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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两银子,用几两银子就要我赤魔堂众人为其卖命,你说我会答应么?”
柳长青又惊道:“卖命?”
法无道说道:“虽然梁照不明说,但这又有什么难猜的?你也莫要过于吃惊,十有**,这王爷就是要造反。”
柳长青目瞪口呆,做不得声,只觉得这事情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不过造反之事,历朝历代都有人做过,不过大都被镇压而已,人们却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做。
霎时之间,柳长青便已经想通了梁照所有阴谋:他本是小王爷,却在江湖之中创门立派,想要用钱财一统江湖,收揽人心,待到势力浩大之后,再举京城之兵,浩浩荡荡,谋反弑帝,做那皇帝之位。
又想到梁照城府极深,当日自己依照梁照功夫样式给肖天华演看之时,肖天华曾说此人武功繁杂,不像是一派之功,那自然就是颇多门派教过他功夫而已。他陷害自己,不过是因为途经扬州之时,瞧上了赵妃容貌。
想到这里,柳长青更是咬牙切齿,若不是自己猜测梁照要巴结赤魔堂,那自己万万不会当这赤魔堂堂主,自己无心插柳,竟然得了这堂主之位,今后更要以梁照为敌。
心头疑惑,霎时间烟消云散,却又想到:“师父师娘被害死,莫不是就是因为不愿听从梁照之话,因此遭此大祸?师父师娘临死之时百般劝阻自己报仇雪恨,替他们平冤昭雪,莫不是因为害怕梁照势力太大,自己若是血气方刚,前去复仇,怕自己也无缘无故折了性命?”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多半又是巧合,师父金大虽然在江湖之中颇有名望,但却行事低调,带上自己,也只收了七个徒儿,加起来也不过九人而已,梁照定不会看上金门派的势力。
想到师父师娘,不禁心痛不已,如今时过境迁,不知师父师娘知道他今日是江湖第一大反派赤魔堂的堂主,又会作何感想?
法无道说道:“有一件事,却仍是有些棘手,你不知我父亲为人,他若是前来报复,只怕你也难以抵挡,不过要论一对一打架,他却并非你敌手。你现在已经知道我们所习内功练门在何处,加之你手法脚法都十分高明,那就不怕不过仍要步步提防。唉,这化无**精髓你已得知,只有丹田空空荡荡,才能使这化无**,此法精要,皆在宫转十六门之中,你日后自可得知,不过你却是连不得的,阴阳相生,却又相克,你体内尽是阳刚之气,若是强练这化无**,只怕也是有去无回”
说起武功,法无道就不住探讨,显得极有兴趣。问起柳长青的功夫,柳长青也毫不隐瞒,一一说了自己身上擒拿、步法、内功精要,法无道听得眼睛含光,不住点头,有不明白地方,也不住相询,最后叹息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神功,若不是我见过唉,你也算是当今第一人了。”
法无道不愿再待在赤魔堂之中,转眼消失不见,哪知片刻又折了回来,叮嘱柳长青道:“有一事我险些忘记,我看你内力实在强大,精深无比,但轻功却是全靠着无尽的内力支撑,倘若”
柳长青听他回来仍是探讨武功,不禁暗暗好笑眼前之人是个武痴。听他继续说道:“倘若你内功有朝一日尽失,那当如何?”
柳长青奇怪道:“内力是自己的,怎么会尽失?除非我死掉了。”
法无道瞪着他,说道:“怎么不会?我这化无功就会将你的内力尽数吸走,你再恢复起来,必定不必寻常之时,少说也要半月,是不是?你说你会缩骨功,却不能使,是不是?否则铁链困着你,你怎的不用缩骨功出来?”柳长青暗暗佩服,心想的确如此,自己若是内力刚刚恢复,就用缩骨功,那定然是极耗内力的,否则自己也不至于今日才从宫转十六门之中出来。
法无道又说道:“我这身轻功,名字叫‘溟灵轻功’,端的是厉害无比,就算没有内力之人,也可练得,若有天赋,练习之时更是能够突飞猛进,是我父亲杀了一名少林寺的和尚,从他身上得来的”柳长青又暗暗点头:“那断刀之中的书籍之中,也写的清清楚楚:‘一宝溟灵功,成就一身轻。身体似飞燕,藏身少林中。’”
法无道接着道:“这溟灵神功,我已经练会,要它也没什么用,今天就转赠给你。盼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说着拿出一本书册交给柳长青,又讲解了许多里面难懂的地方,滔滔不绝。
柳长青见他处事雷厉风行,颇有掌门风范,说起武功,却是婆婆妈妈,暗叹他实在太过爱武,幸好生在了赤魔堂之中,可以练会这么多神功,但他自己却不大满意,想来也是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只怕有些百姓人家想要生在赤魔堂中,却还没这个命呢!
