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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靳久大概是为了配合她也是一身休闲服,两个人十指紧扣,眼神里除了彼此,再也看不见其他风景。
因为郁靳久拒绝被提名,所以最佳新人和最佳男主角被其他剧组带走,但是《九歌吟·轮回》夺下了最佳编剧,最佳配乐等大奖,到最后最佳导演,最佳女主角与最佳女演员也被宁挽歌揽入囊中。
《九歌吟·轮回》成为了今晚的最大赢家。
主持人邀请宁挽歌上台领奖并且谈谈获奖感受。
宁挽歌将奖杯递给身旁的工作人员,面对台下的同行,场外的影迷,做出了让无数影迷怀念的动作“嘘”,原本吵闹得主持人无法说话的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她站在灯光下静静的笑,精致而淡雅的容颜被投影在大屏幕上,绯唇轻启,缓缓开口……
感谢林知意,感谢剧组,也感谢了支持她的影迷。
在主持人以为她已经说完了,打算进行下一个流程的时候,宁挽歌突然开口说:“很感谢主办方和评委们对我的肯定,也谢谢影迷对我的支持,在此我要公布一个消息……”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她,并且期待她要说点什么,比如是不是宣布下一部电影开始启动了……
宁挽歌的眸光看向了台下的某一处,绯唇噙着淡淡的笑,眸光温软,亮如星辰,“从今日起,我只有郁太太与导演这两个身份!”
言下之意,她要正式息影,再也不会接演任何电视剧电影广告代言等等。
颁奖典礼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包括场外听到话筒声音的影迷都傻住了。
坐在台下的郁靳久深邃的眼眸也是一怔,片刻反应过来,菲薄的唇瓣溢出宠溺的笑容。
“我很感谢我的丈夫,不管是光芒万丈的宁挽歌也好,还是千夫所指的莫轻轻也罢,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是他让我从一个逆来顺受,卑微到尘埃里的自己,成长为今天这个自信真正坚韧的自己!他让我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情,能够拿到这个奖项我很满足,再也没有遗憾了,所以现在我只想安心的去做郁太太,做我们孩子的母亲。当然,未来如果有好的契机,我希望还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作品,谢谢大家!”
音落,她退后,避开话筒,对着台下的同行和场外的影迷,深深的一个鞠躬!
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接话,夸她真的是一个好演员,以后也一定会是一个好导演,会带给大家更好的作品!
宁挽歌没说话,场外的影迷却激动到哭了,一边舍不得,一边又要祝福她!
坐在台下的郁靳久起身,慢慢的走上台,宁挽歌看到他朝着自己走过来,以为他是要牵自己的手下去,但他并没有。
郁靳久走到她旁边的话筒旁,深邃的眼眸含情脉脉的凝视她,低哑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与我太太能够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她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虽然身为方氏集团的总裁,有尊贵的身份,有花不完的钱,可是能为她做的事其实很少,很少。不管是莫轻轻,还是宁挽歌,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陪在她身边,与她一起面对,支持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场内一片安静,每一个人都专注的看着台上这两个人,美如画卷,让人不敢眨眼,生怕一个眨眼,他们就不见了。
音乐慢慢的响起,他将话筒拿下来,菲薄的唇瓣噙起,声音透过音响传到每一个人的耳畔……
在你身后,岁月的眼,模糊淡忘爱的温柔。
在你身后,陪着你感受,爱情的誓言从未想过轻易的放手。
陪你左右,陪你慢慢的走,不管你爱我多久,不肯放手。
郁靳久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性感富有磁性,奈何他可能真的没有音乐细胞,唱歌永远不在调上。
宁挽歌听他唱过一次后便再也不要求他唱歌了。
今天郁靳久主动在公开的唱歌,这首歌他私底下练习了很久,还是有些走调,但已经不重要了。
他的感情,他眼神里的爱意,早已让人忘记了他的歌声,完全沉浸在他对宁挽歌深深的爱意中。
宁挽歌看着他的眸光流转着情意绵绵,眼角渐渐湿润了……
这男人还说自己不会浪漫,明明是这么会撩妹。把她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已经忘记什么节奏,什么是音调,只剩下本能在表达自己对她的爱意。
陪你左右,陪你慢慢的走,不管你爱我多久,不肯放手。
陪你左右,我爱得太不够,虽然我一直在身后,却让你泪流。
爱是什么?
