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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云思晚,原本就因为她杀了祁东城,很多人对她心生不满,现在他们的货更是被秦世瑾抢了,对云思晚的情绪已经到了鼎沸。
薄浅彻只知道货被截了,但不知道是秦世瑾做的,眸光看向云思晚,像是要她给一个解释。
云思晚双手随意的搭在胸前,完全不需要他们逼问,点头承认:“是我偷看了薄浅彻的电脑,把线路图给了秦世瑾!”
古寒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薄浅彻的眉心也是一皱,低低的嗓音里透着一丝警告:“晚晚!”
“我只是不想被审问!”云思晚放下手,无辜的一摊,“现在是怎么样?要把我关起来吗?”
“薄少,这个女人害的我们损失惨重,不能放过她!”
“是啊!薄少,她还杀了祁东城,我们要为祁哥报仇!”
“薄少,红颜祸水,现在要是不杀了她,以后我们黑暗帝国迟早会毁在她手里!”
黑压压的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怨声沸腾,没有一个人为云思晚求情。
云思晚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似乎料定他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薄浅彻抬手制止他们的声音,一时间安静下来,听到他沉哑的声音冰凉的响起,“古寒,带他们回去,这次的事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薄少……”古寒意识到什么,想说什么,薄浅彻却完全不想听,抓起她的手腕就走向电梯,“你跟我来。”
云思晚没有反抗的机会,直接被他拖进了电梯里。
“古哥……”手下们眸光担心的看向古寒,很担心薄浅彻被云思晚迷住,迟早会被她害死!
“薄少说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一定会给,都回去吧。”古寒冷冷的开口,他们也不敢违背他的话,一个个垂头丧气又愤愤不平的离开。
古寒眸光看向电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薄少是疯了!
真的。
……………
云思晚被薄浅彻一路拽进了他的房间,薄浅彻直接将她扔进了沙发里。
沙发很软,她大半个人都陷阱去了,没着急起来,调整了下坐姿,抬头想说话的时候,他的俊颜突然压低,唇瓣精准的吻住她的唇瓣,粗鲁而强势的亲吻着她。
云思晚本能反应就是反抗,可是薄浅彻像是早有反抗,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后颈脖固定,不让她有机会躲开自己的吻。
她奋力挣扎,唇齿缝隙间声音模糊而愤怒,“薄浅彻,你个混蛋……你没资格碰我……”
“我没有,谁有资格?”紧绷的声音像是被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会掉断,危险乍现,“秦世瑾?”
“他至少比你有……”
她的话像是刺激到他的情绪,吻的更深,更用力,像是要将她的舌头给拔出来。
温凉的气息逐渐变得炙热,在她的脸庞窜动,捏着她后颈的手指用力的像是要将骨头捏断,疼的云思晚闷哼了声音。
他察觉到动作有所放松,云思晚趁机挣开他的束缚,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脸上。
薄浅彻的脸被打偏向一边,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明显的五根手指印。
第1727章 :病态般的宠溺(3)()
云思晚红着眼睛,瞪着他像个小怪兽,因为剧烈运动气息不稳,凌乱的呼吸让胸前跟着起伏。
薄浅彻眸光一寸一寸,充满侵虐性的凝视她,低头唇瓣落在她的脸蛋上,温热的气息如数喷薄在她的脸上,扰人心绪。
云思晚扬手就要再给他一个耳光,这次指尖还没有碰到他的脸就被捉住了,他深色而炙热的眼眸宛如一个深渊深深吸附住她。
菲薄的唇瓣抿起,声音喑哑,夹杂着浓浓的**,“晚晚,你恨我?”
云思晚眼眸倏地一紧,清洌的盯着他,讥讽道:“不该恨?”
