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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非是想把魔军派到中原罢了。”
“然也!朕欲以魔城大军一举攻破天旗掌天殿,彻底将天旗夷为平地!所以,朕来通知你,莫要阻拦朕!”
“哈!求吾放行就是求吾放行,何必如此故作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过,吾若是不肯呢?”
“天旗的鬼纹军只有魔城大军能与之一战,你们中原的这些人,实难与之抗衡。若想除去天旗,朕的魔城大军必不可少!”
很显然,魔城大军与鬼纹军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好手,他们的修为不高,但是却最善于行军打仗。中原之人多以门派而分,各修其功,在行军打仗方面完全是外行。外行战内行,纵然外行修为更高,数量更多,也必败无疑。
天授皇胤大笑:“哈哈哈哈,龙辛,你以为吾不知道你想的究竟是什么吗!只怕你这支魔军所要消灭的不止天旗吧,天涯风雨楼也在其列吧。”
“朕亦不讳言,朕正有此意!怎么?天授皇胤你怕了?”
“收起你的挑衅,吾何曾怕过你!”
“那么此局,你可敢接下?”
“哈!正合吾意!不过你要小心了,别一个不留神,你这支魔城大军就全数折在中原了!”
两人都明知对方有所图谋,仍然义无反顾地投入其中,是双方的自大还是双方的自信?这场摊明了的对弈,最后的结果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已达成共识,天授皇胤和龙辛各自返回。
……
对于这次大战,天涯风雨楼决定由楼主天授皇胤带领儒、道两位奉令,以及近千名门徒前往。释奉令则是留下固守天涯风雨楼大本营,以免有什么人背后偷袭。
当然,这点人手确实有些少,所以天涯风雨楼通告整个武林,若有自愿参与这次行动的门派可以来九环山集合。
儒奉令林念真又一次造访了凋芒古刹,想要联合凋芒古刹。但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圣佛子佛说如是还没有回来。距离破去血天幻魔阵已经过去几天了,按理说圣佛子应该早就回来了才是。
疑惑归疑惑,林念真还是将此来的目的说与了七圣。圣佛子不在,凋芒七圣有权处理一应事物。对于这次攻打掌天殿的行动,林念真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言明除了铲除天旗外,还要设法除去戮世魔城的这支大军,削弱其实力。
凋芒七圣这次倒是没有拒绝,纷纷大义凛然地答应了。
待儒奉令林念真离开后,缘自胜观又找到了断业慈航。
“佛友,吾又来拜访你了。”
“佛友这次找来,应该是为了上次未完的谈话吧。”
“佛友果然知我。”
缘自胜观始终保持着笑面佛的形象,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一般,断业慈航最看不惯的便是缘自胜观这幅样子。虽然对缘自胜观没有好感,但是断业慈航对他要谈之事倒是有些在意,于是也不急着下逐客令。
“有何高见,缘自胜观佛友但讲无妨。”
缘自胜观依旧保持着笑容,“对于血天幻魔阵一役的结果,佛友有何看法?”
