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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第二天起床见两人尚自未醒,也只管与二人辞别,杜总书从床底下爬出来,笑嘻嘻道:“柳兄弟,啧啧,昨晚出去做什么啦?”柳长青一愣,说道:“原来杜兄知道我昨晚出去了。”
杜总书道:“这个自然,我们习武之人,就是睡觉之时,有人走动,难道还能听不出来吗?”柳长青道:“我内力不深,许多时候听不出来。”
舒总杜道:“那也难怪,我兄弟二人以前睡觉,就是老天爷闪电劈到跟前,那也是醒不了的。不过后来,嘻嘻,和一位高人打赌,赢了他的心法秘诀,我兄弟二人研习,那才有些内力。”
柳长青知他二人经常打赌,上次来到江陵之时,他二人还是师徒相称,这会儿又称兄道弟,也不足为怪。问道:“什么心法?”舒总杜道:“我们得打赌,你赢了,我便将心法传授给你,嘻嘻。”柳长青道:“我可没什么要赌的,我身上一两银子也没有。”
杜总书道:“那也不必啊!赌钱是最没意思的,否则我二人为何不整日里沉迷在赌场?赌些有趣事情,那就好。”
眼见两人眼中大放光彩,也不好扫他们兴,问道:“好吧,你们说赌什么,怎么赌?”杜总书道:“唔,这个,柳兄弟,你那柄宝剑叫什么名字?”
柳长青急忙道:“我的宝剑,名叫清泉,是我师父留下遗物,万万赌不得。”
杜总书点点头称好,又道:“你那本什么步法,不如就拿出来赌了。”柳长青又道:“这个这是我一位前辈的遗物,也赌不得。”
舒总杜道:“那不还有一本什么经书吗?拿出来赌啊!”
柳长青无奈摊手道:“实不相瞒,这个也是那位前辈的遗物”杜总书跳起来叫道:“怎么你身上带的,都是些什么遗物?乱七八糟。你还有什么?”
柳长青说道:“只有些破旧衣服了。”舒总杜道:“那好吧!就赌你的衣服。我们也不是真要,不过你不同我们赌一些东西,那就无趣。”柳长青道:“好!赌什么?”
二人兴高采烈,杜总书道:“让我说,柳兄弟,我打赌你会和你的这位小师妹成婚,到时候可别”柳长青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万万不会。”
舒总杜对杜总书道:“你赌这些,那得赌到什么时候去?眼下要赌什么?”杜总书道:“我就赌这个!既然赌了,你的破旧衣服,自己就要保管好,到时候我会问你要的。”
柳长青道:“你怎见得自己会赢?万一输了呢?”杜总书说道:“我会将这位高人的心法秘籍也保管好,绝不拿出去给别人赌,也就是了。到时候愿赌服输,否则狗熊也不如。”柳长青道:“这个赌不得,换一个。”
舒总杜道:“你说赌个近的,那就近的。柳兄弟,你猜我穿没穿内裤?”
柳长青哈哈大笑,说道:“你没穿!”
舒总杜奇怪搔搔头,道:“好,你赢了,我没穿。”说完脱下自己裤子。杜总书大有埋怨之意,说道:“你这说问,别人都知道你没穿。”舒总杜怒道:“愿赌服输,那又有什么?”说着将一本书掏出来,道:“这是那位高人的心法秘籍,你拿去学习吧!”
