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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手腕的表,已经快到七点了,他等了快半个小时,该不会走了吧?
宁挽歌催促司机大哥快一点。
车子停在了不忘门口,宁挽歌给了钱,找零都不要了,抱着玫瑰花下车,匆匆走向不忘。
侍应询问她有没有预约,宁挽歌报了郁靳久的名字,侍应带她去包厢。
推开包厢的门,空荡荡的包厢里没有一个人,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还有半杯没喝完的茶,早已凉却了。
宁挽歌的心一沉,将玫瑰花放在了桌子上,拿出手机拨他的号码。
手机刚响了一声就被人摁了,宁挽歌黛眉皱了下,不死心的又拨了一通,还是被人摁了。
“真的生气了?”失落的声音喃喃自语的响起,美眸瞪着手机,像是能通过手机能在那人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半个小时都不能等,一点诚意都没有……”
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让我等半个小时,你还有理了?”身后突然多了一个温暖的力量,伴随着低哑的嗓音掠过耳畔。
宁挽歌身子明显一僵,转过身,黯淡无波的瞳眸里瞬间涌上了欢喜,“你没走?”
第1577章 :你不知道的事211()
清俊的容颜清晰的倒映在她晶莹剔透的瞳仁里,手指轻抚上她的脸颊上,“要是走了怎么能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拨开他的手,唇角却掩饰不住的往上扬,“去哪里了?”
“等着无聊,出去转转,上个洗手间。”他淡淡的开口,炙热的眸光盯着她看,“你迟到这么久就没有什么表示?”
宁挽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看了一下他身后的包厢门想找借口的,结果侍应太有自知之明了,关门退出去。
贝齿轻咬着绯唇,犹豫了小片刻,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飞快的啄了下。
“对不起……还有……谢谢!”
对不起,让你等了。
谢谢,你送的鲜花。
郁靳久眼底浮起暖色,大掌捏在了她后颈脖上,一语不发的低头,温热而干燥的唇瓣就熨烫在她的绯唇上,游舌强势的撬开贝齿,在她的口腔里搅风搅雨,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因为让他等,宁挽歌没有再拒绝他的吻,本是想浅尝即止,但对于太久没碰过她的郁靳久而言,长而缠绵的深吻也不过是饮鸩止渴,小腹有着燥热在蠢蠢欲动,抱着她腰肢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上下轻抚,不知不觉的就将她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手指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沉沦深陷他吻中的宁挽歌察觉到滚烫的触觉,惊醒过来,握住他的手指,唇齿的缝隙中,声音慵懒带着一丝沙哑:“不行……”
郁靳久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唇,眸光炙热的凝视着她,气息粗重,喑哑着嗓音道:“我不会在这里要你,就让我摸摸。太久没碰你了,该让你的身体先熟悉一下我。”
两年多后的第一次,就算不是在什么特别的情况下,但至少也不该在包厢里。
宁挽歌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清澈的瞳仁里碧波潋滟,娇嗔的瞪他,“流氓!”
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不要脸,她还要!
“我想摸你,真的只是摸摸!”他的唇亲吻着她的耳蜗,滚烫的气息尽数的喷洒在她的耳朵里,像是一股热流一路灌进她的心田里。
宁挽歌不相信他的话,“三哥,追女孩子不是送束玫瑰花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收到他的花,感觉到被讨好,心里很开心,但不代表就会让他占便宜啊!
“你想要什么,乖,告诉三哥,三哥都给你!”喑哑的嗓音充满蛊惑,湿热的舌尖不耐其烦的描绘着她的耳形,宁挽歌避不开,痒的直笑,声音清脆宛如银铃动人。
“三哥,别闹……小心有监控。”她可不想再做一次绯闻女主角。
“不忘很注重**,包厢是不会设置监控的。”笃定的声音仿佛提前就把包厢里的一切都摸透了,早有预谋。
宁挽歌:“……”
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力气又敌不过他,两只手被他牵制住别在了身后,眼看着他的大掌探进自己的衣服,隔着内衣侵犯着她的美好。
气息不稳,美眸迷离,甚至有些忍不住的声音哽在咽喉,想要溢出来,只是在唇齿间忍住了,因为不想让某人得意。
他的手在动,唇也没闲着,细细的亲吻着她的肌肤,眉心,眼睛,鼻子,唇瓣下巴,锁骨,每一处都没冷落。
宁挽歌被他磨得有些受不了,声音轻颤道:“够了,三哥……够了……你再弄,我就……生气了!”