恨到最极致的时候,真的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咬掉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因为不能原谅,在她掏心掏肺,毫无保留的爱上他的时候,他可以那般轻易的舍弃她。
都说男人薄情寡义在她看来全天下的男人加起来也不如薄浅彻的薄情寡义。
薄浅彻在她的美眸里看到了恨,翻江倒海,凶猛浓烈,心像被钝刀割着,心生钝痛,脸上却不动声色,波澜不惊。
温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蛋,一寸一寸的抚摸,喑哑的嗓音幽幽的响起,“可以,你可以恨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不管你多用力的恨我都没有关系。”
他只是不能接受,她离开自己,转身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他会疯,会彻底失去理智。
紊乱的气息渐渐平息,愤然的情绪也逐渐平静,美眸闭上了几秒,恢复清明,极淡的语气说:“薄浅彻,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我现在留在这里,是因为仇恨,一旦你一无所有,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你可以选择现在杀了我,又或者等着被我的仇恨吞没。”
话毕,她从腰后拿出一把精心改装的枪,短小干练,递到他手上,笑意盈盈的问道:“你要现在杀了我吗?”
薄浅彻眉头瞬间拧紧,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将枪塞进他的手里,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像个妖女在迷惑他,“开枪啊!三年前你不是做的很好,现在一样也可以做到,你现在开枪还能阻止我,否则以后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晚晚。”他低头温情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眼底的眷恋掩藏不住,喑哑的嗓音无奈的响起,“你知道的,我不会。”
三年前的那一枪,已经让他日夜懊悔,活在煎熬之中,他怎么可能再舍得去伤她。
除非是她要离开他,否则他定不会再伤她一丝一毫。
手里的枪被他扔到了地上,指尖穿梭进她的发丝中,嗅着她独有的发香,像是着了魔一样,极尽缠绵的亲吻着她的脸蛋,一声声的低喃,“晚晚,晚晚。”
像是叫不腻,像是要将那缺失的三年补回来。
云思晚皱着黛眉,娇俏的脸蛋上掩饰不住的反感和厌恶,相比较他的意乱情迷,她则清醒很多,一直清醒的看着他如何沉沦下去。
在他逐渐放下防备的时候,云思晚突然抬起膝盖毫不犹豫的朝着他的裤裆顶去。
薄浅彻反应过来想要躲避已经晚了,猝不及防的被狠狠撞击到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英俊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无色,额头渗出冷汗,密密麻麻。
云思晚瞬时就推开他,从沙发上起来,捡起了地上的枪。
薄浅彻趴在沙发上一时间没起来,抬头凝向她的黑眸里有着愤怒。
之前攻击他的心脏也就罢了,现在直接对他的尊严下手,她是想下半辈子都守活寡吗?
云思晚低眸冷眼旁观的瞧着他脸色发白的模样,冷冷道:“薄浅彻,你知不知道,你碰我一下都会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那么恶心他的她,又怎么会愿意和他亲热。
薄浅彻眸色不着痕迹深了几个度,看着她转身要走,下意识的就想抓住她的手腕。
云思晚像是猜测到他会阻止自己离开,敏捷的避开了他的手,“既然你不打算找我算账,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云思晚。”他忍痛,艰难的开口。
云思晚头都没回一下,走到门口开门就怔了下。
站在门口的人也怔了一下,眸光复杂而不满的看她,又看到她身后沙发上的薄浅彻,语气冰冷:“你怎么在阿彻的房间?”
云思晚回头看了一眼还站不起来的薄浅彻,唇瓣挂着不屑的弧度,淡笑道:“放心,我对你睡过的男人没兴趣。”
他们既然是夫妻了,那么睡在一起也正常。
云思晚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结婚后只会躺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
就算没有发生过什么,她也不在乎,因为她连这个男人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和谁睡在一起!
唐笙儿的脸色不好看,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眸光急切的看向薄浅彻,似乎是在确定他和云思晚真的没什么。
云思晚看她那焦急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冷笑,“你来的正好,他发情了,你这个妻子帮他泻火,天经地义,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音落,给了唐笙儿一个深意的笑容,利落的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犹豫或眷恋。
薄浅彻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就这样放心的把自己和唐笙儿独处一屋,心里百感交集,是愤怒也是悲怆。
她是真的不在乎了,所以不在意他和唐笙儿在一个屋子说什么,做什么。
晚晚,你够狠,说不爱就不爱了,说放下就放下。
没想到最后放不下的竟然是最初一直不确定的他。
唐笙儿走进屋子里,见他脸色不好,很痛苦的样子,伸手想要扶起他,“阿彻,你怎么了?”
