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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兄弟对袖馆主还真是关心啊,放心吧……”
得到封灵君肯定的答复后,司马台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寒冰道,是由千年寒冰铺成,内中气温极低,甚至堪比快雪孤峰的气温。双方入场,各自凝神。
“能与享誉当今武林的近乡情馆馆主切磋,贫僧倍感荣幸……”
“大师过誉了……今日一战,本馆主只为带走舍弟!”
“阿弥陀佛,血脉亲情,人之常情,若今日馆主一方能赢,我等自愿放人,但日后还希望馆主能对浪子多加约束,万不可让他再行恶事,否则,凋芒古刹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本心不恶,怎会行恶事,不过是你们在捕风捉影而已!”
“哈,希望如此吧……袖馆主,请进招吧!”
缘自胜观话语刚落,佛耀万千,在冰面上不断折射,煞是好看,再加上缘自胜观现在金身模样,他就如罗汉金刚一般,庄严威严。
袖红雪毫不示弱,尽释全功,儒门正气耀华夺目。双手一松,袖红雪已经握住了两把赤鳞蟒邪,率先出招。
猩红毒影在空中划过两道优美的弧线,袭向缘自胜观。缘自胜观双手合十,脚虽未动,其身已动,无论赤鳞蟒邪如何攻击,总能不着痕迹地躲过。
袖红雪试探不出缘自胜观的深浅,只得变化招式,尽力进攻。只见袖红雪气势丕变,战场女神的形象顿时出现,攻击凌厉非常。缘自胜观不敢大意,躲闪之余首度进招。
“皈心禅定一灯引!”
皈依之心,禅定之招,明灯开路。缘自胜观名招初现,身定形隐,圣光普照,令人捉摸不透。袖红雪扑捉不到对方不断变化的身形,心知攻击马上就会到来,便转攻为守。
“庆善乐!”
美人起舞,天地同庆,赤鳞蟒邪螺旋而起,护住袖红雪周身。缘自胜观的招数从四面八方攻来,竟然全数被挡,而他的身影也在庆善乐舞中显露无遗。袖红雪招式再变,是为破阵乐!
缘自胜观见自己的招数被破,微微有些吃惊,又见破阵乐来袭,连忙再躲。袖红雪招式令人眼花缭乱,燕乐四部舞四式来回变化,纵然缘自胜观不凡,一时间也是防不胜防,落入下风。
看台上的众人无不为袖红雪美丽优雅的招式所折服。
“燕乐四部舞……儒门早已失传的绝学……”虽然林念真早已见过袖红雪使用这套武功,但这毕竟是第一次认真观视。
司马问道:“儒奉令乃是儒门女相,想必对这套武功很熟悉,为何却显得有些惊讶?”
林念真回答:“这确是儒门之招,但早已失传,我也只在一些文献中看到过,没想到……不知袖馆主师承何门?”
司马恍然大悟,“红雪的师门没有名字,我也只知道是儒门的一个分支而已。”
“原来如此……儒门能人辈出,分支繁多,更有一些厌倦了世俗而选择隐姓埋名,甚至抹去师门的名字,无争无求,想来袖馆主的师门便是其中之一吧……”
司马又问:“那儒奉令可知道《妙音伏神响》这部武功?”
“也是儒门失传已久的武学,多以音波蝶影进行攻击。袖馆主坐拥这两部儒门绝学,难怪可以在短短不到五百年的时间成就现在这般境界。”林念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司马公子,据我所知,那梦旗用的是《烟罗梦幻》这部武功,梦旗死于你和袖馆主之手,不知那《烟罗梦幻》的武功秘笈你可知道在哪?”
“梦花魂是红雪的师叔,也是最后一个习得烟罗梦幻的,她早已将秘笈损毁,这部武学是真的失传了。”
“这样啊……”林念真掩饰不住心中的惋惜,“可惜了……儒门广大,奇功繁多,但因为各种原因而失传的也多不胜数,实在是可惜……”
袖红雪与缘自胜观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袖红雪稳占上风。缘自胜观身上的衣服多处损坏,但却未伤分毫,可以看出缘自胜观也非泛泛,但最主要的原因还在袖红雪本身。
“袖馆主不敢看贫僧的眼睛,想必已从阿罗口中听说了关于贫僧能力的一些信息了吧……”
袖红雪未能伤敌,正是因为她有这个限制,出招难以发挥全功。
缘自胜观冷笑一声,嘴角上扬,逼退赤鳞蟒邪的同时猛提元功,顿时佛光耀眼夺目,在冰面的不断折射下更是让人晕眩。袖红雪被刺眼的佛光照射到,本能的闭上了双眼,手上的攻击也慢了半分。
佛光消散,袖红雪又本能地睁开了双眼,但是暗道一声不好,因为他的眼睛正好与缘自胜观的双眼对视。
“观心自在!”
