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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思晚握紧了手上的家伙,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问道:“你是谁?”
他神色轻松自在,仿佛耳边响起的是高雅的演奏,而非枪声和哀嚎声,波澜不惊的开口:“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因为死刑犯是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云思晚闻言,笑了。
她遇见猖狂的,但还没遇到过比她更猖狂的,牙齿暗暗要紧,兴奋的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除了薄浅彻那个混蛋,她真的很久没有遇见对手了。
“到底谁死,还不一定呢!”
话音还未落,枪管就已经对准了面前的男人,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对方的动作迅速,一个飞踢,手里的枪猝不及防的甩出去了。
手腕痛的一阵阵麻痹,似乎快没了知觉。
云思晚往后退了两步,媚眸倏地一紧,再次迎上对面的男人,不敢再大意。
看样子是个练家子!
男人薄唇上噙着淡淡的笑,漫不经心的戴好自己手上的白手套,“抓不到黑暗帝国的少主,抓到赫赫有名的女帝也不错。”
云思晚还没来得及领会他话里的意思,他再一次的出手,动作迅速,出手狠辣,逼的云思晚一点松懈都不敢有。
几个回合下来,云思晚已经渐渐能适应对方的招数和速度,敏捷的破解,开始反击。
她学的比较杂,所以身手也比较特立独行,不是一般的人能接得住的。
对方明显是个经验老道的人,除了一开始有些招架不住,挨了云思晚两拳,之后都避开了。
二十分钟下来,两个人身上都被汗水侵湿了,气息开始不稳,谁都没有在对方的身上得到什么便宜,不分伯仲。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饶有深意道:“我以为你只是擅长偷东西,没想到你还能带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以前倒是小觑了她!
云思晚喘气,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别说偷这么难听,是他们自己保护不好,我只是顺手拿了一下而已!”
男人的眸光逐渐阴鹫,锁定在她的手上,“那我就让你再也顺不起手,免得你再给我添麻烦。”
再一次对云思晚开始了攻击,每一招都在攻击她的右手腕,云思晚处处避让,但最后还是因为没留神,被他抓到手腕,狠狠的往后一扯……
“咯吱”一声,骨头里传来碎裂的声音,云思晚的脸色霎时苍白一片,紧咬着牙关,硬是没出一声。
他看着云思晚,似乎是惋惜道:“可惜了……”
下一秒就要卸掉云思晚的手臂时,突然响起了戏谑的声音,“你敢再动一下,我保证下一秒让你脑袋开花。”
云思晚眼眸一震,回头看向男人身后的人,眼神似乎在询问:你怎么来了?
男人没有回头,却知道他是谁,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齿里咬出来的,“宫、蓝、染。”
宫蓝染一双好看的桃花眸对着云思晚挤眉弄眼的,手里冰冷的枪管却死死的抵在了男人的后脑勺上,“还能记得老子的名字,不错。”
“真没想到你现在已经自甘堕落到这地步了。”冷冷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嘲讽。
宫蓝染毫不在意的语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办法……”
“这里都是我的人,你以为能跑得掉?”
“跑不跑得掉,试了才知道!”玩世不恭的语气响起的同时,左手上的枪柄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瓜上。
天旋地转,血液湿透了黑发,流到了脖子上,染红了白色的衬衫,刺目的很。
宫蓝染一脚又踹在了他的腿上,他猝不及防的就单膝跪地,再也不能对云思晚做点什么。
“我们走。”
云思晚扫了一眼被他打趴在地上的男人,捂着自己流血的脑袋,一时间应该做不了什么,点头,迅速的和宫蓝染一起离开。
宫蓝染开车,云思晚坐在副驾驶,左手用力的压按自己的右肩膀,疼的冷汗涔涔,湿透了发根,服帖的趴在脸庞,昂起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往衣服里流淌……
宫蓝染开了很久,估摸着他们不会追过来,车子停在了路边,侧头看向大喘气的她,“骨头断了?”