手指还没触碰到他的衣角就被薄浅彻甩开了,“啪”的一声,他的手打到她的手面上,疼的唐笙儿呻吟了一声,本能的缩回手,杏眸委屈的凝视他,“阿彻。”
“别碰我。”那个地方的痛意渐渐消退,薄浅彻自己慢慢的坐起来,眉目清冷,没有一丝的情绪。
除了晚晚,其他女人,都别想碰他!
“你不想我碰你,想谁碰你?云思晚吗?阿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上夫妻了。”唐笙儿情绪激动的低吼道。
ps:今天在房子里有事,电脑带来码子很慢,大家等晚上来一起看吧。抱歉。
第1728章 :爱恨这一生,落得一个人(1)()
薄浅彻苍白的脸色蒙上一层白霜,唇角含着几分讥讽,“夫妻?我什么时候娶过你,我怎么不知道?”
唐笙儿脸色一白,唇瓣颤抖的碰撞在一起,“我们是举行过婚礼的,难道你还想否认?”
“婚礼上我们没有交换戒指,我没吻过你,在法律上我们更不是夫妻。”低沉的嗓音冰冷的像是从地狱传来,落在唐笙儿的耳畔,冷冽的寒气不断的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冰冻四肢百骸。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含泪的眸光幽怨流转,满腹委屈。
薄浅彻坐直了身子,眸深如墨,压低的声音问:“我怎么对你?”
唐笙儿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有组织好言语,耳畔沉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说不出来,不如说说你是怎么对晚晚的?”
委屈的神色微变,眸光避开了他,“我不知道你说的说什么意思!”
“你和晚晚很早就认识了,你们之间发生过一些事,并且是我不知道的事。”疑问的话却是用笃定的语气说出来的,犀利的眸光捕捉着唐笙儿神色上的每一分变化,当看到她眼底的闪躲时,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晚晚第一次见唐笙儿就表露出反感,现在他大约明白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佛罗伦萨,是你带她回薄家的。”唐笙儿一口咬定自己和云思晚第一次见面是因为他。
“是么?”低低沉沉的嗓音里听不出情绪,顿了下,再起时语气凛冽而犀利,“那三年在教堂,你和她说了什么?”
唐笙儿心里一紧,条件反射一样的否认:“没,没说什么。”
话音落下,迎上他犀利如刀刃的眼神,忐忑的嚅了嚅唇瓣,“就是让她不要破坏我们的婚礼而已!”
墨色的瞳仁含着金属般的冷锐,不相信她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如果真如她所说,晚晚当年不会突然情绪失控的要杀了她。
这三年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唐笙儿当年究竟和云思晚说了什么,因为知道即便是开了口,唐笙儿也未必会说实话,而他一直都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事,可以让晚晚失控至此!
如果他们早就认识,也许他能隐约猜测到一些。
“笙儿,当年,报警的人,真的是你?”
紧绷的嗓音响起,逐字清晰,落在唐笙儿的耳畔时,呼吸倏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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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思晚回到房间就看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薄情。
听到开门声,薄情侧头看过去,见她回来了,起身,脸色有些部自然,干巴巴的声音道:“抱歉,没经过你同意,我就进来了。”
薄情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不谙世事,娇蛮任性的小丫头了,这几年她跟在薄浅彻的身后也经历了不少,性子比以前沉稳许多,喜怒也不会再全写在脸上,让人一看便知。
云思晚一脸的无所谓,“这是薄家,你的家,你想进哪个房间就进哪个,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走到椅子旁坐下,纤长笔直的两条腿重叠在一起,嗓音淡漠,“想说什么就说,这么别别扭扭可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