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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佛爷的五残禁式,尔等讶异吗!”
尸体陆陆续续不断,饶是司马威猛,仍是被渐渐近身。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些尸体手脚活动不似常人,竟然能从任何角度弯曲进行攻击,完全超出了正常人动作伸展所能到达的极限,一时间竟然占了上风。
心知五残怪僧是关键,二女互看一眼,心下默契,各自兵刃上手。
五残怪僧自然没有忘记一旁的袖红雪与雀飞多,此刻见二女各自化出兵刃,便再催邪术,令使一部分尸体攻向二女。
“多多,你先退后。”
袖红雪十指青葱,在幽谷寒涧上跳跃着,再奏妙音伏神响!
“妙音伏神响·蝶影织梦!”
许多蝴蝶自妙音而生,飞向来袭的尸体们。一只只蝶影落在尸体之上,尸体们顿时受制,难移寸步。
“呵!区区禁制之术也敢跟佛爷的五残禁式相抗?自不量力!”
五残怪僧法阵再催,尸体们受制的脚步再次移动。一旁的袖红雪却笑道:“是吗?”
一声嘲笑,尸体身上的蝴蝶纷纷炸裂,尸体们皆被炸成肉渣。
“这样还能复原吗?”
面对袖红雪的挑衅,五残怪僧恨恨道:“女娃休得猖狂,看佛爷的厉害!”
肉渣蠕动,竟然渐渐聚合成一物,只是聚合后的死物已不是人形之状,也看不出是何怪物,只是令人恶心作呕。
与此同时,雀飞多早已绕到怪僧后方,雀刃疾驰,破空飞沙。
五僧见状,迅速变换站位,以结防守之阵。阵势变幻莫测,雀飞多的极速攻击全部被连接五僧的锁链挡下。
五人配合无间,致使雀飞多一击无果。
袖红雪本就纳闷五僧为何要用锁链连接在一起,此时得见才明白,这些锁链无疑是一种很好的防御,连雀飞多的极速突袭也防得住。
浑身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巨大怪物攻向二女,力气奇大无比,每一巴掌拍下都会在地上留下深坑。
再观另一方面的战况,司马台笑被数十具尸体缠住,早已失去了耐性。只见他丹田中五行内元快速运转,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又生火……火元之气生生不绝,遍游周身。
司马如天降火神,怒吼一声,骤生遍地火海,那些围攻司马的尸体们顿时被焚,化成灰烬。
已成灰烬如何还能再聚,五僧惊讶万分。
颓废的观世古道似乎再也支撑不住,在火焰的冲击之下完全坍塌,塌陷之处露出一个巨大的洞口,司马台笑也掉落了下去。
五僧见出现一个洞口,目光热切。袖红雪看的分明,想必那五个妖僧想要得到的东西便在其中。
第十八章 出关()
司马台笑三人大战五残怪僧的时候,中原正发生一件震动整个江湖的事。这一日仙灵剑派之主一蓑烟雨任平生率众多武林同道齐上撼天经纬,以求弄清楚齐天疆是否真为杀旗。
一行人浩浩汤汤向撼天经纬进发,各个门派加起来共有数百人。
撼天经纬自然也听到了江湖上关于齐天疆的传言,身为如今代掌门的大弟子萧云也非常头痛。
萧云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师尊,连日来萧云都在烦恼这件事,他感觉得到,这一定是有心人一手策划的结果。“齐天疆便是杀旗”的传言无疑让撼天经纬数百年的清誉渐渐受损,而且更重要的是引发了中原的内部矛盾,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得不说这让中原更加支离破碎,雪上加霜。
“代掌门师兄,许多门派齐齐到来,扬言是问罪而来!”
一名弟子急急将所见汇报给萧云,萧云长叹一声道:“唉!果然还是来了。”
撼天经纬外,各门派的人被撼天经纬众弟子拦下,他们叫嚣着让齐天疆出来,任平生在一旁劝解众人莫要冲动。
此时萧云来到,抱拳道:“各位同道,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场上马上就有人出言道:“何必惺惺作态?你会不知道?”
