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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书房的门,灯光黯淡,书桌前没有人,倒是沙发上蜷缩着一团,抱着平板电脑在看电影。
“怎么还不睡?”她一贯习惯多睡觉,说是女人的美丽是睡出来的。
云思晚听到声音,反应慢半拍的抬头看他,眼神里有几分迷惘,“你回来了。”
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怎么了?”
“我找到邓华了。”她说。
头顶的大掌随之一顿,紧抿的唇瓣还没出声,她又说:“但已经死了。”
黑眸紧了下,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挤出了简单的“嗯”字。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黑白分明的瞳仁含着冷锐的光在他的俊颜上探究。
线条分明的轮廓萦绕着冷峻,没有一点的异样,“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有一个星期,现场很干净没有留下意识线索,宫宫什么都没找到!”她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不,是很低落。
“需要我派人过去?”他问。
云思晚摇头,嫌弃道:“宫宫都找不到线索,你手底下那些废材能发现什么?更何况还不知道有多少鬼!”
薄浅彻温凉的大掌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两下,“慢慢来,别着急……”
她斜睨他,说的倒轻松,沉沉的叹气,“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想要查一桩二十多年前的绑架案,难如登天。”
绑架里的两个受害者她和薄浅彻都太小,能记得的有限,而四名绑匪现在都已经死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想再查,从何查起?
“那就不用查了。”低沉的嗓音突兀的响起。
云思晚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像是在无言的询问他为什么突然又放弃了。
“本就是一个借口!”他说。
她一怔,反应过来,瞪着他的眼神含着几分娇嗔,“闷骚!”
他没有否认,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温凉的唇瓣在她的脸蛋上蹭了蹭,“别不高兴了。”
“我突然想到你手下那几个人,也许在他们身上能找到突破口。”眼睛倏尔亮了亮,兴奋的问:“你有查到什么吗?”
“暂时没有。”他专心的吸吮着白嫩的肌肤。
云思晚撇嘴,明艳动人的脸蛋活(色)生香,“你怎么这么没用呀!”
“没用?”俊颜不着痕迹的沉了沉,干净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低低的嗓音里蕴藏危险,“看样子之前是我太怜惜你了,没满足你才会认为我没用!”
云思晚囧,尝试解释,“我说的不是……”
话音还没落,薄浅彻已经低头吻上她的唇瓣,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究竟有没有用!
云思晚向来不是婉转含蓄的主,他一旦强硬,她就更强硬,两个人弄着弄着又像打起来了。
茶几上的东西都摔碎了,沙发也翻了,两个人就在冰冷僵硬的地板上纠缠,最终薄浅彻还是得逞了。
一边行凶,一边还问:“我有用吗?”
云思晚性子倔,不肯认输,强忍着呻吟,哼唧:“小豆芽有什么可得瑟的!”
小……豆芽?
滚烫的眸子越发的深了,怒气翻腾,掐着她的腰肢,强势而凶猛的进出,每一次都将她顶的头撞到墙上了,但是云思晚感觉不到疼,因为每一次薄浅彻都会用他的手护住她的头,所有的力量都积攒在他的手上,到最后他的手都破了,流着血。
云思晚开始还能坚持,到最终感觉自己像是被强大的海啸席卷,自己就好像是一片绿叶在波涛汹涌上,身不由己。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带来的感官上极致的愉悦。
…………
一番缠绵已经是后半夜了,云思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卧室的,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身上干净清爽,穿着的睡衣,除了那个地方有点火辣辣的疼,没其他的不舒服。
看样子昨晚他应该是有给她洗过澡,还不算太渣。
只是这一言不合的就开污,到底是和谁学的?
