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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死了?怎么就死了?就这么死了!”
司马一直在认真观察那人,确定那人死了,而且是在触摸雌树的一瞬间无声无息,毫无征兆的死了,这让司马不敢相信,但是亲眼所见也不得不信。
司马想要离开,但是又不愿离开,直觉告诉他,他要寻找的东西极有可能就在雌树那边。
“我擦勒师尊,你怎么让我来这么诡异的地方!”司马欲哭无泪。
司马绕着枝壁的边缘走着,不敢贸然靠近雌树,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花朵。地上只有盘错的老根与数不清的尸骸。
“识意绮罗究竟在不在这里?是近前查探还是先行离开?”
想来想去,司马始终拿不定主意。
雌树上散发出的神秘力量越来越重,吸引司马靠近。司马竟然有了一瞬间的恍惚,在这恍惚之际司马莫名想到了已故的飘雪。
“喝!”
司马怒喝一声,咬破了舌尖,鲜血染红了嘴角,司马才从那一瞬的恍惚中清醒过来。
“这种摄魂夺魄的感觉,先前那人应该就是中了此招。好一个妖物,我也差点中招。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行撤退再想办法。”
见识到了雌树的厉害,司马不敢多呆,欲寻原路返回,然而他回身却看到进来时的那个洞不见了。环顾四周,也遍寻不到那个洞。
“看来是不想让我离开了。”
司马怒骂一声,突然一条树根破土而出,朝着司马席卷而来。司马已有戒备,一个纵身躲了过去,然而还没落地,穹顶上数条树枝也仿佛活了一般向司马卷去。
非凡出鞘,刀芒万丈,树枝尽数被斩。
立身未稳,又有许多根枝从四面八方卷来。司马怒上眉梢,火元爆发,全身仿佛在燃烧一样。那些欺近的树根与枝条皆被焚烧殆尽。
司马冷哼一声:“哼,既然想留下我,那便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妖孽!”
第六十五章 大战雌树()
“哼,既然想留下我,那便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妖孽!”
不能离开,让司马台笑下定决心一探雌树之究竟。
全身火焰不断燃烧,气焰高昂的司马台笑立身横刀,旋即就是一记横劈。简单的一刀,挥出火红的刀气,直直飞向雌树。根枝蠕动,形成一面防御的树墙。树墙被横腰斩断,随后化为灰烬,火焰刀气也消散无踪。
“果然不会那么容易。”
周围的根枝再次发起进攻,比之前的数量更多,四面八方交织而来。司马台笑脚步腾挪,或闪、或挡、或斩、或烧……身法招式挥洒的淋漓尽致,丝毫不落下风。双方攻守交替,互不相让。
“这些根枝好烦啊,进可攻退可守,让我无法接近雌树本体。最可恨的是,这些根枝无论是被砍断还是烧尽,都会在极短时间内再生。这被上下夹攻的感觉着实烦呐!”
司马正感叹根枝麻烦,雌树似乎也知道司马亦不是易与之辈,根枝的数量更加繁多。
如涛如浪,入眼处满是枝条老根,竟是没有丝毫的空隙朝司马包围而来。
司马双手握刀力赞火元,非凡刀火光更盛。司马持刀旋转一周,锐利的火红刀气将包围而来的根枝全部化为死灰。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司马怒吼一声,火气冲天,再次化解危机。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
放手一搏,司马毫无保留,将火元催至极限,顿时如火中之神。非凡插地,瞬间火焰遍地,成一片火海之像。
地面已成火海,根须在火焰的吞噬下难以幸免,挣扎片刻便化为灰烬。少了来自地面的攻击,司马顿觉轻松许多,任他枝条如何攻击,司马仅凭闪躲也是游刃有余。
且闪切进,司马不断向雌树靠近。许是察觉到了危机,穹顶上枝条急速落下,如倾泻的瀑布一般,将司马与雌树分隔。
司马冷笑一声,脚下不作停留。
“这样就想挡住我吗?”
非凡切入了瀑布一般的枝条,司马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连忙双手握住刀柄,同时大叫一声,爆冲的火焰将枝条烧的枝离寸断。
除去了障碍,眼前只剩雌树。近距离观看,那雌树的模样更加清晰,若不是深扎地底的根与繁茂的枝条,司马还真以为那是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在雌树的胸口心脏位置有一点亮光,鲜红鲜红的。认真观视,司马发现那抹红亮是绮罗花的模样。
“难道这便是识意绮罗?”
