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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了,这些年薄浅彻待她极好,只要是她想要的,薄浅彻都会给她,细心周到,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唯独婚礼这件事,他迟迟不肯开口。
身为女人,她从最初的期待到渐渐的旁敲侧击,他都没有正面回应,这一次他带云思晚出来,她实在不安心,豁出脸皮和尊严,直白的问出口,哪怕是被他瞧不起也无所谓了。
她爱他,想要成为他的妻,这在黑暗帝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有人也都将她视若少夫人,现在只差一个婚礼和手续了。
墨色的瞳仁凝视她良久,自然也捕捉到她眼底的那丝难堪,手指轻触到她的脸颊,薄唇溢出一个字,“好。”
唐笙儿闻言,素雅的脸蛋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喜悦涌上眉梢,“阿彻……”
白皙的皮肤上染上淡淡的绯色,羞赧又大胆的主动靠近他,闭眸吻上了他的唇。
他怔了一下,垂落在沙发上的手臂慢慢的抬起,搂在了她的腰肢上,从被动化为主动。
唐笙儿沉醉在他的深吻中,唇齿的缝隙中难以自禁的发出轻盈。
薄浅彻知道自己该投入在这个吻中,奈何云思晚那张娇俏的脸蛋含着讥讽的笑不断浮现脑海。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唐笙儿,却是第一次在吻唐笙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了那个女人的脸。
渐渐索然无味,松开了她。
唐笙儿睁开已经迷乱的眼眸迎上他波澜不惊的眼神,心莫名的一沉,沁骨的寒意在迅速翻涌。
“我让东城送你回去。”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似是安慰。
“恩。”她抿唇露出乖巧的笑容,心却揪紧的在疼。
他大概都没察觉到,她却察觉到了,刚刚接吻的时候,她的舌尖舔到了他下唇瓣里面的伤痕……
那么深,绝不可能是他自己咬的,除非是因为激烈的……接吻。
…………………………
祁东城到房间门口接唐笙儿,薄浅彻没有换衣服所以没送她下楼,有祁东城在,他很放心。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唐笙儿突然停下脚步,侧头看他,直白的问:“阿彻是不是和她做过?”
祁东城面色一僵,大抵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突然,这么直白,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东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整个薄家,除了阿彻,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明眸里漫上一丝不安,静静的望着他,是那么的柔软无助,像暴风雨里的花朵,是那么需要人呵护。
“不要多想。”祁东城怜惜的开口,“薄少是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有我在,是不会让云思晚勾引薄少的。”
有了他的话,唐笙儿似乎安心了,露出浅浅的笑,“谢谢你,东城。”
“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一直拿你当妹妹!”
唐笙儿点头,忽然问:“她住哪间房?”
祁东城皱眉,像是猜测到她想做什么,“笙儿,不要去惹云思晚那个疯女人。”
认识云思晚这么久,祁东城始终看不懂云思晚,但可以肯定的是云思晚充满了危险性,笙儿没有一点身手,性格又温婉,肯定不是云思晚的对手。
她笑了笑,解释道:“你想什么呢?我就是去和她打个招呼,不会有事的。”
“你在门口等我,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迎上她请求的眸光,祁东城无法拒绝,只好带她去云思晚的房间。
…………………
云思晚躺在床上睡的正熟,听到敲门声,情绪暴躁,直接骂了一句:“滚。”
敲门声是没有了,但门好想被人推开了,有脚步声在渐渐的靠近她。
云思晚忽然睁开眼睛,左手已经拿起放在枕头下的刀片伸向了对方的颈脖。
“笙儿——”站在门口的祁东城脸色一变,想要进来阻止都来不及。
刀片贴在唐笙儿的皮肤上,刀刃的寒意沁入皮肤,唐笙儿惊的后背渗出大片的凉意,却没有尖叫出来。
云思晚坐在床上,掠眸她的眼眸已回复了清明,含着金属般的冷锐瞧着床边的女人。
第1610章 :死字怎写,睡我的床()
唐笙儿定了定心神,对祁东城说:“东城,你先出去。”
祁东城不确定的眼神里流过一丝担忧,在她和云思晚之间流转,最后还是关上了门。
云思晚收回刀片,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完全没有想与她对话的**。
唐笙儿站在床边半天,最终还是沉不住气,先开了口:“云思晚,你想要什么?”