第1695章 :一念情动,万劫不复8()
下楼用过早餐/午餐,宫蓝染从外面回来,带来了唐笙儿的消息。
云思晚换了一声衣服跟着宫蓝染出去了。
阿九和十一并没有住进薄家,虽然十一很想,但是阿九不乐意,也不喜欢看他像个蠢蛋一样跟在薄情的身后就带他住酒店去了。
…………
唐笙儿从薄家搬出来后,直接住进了酒店,好巧不巧就是薄家旗下的。
宫蓝染陪她到房间门口,按门铃,大概是透过猫眼看到他们,故意不开门。
云思晚摸了摸自己漂亮的脸蛋,略带委屈的语气道:“我长的有这么不待见?”
宫蓝染凤眸眯了眯,笑道:“美人一般都是遭人恨的!”
说着,从口袋里直接摸出一张门卡开了门。
云思晚眼睛一脸,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宫蓝染满不在乎的笑笑,“几个老女人,老子一个眼神就搞定了。”
自古美人计从来都是有效的,同样的美男计也是屡试不爽。
云思晚率先走进房间,唐笙儿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看到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脸色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尖叫。
云思晚动作迅速的捂住她的嘴,将她抵在墙上,凉凉的语气道:“别惊讶,我对你没性趣,至于宫宫……就算你在他面前脱光光,他也硬不起来的。”
宫蓝染脸色一黑,严肃道:“纠正一点,我不是硬不起来,我只是对她硬不起来。”
像唐笙儿这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白莲花气息的女人,他是真没性致!
“有区别?”云思晚一脸的无知。
宫蓝染瞪了她一眼,云思晚无辜的耸了耸肩膀,“好吧,你说有就有。”
因为刚洗完澡,唐笙儿的杏眸里还氤氲着水雾,此刻瞪着他们两个人,眸光冷彻。
“我不喜欢别人这样看我,不想我挖你的眼睛当弹珠玩,最好就乖乖的配合,坐下来,我们聊聊!”她笑眯眯的,语气轻松的仿佛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唐笙儿看了她一小会,缓慢的点头。
云思晚给了宫蓝染一个眼神,他意会,走出房间,把门关上守在门口,以免有人打扰。
捂在唐笙儿嘴上的手缓慢的松开,确认她没有要叫的意思,云思晚这才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环视一圈,“你住的房间比我之前住的那间可好多了啊。”
唐笙儿靠着冰凉的墙壁,警惕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炫耀?还是想赶我走?我虽然住在这里,可钱都是用我自己的,你就算想找我麻烦,也请找个好点的理由。”
绯唇轻挽,漫不经心的笑里夹杂着一丝嘲弄,“你的钱?据我所知,唐小姐在薄家这么多年,吃穿用全是薄家的,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请问唐小姐的钱从何而来?还不是薄少怜香惜玉,给了不少吧。”
“你——”唐笙儿的脸色泛白,被她堵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思晚就喜欢她一副不喜欢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行了,薄浅彻那败家子有多少钱我不知道,他喜欢给你多少钱我也不在乎,今天来是想和你说说另外一件事。”
“我们之间除了薄浅彻,还有什么可说的?”唐笙儿低眸看着她,语气嘲讽。
“怎么没有?”云思晚挑了下黛眉,歪着脑袋看她,语调缓慢,“比如当年的绑架案!”
唐笙儿的神色倏地僵住了。
“邓华,当年绑架案的绑匪之一,就在一个星期前,死了。”云思晚嘴角是挂着笑,但不及眼底,眸光泛着金属般的冷锐打量着她,注意她每一个微小的情绪变化。
“所以?”她反问,面色极冷,“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总不至于怀疑是我杀了人,当年的的绑架案我才是幕后主谋!”
“当然不是!”云思晚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唐笙儿刚刚放松的身体,因为她的再次靠近再一次的僵硬起来,防备的眼神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好像云思晚是什么洪水猛兽,很可怕。
“当年绑架案有关系的人,我、薄浅彻、你,还有……邓华!如今邓华已经死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绯唇勾起一抹冷笑,在唐笙儿斜睨她的时候,手指掐住她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正面对视,“邓华死了,这表示当年绑架案的幕后指使还活着,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我放出消息,你想起了当年一些事,你觉得那个人会不会找上你?”