柳长青道:“我派中有心法,不须练习别的”舒总杜怒道:“输了就是输了,难道赖了你不成?那我岂不是狗熊?”硬塞给他,柳长青无奈收下。
三人作辞,柳长青道:“二位兄弟,他日若是有空,再来江陵拜会。”舒杜二人忙道:“好,好,下次你也带些自己的东西,否则老是赌一些破铜烂铁,废旧衣服,那也太没趣味。”
柳长青道:“好,我学了一点易容术,下次你们若是赌赢了,我便教给你们。”
杜总书道:“哟!那可了不起,不如今日就赌了。”舒总杜点头道:“正是!正是!”柳长青见二人天真活泼,自己也不赶时间,便又赌了起来,自己赌到第六次,方才输掉,心想自己也不赶路,便教起二人易容术。
这易容术学起来十分复杂麻烦,三人一同去采购东西,什么鸡蛋、石膏,还有女人用的东西,买了许多,就连地上的土、树上的皮也用上了。
教了两个时辰,两人才学会一点皮毛,其实柳长青自己也是略知一二,不过深夜易容,那也是不易被人看出的。二人十分高兴,说今后一定好好练习。
到了中午时分,一起用过饭,柳长青才带着赵柔一同出发去临沂。
第七十章 拜祭 (四)()
柳长青想起昨晚赵柔夜半之语,有些尴尬,一路上也没多少话,赵柔也安静了许多。二人既不赶路,也不游玩,不一日到了临沂境地。
二人向路人打听东蒙,众人都道:“你们是来游玩的吗?东蒙可是个好去处,往南再走五十余里就是。”
到了山脚下,只觉四处绿荫叠翠、环境优雅、柳木扶疏、枝丫遒劲,一派安详平静气象,二人感叹一番,柳长青道:“我父母遭人杀害,葬在此处,也不枉了。”只是时隔二十年,师父师娘又并未说出埋葬他父母具体位置,山脉又长,二人只有到了主峰,见上峰口处立一石碑,上写“东蒙派地”四个大字,染上朱红色漆。
柳长青环顾四周,见山脚已无村户,远远望见一名老者正在砍柴,急奔过去,问道:“老先生,这山脚下没有住人吗?”老先生上下打量二人,道:“你们是找人的吗?这里许久不曾住人了,林间易失火,烧了许多次,没人敢再住了,都搬走啦!”
二人怅然,柳长青往下看去,见到一片数亩之大的空地,四周仅此一处,心中一凛:“这里就是师父师娘和东蒙派约斗之地了。”二人又过去,站立在空地之上,赵柔道:“师兄,你那位前辈的尸骨,要埋在何处?”柳长青道:“这里山清水秀,就埋在这里吧!”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山洞,将肖天华并妻子凤兰尸骨一并放入,二人费力搬些石块土堆,将尸骨埋好,又将洞口封住。
柳长青站在空地,指着上面高处地方道:“其余三面环山,有山石挡住视线,若是村户住在这一面,那是个绝佳偷袭去处,我的家必定在这里。”
二人又登上去,见上面都是荒地,杂草丛生,早已不见了房屋的痕迹,赵柔望着眼前的地方道:“师兄,这里这里就是你出生的地方了!”
柳长青沉默不语,呆呆地望着前方,师父师娘年轻之时不懂事情,受人陷害,害死爹娘,虽是无意,但总令人惋惜。柳长青忽然跪倒在地,磕几个响头,道:“爹爹,妈妈,孩儿来看你们了!”眼泪流了出来。
赵柔心酸不已,也哭了出来,隔一会儿对柳长青说道:“师兄,我们先找到伯父伯母的墓穴吧!”
柳长青哭泣不止,想到自己亲生父母是被大火烧死的,那是极其惨烈的,自己小时候听师父说人若是被火烧死,那是最痛苦的死法,自己曾用此法对付拐骗幼童的祖吴德,那是他咎由自取,想不到自己父母也是这般痛苦死法,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恼怒师父还是该原谅师父。
赵柔扶他起来,二人在周边寻找,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一块墓碑,想来是在原先房屋之后,柳长青双手颤抖,拨开杂草,见墓碑上一排横字写“世代昌盛”四字,竖字赫然写着“柳君元化仁兄之灵、妻端木氏之灵”,下刻年月日。柳长青抚摸墓碑,道:“我到今日,才知父亲名叫柳元化,母亲姓端木。”
赵柔将买来的香火、坟纸等物件取出,一一摆好,柳长青将周围杂草清除,用衣服将墓碑擦干净了,跪地道:“孩儿不孝!今日才来拜祭!”点了火,烧了坟纸,洒些白酒,一一完毕。
柳长青跪地不起,赵柔道:“师兄,起来吧!”
第七十一章 拜祭 (五)()
柳长青道:“此刻我让你磕头,那是易如反掌,你辱骂在先,难道不服?”