萧云没有理会那人,而是看着为首的任平生道:“任前辈,江湖传言岂可轻信?你们如此轻易问罪而来,也未免太过不妥了吧。”
任平生也叹了口气:“萧师侄啊,如今中原灾厄不断,为了中原的团结,这件事还是尽早解决的好啊。”
“任前辈与师尊乃是多年的好友,难道前辈您也不相信师尊的清白?”
“任某人自然相信,但是任某人肩负中原安定之责,便不得不为,这也是为了齐兄好。萧师侄还是知会齐兄一声,让他出来澄清一下的好。”
“师尊在闭关,正处在关键之处,不得打扰。”萧云回绝了。
“放屁!闭关闭关,一直在闭关!我看这闭关为虚,暗中行恶为真吧!”场上不知何人如此叫嚣了一句,惹得萧云满目气愤。
“你们有何证据能证明我师尊便是杀旗?仅凭那些传言?笑话!”萧云毫不让步,继续道:“我撼天经纬岂能让尔等如此欺压?”
“不敢出来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那个不只是谁的声音再次响起,萧云浑身爆发强悍的气势,怒道:“藏头露尾的鼠辈,为何不出列?只会躲在人群中煽风点火!”
众人面面相觑,却始终没有人站出。
任平生出来做和事佬道:“萧师侄莫要生怒,我们此番前来也非是兴师问罪。正如师侄所言,并无证据证明齐兄便是杀旗,为求让众人安心,还是让齐兄出面吧,任某人作保,绝不会让任何人冤枉齐兄。”
“任前辈高义且心系中原安危,只是师尊即便澄清又有何用?这件事只怕是有心人在暗中作梗,为的就是要从内部分化我们,可笑的是有些人尚不自知,任人摆布!”
萧云的一席话确实让众人开始反思,场上不断传来议论之声。
这时那个不知名的声音再次响起:“哼!巧舌如簧!你以为仅凭你的只言片语便能为齐天疆开脱吗?笑话!说不定整个撼天经纬都是天旗的!”
这句话让场上炸开了锅,那个声音抓住时机再次道:“既然自言身正,何不让我等进入搜上一搜?”
这一席话赢得了众人的赞同,场上传来声声附和,此起彼伏。
“对!”
“不错,让我们搜一搜!”
“敢不敢?”
……
萧云忍无可忍,怒不可遏,一身修为再次爆发,惊得场上众人神魂激荡,就连任平生也暗赞一声:“好一个萧云!”
“放肆!撼天经纬岂是尔等随意撒野之处!”
萧云一声怒喝,众弟子各个兵刃上手,宣示着撼天经纬的威严不容侵犯!
“哦?想要以武力让我等屈服吗?量你撼天经纬如何势大,难道还要与整个中原为敌?”不知名的声音唯恐天下不乱,继续道:“哼!我看撼天经纬的作风越来越像天旗了!”
各派之人闻言也纷纷兵器上手,任平生见状连忙出言相劝:“且慢动手,且慢动手!不可凭一时冲动而妄动干戈!”
就在双方僵持之下,所有人乎感撼天经纬之内有一股磅礴如渊的气势,压过了在场众人,骇得各派之人不自觉地后退,汗如雨下。萧云对这个气势再熟悉不过了,转身望去,满面喜悦道:“师尊!”
只见撼天手齐天疆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踏出。众人直感到其修为犹如汪洋深不可测,更胜从前!撼天经纬众弟子各个喜上眉梢,犹如吃下一颗定心丸一般。
“师尊出关了!”
“掌门来了!”
……
撼天经纬一方声势大增。
只见齐天疆锐利的眼神观视各派众人,几乎没有任何一人敢直撄其目光。这时,齐天疆手化正阳一气,众人以为他要出手时,齐天疆一掌挥出,打在山石角落。一个人影从角落中窜出,堪堪躲过这一掌。
齐天疆冷哼一声:“既然行那暗中挑拨之事,就不该让人寻到狐狸尾巴。你,走不了了!”说完又是一掌,半空中的那人避无可避。
这时,暗处又出现一道掌风,挡下了齐天疆的攻击,那人见自己得救,抓住时机遁光而逃。临走时还不忘补上一句:“齐天疆,你的修为未免进步得太快了吧!”