法无道说完便即离去,柳长青收拾一番,想到自己竟然今日就要迎娶索凌,暗暗感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自己也认为索凌和他早已订了终身,只要两厢情愿,何时婚娶,那也并不在意。
当下要去寻索凌,却忽然有人敲门,柳长青打开房门,见那人鬼头鬼脑,竟是霍大庆。柳长青一看到他就没好气,还未开口,霍大庆卑躬屈膝道:“柳堂主,在下在下唉,我实在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以前得罪了您,盼你大人有大量,万万不要和我一般计较。”
柳长青一愣,自己今日声名大噪,霍大庆第一个便来认怂,这权势二字当真有不可估量的魔力,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飘飘然。
但也就只有一会儿,瞬时又收回心思,皱眉道:“还有什么事情?”
霍大庆嬉皮笑脸道:“这个这个索凌姑娘是我师妹,我向来是十分疼爱的今日咱们两派,也算是亲上加亲啦,是不是?”
柳长青不禁烦闷,喝道:“你杀了你”一时之间又没办法说出口,自己又没有证据,现在霍大庆如此厚颜无耻,不知霍知命又作何感想?骂道:“你说索凌在东蒙派养伤,当真有一套啊!”
霍大庆脸色通红,憋屈说道:“柳堂主这个你却不知,那是因为唉,实在是我一时糊涂,听了法无门的话,那也是他逼我的,我那时当然还不知道她是法无门老堂主他却不知怎么忽然找到了我,说若是有人问起索凌的事情,自己就得这般说,不然他要我狗那个性命。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柳长青知道法无门做事也老道,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能从宫转十六门之中出来,说起来也是好笑,只好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你去吧。”霍大庆见他不骂自己,有些得意,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二百零五章 忤逆(七)()
柳长青接任赤魔堂堂主之事,像涨了翅膀一般,早已经传遍柳城周围,只怕不出两日,世人都会知晓此事。
群豪都是纷纷探听柳长青来历,虽然柳长青在台子之上说的清清楚楚,自己是扬州金门派座下弟子。但“金门派”这三字,许多人都并未听说过,一时之间,就是赤魔堂现在来的千千万万豪杰之中,都传扬起柳长青的名号来,纷纷打听柳长青到底是何人。
柳长青的易容神技,群豪都是看在眼中的,万不料台上圣女一般的美女竟然是一个男子,“诡面客”这三字的称号也早已安插在柳长青头上。有人说柳长青不是扬州之人,而是江湖之中隐藏的高手,专程为了争夺这堂主之位而来;有人说柳长青并未露出真面目,现在瞧到的样子仍然是易容之后的样子;更有甚者,说柳长青其实是法无门的私生子,说法无门看到儿子法无道不乖巧,就让柳长青将法无道的堂主之位再行争夺过来。
江湖之中好事之徒颇多,流言也正是从这些人口中传出,但不论说什么,“诡面客柳长青”这六个大字,早已名满天下。
群豪吵吵闹闹,让堂主迎娶索凌圣女,霍大庆以往欺负柳长青,现在却说什么也不敢了,反倒在台子之上大声呼和,说索凌是东蒙派的人,现在东蒙派和赤魔堂已经结姻,双方有秦晋之好,煞有威风。
法无道和柳长青私聊了许多话语,大都是关于武功的,赤魔堂中的事情却不怎么提,只说有叶孤悬和五位分堂堂主帮忙打理。柳长青待到霍大庆出去之后,待要去找寻索凌,毕竟两人婚姻之事,并未一起商量过,两人又都深受赤魔堂毒害,也不知索凌自己是否愿意?
