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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
宁挽歌呆了,下意识觉得一定是错觉,否则怎么会感觉到他在怜惜自己呢!
郁靳久见她的泪水止住了,动作也顿住了,因为近距离,所以温热的气息如数喷薄在她的脸颊上,墨眸深沉的凝视着她,紧抿着的唇瓣轻扯,声音低哑的响起,“如果你在我这里真的和那些女星没两样,那你真应该想想为什么我一直留你在身边?像你是说的,娱乐圈比你漂亮的女星数不胜数,不是吗?”
宁挽歌呼吸一滞,眼神里凝满复杂和不解,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1408章 :你不知道的事42()
“在你没想明白之前,金钱地位名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富有磁性的嗓音性感的掠过她的耳畔,语气里夹杂着几分蛊惑,“但前提你必须乖乖的在我身边,乖乖听话,嗯?”
“如果……我想要你的心呢?”这句话到了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去了。
她问不出口,也不敢去问。
害怕听到的答案会让她陷入更加痛苦的沼泽里。
“如果……我都不想要,想要离开呢?”她抬眸看着他,声音幽幽。
她想知道这样的方式还要持续多久。
他迟早要结婚生子,而她……总有一天要从他的生命里抽离,他可以潇洒的挥手告别,可是她要怎么办?
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沉沦就越深,她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万劫不复。
如果可以,她希望在自己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时候,抽离。
郁靳久听到她说要离开,脸色倏尔阴沉下来,眼底寒光乍现,“宁挽歌,你现在铁了心想要离开我,好扑到姓叶的怀里是不是!”
“不是!”宁挽歌想都没想的一口否认,“与叶先生没关系!”
不是因为叶鸡屎?那是为什么?
郁靳久黑眸里凝满不解打量她,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这样就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了。
“你,总有一天,会结婚……”而那个时候,她是绝对不可能留下来,做他婚姻里的那个第三者。
郁靳久扯唇冷笑,“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怎么?你想做郁太子妃这个位置了?”
宁挽歌的脸色倏尔苍白,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没有这样想过!”
郁太子妃,这个位置她从来都不敢奢望!
她的否认并没有让郁靳久的脸色好起来,反而更差,紧绷的嗓音道:“不想最好,有些梦还是别做的好,小心得不偿失。”
宁挽歌心头一紧,宛如被什么狠狠的碾压过,痛的几乎想要弯下腰。
他这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郁太太这个位置吗?
怎么会呢?
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他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她一直都很清楚,有些梦太昂贵,她知道自己做不起,也从来都不敢去做。
“我虽然爱玩,但并不混账,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我一定会百分百的忠诚我的婚姻与我的妻子。”他突然平静的望着她,声音平缓,“但是在那里之前,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你没得选择!还有——”
顿了下,语气肃穆的像是在警告她,“我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窥觊,更不许她的心装着别人,如果装了,那就要小心了……最好别让我知道,否则……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宁挽歌听完他的话,心里涌上浓浓的苦涩。
现在他还没有结婚,她已经开始羡慕起他的妻子了,能够拥有他,能够拥有他的忠诚!
别人?
从来都没有别人,只有他。
可是……她却不能告诉他。
郁靳久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在摸一个小宠物,“东西收收,我饿了。”
为了找她,这几天他不眠不休,也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胃隐隐抽搐着疼!
第1409章 :你不知道的事43()
宁挽歌知道,谈话就到这里,不能继续了,尤其是看到他神色疲倦,眉眸间难以掩饰的倦怠,心一下子就软下来,只有心疼,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了。
弯腰草草的先将衣服放进衣柜里,下楼去厨房给他做吃的。
郁靳久先洗了一个澡,下楼的时候,宁挽歌已经做好了意大利面,材料有限,只能搭配简单的肉酱,又配了一碗蔬菜汤。
郁靳久坐下来安静的吃东西,意大利面过了凉水,口感微凉,吃到胃里,感觉越发的不舒服,但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吃完了,又把蔬菜汤喝了。
宁挽歌也吃了,不过她一向吃的少,把盘子放回厨房,随着他上楼。
他先躺在床上,宁挽歌站在床边犹豫了下,还是去衣柜拿睡衣,去浴室洗澡,回来躺在床边,与他距离还有一大截空隙。
伸手刚熄灯,腰间突然多了一个手,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她拖到了滚烫的怀中。
耳畔的气息炙热,声音随着暖风入耳,“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在他怀里的娇躯微微一僵,片刻的沉默,轻声道:“遇见一个朋友,照顾了我两天。”
“男人?”
“女,女人。”她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好在灯熄灭了,所以他看不到她额头上渗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
郁靳久揽住她的手臂越发的收紧,紧绷的嗓音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宁挽歌,如果你想说谎就一定要记住,一定不能让我发现,因为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
她有什么朋友,他会不清楚?
在演艺圈除了蔡姐和助理,她没有朋友,顾安阳和云简月,朱静怡算是她的好朋友,他都查过,她没和她们联系过。
叶子时他也查过,确定她不在叶子时那里,否则她现在早被他掐死了。
只是他不知道她究竟还有什么朋友!
宁挽歌在他的怀里紧绷着身体,咬唇,故作镇定道:“我有自由交友的权利!”
“呵!”郁靳久像是冷笑了一声,在讽刺她的话。
宁挽歌微恼,实在不喜他这种阴阳怪调的态度,挣扎的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郁靳久用力的揽住她不放手。
争执之间,宁挽歌的手肘无意间撞到了他的肚子上,力道还不轻,黑暗里听到他似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宁挽歌顿时就紧张起来了,之前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我是不是打痛你了?”