再这样下去,她非崩溃不可。
两年多没被人碰过,现在被他这样亲密的抚摸,身体里最深刻的记忆渐渐被他唤醒,竟然也开始渐渐的渴望拥有他!
郁靳久小腹下某处肿胀的疼,额头有豆大的汗水滴下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喑哑的嗓音隐忍着辛苦,“你还生气,没感觉到我更生气,嗯?”
恶意的用某处顶了下她的腿侧,宁挽歌感觉到滚烫坚硬的触觉,脸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前的肌肤都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粉色。
“该!”美眸里流转着她自己都未发觉的娇媚和情意,轻盈的声音里有着撒娇的意味:“自作孽,不可活!”
闻言,郁靳久脸色一黑,低头在绯唇上惩罚般咬了一口:“再撩我,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宁挽歌很无辜的说:“谁撩你了?”
伸手想要推开他,结果他用力的将她搂在怀中,菲薄的唇瓣舔着她的耳蜗,“用这种眼神看我,不是撩我,是什么?”
什么眼神?
宁挽歌看不到自己究竟是什么眼神,坚持推他的肩膀,眉心渐渐拧起来,“我饿了。”
这一闹腾就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现在都快八点了,是饿了。
郁靳久搂着她的腰在椅子上坐下,宁挽歌想从他的怀抱里挣开,被他一顿凶:“别动,还想不想吃晚餐了!”
宁挽歌一时间真没动了。
郁靳久伸手将被自己解开的内衣给扣好,又仔细妥帖的将她衬衫扣子扣好,下摆重新放在了裤子里,整理了下她凌乱的头发。
眸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这才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按服务铃,让服务员开始起菜。
郁靳久点的都是宁挽歌爱吃的,还有两道新菜,他点来让她尝鲜的,要是喜欢吃,以后过来再点,不喜欢的话,下次可以换别的。
吃饭的时候郁靳久还要牵着宁挽歌的手,好在是在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宁挽歌也就由着他了。
大概用了一顿饭的时间,郁靳久裤裆撑起来的小帐篷终于慢慢的瘪了下去。
宁挽歌左手被他握着,右手拿着银勺吃甜点,漫不经心的问:“谁教你送花的?”
郁靳久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像是在欣赏一副赏心悦目的话,声音里有着倨傲:“我还需要人教?”
“真的没有?”她不相信的问。
“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
宁挽歌叹气,语重心长道:“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为什么?”
“写情诗,送花这种套路是我爸爸那代喜欢做的,现在早不流行了。”淡淡的语气里有着一丝嫌弃。
郁靳久脸色不着痕迹的一沉,心里暗骂道:白老二你这个坑货……
第1578章 :你不知道的事212()
十点多,回到南园,宁挽歌让裴姨找来了花瓶,将一大簇玫瑰花一支一支放在花瓶里,摆在卧室的床头,坐在床边看着鲜花,眼底的笑是发自内心,纯粹动人。
郁靳久站在门口,修长挺拔的身子依靠着门套,黑眸幽幽的盯着她看,“明明就喜欢的要命,还死不承认,口是心非。”
“我是喜欢,但和你没太大的关系!”宁挽歌侧头看他,声音沉静淡定,“没有女人会不喜欢鲜花。”
郁靳久挑了下剑眉,假装没听到她的辩解,唇瓣轻勾:“你打算多久让我回卧室?”
她回来也快两个月了,除了抱她,吻她,今晚进一步摸到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不能否认,他有些着急了。
宁挽歌伸手抽出一支玫瑰,嗅着芬芳,眼底划过一丝狡黠,“没耐心了?”