待要出去,柳城县衙之中也来了两人,一个正是知县大人,见到柳长青之后,不住称赞,知县大人抽着烟袋,兴冲冲对柳长青说若有什么需要官府效力,尽管讲出来,他一定全力配合。
柳长青方知赤魔堂势力之宏伟浩大,当地官府也要承让三分,见这知县大人长得一副惹人厌烦面目,讥讽道:“你和我赤魔堂为友,也不怕别人参上一本吗?”
知县大人赔笑道:“咱们柳城治安良好,一百多年都是如此,全靠咱们官民一心,就算是天王老子自己来看,那也要比别处要好上许多,又有什么可怕的?老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全是咱们的功劳。”
柳长青听到知县大人自吹自擂,心中不欢喜,暗暗道:“你身为知县大人,不询民情,一味的如此说道,却不知就算是赤魔堂之中,也早已蛀虫横生,似白坛主、钱虎这般人,都在私收钱物,你自己不知而已。”
柳长青爱屋及乌,恨屋也是及乌,想到梁照看似忠善老实,背地里却是腌臜龌龊,也连同这做官的知县大人一股脑儿的恨上了,只让叶孤悬送客。
柳长青出门去找寻索凌,南唐堂主火蓝枫却笑嘻嘻过来说道:“柳堂主,圣女已经准备好啦!她身子尚自虚弱,咱们依照堂中规矩,找来八人大轿,要沿途告民知众,巡游数日。”
柳长青摇头道:“半日即可,晚上即归,索凌身子尚若,不可数日。”
火蓝枫一犹豫,说道:“好罢!不过我堂中许久不曾有这等大喜事,十年之前法少堂主接任掌门之时,也不曾有这般热闹。就算圣女不出游,也要大摆筵席,一月方可。”
柳长青不忍拂她之意,微微点头,说道:“圣女可还好么?”
火蓝枫说道:“圣女已经入轿,何时出行,只等你一句话,不过”
柳长青见她欲言又止,问道:“怎么?”
火蓝枫说道:“这些事情本来是法少堂主委任白坛主照顾,但此刻白坛主却不知去向,方才陆渐离堂主去千岁坛寻他,却见他屋中一片狼藉,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柳长青轻轻“哼”的一声,说道:“不必管他,此人也没有脸面待在这里。”心中清楚,知道白坛主见柳长青当了堂主,一定怕柳长青责怪,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柳长青虽然和索凌见面,两人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出门之后,见杨真正在外面等候,正要开口说话,杨真却笑呵呵地走来,轻轻搀扶着柳长青的手,柳长青正有许多事情问他,杨真却先开口说道:“贤弟,我先时想不清楚,不过现在就有些明白了。”
柳长青问道:“你是说我毫不犹豫接任赤魔堂堂主之事么?”
杨真道:“正是,贤弟,你知道梁照是小王爷,你是怕自己势力不够,若是真要同他争斗,不知要到何年何月,自己才会将金门派创立起来,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你”
柳长青打断他道:“杨大哥,你也算说对了一半,不过你却不知道,这梁照是多半要谋反。”说着将法无道告诉他的话又转述给杨真。
杨真点头道:“你说过不论怎样,你都要坏他的事情,他不论做什么,你当然也是要他做不成的啦?”
柳长青点头道:“正是!”说着又握紧了两只拳头,轻轻笑道:“梁照走了,是不是?”
杨真愣一下,说道:“我不知道,你是问梁照,还是问你的”
柳长青听他开玩笑,有些不喜,说道:“杨大哥,此人再也休提,我与索凌今日就要成婚,岂可再念及旁人?”
杨真尴尬一笑,柳长青正色说道:“杨大哥,此事虽然有违我初衷,但我在台上之时,不知怎的,忽然间想起了江湖之上的传言,这一句话,丁中郎丁神医也曾说的清清楚楚,那就是说,一个人若是得罪了朝廷官府,若要逃跑,那也能够跑的了,但若是得罪了赤魔堂,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只怕也会被找到。是不是?”
杨真笑道:“正是,这是说你们赤魔堂势力浩大,人数众多。”
柳长青又说道:“杨大哥,我心中一直有几件大事未曾处理,甚至可以说到现在还毫无头绪,有一人名叫米大为,是临沂人氏,此人曾妖言惑众,害我亲生父母被放火烧死,我连我亲生父母也没见上一面;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