第1608章 :我是内奸,谈个恋爱()
云思晚深呼吸一口气,忍着胳膊的剧痛,艰涩开口的同时嘴角泛着一丝笑意,“我有这么没用?脱臼而已!”
“我帮你!”宫蓝染推开车门,下车绕到副驾驶位置,开门。
云思晚下车,没有丝毫怀疑的将自己的手臂交给了宫蓝染。
对于宫蓝染的底细,云思晚并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那个人认识,但是她既然接纳了宫蓝染成为自己小团队的一份子,她就绝对不会怀疑宫蓝染。
脱臼这种小事,她相信宫蓝染搞的定!
脱臼,重新接上,痛苦不言而喻,但是云思晚一直紧抿着绯唇,额头汗珠密布,硬是没发出一点声响。
宫蓝染对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最近不要乱动手,要休养一个星期,别弄成了习惯性脱臼。”宫蓝染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亲自为她擦拭额头的汗水。
云思晚掠眸看向他,说了声谢谢。
菲薄的唇瓣漾起一贯的笑意,“真想感谢我,以身相许啊!古代英雄救美人,美人都是以身相许的!”
云思晚回了他两个字:“呵呵”,转身坐进车子里,“回去吧。”
宫蓝染已经习惯了她每次都这样的反应,坐进车子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不担心他会被抓?刚才那个人可是国际刑警,听说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手抓捕黑暗帝国的少主。”
云思晚神色淡淡,后背放轻松的靠在椅背上,脑海里拂过那个男人说过的话——抓不到黑暗帝国的少主,抓到赫赫有名的女帝也不错。
看样子他是逃走了吧。
他是黑暗帝国的少主,是薄浅彻,怎么可能逃不掉呢!
失去血色的唇瓣微扬,唇角的笑若隐若现,夹杂着浓浓的自嘲。
宫蓝染瞥了她一眼,不再说话了。
…………………………
回到旅馆,因为整个旅馆都被祁东城包下,一进大厅就站满了人,看到云思晚和宫蓝染走进来,所有人的眸光都聚集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十一和阿九也在,看向他们的眸光透着关心和不安。
气氛凝重紧绷,云思晚像是没感受到,眸光直接射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大约是经过了一场恶战,衣服皱巴巴的,深色的衣料上还有着血迹,无声无息的腐蚀着空气。
媚眸掠过他身旁的时候微怔。
薄浅彻戴着银色的面具,隐藏着冰山俊颜,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盯着云思晚,像是在探究着什么,而他身旁坐的不是祁东城,或是其他手下,而是一袭水绿色长裙的女人,温婉高雅,素净的不食人间烟火。
干净剔透的眼眸瞧着云思晚,一语不发,可眼底的质疑和不满,浅显易见。
祁东城看向云思晚的眸光也复杂隐晦,率先开口,“你去了哪里?”
语气虽然不威严,但质疑的态度明显。
宫蓝染凤眸一眯,第一个不爽起来,刚要开口,却被云思晚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她神色淡定从容,绯唇噙着一丝漫不经心不达眼底的笑意,一字一顿道:“关、你、屁、事!”
祁东城脸色变了下,对于她这种嚣张狂傲的态度不满已久,要说话的时候,轻柔的声音响起:“阿彻被人算计了,中了圈套,好在我带人及时赶到,阿彻才没事。他们是觉得,我们中间有内奸。”
没有提及内奸是谁,但是和说出来已经没区别了。
宫蓝染闻言,凤眸里戏谑的光泽逐渐深了,瞪着说话的人,要不是她坐在薄浅彻身边,自己早赏她两个耳光了。
云思晚无动于衷,笑的格外娇媚,“诚然唐小姐的意思是我就是内奸了?”
唐笙儿摇头:“我没有这样说!”
她懒得看唐笙儿那一脸的无辜样,眸光转移向了一直沉默的男人身上,“你说!”
薄浅彻低垂的眼眸掠起,寒气逼人的射向她,“去哪里了?”