郁靳久没说话,站直的身子,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霸道而强势。
手指优雅而熟练的剥光她的衣服,滚烫的吻从她的唇瓣转移到精美的锁骨上,吸附的同时,喑哑的嗓音响起,“你喜欢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我陪你玩,但这不表示你能随时随地的挑衅我,懂?”
手指还恶意的在她的胸前用力了下,疼的宁挽歌倒抽了一口冷气,瞪着满脸写着“欲求不满”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大掌在宛如凝脂的皮肤上轻抚了好几下,忍不住又吻了几下她的红唇,低声警告道:“早点休息,等电影拍摄结束,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毕,起身离开,步伐急若流星,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
郁靳久进了隔壁的房间,低头看到自己又一次撑起来的裤裆,唇瓣勾起一抹苦笑,低咒一句:“早晚要被你玩坏了。”
认命的进浴室,又是一次冰冷的冷水澡。
……
宁挽歌浑身的衣服都被剥了,扔在地上,玫瑰花因为被蹂躏,叶子掉在床上,带着被蹂躏后的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她坐起来,拉被子遮住泄露的春光,脑海里闪过他被痛苦折磨的样子,怒气冲冲却又有无可奈何的模样……
自从回来之后,郁靳久好像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若是不让他碰,他想要的话,一定会用强的,但是现在她不点头说愿意,他就没真正的碰过她,忍了这么久今晚也只是摸摸亲亲,明明是那么想要,强忍着去隔壁洗冷水澡也不勉强她,不让他睡卧室,他就真的不睡……
想着想着,被吻的又红又肿的唇瓣上情难自禁的涌上笑意。
眸光落在玫瑰花上,眼底拂过一抹暖光。
也许该适可而止,真把那男人惹急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
日子不咸不淡的在过,宁挽歌每天都泡在片场里,郁靳久还是不能接她,不过一天好几个电话,偶尔她不那么忙,倒是可以约到她一起吃午餐,下午送她回南园,自己再回公司。
玫瑰花,郁靳久倒是没送过了,但是送过其他不少东西,比如项链,耳坠,手链,脚链,腰链……
宁挽歌看那一套一套的首饰,忍不住的叹气道:“你是想让我开珠宝店吗?”
某男人一脸的无辜,耸了耸肩膀,气定神闲道:“路过珠宝店看到就想给你买,忍不住!”
不算情话的情话,听得宁挽歌不知道是该无语还是该感动。
郁靳久还是没有住回卧室,但是现在的福利却多了不少,早上有早安吻,晚上有晚安吻,时不时还动手动脚,让她的身体熟悉一下他的触摸。
宁挽歌每次都是半推半就,除了最后那一步没做,能做的都做了,反正每次最难受的人还是他。
云简月闲来无事也会去探班,知道她和郁靳久还没有彻底复合,有些疑惑,不明白宁挽歌在想什么。
宁挽歌坐在躺椅上,看着水洗过一样的碧蓝的天空,轻笑道:“以前我就是太顺着他了,所以总被他欺负;现在也该让他顺着我了,而且……”
声音顿住,没继续说下去。
宁挽歌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而且什么?”
宁挽歌侧头看向她,缓缓开腔:“爱情就是男女之间的一场博弈,势均力敌才精彩!”
此刻恰恰就是博弈最精彩的地方。
云简月愣了下,明白过来,调侃道:“你小心把他吓跑了!”
“不会的。”她轻喃道。
“嗯?”
“他离不开我!”亦如此生我已离不开他!
…………
电影转眼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已是盛夏最炎热的时光。
郁靳久空出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拍摄,拿到剧本的时候,随手翻了翻,黑脸问正在让人布置场景的宁挽歌:“你说的大尺度呢?”
宁挽歌瞥了他一眼,说:“第三场第二节就是啊!”
郁靳久翻到那一唱戏,脸色更黑了,额头上爆起青筋:“这算什么大尺度?莫轻轻,你玩我啊!”
宁挽歌吩咐好场务,终于有时间看他了,白皙的手指轻拍着他的肩膀,“公共场合,三哥注意下形象!好好背台词!”
不说还好,一说台词郁靳久更加的火冒三丈,“这是什么破台词!我不演!”
宁挽歌双手轻轻环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