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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孙德禄见过道友。”
见到鹰逆的问礼,几人也各自报了名讳与由来。
这互通了名讳便也算的上认识,当下张居中便继续问道:“不知道姜道友可否介意在下坐下与你一同用餐?大家互相结实一番交个朋友,日后在寻那仙人遗泽时,也好有个照应。”
鹰逆又拎起一块猪肘子啃了两口嘟囔道:“怕是不行,我妙妙妹子显然不太喜欢生人,你们这般坐下,就没有办法正常用餐,劝你们还是离去吧,便是日后那争夺那仙人遗泽之时,我也可以自己应付,想来用不上张道友相助。”
“你一介散修口气便这么大,我真的有点好奇,你的底气究竟在那里?便是我禾山道与大荒派的面子,都一点不给吗?”张居中怒道,却是直接开口就将身旁的凌季云给拉上自己的战车。
“面子是自家争的,而不是别人给的。有些人若是不要皮面,我便也没有任何办法。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却是用不着惯着你这等娇惯脾气。”鹰逆冷哼道。
“哇呀呀,竖子,乃翁与你拼了!如此看来你这等心术不正之辈,定然是用邪魅的手段控制了妙妙仙子,她才会对你这般屈从,妙妙仙子且等我这就将你救出来。”那张居中大喝了一声,便荡出自身罡气向鹰逆扑去。
他自寻来之时,便感觉到这鹰逆身上灵气浓郁,却无罡气,只是一凝灵大成之辈,自家收拾他不过是覆手之间,本欲给他点面子,大家做下来好好聊聊,事后再与他使小绊子,不曾想这人如此咄咄逼人,却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而杨妙妙本就有意挑起这些男人的争风吃醋,可等事情来得这般突然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做过了,当即便暗自鼓动法力,忖道:等下这姜风若落了下风,我就救了他,不让他就此丢了性命就是。
可是面对张居中袭来的罡气,鹰逆却是毫不去理会,似是没有发现一般自顾自的享受吃食。
这些微弱散乱的罡气,对鹰逆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自鹰逆散功重修后,所勾纳的煞气与罡气,那一个不是凶残无比。便是那地巽阴煞,寻常修士都不敢去勾纳,也就鹰逆这妖怪身体皮糙肉厚才承受的起来,可这般依旧让他这凝灵大成所增加的寿元寥寥无几。
后面勾纳那护界罡风,更是难上加难,若是没有那一百多小鬼牺牲自家修为,只怕现在鹰逆还未能勾纳一丝罡风,此时也只是一个凝灵大成而已。
经历了这么多困难所凝练的法力,又怎是旁人可以企及的,张居中、凌季云等人的到来,鹰逆便已经差不多探知了他们的底细,若真的斗起来,就算不将无小花放出来,鹰逆一个人也可以将他们全部团掉。
既然你是来自禾山道的,那就拿你开刀吧,自己不去宰几个禾山道的小鬼,怎么能将老鬼引出来,既然你动手,我便与你好好玩一玩。
当那些罡气化作巨手拍上鹰逆之时,他才慢悠悠的祭出一丝煞气护住自身,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爬在地上的鹰逆颤颤巍巍的说道:“你这道人下这般狠手,难不成是想要我的性命吗?”
“便是你这竖子丢了性命,也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手黑!”这禾山道的张居中在手段上占到优势,面上表情便越发狰狞,催动的法力也越来越多,声势浩大的滚滚荡去。
“哼,既然这样,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鹰逆“挣扎”着自地面爬了起来,鼓荡自身的地巽阴煞当即朝那张居中的罡气绞去。
罡煞消融便如同阴阳互相消长一般,这罡气与煞气的对撞,自然激烈无比,而质量稍弱的便是被摧毁的对象。
虽然与护界罡风相比,地巽阴煞十分孱弱。可与这张居中祭炼的罡气相比,地巽阴煞便是真真的蛮荒暴兽。
只是一个照面便击溃了对方那看似声势浩大的攻击,且有余力向其扑去。
看到这等模样,那张居中也是大惊,一拍锦囊,就飞出一磨盘大小的髑髅,嘴巴嘎吱嘎吱的向鹰逆咬来。
面对这等情况,鹰逆也不去理他,猛地又催动法力,汹涌扑去,直接将髑髅裹住反卷而上。
下一刻,便将张居中整个人吞没其中。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张居中又祭出了三张护符来保护自己。口中大唤道:“季云道友救我。”
一旁观战的既然正准备搭手,鹰逆却又是一声爆喝。
“哼,给我死来!”
