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不系舟的赞赏下,不多久步逍遥便泡出了三杯晶莹剔透的雪澡茶。步逍遥再次做出邀请的姿势,“请……”
不系舟望着日思夜想的雪澡香茗,早已迫不及待,见步逍遥相请,忙端起了一杯。当放到唇边时,不系舟又有些迟疑了。
“凉了,其味便会有所欠缺,先生何故迟疑?”
“抱歉,老人家我盼望此茶已久,现在近在眼前反倒有些情怯了。”
一杯下肚,不系舟神情舒畅,连饮三杯,仿佛历经时过境迁一般,让他回味无穷。
“好茶,好茶!巧剜冰玉染流霞,轻旋薄冰盛流云。一杯忘言对雪澡,此生滋味更无茶。那小子的形容果然贴切啊!”
“雪澡性寒,以阳铁打造的茶具来泡才能中和其寒意而不害其味,而阳铁中尤以地火熔铁最为合适。”
“哦?还有这种说法,老人家我受教了。”
步逍遥笑了笑,“先生常年居住在快雪孤峰,这次下山难道只是想索要雪澡吗?”
不系舟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人笑道:“哈哈,果然瞒不过步先生的双眼。老人家我许久未曾在江湖上走动过了,既然这次机缘巧合下山,老人家我倒也不急着回去。”
“哦?那先生打算何往?”
“这个嘛,老人家我本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找找戮世魔城的麻烦,二是寻寻天旗的晦气。但现在又多了一件,就是寻到一块地火熔铁打造茶具。”
“这样啊……步某有个提议,不知先生愿不愿意听?”
“哦?步先生有何话但说无妨,老人家我洗耳恭听。”
“先生既然不急着回去,这雪澡可否先寄存在步某这里,待先生做完了欲做之事,再来渡仙山讨要如何?”
不系舟沉吟了,“这……”
“先生不必担心,步某是不会强据先生之物的。现在把雪澡给了先生,先生也无暇照料,若是有所闪失岂非不美?步某还可以将一套地火熔铁打造的茶具一并送与先生。雪澡是司马许给先生的,茶具是步某为了感谢先生搭救劣徒的谢礼。”
地火熔铁产于岩浆中,十分稀有,而且它在岩浆中尚能不化,可见其加工何其难。现在闻听步逍遥愿意送一整套地火熔铁茶具,不禁心动。
“好!就依步先生所言,老人家我在这里多谢了。只是……”不系舟看了看被饮尽的茶杯,意犹未尽。
步逍遥顿时会意,“当然,此番也不好让先生空手离开。”说着,步逍遥又化出三物继续道:“此乃一套地火熔铁材质的新茶具,一袋烹制好的雪澡茶叶,一壶渡仙山清灵泉水,且先送与先生。如果先生每日泡三杯的话,这些可足百日之用。”
“哈哈哈,多谢步先生了!如此,老人家我也不便打扰了,就此告辞。”
“恕步某不便远送,请……”
“不用送,不用送,哈哈哈!请……”
不系舟欢喜着将三物化收,开心地离开了。
步逍遥的脸色从刚刚的和颜悦色变成了怒气冲冲,一闪身便消失了。
……
司马台笑正在与袖红雪、雀飞多、源儿等人有说有笑地聊着,突然步逍遥的身影出现在身旁,把司马吓了一跳。
“师尊……呃……那个……完事了?”司马小心翼翼问道。
步逍遥抬手就在司马头上敲了一下,司马疼得呲牙咧嘴。
“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败家子徒弟!”步逍遥气到冒烟。
司马台笑嘟囔着,“我怎么就拜了你这么个吝啬的师父。”
“呦吼,还敢顶嘴!”步逍遥又敲了一下,而后又道:“去琅嬛玉府面壁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不是吧师尊,会闷死的!”
“闷死你正好,省的你给我惹事!”