爱是我们,一直在一起。
第1602章 :扰人春梦,会遭雷劈()
此生比遇见你更幸运的事,是在你转身之前,我对你的爱,已被消耗殆尽。
——题记。
“薄少,我们最新一批货刚被人截了。”
银色面具下一双鹰眸闪过寒意,紧抿成直线的唇瓣轻扯,挤出三个字:“云思晚。”
祁东城怔了下,回答:“在房间。”
薄浅彻起身,迈动着两条大长腿走向书房门口,在祁东城刚准备问他去哪里的时候,丢下一句话,“十五分钟后出发。”
祁东城瞬间明了。
………………
拥有一整个落地窗,采光明亮的房间,飘窗上铺着白色的毯子,她半躺着,时不时扔点枣子瓜子在嘴里,眯着眼睛神色惬意。
房间的门被人直接推开,一直没有传来声音。
她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起身,侧头看向他,“进别人房间是要敲门的,这是礼貌不知道吗?”
薄浅彻沉静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看着她,薄唇吝啬的挤出一个字:“走。”
云思晚一时间没动,伸手撩了下遮挡自己脸颊的深红色卷发,娇俏的脸蛋上浮现淡淡的笑意,却不及眼底,凉凉道:“我猜你应该不会这么好心放我走吧!”
虽然薄浅彻没有彻底限制她的自由,但是不许她离开意大利一步,和囚禁没多大区别,她懒得折腾,在城堡里每天吃过睡,睡醒吃,差不多有半个月了,整个身体都开始生锈了。
薄浅彻没有说话,办事效率超高的祁东城走过来,解释:“我们有一批货被截了,薄少要亲自过去。”
云思晚还是那副表情,漫不经心的玩着发梢,一字一顿:“关、我、屁、事!”
她只是神偷,不是混黑帮,道上的事她一点都不想参与。
“要么走,要么死!”萦绕寒意的唇线轻抿,逸出口的话字字冰冷入骨。
眉心微皱,沉默片刻,道:“我要我的伙伴!”她信不过他的人!
薄浅彻淡漠的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祁东城说:“通知他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了。”
说完,他步伐急匆匆的追上了薄浅彻。
云思晚摸到一颗枣子丢进嘴里,吃着吃着,反应过来,骂了句“靠”连忙抓起手机打电话。
……………………
飞机在云层上平稳的飞行,薄浅彻独坐,祁东城在他的左右。
云思晚与阿九十一宫蓝染坐在一起。
十一和宫蓝染都在睡觉,云思晚无聊的翻着杂志,阿九眼神不时的在薄浅彻和云思晚之间徘徊。
在阿九第n次偷瞄薄浅彻的时候,云思晚好心提醒,“你再多看两次,我保证他会命祁东城挖了你眼珠子。”
阿九立刻缩回脑袋,侧头看着身旁娇俏的脸蛋,满心的困惑不解,“老大,你说……薄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要是说薄少是为了报复云思晚,但是除了不让云思晚离开意大利,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如果不是为了报复,那是为了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云思晚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苹果,清脆的咬起来了。
阿九仔细的打量她片刻,不太确信道:“老大,你说薄少是不是看上你了?”
云思晚啃苹果的动作一顿,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收起,严肃的看向她,“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也觉得他是爱上我了,还是那种爱得要死要活,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那种!否则他干嘛把我圈养在城堡里!”
