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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江湖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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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将竞天黑矛牢牢控制,但是他稳若泰山的双脚却是轻退了半步。

    “不差!但是……”

    一声但是,齐天疆挥出一掌,强势而出。将旗避之不及,正中其招,黑矛脱手倒飞而出。

    “这是……帝君的招式……独步玄阴?”

    将旗稳住身形,震惊地望向齐天疆:“你,竟然会帝君的武功!”

    “本尊说过,世上再无帝君!”齐天疆把竞天黑矛丢还给将旗继续道:“怎样?还要继续吗?”

    将旗收起武器苦涩道:“我败了,我会遵从先前之约。”

    “你当如何称呼本尊?”

    “至尊……”

    “很好!”

    拿下将旗,齐天疆把目光转向罪旗。以前天之六旗中,齐天疆最不对付的人便是这个罪佛,也曾战过数场都不分胜负。印象中罪旗并没有将旗的忠君思想,但是他会选择臣服吗?

    “终于轮到佛爷我了……”

    “你若是也想测度本尊的实力,本尊倒是不介意与你一战!”

    “哈哈,想不到昔日的杀旗竟然会爬到这般高度……”

    齐天疆再次皱起了眉头,六旗中他最猜不透的便是罪旗,这个人虽然听从帝君与智旗的调遣,但是除了既定的任务行动外,他是绝对不会多做任何事的。别看这个人平时少言寡语,但是齐天疆知道,若论心狠手辣,天之六旗中无人能及。

    罪旗继续说道:“不过佛爷我倒是不在乎天旗的主人是谁,加入天旗只是因为天旗能助我对付凋芒古刹与圣佛子,而且佛爷我对罪旗的身份还是很喜欢的。”

    “所以你的选择?”

    “哈,至尊?倒是个不错的称呼,佛爷我依然会听命天旗的行动调遣,但是我的目标不变,依然是颠覆凋芒古刹。”

    “凋芒古刹亦是本尊必除的目标,本尊自然不会妨碍你。”

    齐天疆松了口气,倒不是他怕罪旗,而是怕少了这么一个属下少了一份战力。能这样不动干戈而将对方收纳,是再好不过了。

    三旗中两旗已经搞定,齐天疆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罚柱旁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朱红身影。

    这个人,不只是齐天疆,其他四旗也接触的很少。这个人在曾经的天之六旗中是修为最高的,一身无可匹敌的旷世剑招所向披靡,只有帝君能打败他。如果说罪旗是齐天疆最猜不透的人,那么这个罚旗对齐天疆来说,简直是一无所知的存在。

    “罚旗,你的决定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罚旗终于睁开了双眼,他平淡地看着齐天疆,轻言道:“我是来与天旗做个了断的。”

    “你要脱离天旗?”

第一百零四章 罚旗() 
罚旗,天之六旗中最特殊的存在。自入天旗以来,在帝君的默许下,罚旗从不参与天旗的行动。罚旗的职责一如其旗号一样,在于一个“罚”字,顾名思义,是来惩罚天旗中不尊号令、任务失败之人的。

    天旗中被罚旗惩戒的最多的便是梦旗,梦旗这个人仗着自己武学的特殊,任务中时常行为太过,造成节外生枝的后果。曾经的梦旗没有把罚旗放在眼内,直到一次罚旗找上门来,她才发现,在罚旗弥天的剑意中,她就算是化作烟霞也难逃那密集剑气的伤害。那柄朱红之剑,第一次让她在帝君之外有了畏惧之心。

    齐天疆不知道罚旗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难道是因为帝君身亡自己当权的缘故?齐天疆只知道,这个人是绝对不能放其离开的。凭他的能为,倘若离开后倒戈自己,那么绝对会是个大大的麻烦。

    没错,这个罚旗就是司马台笑在寻花谷意气相投的剑无式。罚旗并未想太多,他选择离开只是想脱离江湖纷争,用自己的余生好好陪伴那已故的妻子,曾经意气风发欲仗剑天涯,现在他已经决定抛却这一切。