一挥手,便是一柄漆黑的风刃飞向张居中。
这夹杂了一丝护界罡风的风刃只是一击,便戳破了他三层护符,然后凶猛的地巽阴煞就将其绞碎裹了回来,鹰逆迎面一口吞下。
自始自终,那禾山道张居中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喊出。
二十一、独秀负剑()
禾山道张居中与大荒派凌季云等人前来,虽是有意结识杨妙妙,却不欲跟鹰逆起冲突。
可鹰逆这忽然冒出来的不知名修士既然多番挑衅,他们当然不介意以大欺小。所以,在张居中出手镇压鹰逆之时,凌季云等人也只是在一旁观望,而没有上前助拳。
便是禾山道精于旁门鬼道,自身法力孱弱,可对付一个凝灵大成的散修,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形势明明是一面倒的局面,不知怎地这张居中就忽然被对方卷了过去,便是凌季云等人也没能拦下。
这般骨头渣都没能留下的手段,配上这滚滚恶风,当真是骇人之极。
在凌季云等人察觉到这姜风最后一击含有罡气之时,便纷纷忌惮了起来。
像他这种能够将自家罡气隐藏的如此严密,想来最低也是阴阳小成,罡煞互生。这才能够掩盖自身的气息。若是这般,事情便非常棘手,一时间,凌季云、林平志、孙德禄三人都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
在迎客居的用食的凡俗之人,看到这般神仙打架的事情,怎么还敢待在一旁,当即便呼喊着逃离。
一众修者,都将视线放在鹰逆等人身上,看他们准备怎样做。(
这般正事还未开始,便自家打了起来,似乎也不是个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便提前开始吧!免得让外人瞧了笑话。”一着白色长衫负剑的男子低喝了一声,随意一挥,便将迎客居内的掌柜、小二、厨娘等等全部放倒在地。
随后那迎客居的大门也无风自动,忽地掩上,一缕青色的薄雾在表面缭绕不息,阻挡凡俗之人的打扰。
做完了这些事情,那负剑男子一脸笑意的打量着鹰逆等人浑不在意,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有扎髻只是随意的束在脑后,到自有一番轻狂之感。
“姜道友,不知张居中道友现在怎么样了?”凌季云作揖问道,丝毫不提前番冲突之事。
一脸怒火的鹰逆听闻此事,又怎能给他们好脸子,当立冷哼一声,便直径回到自家的桌前坐下,冷道:“自然是宰了!”
“姜道友这般行事未免太过偏激了吧?前番张居中也只是想与你切磋下法术而已,你却是这般咄咄逼人,取人性命。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你也不好立足。如果那张居中此刻还留有一丝性命,就请道友饶了他,我想他一定会对此赔礼道歉的。”凌季云不急不慢的说道,就这样寥寥几句话就将责任推在了鹰逆身上。
那禾山道的张居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尽量为他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鹰逆闻言,忽地哈哈大笑,指着凌季云冷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真是厉害,别人都要来取你的性命了,你还能够混淆是非,说成是切磋法术,若是此刻躺在地上的是我,怕是没有一个人会替我申冤说情。放虎归山不如蒸虎吃肉,既然他想取我性命,我便只能将其打杀了,说到天上去,我都是有理的,若是你们心中瞧不过去,自可替他来向我寻仇,不管怎样,我老姜全部接下就是,一个吃不饱,两个才是半饱,要是将你们四个全部拿下,怕是才能刚刚吃饱。”
“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你可又知,你刚才掳去那人是谁?你这般行事乖张,直接就得罪了我们大荒派还有禾山道,你真当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吗?”凌季云怒道,这野道人手段狠辣,性格却也更为跋扈,他一时间竟真的拿其没有办法,却也只能用宗门来压他一压。
鹰逆闻言,猛然站起,鼓荡着浑身地巽阴煞,凶狠的盯着凌季云喝到:“如此说来,你也想要取我性命了?我辈问道之人,那一个不是登天而上,逆天而行。难不成你们大荒派、禾山道比这天还高,地还宽?若没有这般高明,我又有何惧之,你若是想与我老姜‘斗法’,我便与你斗上一斗就是,只是这法如猛兽,凶横无比,相斗之间免不得伤损死亡,只是期望到时,别在有人跳出来骂我老姜手段狠辣!”