这人离开前的一席话意思很明显,齐天疆闭关时日不长却修为大增,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其实就是在暗示齐天疆一直以来都在压抑修为,而他就是杀旗。
齐天疆见那人被救逃走,不作理会。
有人开口道:“齐掌门修为进步的好快啊!”
齐天疆盯视那人:“阁下还是认为我是杀旗?”
那人直面齐天疆,高声壮胆道:“先前尚且存疑,现在在下更偏向你是。”
齐天疆不屑道:“尔等进境缓慢,便容不得他人突破吗?”
那人倒是一身正直,听到齐天疆的讥讽之意,道:“哼,就看齐掌门如何解释了。”
“笑话!你非我门人,我为何要向你讲解!”
齐天疆此言也甚是在理,你我非亲非故,我吃饱了撑的将提升修为的方法告诉你!
那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道:“此事暂且不提,你可敢让我等进入一搜?”
“有何不敢!只是找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的话,你们又愿付出什么代价?”
“你……”那人再次无话可说,本来就没有确实证据,谁也不敢夸下海口,如果最后证明人家是被冤枉的,那人家最后以无礼硬闯的理由治你,你也是自作自受。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是卸下一条胳膊或是一条腿什么的你也无话可说。
一时间各派众人都不知该如何答话,旁边任平生出来哈哈道:“同为武林同道何必如此呢。”任平生转而又对齐天疆道:“先恭喜齐兄出关。”
齐天疆也礼貌性的向任平生拱了拱手。
“齐兄,任某人自然认为传言为虚,但是眼下中原不容再有变故。为了给各位同道吃颗定心丸共抗外敌,我提议,由我门下的几个弟子搜上一搜如何?”
一直身处中立的任平生的话语无疑给双方打下了台阶,任平生身份在这,齐天疆也不会真的对他惩罚什么,遂表示同意,各派也纷纷赞同。
第十九章 近在咫尺的阴谋者()
众门派找上撼天经纬遇上齐天疆强势出关,双方陷入僵持。任平生从中调解,提出由本派为代表搜查撼天经纬。
齐天疆知道今日若想了结此事,唯有让他们一搜。他和任平生是数百年的好友,由他出面想来也不会委屈了己方。
任平生命门下弟子进入搜查,他则同齐天疆与众门派跟在搜查队伍后面观视,搜查的重点无非是齐天疆的几处私人地方。
书房,卧房等处皆无所获,这时又有人提出质疑。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闭关,我看这闭关之所才是搜查的重点。”
“放肆!撼天经纬掌门闭关之处岂是尔等随意进出之处!”萧云厉声呵斥,却被齐天疆阻止了。
任平生看向齐天疆道:“齐兄,这位兄台所言也是有理,我看……”
齐天疆点了点头,一副神态自若。
众人来到齐天疆闭关的密室,密室不大,药品书籍等摆列整齐。任凭他们如何搜查,齐天疆只作不闻。
就在人人都以为搜查无果时,仙灵剑派的一名女弟子却从暗格中翻出一物,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杀”字面具。
“杀”字面具惊现现场,惹得在场一众哗然。
众门派纷纷拔出兵器指向齐天疆。
“齐天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撼天经纬的人各个心惊,难道自己的掌门真的是杀旗?
萧云道:“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任平生有些不悦,“搜查的人都是我仙灵剑派的弟子,师侄所言之人是指任某人吗!”
齐天疆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任平生。他在密室闭关从未离开过,所以面具极有可能是刚刚才放入的。
“难道真的是这个老朋友在陷害我?”齐天疆如是想着。
他又将目光移到那名女弟子身上,“且先不论任平生,这女子只怕颇有端倪。”齐天疆打定主意,厉声对那女子喝道:“拙劣的栽赃!”
话语甫落,正阳一气上手,向着女子抓来。
任平生身形变换,快速移动到那女弟子身前接下了齐天疆的一掌。
齐天疆怒道:“任兄这是何意?”
若这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栽赃的话,那这女子便脱不了关系,抓住她便极有可能让事情水落石出,谁知这个自己交心的好友此时竟然出手阻止自己,齐天疆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难道任平生真的在迫害自己。
“任某人倒要问句齐兄何意?企图杀人灭口还是杀人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