司马无奈,只好拖沓着身子向琅嬛玉府走去,还不依不舍地看了看二女和源儿,这才刚刚团聚,唉……二女与源儿则是在一旁偷笑,司马一脸生无可恋。
步逍遥再次消失在原地,消失前还心疼地说:“唉!亏大发了!”(未完待续。)
零陆玖章 苏妙菱()
解决了血天幻魔阵的问题,佛说如是向着凋芒古刹的方向遁去。
天色已暗,夜晚已至。佛说如是按下遁光,现身在荒野上。有些倾颓的身形张示着佛说如是的力不从心。散去舍利宝华重回魔身,又再次变回佛身,这一番折腾让功力大减的佛说如是颇为费神。
这时的天空开始隆隆作响,乌云遮月,看来一场大雨是免不了了。
说下就下,大雨倾盆。雨滴不断怕打在土地上和草木上,啪啪作响,为这宁静的夜晚添上了一笔凄凉。
佛说如是抬头望天,感慨万千,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汇成一句轻叹。
无言的脚步在雨中慢行,孤单的背影显得异常凄冷。
看到前方有一个山洞,佛说如是决定先在内中休息一晚再回凋芒古刹。
山洞中佛说如是一人独坐,只有雨声相伴。
“天公,你这是为我的悲哀而落泪吗?若真是,那我真该道一声多谢了。”
看着洞外不断落下的雨滴,佛说如是的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也是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就是那个夜晚,他遇到了她。
“唉,一切都变了……”
佛说如是把自己强行从回忆中拉出来,开始闭目养神。
纷乱的风雨声中,似乎夹杂着一缕极富节奏的脚步声,缓慢而轻盈。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同时,佛说如是听到了伴随着脚步声的一缕悲歌。其声含幽带怨,如泣如诉,似痴似念,尽诉衷肠。
别郎君,雨湿春泥魂梦处,犹解飞花,红妆已逝;
别郎君,稻香蛙鸣恨无音,独慕晚晴,镜湖只影;
别郎君,黄叶落尽银烛冷,夕阳渐沉,断肠寂寞;
别郎君,天寒风起忧君体,梦湖涟漪,君思谁心?
歌声悲中寄情思,声声唱进了闭目养神的佛说如是的心中。佛说如是忽然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让他刚刚静下来的思绪又变得有些纷乱,不知不觉间,脑海中又闪过了一道封存在往事的倩影。
这时,一个美丽的身影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唱着悲歌迈着秀步款款而来,不多久已经来到了山洞洞口。
“大师,小女子想入内躲避山雨,不知大师可否应允?”那女子声如莺歌,非常悦耳。
佛说如是紧闭的双眼仍然没有睁开,满头大汗,似乎是因为刚刚在调息的时候思绪纷乱导致真气走岔了的原因。
那女子见佛说如是没有回答,就又道了一声:“大师……”
始终不闻和尚的回答,女子稍作一拜,“大师不语,小女子就当大师应允了,多谢大师。”
那女子慢慢收起了油纸伞,迈开莲步款款而入,一举一动都是那么优雅自然。
似乎是在忌讳男女有别、僧俗有别,那女子在离洞口不远处挑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了,而后就一直看着外面的落雨,还喃喃感叹,“今夜的雨好大啊,一如那晚一般……”
不多时,佛说如是终于理顺了走岔的真气,发出一声轻呼。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佛说如是惊讶地说不出任何话。他知道一女子进入了山洞躲雨,所以他不是惊讶于洞内突然多了一人,而是惊讶于这女子的容貌与他印象中的那人十分相近,或者说就仿若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和尚惊讶的表情被那女子捕捉到了,于是她款款起身微微行礼道:“山雨太急,小女子未经大师应允便擅自进入洞内躲避,还望大师不要见怪……”
佛说如是静了静心绪,暗道:“不是她,虽然相貌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她活泼可爱怕生怕羞,而这个女子举止大方温文尔雅,她们两人性格完全不同。她已经故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会是她呢?我在想什么啊……”
“大师……”那女子又叫了一声。
佛说如是这才回过神来,心知自己失态,连忙还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失礼了,还望小姐见谅。”
“大师何故一人在此荒郊野外?”
“贫僧欲回转寺中,夜深路经此地又遭逢急雨,于是便在此处落脚,明日一早便离开。”
“哦……”
“小姐又何故独自一人在此?”