一瞬间的对视让袖红雪如陷深渊,竟发现四周景象丕变,自己已经身处在茫然无际的黑暗当中。(未完待续。)
壹壹叁章 一胜一败()
“观心自在!”
一瞬间的对视让袖红雪如陷深渊,竟发现四周景象丕变,自己已经身处在茫然无际的黑暗当中。
袖红雪忽闻背后破空之声,连忙转身,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疑惑间,袖红雪顿时被什么击退,身上负伤。而看台上的司马等人却却看的分明,袖红雪被缘自胜观一掌击退。
袖红雪正不明所以间,又听到身旁有攻击过来,但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再中一掌。几番下来,袖红雪已是多处受伤。
司马台笑大惊,“为什么红雪明明转向了缘自胜观的攻击,却偏偏不做抵挡呢?”
佛说如是道:“想来刚刚一阵强光闪过,袖馆主无意中看到了缘自胜观的眼睛,已经中了缘自胜观的观心自在……”
“观心自在?”
佛说如是点点头,“中了观心自在,袖馆主现在眼前所见的全是一片黑暗之境,纵然察觉到了缘自胜观的攻击,也看不到其人,所以也无从判断是何种攻击,攻向何处……”
“既然无法抵挡,闪躲总可以吧?”雀飞多问道。
佛说如是摇了摇头,“闪躲确实是个办法,但是观心自在的作用不止是这样……”
袖红雪也察觉了自己遇到的问题,听到有攻击来到时便闪躲。但是,在闪躲的时候,袖红雪的脑海中竟不自觉地闪过自己日夜思念之人的身影。有亲人,有师父,还有现在的爱人……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人不是触目惊心的死亡景象,就是暗淡无光的将死景象。
在这些痛心景象的缠绕下,袖红雪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全然躲不过缘自胜观的攻击。
“这……为什么红雪的动作如此不自然?”
“观心自在除了能剥夺对手的视线外,还会影响对手的心绪,让对手深陷挂念之人的影像中……”
司马明白了,任谁处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因为受到心绪的干扰而处处受制。
“这,与我在观世古道上所经历的有些相似……”
“不错,观世古道上的设置,正是出自缘自胜观之手。”
在一阵又一阵的干扰下,袖红雪的心绪波动不已,无论是防御还是闪避,都无法摆脱中招的命运。好在袖红雪修为不凡,竟是一直撑到现在。
“认输吧……”
“不可能!”
缘自胜观眼神锐利,不断发起进攻,频率越来越高,袖红雪强忍心绪波动,已是冷汗连连。
“认输吧……置身观心自在,你毫无胜算!”
“哈,若我破了你的观心自在呢?”
“袖馆主,你虽不凡,但要想破观心自在却是痴人说梦……自吾习成此招之后,从无人能破!”
“哈,他人不能,不代表本馆主不能!”
“好!”佛赌一口气,缘自胜观当下便放言道:“袖馆主若能破了贫僧的观心自在,贫僧甘愿认输!”
“一言为定!希望你不要反悔!”
“七佛为证!”
一方放言无人能破,一方自信绝对能破,缘自胜观与袖红雪开赌争局!
缘自胜观双手负于身后,停下攻击,坐等袖红雪施为。黑暗视野中,袖红雪化去赤鳞蟒邪,取而代之的是青冥色的幽谷寒涧。
幽谷寒涧一出,司马台笑顿时道:“红雪要出全力了!封兄,快去制止她!”
封灵君皱眉,慢声道:“关键未至,现在便制止不太好吧。”
司马台笑关心急切,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可不想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后果后再去后悔。
“等不了了……封兄快!”