    齐天疆虽然不知道罚旗选择离开的原因,但是却知道他为何会进入天旗。

    早年的剑无式有一仇家,这仇家不是剑无式的对手,于是便把目标转向了剑无式的妻子应花语。他知道,只要有应花语为人质,那么剑无式必定会束手就擒。

    那人成功了,在剑无式外出的那一天,他抓住了应花语,并以应花语的生命为筹码让剑无式前来相会。应花语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那么便是剑无式的软肋,剑无式前来必死无疑。结果可想而知,应花语为了所爱,抢在剑无式来到之前自杀了。

    那仇人见筹码已无,那么再与剑无式见面死的必会是自己,但他又不甘心,于是留字离开了。

    “记住今日,你的命是被自己女人的命换来的。”

    这是那仇人的留字,既然杀不了剑无式,那么他要让剑无式的余生在自责中度过。

    剑无式到达时,仇人已走,他只看到了应花语的尸首和那句留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也确实伴随着剑无式,他想报仇,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仇人的下落。

    直到有一天,一个戴着“帝”字面具的人找到他,要与他做个交易。只要剑无式答应入天旗,那么帝君便告诉他仇人的所在。

    剑无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最终他手刃仇人,也成为了天旗的成员。

    帝君需要一个修为仅在自己之下的人来担任罚旗的职责,这样才能震慑其他五旗。剑无式曾经问过帝君,五旗若是办事不力或是有不轨之心,帝君大可以自己出手灭掉便可,为何还要找他来担当罚旗一职?帝君的回答是,他最担心的还是剑无式日后会成为自己的阻碍,所以用剑无式仇人的下落换得剑无式入天旗的承诺。帝君很明白,对于这种大义凛然的人来说,诺言是控制他最好的办法。

    入天旗之后,剑无式发现天旗竟是个祸乱天下的邪恶组织。对于初心为行侠仗义的剑无式来说,他不想与之为伍,但是帝君对他毕竟有助其报仇之恩,他也不能不守承诺。于是他与帝君相约,为天旗完成三件事后便脱离天旗,两不相欠。帝君答应了,但是这三件事帝君迟迟未提出。

    齐天疆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的细节,但是对于约定的三件事他是知道的。帝君为了留住剑无式,至今没有说出那三件事是什么,齐天疆正好可以利用。

    “你想要脱离天旗?你以为本尊会答应吗?”

    齐天疆散出威压,直逼罚旗。罚旗不为所动,依旧泰然自若,这让齐天疆也不由对其刮目相看。

    “我想要离开,谁也拦不住!”

    剑意方圆自成一界,瞬间截断齐天疆的威压。

    齐天疆深知对这个人,武力逼迫是万万行不通的,他可以杀了对方,但是这样天旗就会失了最强的战力。

    齐天疆暗忖,这个人心不在这里,终究是留不住的,不如好好利用一番后再杀他不迟。

    “难道你忘了当年的那三件事的约定了吗?”

    “帝君已死,约定作废。”

    齐天疆哈哈大笑,“枉你自诩侠义之道,但是在许诺之人死后却单方面废弃诺言。要知道,你的诺言是为天旗而非帝君做三件事,帝君虽亡,但是天旗仍在!”

    罚旗沉默了,诺言是自己许下的,难道就因为许诺之人死去,自己就该自毁其若?诚如齐天疆所言,帝君虽然死了,但是天旗还存在着。

    “哈,一个窃取天旗的人竟然会恬不知耻地说出这番话,齐天疆,你的厚颜无耻倒真让我刮目相看。”

    听到罚旗这般的言语,一旁的罪旗好似看热闹一般发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声音。

    齐天疆表面上没有理会罚旗的讥讽,只是在心中暗道,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将这个人碎尸万段,以解今日心头之恨。

    看出了罚旗心中的犹豫,齐天疆问道:“现在你的选择呢?”

    大丈夫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正所谓人无信而不立,承若已出,便容不得他反悔。他既然选择离开去陪应花语,那更要走得一身轻,走得潇洒。罚旗叹息一声:“罢了,我会守诺的,但是那三件事必须要在三个月内说出,否则三个月的时间一过,诺言不存!”

    守诺是他立身于世的戒条,为了一个诺言,罚旗妥协了,这是他的迂腐吗?或者说这是他做人的骄傲?