“小女子一时迷路,山雨中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躲避。”
“原来如此……小姐家住何方?说不定贫僧能为小姐指明方向。”
那女子起身再拜,“多谢大师好意,小女子不胜感激。不过不劳大师忧心,小女子没有家了。”
一个女子孤身一人出现在荒郊野岭本就很奇怪,在听这女子这么说后,佛说如是倒有些释怀了。中原因为两处灵脉被毁,天灾加人祸致使许多人流离失所,或许这个女子便是这个原因出现在这里的吧。
“小姐可有去处?贫僧倒是知道此处附近有一座富春城,城中有一所名为近乡情馆客栈,或许能够收留小姐。”
“这样啊,小女子会考虑的,再次感谢大师。”
听女子的语气,似乎并没有把佛说如是的话放在心上。想想也十分合理,谁会轻易进去陌生人指点的地方,万一是个贼窝呢?
佛说如是不再多言,而是继续闭目养神。那女子也是不再说话,继续欣赏着洞外的大雨。自此一夜无话。
……
第二天早晨,新雨过后,阳光明媚,草木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雨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光芒。鸟虫重新出来觅食,叽叽喳喳为这新的一天添上了第一道焕发生机的声音。
经过一夜的调理,佛说如是恢复的还算不错,至少一路回到凋芒古刹应该是没问题了。
油纸伞倒在一旁,女子半卧在石壁上,伴随着轻声呼吸的睡姿甚是优美,只是那张美丽的脸庞显得有些哀伤,双颊还残留着泪珠的痕迹。
佛说如是起身欲离开,这时那女子也被洞外的鸟啼声叫醒了。
“大师要离开了吗?”
佛说如是点了点头,继续往洞外走去。
“多谢大师一夜护持。”说着,那女子拿起一旁的油纸伞亦是欲离开。
昨夜佛说如是释出一缕真气封住了洞口,挡住了风雨。佛说如是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女子竟然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
佛说如是对这个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人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更加感到疑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贫僧佛说如是,敢问小姐芳名?”
女子的脚步停下了,但没有转过身子,轻声道:“小女子苏妙菱……”说着重新迈开轻盈的脚步离开了。
佛说如是愣在当场,口中不断重复着:“苏妙菱……苏妙菱……妙菱?”
佛说如是怎能不震惊,同样的面容也就算了,毕竟这个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为何连名字也一模一样?这绝对不同寻常!
“难道……”佛说如是的心剧烈地跳动着,饶是他这个定力十足的得道高僧,此刻也慌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佛说如是顿时化作遁光飞走,然而方向不再是朝着凋芒古刹……(未完待续。)
零柒零章 全面的战争就快来了()
天来宫中,三奉令将破阵的过程备说于天授皇胤知晓,天授皇胤虽然没有亲自参与破阵,但此刻也听出了最后关头的令人疑惑之处。
“释奉令,你对那突然出现的魔威和最后不散反聚的魔气有何看法?”
圣菩提被点名,慢慢起身答道:“我也不知,但是我猜测,那魔威应该是阵基感受到圣佛子的威胁而放出的吧。最后不散反聚的魔气,应该是魔城为了保护阵中魔人的最后手段吧。”
圣菩提的猜测乍听之下仿佛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但是众人还是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授皇胤思索了片刻,“吾倒是很好奇,圣佛子究竟是以什么办法测定阵基的?”
林念真道:“我们没有亲眼得见,所以也不知道。”
天授皇胤喃喃说着,好像意有所指,“不为人知的破阵方法……吾倒是有个确定阵基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常人是无法完成的,除非那个人不是常人……”
三奉令闻言自然知道是什么方法,无非是顺着魔气逆流反测出阵基,但是这个办法实施起来成功率可以说是零。三奉令也是知道这个方法行不通才拜访凋芒古刹的,想问问古刹中的高僧们有没有其他的办法,结果高僧们也没有其他办法。
在座的人都不是愚笨之人,都是聪明人,他们自然感觉到破阵背后的不同寻常,结合种种迹象,他们都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他们猜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