“看法?没有……”
断业慈航不假思索便干脆答道,这似乎并没有出乎缘自胜观的预料。如果说圣佛子的位置空下来,那么最有可能登位的便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位,所以缘自胜观与断业慈航可以说是老对手了,互相都很了解彼此。
缘自胜观很明白断业慈航这个人,行事火爆,易走极端,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智慧。相反,粗犷的外表下,断业慈航还是颇具智慧与手段的,不然明轮法王和无垢师藏也不可能追随他。断业慈航绝对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他轻易不会将自己的想法说与其他人知晓。
见断业慈航不愿意说,缘自胜观也不勉强,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过程如何我们不知道,但就结果来看,魔阵破了,而魔人们也逃脱了。听说是因为破阵后魔气不散反聚牵制了众人才让魔人逃脱的,这其中很耐人寻味啊。”
“佛友不必绕弯,请直说。”
“那吾便直说了,本应散去的魔气最后却聚集起来,怎么想都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能操控魔气的人只有魔人,而当时有条件完成这些的只有……”
断业慈航接过话喃喃道:“圣佛子……”
缘自胜观还是那副笑容,断业慈航又道:“佛友这是在指控圣佛子魔人的身份啊……没有真凭实据,这种言论对佛友来说可是很危险的……”
“哈哈,多谢佛友的关心。这确实都是吾的猜测,但是结合前些日子圣佛子打断司马台笑说话的行为等等,吾觉得这番猜测并没有错误。先前吾曾说圣佛子自己去破阵是为了其他事,现在看来应该就是为了放走那些魔人了。其实佛友应该也猜到了,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断业慈航确实猜到了这点,只有魔人能控制魔气,单凭这一点便足够让他们怀疑佛说如是的身份了,但是魔人修成佛身,怎么想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魔身修佛,真的有可能吗?”断业慈航说出了这么一句。
缘自胜观笑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断业慈航佛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对于圣佛子一位,你我皆有意向。当初念佛机就不该将圣佛子之位传给佛说如是,他的资历如何比得过我们七人!或者说,就连念佛机都没有资格成为圣佛子,他的传位放在现在根本就是毫无说服力!断业慈航佛友,你我既然都有意于圣佛子之位,何不就此机会先联手将佛说如是从上面拉下来?至于以后,我们可以公平竞争!”
断业慈航道:“就算吾答应你,但是谈何容易啊……吾刚刚也说了,这些只是猜测,我们并无真凭实据。”
“哈,天衣尚且有缝,佛说如是能瞒多久?现在不是已经露出破绽了吗?而且,吾有预感,参与这次天涯风雨楼的行动,我们或许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收获。”
断业慈航亦笑了,“所以你才一口答应了儒奉令的请求。”
“正是如此……”
断业慈航拍案而起:“身为佛宗之首的凋芒古刹怎么能交给一个魔人去领导!好!吾答应暂时与佛友你联手,但是,圣佛子之位,吾势在必得!”
对于断业慈航最后的那句“势在必得”,缘自胜观并没有说什么,他此来说服断业慈航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便笑着离开了。(未完待续。)
零柒叁章 她真的是她()
战域东面是茫茫无际的蓝色海洋,自东海岸一直往东,有一座无名孤岛。这一天,一道遁光来到了这里,遁光中的人正是凋芒古刹的圣佛子佛说如是。
佛说如是降落到孤岛上,面色有些沉重,又带了一些焦急之色。
依照记忆的指示,佛说如是在孤岛上慢慢行走着,岛也不算大,没多久他便来到了岛的中心。
位于孤岛中心的是一面清澈美丽的小湖。但是当佛说如是看到空无一物的湖面时,心咯噔一下,同时怒由心生!一声怒吼,震颤了天地。
佛说如是急忙在湖边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副空荡荡的以万年寒冰打造的棺材。
“妙菱,真的是你……”
佛说如是确定了,那个大雨的夜晚所见到的人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而她本应躺在这幅寒冰棺材中的……
尤记那时,苏妙菱死在了阿罗的怀中,最后的愿望便是希望阿罗能把她安葬在大海中,因为她从未见过大海。
阿罗同意了,找到了这座美丽的孤岛,以奇异阵法将她的棺材安置在孤岛中心的小湖,水火难侵、生物难近。阿罗不想她的尸体有所毁坏,棺材也是用万年寒冰打造的。
但是现在看来,苏妙菱的尸首不见了。尸体不可能是自己活过来离开的,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故意将尸体盗走,并复活了苏妙菱。
这样想来,那人的目的很明确了,明摆着是冲着佛说如是来的,但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又会是谁呢?
相比于这个问题,佛说如是现在最担心的是苏妙菱。他深知复活之法是不存在的,所以现在苏妙菱即便是看似复活了,但她真的还是她吗?
一阵风拂过,掀开了棺材上的沙粒,然后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大字:罪!
佛说如是一见,顿时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头戴“罪”字面具的罪旗。
“罪佛!原来是你!”