“你这蛮子!”那凌季云闻言只气的唇上胡子只挑。
“怎地?到底是斗也不斗?”鹰逆冷笑道。
凌季云胸口起伏了许久,这才说道:“我与姜道友也没有深仇大恨,自然用不着性命相搏,只是你杀了禾山道的人,到时候自是会有人来寻你麻烦,期望那时你也能这般硬气。”
“既然不斗就哪里来滚哪里去,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碍着老姜我的食欲。”鹰逆低喝了一句,便坐下继续用餐。
那两名散修林平志、孙德禄显然只是跟着壮势。而大荒派的凌季云虽有心与张居中找场子,可这人明显是一个油盐不进之人,话不多说,便要与人性命相搏。
鉴于他之前出手的狠辣程度,凌季云还真不敢与其硬磕,只能恨恨将这件事情记下,事后再寻其晦气。
此刻这迎客居内的修士已经有十五六人,三五人一桌,到也凑了许多桌。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都映在他们眼中,面对鹰逆这等跋扈的手段,有人赞许有人厌恶,但总之都将这个陌生的姜姓修士放在心中,以后尽量不要去与其交恶。
处理掉了这第二波叨扰之人,鹰逆像模像样的坐下,嘀咕了一声:“既然你帮我解决了那野猪林与毒蛇帮的麻烦,我便与你解决了这张居中的麻烦,到也不用谢我,那人瞧着实在讨厌,我也只是为自己添一道下酒菜而已。”
杨妙妙愕然了半天,这人的逻辑竟如此之诡异,不惜得罪两个宗门,竟然只是为了一顿血肉吃食,自家与他如此之近,他会不会日后一个忍不住,便将自己也给打杀了?
“只是不知道姜哥哥以后饿了肚子,会不会对小妹下手”杨妙妙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想来是不会,你身上又没有多少肉,只能涮涮嘴而已。”鹰逆嘿笑道。
杨妙妙闻言嗔道:“讨厌啦!”说话间,右手便轻拍在鹰逆后背,对于这等举措鹰逆却是荡出了一丝煞气在背上,轻轻刺了她一下,以示警戒。
而这等模样,瞧着外人眼中,自然十分明了。
怕是这禾山道的妙妙仙子,已经给这粗犷蛮子拿下了。
却说前番那负剑修士闭了迎客居的大门,却是只阻断了凡人的叨扰,但凡再有修士赶来,大门便会自然而开,将其迎进。
鹰逆与张居中的冲突就像是一个插曲,没能掀起多大波澜,也没有人会去强出头管别人的生死。
这禾山道向来行事不太讨喜,自是没人乐意与他们说情。
未有多久,待这迎客居内的修士有二十三人之时,那负剑男子才离席抱拳作揖道:“在下何独秀见过诸位道友!”
“诸位既然赏光,我便将前些时间在云华山的所见所闻说与大家听听。”
二十二、无言()
听到这何独秀的话,众修士都将目光投注了过来。
他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便是为了这事。
修行一道困难重重,便如鹰逆所说登天而上逆天而行,其中艰难只有在这条路上的人才能直晓。
自身天赋、心性、修炼功法、师傅的指导,都决定了其将来的成就。每一个大小境界上的层层阻碍,也限制了修者的成长,一着不甚便极有可能就此止步。
不说这些自身的问题,修者都是身具大/法力之辈,一不小心与人其了争执冲突,也极有可能就此殒命。便像那青羽道人、张居中两人便是招子不亮,一切努力终成了他人道资,只是徒增悲哀。
因此常有人说,修道四要素财法侣地缺一不可。
法便是方法、诀窍,承先人之经验,后辈修行才能够一路畅通无阻,起初鹰逆便是不得其法,而只能盲人摸象,碌碌几个月,最终沦落到一个散功重修。
侣,则是伴侣道友,在问道之途上有一些志同道合之辈互相扶持,互为道基,才能够修行更为稳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