眸色一怔,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眼底的光就越冷,“你要认为我是内奸,现在就可以一枪毙了我,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他看着她,墨眸犀利,宛如一把手术刀想要将她一寸一寸解剖掉。
“没事我先去休息了。”云思晚将他没反应,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转身朝着楼梯走。
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会不了了之的时候,薄浅彻突然起身,大步流星的追上云思晚,一把钳住她的肩膀……
宫蓝染的脸色大变,“放开她……”
想要过去和薄浅彻动手,祁东城拦在了他的面前,十一和阿九要动手,面前也皆有人拦截。
云思晚步伐一顿,身体猛地僵了下,呼吸都凝固住了。
因为他的手指捏住的正是她刚被宫蓝染接上的右手臂。
回过头,眸光带着几分警告从宫蓝染脸上掠过,宫蓝染虽然气愤,但并没有真的动手。
薄浅彻居高临下的看她,冰冷的声音道:“我只问你去了哪里?”
她的眸光从肩膀上好看且无情的手指掠过,顺着长臂看向他的脸颊,沉默片刻,抿唇道:“我和宫蓝染出去谈个恋爱,你也要管?”
眸深如墨,明显不相信她的话,眸光从宫蓝染那张妖孽的脸上掠过。
宫蓝染露出轻浮的笑:“这么多电灯泡,不方便我和美人谈恋爱,我带她出去怎么了?我们出去做的事情细节你真那么想知道?”
眉心皱的越深,宫蓝染每多说一个字,薄浅彻捏着她的肩膀力气就多一分,云思晚已经痛到快没知觉了,脸上的神色未改一分。
“阿彻,也许……真的不是她。”唐笙儿优雅的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明眸温柔凝着情意,痴缠的看着银色的面具。
薄浅彻侧头看她,一言不发。
云思晚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没缘由的烦躁,“我说了,你觉得是我就一枪毙了我,不是就放开我。我很累,想回房睡觉。”
薄浅彻的眸光再次落在她娇俏的脸蛋上,没有平日里的张扬,脸色不好,似乎真的很累。
唐笙儿见此,伸手握住他的手,慢慢的从云思晚的肩膀上拿下来。
第1609章 :激烈接吻,勾引薄少()
云思晚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用脚踢上门,走到床边颓然坐下,往后倒。
右边肩膀被他捏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巨大的力量在碾压着她的骨头,似是要将骨头碾碎。
身子往后倒在床上,用左手遮挡住眼睛,一片黑暗中,昏昏欲睡。
真妈的,累!
…………………………
房间。
唐笙儿端了一杯温水给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薄浅彻。
薄浅彻身上穿着白色浴袍,黑色的头发沾着水渍,柔软服帖的趴下来,发梢的水滴顺着他的额际流下来。
唐笙儿拿着干净的毛巾站在旁边为他擦拭头发,动作轻柔小心。
薄浅彻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沉声道:“等会让东城送你回去。”
唐笙儿的动作一顿,在他的身边坐下,“你还想留在这里?”
顿了下,补充道:“与云思晚一起?”
“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低沉的嗓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唐笙儿放下毛巾,凝聚着无限情意的眼眸看向他,声音温软,“这次如果不是东城和我说不太对劲,我及时带人来,你很有可能就被抓了。”
“我现在好好的。”他侧头看向她,黑眸里没有什么情绪,“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你……嫌弃我是累赘。”贝齿轻咬着绯唇,神色有些一丝委屈。
“太危险了。”他迟疑了下,解释了四个字。
唐笙儿松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你有危险。阿彻,我不喜欢云思晚,我觉得她太危险了,总有一天她会毁了你,也会毁掉我们之间的一切。”
凝视他的眼神里有着不安与担心。
他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别胡思乱想。”
唐笙儿握住他即将垂落的手,神色担忧不安道:“阿彻,你答应我,不会对她动心,不会和她有什么!等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们结婚好不好?”
薄浅彻看着她,一语不发。
“阿彻,我已经不小了。”她咬着唇瓣,脸颊上闪过一丝难堪。
他们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了,这些年薄浅彻待她极好,只要是她想要的,薄浅彻都会给她,细心周到,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