也再次做好了打架的准备,亦是向着弑佛者冲去。
就在这时,二人所处空间突然响起声声佛唱。这声声佛唱没有醒世的感觉,游子吟与弑佛者听在耳中,只觉头痛欲裂。难以抑制的疼痛让二人忘记了打斗,双双倒在地上打滚。
这正是阵外的断业慈航在激化阵势,意图灭杀二人。只见断业慈航将自身佛力注入印心镜,口中还不断诵念经文。
游子吟与弑佛者所听到的正是断业慈航诵念的“碎脑梵音”,这段经文可以让闻听者头疼难忍,生不如死,直到脑袋破裂脑浆溢出才是解脱。
游子吟与弑佛者撕心裂肺地叫着,想要发泄头脑中的疼痛,然而毫无作用。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你的仁慈所招致的结果……你想阻止我救他们……但是他们呢……为了保护自己根本就不顾你的死活……你还要救这样的他们吗……”
“我要阻止你不是为了救他们……而是为了救我自己……你既然也是我……我就不该放任你滥杀……放任自己造罪孽……”
“事到如今……你还是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是你……”
断业慈航加强梵音,阵中的游子吟与弑佛者更加难受。
弑佛者目露凶光,体内恶元也在求生的本能下激烈爆发。随着弑佛者一声惊天怒吼,四周顿时失色,混混黑色从弑佛者体内爆出,震惊四方。
阵外的断业慈航一个不慎,竟被恶力反噬,手上佛印顿时碎裂。冲击之下,断业慈航体内真气翻滚不已动荡不堪,竟是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其余六圣得见亦是各自震惊,红莲谛心与明轮法王、无垢师藏的打斗也不禁停下。
“这……怎有可能……”
断业慈航平复自己动荡的真气,难以置信地看向印心镜,正迎上弑佛者凶神恶煞般的眼神,不禁心中一凛。
缘自胜观喃喃道:“透过阵法直接伤到持阵之人,看来这个弑佛者的威胁尚在我们所料想之上。”
碎脑梵音终止,游子吟与弑佛者顿时不再疼痛。弑佛者凶神毕露,仰天大叫:“哈哈哈哈!你们这群伪佛,想要杀我还嫩得很!你们的举动,更加坚定了我杀你们的决心!”
说着,弑佛者迅速冲向游子吟。游子吟刚从碎脑梵音的痛楚中脱出,心神还有些迷茫和恍惚,而这种状态,正是弑佛者吞噬他并掌握主导权的最佳时机。
“哈哈哈!再见了,另一个我!”
弑佛者一只大手猛然盖在游子吟头上,不断吸收着游子吟。游子吟又一次痛苦地大叫着,嘶吼着,却全无反抗之力。
阵外的凋芒七圣得见纷纷大惊失色,他们没想到断业慈航的做法竟然无意中催化了弑佛者的能力,让弑佛者完全爆发。
缘自胜观道:“不好!从刚刚弑佛者的反噬来看,其能力之强超乎想像。如果让他顺利吸收吞噬了游子吟,那么印心阵只怕也很难将其困住!”
断业慈航连忙说道:“此人绝不可留!我们必须通力施为,将其灭杀,永绝后患!”
缘自胜观也点了点头,断业慈航又看向一直反对他的红莲谛心,“佛友,事到如今,你还要阻止我们吗?”
红莲谛心无奈,他不得不承认弑佛者的能为绝对是个巨大的威胁。他看了看印心镜所映射的画面,叹息一声:“唉,天意啊!”
见红莲谛心默认,断业慈航道:“如此,请诸位佛友助吾一臂之力,一举除掉这个佛门劫数!”
凋芒七圣各站其位,饱赞熊熊佛功,霎时间光耀大千。七道佛力不停往印心镜中注入,凋芒七圣齐颂碎脑梵音,其威力远胜先前。
梵音再起,阵中的弑佛者再感头痛欲裂,手上也停止了对游子吟的吸收吞噬。游子吟更是难以抵抗这七圣同赞的碎脑梵音,不住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号,在梵音的作用下,游子吟七窍渐渐渗出鲜血。
“快停下……快停下……”任凭游子吟如何喊叫,梵音不仅不减,反而更盛。
弑佛者亦是痛苦非常,破口大骂:“你们这群伪佛!我要杀光你们!我要杀光你们!”
“哼!不知悔改的罪人,你死不足惜!”
断业慈航话音甫落,七佛再提元功,加大输出。
游子吟与弑佛者纷纷七窍流血倒地不起,凋芒七圣见阵中的两人没了动静,暗松一口气。
“没想到杀掉这两人需要耗费我们七人这么多的内力。”
就在断业慈航话音刚刚落下,阵中变化再起。自弑佛者体内散出滚滚黑烟,渐渐满布印心阵。
黑烟中,七圣惊见无数身影,似鬼魅无常,煞是骇人。这些身影竟全是死在雌树下的人,宛若无法(和谐)轮回的恶鬼冤魂,齐齐痛哭嚎叫。
刺耳的叫声穿透印心阵,直击凋芒七圣,七圣顿时如陷鬼狱,被万鬼纠缠。叫声刺耳,竟让七圣亦感受到头痛欲裂的感觉。
七圣大惊,连忙再赞佛功,以碎脑梵音抵抗。一时之间,双方竟成僵局之势。
弑佛者慢慢爬起,狰狞的面目加上七窍流血的状况,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哈哈哈!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弑佛者已近癫狂。
另一方面,佛说如是领着司马台笑与不系舟来到了凋芒古刹,刚刚进入寺中,佛说如是面色大变。他来不及解释,便撇开司马二人,急忙朝着凋芒七圣的所在赶去。(未完待续。)
零伍玖章 七佛印心封印()
佛说如是将司马台笑救回,回到了凋芒古刹,却在落地的瞬间忽然大惊,“不好!”
司马台笑见佛说如是脸色丕变,正要询问,却见佛说如是早已消失在原地。
虽然疑惑,但是司马也知道现在的他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带着不系舟到中佛塔院与袖红雪、段山岳会合。
虽然仅仅不到一日未见,但是对于袖红雪与司马台笑来说好似过了许久许久。
袖红雪见司马平安归来,竟是湿了眼眶,扑进了司马的怀抱。司马先是一愣,然后紧紧将袖红雪抱住。这是他自遇到袖红雪以来,第一次看到袖红雪有这样大胆的举动,心中不禁倍感温暖。
“红雪,我回来了……”
一声“我回来了”好似千言万语,更胜千言万语,袖红雪在司马怀中不住点头。
段山岳咳嗽一声,哈哈道:“回来就好!”
段山岳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若是司马台笑真的遭遇不测,他后半生只怕是于心不安。
司马与袖红雪分开,笑着同段山岳打招呼;“段老哥好呀!”小五从袖红雪身上飘出,欢快地飞到了司马的发冠上。司马摸了摸小五,亦是开心不已。
袖红雪与段山岳这才注意到不系舟,想起佛说如是临走前曾言快雪孤峰住着一位高手,料想应该就是此人。
司马赶紧介绍,“红雪、老哥,这位是居住在快雪孤峰的奇人,飘蓬不系舟前辈。我能大难不死,全凭系舟前辈的护持。”
袖红雪道:“多谢前辈施以援手。”段山岳也点头称谢。
袖红雪一向为人孤高,从不轻易与他人产生交集,更遑论为了一人向另一人道谢了,而袖红雪偏偏为司马这样做了,举止一如大家闺秀。司马看在眼内,更觉此生之幸。
不系舟则是不冷不淡地说道:“老人家我不需要你们言谢,只要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