一阵愤怒过后,佛说如是又变得悲哀,“妙菱啊妙菱,因为我的缘故,你连死后也不能安宁……”
“罪佛,你想用妙菱来对付我,真是煞费苦心啊。自我修成佛身以来,还从未对一个人如此愤怒,罪佛,你真真是惹怒我了!”
遁光再起,佛说如是向中原的方向飞去。
……
渡仙山上充满了嬉笑怒骂,司马台笑被步逍遥关了几天后便又被放了出来,他每天陪着雀飞多、袖红雪、源儿。许是身怀绝症的原因,司马越发珍惜现在相处的每一刻。袖红雪的温文尔雅善解人意,雀飞多的乖巧可爱,源儿的调皮捣蛋,每一样都让司马觉得很幸福。只可惜,这种幸福对司马来说可能就快到头了。
袖红雪坐在司马身边,看着源儿嬉闹、雀飞多练功,小声问道:“我听步前辈说了,台笑你只要炼化小五就能得救……”
司马笑了笑,然后指着打闹的源儿、金灵猊、小五,“小五不一样,他是我和源儿的朋友,我怎么能自私地炼化他?”
袖红雪自然知道司马的想法,他同小五并肩作战了这么多次,小五于他就像战友一般,怎能轻易割舍。
袖红雪看着司马的笑脸,小声道:“台笑,我要走了……”
司马愣住了,暗道这一天还是来了,果然就听袖红雪继续说道:“想来攻打掌天殿的时候快到了,我要去天涯风雨楼做准备了,报仇……”
司马还能说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劝不住的,以前他还能陪在她身旁,现在……
“唉!”
听司马叹息,袖红雪继续道:“台笑,我希望你不要跟来,好好留在渡仙山好吗?”
司马无奈,只得点头,现在的他别说帮忙了,自身都难保了。他一旦运功剧烈,恐怕自己就会先一命呜呼了。
“红雪,照顾好自己好吗?”
袖红雪点头,“嗯……放心吧,我不会冒进的,毕竟我还要留下这条命来陪你。”
司马笑了,得到令他满意的回答,司马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袖红雪若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不会冒进,那么她的危险倒也不大。
袖红雪慢慢揭开了自己的面纱,在司马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台笑,等我回来……”
见袖红雪离开,雀飞多与源儿都跑了过来。
“哥哥,红雪姐姐去哪里了?”
“你红雪姐姐有自己的事要做……”
“哦……红雪姐姐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再给我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的……”源儿一边幻想着一边又跑去玩了。
“司马大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雀飞多坐在司马身旁问道。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司马大哥变了,变得有些郁郁寡欢……”
司马直道女人的直觉真是敏锐。任谁身患绝症都会郁郁寡欢的,但是司马已经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得很好了,饶是如此还是被雀飞多察觉到了些什么。
“没有的事……怎么会呢……”司马不禁否认起来。
雀飞多低下了头,“司马大哥,我知道我没有红雪姐姐漂亮,也没有红雪姐姐武功高,更没有红雪姐姐聪明,但是,就算这样我也希望能够帮上司马大哥。每次看到司马大哥与袖红雪一同出去,我都好羡慕,所以我一直练功……一直练功……只盼有一天能帮上司马大哥。”
雀飞多抬起了头,眼眶有些湿润,勇敢盯着司马的双眼道:“司马大哥,我知道你一定发生了什么,虽然我现在帮不了你,但是……但是……我还是希望司马大哥能告诉我,至少让我能够为你分担一些心事……”
司马沉默了,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自己这样一直瞒着多多似乎确实不对,多多身为自己的爱人,有权了解自己的情况,即使这情况很糟糕,但也总比瞒着多多得好。更何况,司马知道自己可能时日无多了,该说的迟早还是要说的。
司马轻轻将雀飞多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不起多多,一直以来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了。”
雀飞多高兴地摇了摇头。
司马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说了出来,雀飞多越听越惊骇,越听越伤心。饶是她心里有所准备,此刻也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