司马不假思索,朝着红亮之处砍去。
艳红的刀身破开了树身,绮罗花模样的心脏近在眼前。那花的颜色如鲜血一般欲滴,花散发着妖艳的光芒。
就在司马伸手欲夺之际,他的手被根须捆住了,痛入骨髓。
疼痛中,司马被重重甩在了地上,司马看到原本地上的火海早已不见。原来被焚烧的树根不过是地表的,地下根须更加发达,土地被根须翻腾了好几遍,火海也被熄灭了。
这时,司马看到雌树紧闭的双目竟然缓缓睁开了,那是一双毫无神采,十分空洞的眼睛,让人望而生畏。然后雌树的口也慢慢张开了,如黑洞一般。
司马心生惊惧,只听雌树口中发出尖叫,刺痛了耳膜,司马连忙连忙捂住溢血的双耳。这时根须将司马的四肢都捆了个结实,无尽的痛楚让司马忍不住叫出了声。
根须将司马甩向雌树身上,司马想到先前那人在碰触雌树的一瞬间就悄无声息的死了,不禁心中哀道:“我命休矣!”
然而被甩到雌树身上的司马台笑却没有死,虽然不知为何,但司马仍感到庆幸。
雌树没有停下来,那两条如女人手臂一样的枝条将司马抱住,司马就这样被牢牢禁锢在了雌树身上,动弹不得。
司马想要再提火元,“哼!想要困住我,没门!想要困住我……想要……”竟是不知不觉间放弃了抵抗。
先前还是极力地挣扎,这时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小,直至细不可闻。
司马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在他被捆在雌树身上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便一直闪过同飘雪的点点滴滴,这种回忆让他不知不觉间放弃了抵抗。
从最开始认识飘雪,然后极力地追求她,然后二人成为了情侣,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司马不知道的是,脑海中每闪过他同飘雪的一段往事,那段记忆便从他脑海中删除了。同时那朵鲜红的花朵更加的妖艳,仿佛就是它在不断侵蚀司马的记忆一般。
枝条仍在不断缠绕着司马台笑的躯体,一圈……又一圈……司马浑然不知,还在回忆着。
在甜蜜的回忆中,司马笑得像个孩子……然而每当一桩回忆过后,他都会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悲伤感觉。
渐渐,回忆来到了最后……他被自己的亲叔叔陷害成了通缉要犯后,飘雪仍对他不离不弃,仍旧鼓励他爱护他,直到那个夜晚,他的飘雪永远地离开了……
悲伤的回忆让司马又哭得的像个孩子,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口中不断喃喃呼唤着飘雪的名字,直到回忆的结束,他再也记不起飘雪是谁。
那段最甜蜜最痛苦的记忆被妖红之花吞噬殆尽,司马仿佛呆住了一样,心里空落落的。他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然而无论他如何回想都记不起来了。
关于飘雪的记忆就这样消失了?
妖红之花吞吐芳香,仿佛对吞噬的这份记忆十分享受。
枝条继续缠绕,司马的整个身子都被包裹住了,只剩下了头。忘记了挣扎,枝条一圈一圈漫上了司马的头部,终于将司马全部裹住,不留余寸。
……
黑暗中,司马还在努力回想。
“我忘记了什么?”
越想越觉头痛。就在司马悲痛之际,心中仿佛听到了一声呼唤。
“笑哥,即使有了新的爱人也请不要忘记我,我想永远在你心中,我爱你……”
这句话深深刻在了司马的心中,“是谁?我忘记了谁?”
“笑哥,即使有了新的爱人也请不要忘记我,我想永远在你心中,我爱你……”
这句话一遍又一遍,不停敲打着司马的心扉。
“我不能忘记你,我不能忘记你,不能……”
良久,司马口中才喃喃说出了一个名字。
“飘雪……”
虽然记起了名字,但是司马仍然想不起她是谁,然而强烈的思念告诉司马,这是一个让他绝对不能忘记的人。
记忆被吞噬的司马愤怒了,终于想起了挣扎,手里渐松的刀也再次握紧了。这段记忆被吞噬仿佛触摸到了司马最不容侵犯的底线,他怒了,前所未有的怒了。
极端情绪下,司马火元再次爆冲,甚至超越了极限。
满身的枝条难抗这份强大,被烧的支离破碎。
雌树仿佛吃痛了一般,连忙将司马甩出老远。
司马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猩红,咬牙切齿,怒视雌树。
“把飘雪的记忆还给我!”