    “本尊宽宏大量,自然不会像帝君那样用诺言强留你一世,你的条件,本尊答应了。”

    对于齐天疆对自己的标榜,罚旗嗤之以鼻,他知道,这齐天疆就算是问鼎江湖顶峰,也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这样的一个小人最后真的能成功吗?罚旗摇了摇头否定了,他坚信,未来齐天疆必会失败。

    “废言无益,除了罚旗的职责与那三件事,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的。那么,你是否要现在说出第一件事?”

    又被罚旗泼了一头冷水的齐天疆早已把罚旗列为必杀之目标,但是表面上他却不愠不怒。

    罪旗面具下的脸已经笑开了花。

    “那么,本尊便告诉你们这次的行动,那就是同本尊一起攻下渡仙山,杀掉步逍遥与司马台笑,夺得魔源!”齐天疆看了看罚旗,“你的第一件事便是参与这次的行动。”

    “我知道了,请!”

    罚旗言罢便不再理会齐天疆,转身离开。齐天疆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目露凶光。

    罪旗笑道:“刚刚执掌天旗便想一举成事吗?至尊你倒是好大的手笔。但是,会顺利吗?”

    “哼,帝君之所以落得今日的下场,便是因为他做事缩手缩脚。凭本尊现在的修为以及四旗同出的力量,区区一座渡仙山不在话下!”

    “智卿!”

    “下旗在……”

    “你同将卿一起,挑选百名鬼纹军一同参与这次的任务,也好让本尊见识一下鬼纹军的本事……本尊这次要踏平渡仙山。”

    “是!”

    智将二旗领命而退,罪旗也随后离开了。掌天殿内只剩齐天疆一人,他满面狂笑,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得胜凯旋。

    “哈哈哈哈,帝君,你做不到的,就由本尊做成给你看,黄泉之下,你也该‘瞑目’了吧,哈哈哈……”

第一百零五章 战前的欢笑() 
司马台笑与袖红雪驾着两道遁光回到了渡仙山,袖红雪一路上的表情有些暗淡,司马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弟弟忧心。

    “红雪,你还在担心浪子?”

    袖红雪点了点头,目光更显忧虑。

    “放心吧,圣僧会护他周全的。”

    司马这句话显然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真的能护他周全吗?袖红雪不确定,不是正因为不确定,所以她才担心的吗?

    “台笑,路上你说过,圣僧以前是魔城之人,那魔城必然会找上门来,再加上一个弑佛者,圣僧已是两面受敌自身难保了,本心他跟在圣僧身边岂不是被强敌环伺,而且本心现在无法施展武功……”袖红雪越说越激动,她是真的后悔答应浪子让他留在圣佛子身边了。

    司马双手轻轻搭在袖红雪双肩上打断了她的话,“红雪,你说的对,但是圣僧对自己的处境是最了解的,即便是身处逆境,圣僧仍然自信满满,他的表情像是在儿戏吗?佛家讲究度生,没有十足的把握,圣僧是不会让浪子待在自己身边的犯险的。”

    “但是……我怕……”

    “你的心情我了解,那份失散多年的亲情是无论如何也难以割舍的,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像你这般……”司马想到了自己已故的年幼弟弟,他是再也回不来了,但是他又遇到了源儿,如果把浪子换做源儿,他应该也会如袖红雪这样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吧。

    “但是红雪,这是浪子自己决定的。无论如何,他终究不能一直生活在你的羽翼下。他有自己的选择,而红雪你就算是他的亲姐姐也不该横加干涉……”

    “但是……”

    “红雪你有没有想过浪子为什么选择留下?”

    这个问题袖红雪倒真没有仔细想过,现在听到司马这样问,她陷入了沉思。

    司马看着袖红雪继续道:“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人背负仇恨,浪子会怎么想?难道他甘心躲在你身后看你去出生入死?他想要恢复武功来帮你,或者说来保护你,这是身为弟弟应该做的,也是他极力想要做到的。”

    红雪默言,或许自己真该放手。是啊,她想要保护自己的弟弟,但是浪子又何尝不想保护自己的姐姐?袖红雪知道,倘若让浪子一直在自己的保护下,那么浪子必定不会开心,甚至会自责愧疚。身为家族中幸存的唯一男丁,说到底报仇与保护自己的姐姐都是浪子的责任。

    见袖红雪有所好转,司马笑道:“红雪,我看圣僧早有倾囊相授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这么执着于浪子,所以,下次再见时,袖大馆主可能就不是你那个弟弟的对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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