这时浪子开口道:“不用,姐会没事的……”
封灵君也笑道:“司马小兄弟,再等等……”
司马无奈,只得焦心等待。
只见袖红雪身姿柔美,长发飘飘,十指轻拨,琴音悠扬婉转,然后就是渐趋疾奏!随着指尖的跳动,一个个音符跃然而出,交织成不同凡响的乐章。铮铮之音,直透闻者心髓,竟是来自地狱的骇人之音!
“妙音伏神响·修罗鬼唱!”
在场之人无不寒毛树立,心悸万分,莫名恐惧涌上心头。离袖红雪最近的缘自胜观也是震惊不已,连忙运功相抗。
袖红雪一改神女之资,双眼赤红,长发飘飞如空中血河,玉脂肌肤布满血痕,俨然一副鬼中女王的形象。在其背后,似有万鬼齐出,面目狰狞。
所有人都看到寒冰道似乎变成了血海地狱,众人都被袖红雪的骤变感到心惊。司马台笑也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袖红雪,也是惊讶万分,但也只是惊讶而已。鬼中女王,双目泣血,连同万鬼齐哭,天地同骇,一如世界末日。
观心自在是影响人心绪的招式,而修罗鬼唱正是将人心中最痛苦的记忆无限放大,造就地狱之景象。这种被无限放大的最痛苦的记忆占据了袖红雪的所有思绪,观心自在的影响全部落空。
所有人全部运功抵抗修罗鬼唱,但仍有不少功力有欠的僧众被震得昏迷不醒,就连无法运功的司马台笑和佛说如是也难以抵抗,好在有封灵君和浪子的护持才安然无事。
一唱作罢,所有人都惊骇不已,再向寒冰道看去,寒冰道千年寒冰破碎不堪,缘自胜观更是退到了远处。看他脸色有些苍白,显然遭受一些伤害。
袖红雪再睁眼,不再是黑无边际的景象。她遥指远处的缘自胜观,道:“如何?”
“阿弥陀佛,贫僧认输……”缘自胜观说着便回到了看台上自己的位置。
袖红雪回到司马等人身边,已是气空力尽,司马、雀飞多和浪子连忙将其扶住。
“红雪(姐)你没事吧!”
袖红雪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缘自胜观有意放水……不然的话……”
众人明了,难怪他在袖红雪中了观心自在的时候不出必胜之招,还自开赌局以至于落败。
司马小声道:“缘自胜观有意示好红莲谛心,他选择放水也不难理解。”
缘自胜观回到自己的位置,惋惜道:“唉……袖馆主果真不凡啊……”
断业慈航嗤之以鼻,在座的没有笨人,自然看得出缘自胜观的放水。
“哼!缘自胜观佛友,你的做法未免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佛友此话何意?”
“你心里自知!”
“阿弥陀佛,吾与袖馆主有言在先,她若能破了吾最强之招——观心自在,便算她胜,吾自然要信守诺言。再者言,吾最强之招已破,再战已无意义。”
“哼!你不要顾左而言他,你以为我们都看不出吗!”断业慈航明白,那观心自在之招只怕缘自胜观也没尽全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佛友急躁了……”
“你!好好好!”断业慈航不欲与缘自胜观纠缠,看了看胜了此局的袖红雪,怒道:“练成如此邪恶招式,果然与邪魔外道是一丘之貉!”
断业慈航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司马等人却听得一清二楚。众人生怒,而最先发难的竟是林念真。
“说此招是邪恶招式,断业慈航,你这是在针对儒门吗!”
妙音伏神响是儒门绝式,难怪儒门女相会大怒。
“哦?原来是儒门的武学,看来儒门的人都不学经史子集,反而转向研究外道邪魔之学了!”
耳闻断业慈航话及整个儒门,林念真更是怒不可遏,“断业慈航!一个出家人竟然口出如此恶毒的话,难怪你修持逾千年尚修不成真佛身!”
林念真说到断业慈航的痛处,断业慈航也是怒上眉梢!“林念真!莫要以为你顶着个儒门女相的身份,我凋芒古刹便会怕了你!”
林念真不理会断业慈航的话,继续讽刺道:“若按照你的言论设想,佛门尚有五逆罪言这种实打实的恶毒无比的武学,是不是也可以说整个佛门的人都是恶毒的伪佛!”
“林念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