第六十六章 花绮罗()
“把飘雪的记忆还给我!”
司马台笑的火元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力,超越了极限。火舌暴虐四方,雌树根枝交替护住自己本体,也是不敢轻易攻击。
司马没有暴走,这只是在极端情绪下的极端反应,然而这阵爆发也并非什么好事,超越极限的威力必将带来自损。
司马呼吸沉重,连喷出的气息都是火红之色。雌树不敢轻易攻来,司马却不计后果提刀直上。
雌树亦感受到了司马无尽的杀意,他从没遇到过如司马这般奇怪的人物。见司马提刀杀来,雌树唯有应对。
天上地下,根枝不断交替,成百上千,席卷司马台笑。而司马台笑全身置于暴虐的火焰当中,对来袭根枝置若罔闻,只是盯准了雌树冲去。根枝在触碰到火焰的瞬间便灰飞烟灭,连一点渣滓都不剩。
司马如一条火中猛兽一般,根枝的攻击丝毫奈他不得,雌树感受到了从未经历过的危机。为了阻止司马台笑,大地再次翻腾,数不清的盘错老根如地龙一样搅动而出。穹顶上的枝条也在快速蠕动,全部倾泻而下,不见天日的空间首度迎来了阳光。
无数的根枝铺天盖地,只为灭掉眼前的威胁。
毫无缝隙的包围让司马台笑不得进退,火焰烧掉一批又一批的根枝,却始终烧不尽。不断缩小的包围象征着司马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
“吼!”
一声嘶吼,却见那逐渐缩小的球形包围像一颗炸弹一样爆炸了,残根断枝散落一地。原来司马见包围越来越小,便外放无数星火,使出了“星火连城”!
如此威力的爆发让数百层的包围也抵挡不住。
司马也不好受,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这是用功过度的表现。然而司马没有停止,在炸开包围的瞬间便已经锁定了雌树本体。
雌树不能坐以待毙,口中再次发出尖叫。尖叫刺耳,威力足以让人七窍流血。
“吼!”
司马怒吼,撕心裂肺。雌树的尖叫竟然在司马的怒吼声中被冲散,全无功效。
“一刀万杀!”
身影一闪,司马瞬间消失在原地。虽只一刀,却有无数的刀光。雌树拼尽全力让残余的根枝护住本体,然而刀光锐利繁多,根枝皆被斩断,同时雌树本体上多了数道深深的刀痕。
原本盘枝交错的地方现在只剩下雌树孤独地立在当场。
司马台笑杀意不减,怒吼着:“将飘雪的记忆还给我!”
一刀,两刀,三刀……司马近乎疯狂,无情地砍在雌树身上。雌树口中传出了哀嚎,在司马的疯狂砍杀下,根枝的再生也帮不上什么忙。
“把飘雪的记忆还给我!把飘雪的记忆还给我!把飘雪的记忆还给我……”
疯狂的话语,疯狂的神态,疯狂的攻击,成就了疯狂的景象。雌树已经是遍体鳞伤。
……
渐渐地,司马挥刀的手慢了,然后忍受不住体内的创伤,终于吐出了一口鲜血。跃身极限的后果在这时终于显露出来了,疯狂过后是席卷全身的无力感。
司马拄刀而立,不断喘息,已成虚弱。但是他仍不肯放弃,口中还在喊着“把飘雪的记忆还给我”。
雌树终于寻到了机会,一根粗壮的根须迅速射过来,穿透了司马的肩膀。
根须将司马挑向高空,然后用力甩出。司马鲜血飞溅,直被甩出了数里。极速的冲击让司马重重的在地上摔出了一个大坑,同时还不断往后滑,在地上划出了一条深长的沟壑。
司马全身骨碎,仍旧不愿放弃,口中还在不断重复那句话,只是声音断断续续。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