阿九:“……”
本来还在猜是不是这样,听她这么一想就完全觉得没可能,撇开云思晚和薄浅彻年少时的恩怨不提,薄浅彻可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温婉高贵,不是说云思晚不好,只是在“优雅”这两个字上,云思晚完全不沾边,略输一筹。
云思晚漫不经心的啃着苹果,不知道是想什么,眸光射向薄浅彻的时候,绯唇漫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不知道是听到她们话还是巧合,薄浅彻侧过头,眸光灵锐的射向了她,黑眸幽暗,深不见底。
云思晚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就将眸光转向窗外,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
云思晚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推她,眼睛都没睁开,不耐烦的说了一个字:“滚!”
下一秒冰凉而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原本紧闭的眼眸倏尔睁开,碧波寒凉射向了拿枪指着自己太阳穴的男人,阿九等人一脸没出息的站在旁边,屁都不敢放一个。
感觉脸上的青筋都在跳动,淡定从容的将枪管移开,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不知道扰人春梦,会遭雷劈啊!”
春梦?
剑眉沁着一股寒意,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喉骨里挤出一个字:“走。”
话毕,利落转身下飞机。
云思晚恍若未闻,伸了一个懒腰,瞪了一眼阿九。
阿九委屈的耸了耸肩膀,“我叫你十几次,你都不醒,所以薄少才亲自叫你……”
谁知道薄少叫人起床的方式这般的特别!
下飞机,坐在车上,云思晚仰着脑袋看着日落黄昏的天空,“怎么又来这破地方?”
上次在这里差点挂掉了。
坐在对面的祁东城说:“我们有一批货物刚交易完就被截了,地点就是金三角。”
“so?”
“我们负责去灭掉敢截我们货的人,你们负责把货物找回来。”
云思晚忍无可忍的丢了个白眼给他,“你什么时候在我们的脸上写着失物招领四个字了?”
他们只负责偷东西,不负责找东西好不好!
一旁的阿九打了个哈欠,附声:“就是。”
祁东城没说话,侧头看了一眼身旁上车后就闭目养神的薄浅彻,他像是知道祁东城在看自己,缓慢的睁开眼睛,寒冽的眸光迎上云思晚,薄唇轻扯:“给你三天时间。”
“呵。”云思晚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帮一个恨我的人找东西?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薄浅彻没说话,阴幽的眸光波澜不惊的盯着她看。
片刻,云思晚似是败下阵来,身子放松的往旁边十一的怀里靠,座位后背太硬,她不喜欢。
“若是找到东西,我抽百分之十的利润。”
第1603章 :他敢要她,她必废他()
百分之十的利润?
祁东城惊讶的差点把舌头给咬掉了,瞪着云思晚,没想到她会有这个胆子,居然和薄少狮子大开口!
刚想呵斥云思晚,意识到薄少竟然没有出声,难道薄少……
祁东城又一次惊讶的想咬舌头了。
云思晚像是猜测到他会答应,一点都不担心的靠在十一的怀里,安心的睡觉。
十一挺直腰板,尽心尽责的做她的移动抱枕。
对面坐着的薄浅彻锐利的鹰眸盯了她好一会,最终不动声色的垂下。
……………………
下车,暂时入住祁东城安排的住处,环境虽然不大,胜在干净。
云思晚不管他们,她是随便挑了一间房间,澡都没洗,直接就扑倒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睡的迷迷糊糊之间,一个翻身就感觉好像趴在什么上,手里握着什么东西,闭着眼睛,凭着本能的揉了揉,原本软软的,渐渐的变硬了,还有点……烫?
什么鬼?
云思晚睁开眼睛,猝不及防的就跌入一双深邃无波的墨眸里,顿时脑子就空白一片。
薄浅彻没有戴银色面具,清俊的脸上五官无一不弥漫着寒意,下颌线紧绷的几乎能滴出水;墨色的眼眸里却渐渐的涌上了红色的血丝。
她下意识的顺着他冷硬的下颚看向他的身下,自己手握住的东西,眼神里划过一丝懊恼,小手完全避开蛇蝎xiu的一下子缩回来。
迅速坐起来,屁股往后挪了挪,声音里有着恼火:“你没事进我房间,睡我床上做什么?”
薄浅彻保持着躺着的姿势没动,眸光深谙不定的看着她,声音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