轻阖的眼眸缓慢的睁开,冷锐的眸光射向她,沉默不言。
她又问:“是阿彻?”
云思晚低垂了下眼帘,大约知道她是想说什么,缓慢的起身,眸光虽然矮了她一个高度,但气势磅礴,毫不输人。
“唐小姐,如果是把我当情敌,想要让我离开薄浅彻,那我想你找错认了。”绯唇轻抿,嗓音温温淡淡沁骨,“现在是薄浅彻不让我走,是他对我死缠烂打,如果你能让他不要再纠缠我,我会对唐小姐感恩戴德,感激涕零。”
“你——”唐笙儿被她的话激怒了,气的欲言又止,顿了下,才说:“阿彻只是恨你,当年若不是你背弃他,他不可能差点被人打死!云思晚,阿彻是不会可能原谅你!”
云思晚一句话没说,突然之间掀开被子下床,右手直接掐向了唐笙儿的脖子。
唐笙儿一惊,想要呼救也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间云思晚已经将她抵在旁边的窗台上,因为窗户是开着的,她的手用力的掐着唐笙儿的脖子,唐笙儿的上身很自然的往后仰,几乎要摔下去了。
云思晚的力气很大,她喘不过气,白皙的肌肤很快就漫上红色,渐渐变紫,眼神里涌上了惊恐。
明明祁东城就在门外,可现在她却连一丝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祁东城说的没错,云思晚真的就是一个疯女人。
媚眸敛去平日里的漫不经心,不屑一顾,凛冽的盯着唐笙儿发紫的脸,失去血色的唇瓣轻抿,声音几乎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唐笙儿,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唐笙儿无助瞪着她,不相信她真敢掐死自己,尤其是阿彻还在这里,她要是真敢这样做,阿彻绝对不会放过她!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当年的事,唐笙儿,你最好记住这件事,永远不要忘记!否则,下次你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保证就是你噩梦的开始!”
云思晚用力一提,将她快翻出窗外的身子甩到旁边。
唐笙儿后背撞在墙上,摔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云思晚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
“云思晚!”唐笙儿喘着气,愤怒的低吼了一声。
她步伐顿住,回头瞧了一眼,唇瓣扬起凉寂的弧度,笑容渗人,“唐笙儿,当年,真的是你找人救了薄浅彻?”
唐笙儿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瞳孔不断扩大,似乎闪过一丝惶恐,却故作镇定,“你什么意思?”
“如果薄浅彻知道当年救他的人不是你,知道你骗了他这么多年,你认为他会怎么做?”嗓音平静,夹杂着一丝嘲弄,对于唐笙儿,充满了瞧不上眼。
唐笙儿唇瓣翕合好几次,却始终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睁睁的看着她拉开门,离开。
祁东城看到房间里的她,顾不得云思晚了,大步流星的走进去,扶起她,“笙儿,你怎么样,没事吧?”
唐笙儿像是丢了魂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浑身不断的颤抖,越发觉得冷。
“笙儿,笙儿,你看着我……”祁东城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与自己视线相对,“云思晚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会怕成这样!”
唐笙儿反应迟钝的摇了摇头,唇瓣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东城,你送我回去,不然阿彻该生气了。”
祁东城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见她不想说,也不想逼她,扶她下车,送她离开。
云思晚离开房间后,没去阿九或十一房间,而是敲了宫蓝染的门。
宫蓝染开门,见她脸色不对,皱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云思晚瞥了他一眼,懒得说话的表情,径自的走进去,屁股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坐。
宫蓝染关上门,走到沙发旁,见她眉心紧皱,下意识的就去碰她的右手臂,眉心皱的更紧了。
“你和人动手了?”低沉的嗓音里止不住的恼火,恨不得戳着她脑门儿骂道:“不和你说过了一个星期内不要动手,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不想要这手臂了……”
他还没骂完云思晚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闭嘴!”