杏眸倏尔睁大,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云思晚,你疯了!当年的事我根本就不清楚!你想害死我?”
“啧啧……”嘴角的笑愈甚,媚眸满载着讽刺,“你不是很爱薄浅彻吗?他那么想查当年绑架案的事情,你难道不想帮他?还是说在爱他和命这两者,前者根本就不重要?”
唐笙儿抓着她的手想要掰开她的手,但是力气没有云思晚的力气大,根本就掰不开,指尖用力的掐进她的皮肤,云思晚好似不知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云思晚,他现在是你的,我凭什么要为你们两个人牺牲?”咬牙切齿,每个字里都沾着愤怒。
云思晚没说话,眸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片刻而后松开了手。
唐笙儿大口大口喘气,下巴隐隐作痛,眸光阴冷的瞪着她,大抵是真的恨极了她,所以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什么优雅形象更是懒得再伪装。
“我可以不拿你做诱饵,但你最好也给我识相点,既然是薄浅彻先纠缠上我,我就不会客气,现在他归我罩,我不会允许其他女人再以任何形式扒着他不放!”
对于示威这种事,云思晚不屑做,但是唐笙儿例外,她要是不做的狠绝点,唐笙儿还以为她是纸做的,想在她的眼皮子下搞点小动作,引起薄浅彻的主意——做梦!
云思晚走出房间,头也不回的走进电梯,宫蓝染跟在她的身后进电梯,“情况如何?”
第1696章 :一念情起,万劫不复9()
“不怎么样!”云思晚身子靠在墙壁上,垂头丧气的,“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宫蓝染伸手捏捏她的脸,安慰道:“别气馁,总会查到的。要实在不高兴,来,老子给你抱抱。”
云思晚斜睨他,“看我的口型——g、u、n!”
房间里的唐笙儿看着他们的身影离开,身体里的力量蓦然被抽空,顺着墙壁一点点的滑到地上。
手指捂住即将要掉下的浴巾,低垂的眼眸扬起,斜向背影消失的方向,贝齿紧紧咬着唇瓣,声音几乎从喉骨里挤出来的,“云思晚,你从我这里抢走的,我终会让你全还回来!”
…………
云思晚心情不好,不想回薄家,去十一和阿九那里玩了一会,宫蓝染坐了一会便去继续查这件事。
傍晚的时候,薄浅彻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晚上吃点,一起吃晚餐。
云思晚说在外面,现在就回去。
薄浅彻掐了电话,交代了一下剩下的事,让祁东城准备车子,他有事要去处理。
祁东城拿来车钥匙,本来是要陪他一起,薄浅彻去说不用,让他先回去,自己亲自开车,没让任何人跟着。
祁东城虽然不放心,但想来这是在佛罗伦萨,应该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对他下手就没执意要跟着了。
薄浅彻独自开车在城市中心转了好几圈,在幕色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车子停在了市中心最大的一家珠宝店门口。
走进店内,展览柜里的商品满目琳琅,看得人眼花缭乱。
柜台小姐看到他英俊不凡,眉眸间自带贵气,笑脸迎人的上前服务,“先生,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助您的?”
薄浅彻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菲薄的唇瓣紧抿着没有情绪的弧度,眸光在所有的柜台都扫了一圈,似乎没有寻找到自己心意的东西,眉心越皱越紧透着不悦。
店内的温度都因为他阴沉的脸色而降低好几度,冷的柜台小姐想说话,咽了咽口水,迟迟不敢说出口。
他站了片刻,迈腿就要走出珠宝店。
柜台小姐见他要走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但还不到三秒,他的步伐倏然顿住。
眼角的余光扫到了珠宝店内中央的一个柜台展览。
整个橱窗里只有一枚红色的宝石戒指,在射灯的照射下,每一个角度都散发着高贵而神秘的光芒。
脑海里划过那张娇俏而张扬的脸蛋,深红色的长发如青藤一样缠绕在心尖,鼻端下仿佛还萦绕着她独有的发香。
“这个,包下!”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柜台小姐,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