倒地之人道:“我不”
忽听得女子银玲般的声音道:“啊!哥哥霍师兄,你们怎么了?”又是啊的一声道:“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柳长青心中猛地一震,这声音他曾听到过,正是自己首次去江陵,在安平客栈见到的女子,此刻听来,仍觉得这女子声音清脆悦耳,使人怦然心动。
柳长青扭过头去,看到那女子身着粉梅色雪狐棉衣,外面披一层紫色梅花雪衫,脖颈上缠着一道秋板貂皮,下身着芙蓉碎百花褶裙,站在山间新枝嫩芽丛中,清秀似不食人间烟火,细看过去,见这女子一双丹凤传情眼,媚态滋生两靥间,双颊微红,身材适中,樱桃小口,恍如神妃仙子,使人见之忘俗,不可绝伦。
柳长青不由得看得呆了,想张口说话,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不尴不尬,站在那里。
那女子见他不怀好意一般,双眉似蹙非蹙,扭过头去,对一人道:“哥哥,你怎么了?”
赵柔看到柳长青如此神魂颠倒,气从中来,嗔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在此祭拜,这两个人过来,出口就骂人。”
那女子道:“这个可对不住了,妹妹体谅些。”
赵柔听她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柳长青略一迟疑,道:“没事了”赵柔说道:“是的,没事了,你们走吧,今后说话可要”
那霍师兄站起身子,冷笑道:“我们走?我们走?索师弟,你瞧他们说话可笑吗?在我们派门口,让我们走。”
那被称为索师弟的道:“走吧,打不过。”女子过来拉着他手,道:“怎么身上这么脏?”
姓霍的说道:“这位兄台,不知你是哪门哪派的?留下万儿来。”
柳长青怒目斜视,道:“我是扬州金门派的,你要找事,就随时找上门来,叫柳长青的便是。”姓霍的哈哈笑道:“好!好!金门派是什么派?没听过,你比我自然是强些,但我东蒙派中武功高强之人多的是,我霍大庆不过”
那女子说道:“霍师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霍大庆道:“索凌,你不要管”
柳长青心中澎湃,想到:“原来这姑娘名字叫索凌,真是人如其名,那她也是这东蒙派中人了。这位索师弟是他哥哥了。”
索凌拉着哥哥,说道:“霍师兄,你不走,我和哥哥就先走了,回去禀报师父,师父定会训斥你。”
霍大庆道:“那又怎样?我爹虽然表面训斥我,那也是给你们看的”
索凌皱眉道:“好,你就在这儿吧。”
霍大庆斜看柳长青一眼,见他眼光正在索凌身上,哼的一声,说道:“小子,怎么?我这索凌师妹你是看的么?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柳长青不去理他,霍大庆仍然喋喋不休,道:“哟,索师妹,这小子看上你啦!”
索凌脸庞一红,道:“你再说,我真的告诉师父啦!”
霍大庆说道:“好!咱么走吧!”经过柳长青身旁,轻轻说道:“小子,想也不要想啦!癞蛤蟆一只”嘟嘟囔囔,走了过去。柳长青将脚下石子一脚踢出,从他耳旁飞了过去,霍大庆吓了一跳,扭头道:“干什么!”柳长青背过去不去理他。
待到三人走后,赵柔问道:“师兄,你在想什么呢?”柳长青一低头,道:“什么想什么?胡说八道。”
赵柔道:“你说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我只是问问你想什么,怎么是胡说八道?”柳长青道:“没有!没有!不是,我是说他胡说八道。”
赵柔道:“你说话颠三倒四,干什么是?”柳长青这会儿才精明起来,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方才将肖前辈埋入洞穴,竟然忘记将这两本册子放进去。”说着打开包裹,道:“真是粗心,看来又得费一番事情了。”
赵柔皱眉道:“师兄,你是不是瞧上人家姑娘了?”柳长青胸口砰砰直跳,慌忙摇手道:“什么乱七八糟?胡说八道。”赵柔道:“我看就是,我从没见你这样子。”
柳长青心想:“师妹为何追问不休?可不能让她误入歧途。”看着父母坟墓,又扯开话题道:“米大为是什么人?我定要找到他问个清楚。”
二人又去肖天华埋葬洞穴,一一搬开石头,快要搬完之时,赵柔漫不经心,将一块大石一不小心砸到柳长青左脚上,柳长青“啊哟”一声跳起来,坐在地上,赵柔忙道:“啊哟,师兄,对不住了!对不住了,疼不疼?快脱下我看看。”
柳长青见他着急不已,忙道:“不疼,不疼。我自己脱下看看。”
脱下鞋袜,见大拇指指甲裂开一道,指甲中紫的发黑,渗出一点血迹出来,显然是伤的不轻,赵柔急忙拿出包裹中药水,涂了上去,柳长青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赵柔不理,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