说完就倒在沙发闭眼睡觉。
宫蓝染又气又急的瞪她,却束手无策,暗暗的骂了声:“死女人!”
云思晚这一睡,大有睡到天荒地老的架势,一直没醒。
薄浅彻他们决定转移地点,避免被找到,怎么都叫不醒云思晚,宫蓝染索性就抱着她下楼,上车。
薄浅彻皱着眉头,眸深如墨,扫了一眼,眼底似乎有什么划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上车离开。
新的落脚地依然是在金三角境内,不过环境比之前好很多。
云思晚一直睡着没醒,谁叫她都是闭着眼睛一句“滚”!
被宫蓝染抱着下车进房间,薄浅彻由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深夜,云思晚终于醒来,侧头就看到躺在身边放大妖孽般的脸,想都没想,直接一脚踹过去。
咕咚一声,男人猝不及防的狠摔在地上,恼火的低吼:“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谁让你睡我的床!”云思晚瞪着他,只是踹他下去,没废了他,已经很给面子了!
宫蓝染火冒三丈的吼道:“这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
“那我怎么会在你房间?”
“你睡得和死猪一样,谁叫都不醒,我只能把你抱进我房间,难道你还指望我会正人君子的把你送回房间?”
呃。
云思晚居然觉得他厚颜无耻说的很有道理,无力反驳,轻哼了一声:“我饿了。”
宫蓝染深呼吸几口,认命的爬起来:“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等着。”
走出房门去给她找吃的,门没关上,半开着,云思晚起床,刚站起来,眸光倏尔射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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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1章 :他是很帅,你是很骚()
薄浅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峻拔的身子,身影倒映在地板上被拉的很长。深沉无波的眼眸看着她,像是有什么从眼底一闪即逝,快到难以捕捉。
云思晚神色淡然,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连个眼风都不给他,径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也不管那杯子是不是宫蓝染用过的。
犀利的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轻启,冷冷道:“你和他真的在谈恋爱?”
拿杯子的手顿了下,眼皮子懒懒的掀起,扫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反问:“与你有关系?”
他沉默,一语不发。
“呵!”冷笑一声,算是对他的回应。
将剩下的半杯水喝完,耳边又响起他低沉的嗓音:“你和笙儿说了什么?”
虽然祁东城没有和他说,但不代表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云思晚放下杯子,侧头看向他,“你为什么不去问她,如果她有胆子告诉你的话!”
唇角夹杂着的弧度充满了嘲弄。
薄浅彻皱眉,不喜欢她这种态度,薄唇轻抿,要再开口时,宫蓝染已经端着托盘回来了。
“好狗不挡道。”凉凉的声音显然也是不拿他当一回事,走进房间,献宝一样走到云思晚的面前,“借人家厨房,煮了面,尝尝!”
云思晚不挑食,更何况她好几顿没吃,现在饥肠辘辘,哪里还管是什么,只要是能吃的就好了。
宫蓝染是先下的面,汤另外熬的,又煎了一个荷包蛋,不老不腥,很合她的口味。
“好吃吗?”他问。
云思晚很没形象的把嘴巴塞满,像是个松鼠,一边咀嚼,一边点头。
宫蓝染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凤眸笑的眯成一条线了,“喜欢吃就多吃点,只要你喜欢,以后我随时都可以做给你吃。”
站在门口的薄浅彻黑眸幽深的盯着他们两个人许久,尤其是她扭头对宫蓝染露出风情娇媚的笑容时,画面尤其的刺眼,眉心沁着一股寒意。
云思晚哪里需要他说,饿狼扑食一样,很快就吃了个干干净净。
眼神不经意的扫到没关上的门,那道峻拔的黑影早已没了踪迹。
眼角涌现的是宫蓝染讨好的笑脸,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