“没、事。”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异样难掩。
宁挽歌听出了不对劲,伸手就要去开灯。
郁靳久动作更迅速,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没事,睡觉。”
宁挽歌不相信他的话,“我到底打到你哪里了?是不是很痛?”
郁靳久想说没事,可是没力气,呼吸都渐渐的开始粗喘起来。
宁挽歌掰开他的手指,他想再握住却已经没力气,她摸到了床头灯的开关,按下去,亮光瞬间驱走黑暗。
翻身,抬头就看到了他苍白如纸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第1410章 :你不知道的事44()
宁挽歌顿时就心急如焚,担忧的问道:“郁太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打伤你了……”
一贯沉静如水的脸庞此刻慌张无措的像个孩子。
郁靳久没说完,紧咬着牙关,像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这就打电话送你去医院。”宁挽歌快要被自己的内疚给淹没了,起身慌张的想要去拿手机打急救电话。
郁靳久伸手没抓住她的手腕,却抓住了她的睡裙,墨眸看向她,深呼吸一口,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我没事……不用……打电话。”
宁挽歌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抓住他的手,掌心都是汗水,“怎么可能没事?你明明很痛的样子,是我不好……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你那力气顶多是给我挠痒痒……和你没关系……少自作多情。”
他怎么可能被她手肘装一下就成这样,他没这么脆弱好么!
“那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宁挽歌说完又想到这个现在不重要,她应该立刻打电话将他送去医院。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痛!
“你放手,我去打电话,马上就送你去医院!”
“不准!”郁靳久不但没放手,反而拽的更紧,呼吸急促,声音喑哑,“你……去……医药箱……拿胃药。”
胃药?
宁挽歌片刻反应过来,看到他的一只手摁着的位置,“你是胃痛?”
郁靳久没有回答,拽着她的手渐渐松开,像是没力气了。
宁挽歌犹豫了下,不再迟疑下床,鞋子都忘记穿了,赤脚直接跑到楼下,倒了一杯温水,又拎着医药箱,匆匆的跑回来。
因为太着急,脚趾撞到了阶梯上,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是她没停留太久,顾不上自己的痛,上楼。
从医药箱里拿出药,扶着他坐起来,将药片放在他手心里,又端起杯子。
在郁靳久咽下药片后,她立刻将杯子递到他的唇边,“喝水。”
郁靳久掀开眼帘扫了她一眼,捕捉到她眼底的担忧和关心,痉挛着的胃好像都舒服了很多,张嘴喝水。
宁挽歌喂他喝了大半杯水,又扶着他躺下,没有关灯,倒是乖乖的躺在他的身边,抬头看他苍白的俊颜,“还痛的很厉害吗?”
“嗯。”
“还是去医院吧。”宁挽歌不放心。
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是堕落,没日没夜的纸醉金迷,喝酒喝到酒精中毒,胃穿孔……最后还是被郁家的人硬压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自那以后,他的胃一直不太好。
宁挽歌来到他身边后,在他的日常生活上倒是下了一番苦心,只要没事的时候总会给他煮一些汤汤水水滋补,要是他不去公司,一日三餐都是准时做好端到他面前,要是他太忙,她也会悄悄的叫红府的外卖送去他的办公室。
每次他应酬喝酒回来,不管是没睡还是睡了,她都会给他兑一杯蜂蜜水,再做点夜宵让他吃了,从不让他空着胃装着酒睡觉。
这几年他胃痛的次数其实很少,几乎都没有过了。
没想到今晚他会突然犯胃病。
郁靳久像是很累,懒懒的掀起眼皮看她,“有一种办法可以让我不这么痛。”
第1411章 :你不知道的事45()
“什么办法?”宁挽歌连忙问道,卷翘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遮挡住那一丝着急和担忧,恨不得自己替他痛。
“你叫我一声。”他的声音沙哑,轻的没有一丝力气。
“郁太子——”这算是什么办法?
“叫我的名字。”
宁挽歌懵了。
别看他们几个人平日老二老三叫的好玩,但那仅限于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圈子外的人,谁不称呼他们一声郁太子,白二少……
敢对他们直呼其名的人,平辈里似乎压根就没有。
宁挽歌叫过他的名字,在最初认识他的时候,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一夜的抵死缠绵,他俯身贴着她的耳朵,问她的名字。
她没说,只是用手指在他的后背上写了一遍,他好像没有认出她写的字,但却告诉了他的名字:“郁靳久,你要牢牢记住这个名字。”
后来,她如他所愿,牢牢的记住了他的名字,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可他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郁靳久看着她,“不是想给我止痛,叫我的名字。”
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了下,无端的紧张莫名的涌上心头,紧紧缠绕在她的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一颗埋在土壤里的种子正在奋力破土而出,渴望阳光和露水。
绯唇翕合好半点,嗓音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叫不出来。
郁靳久,三个字于她而言,太过重要,是深藏在心底最深最沉的秘密。
郁靳久也没有逼她,手指缠绕在她垂落下来的发丝上,深呼吸一口气,眼底拂过黯淡,“算了……”
眼眸缓缓闭上,眉心皱的很深,仿佛很痛一样。
宁挽歌看到他忍痛的俊颜,额头细细密密的汗水,心头划过浓浓的心疼,拿纸巾轻轻的擦拭他额头上的水珠。
为了让他高兴点,少痛一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唇瓣轻颤,喃喃的溢出三个字,“郁,靳,久……”
第一次这样直呼其名,字正腔圆,嗓音柔软,有着江南女子的软糯,落在他的耳畔,犹如细雨落在湖面的声音。
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凝望向她,有着一丝不敢相信,“你叫我什么?”
宁挽歌见他的神色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犹豫了下,再一次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