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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薄浅彻这个年纪,财富地位其实都不那么重要了,于他而言,现在没有什么比云思晚和孩子更重要,奈何一个人站到了一定的高度时很多事就由不得他自己了,尤其是抽身。
云思晚躺在床上玩一会手机,与云简月聊天。
云思晚:女人怀孕以后是不是真的会性情大变?
boss家的阿简:比如?
云思晚: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boss家的阿简:薄少惹你哭了啊!他情商到底啥时候才能上线啊!
云思晚:关他屁事,我问你话呢!
boss家的阿简:好像是这样,我怀孕的时候也动不动就哭鼻子。不过能让你这个女金刚哭鼻子,我还是很佩服薄少滴。
云思晚:你没怀孕时也爱哭鼻子and滚。
boss家的阿简:过河拆桥,哼!亲情的小船说翻就翻。我去开爱情的邮轮!
云思晚:过性生活?
boss家的阿简:是啊是啊,你嫉妒羡慕恨啊……有本事你找薄少去过性生活呀!
云思晚:滚!
关了手机,双手放在肚子上,大概是因为怀双胞胎的缘故,虽然还没到四个月,但肚子已经开始显现了。
真不知道等到**个月时候会有多大,会不会把自己的肚皮给撑破啊?
想到两个小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天天长大,感觉很奇妙,很期待,也很甜蜜,哪怕过程充满了辛劳。
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听到了什么吵杂的声音……
ps:今天更新完,明天见~
第1795章 :争吵(3)()
云思晚起身,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走出了房间,顺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到了书房前。
古寒守在书房门口看到她神色微变,拦在她面前,“云总,怎么醒了?”
云思晚没说话,听到他身后的门后传来碎裂的声音,黛眉微敛,绯唇轻抿,“让开。”
古寒站着没动,声音低沉,“云总,不要为难我!薄少……不会想让你看到他那个样子。”
特意吩咐他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尤其是云思晚。
美眸的光逐渐凛冽,掠向他,扬起的下颚如女王般倨傲,冷声道:“我让你滚开!”
“云总——”
他的话还没说完,云思晚直接伸手推开他,握住冰凉的金属推开门,古寒想阻止都来不及。
云思晚站在书房门口怔住了。
触目可及满地狼藉,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翻倒的椅子,茶几,电脑等等……
大口大口喘气的男人胸膛起伏不定,脸色苍白如纸,布满汗水,异常的痛楚,瘫坐在地上,手指用力的抓着倒在旁边的椅腿,真皮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抓痕。
薄浅彻看到她,眸色里闪过痛楚,扭过头避开她的眼神,艰涩的出声,“出去……古寒带她出去……”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古寒上前想要把云思晚拉出来,手指还没有触及到她的手臂,云思晚突然扭头瞪他,“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手指僵在半空,古寒神色矛盾又为难,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思晚一步一步的走向薄浅彻,避开了地面的碎玻璃,成功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我睡不着,你陪陪我。”
薄浅彻身子一僵,头疼欲裂,抬头看向她的墨眸里掩饰不住的痛楚,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喉结上下滚动,艰难的声音里泛着温柔,“晚晚,听话……你先回房间……我一会……一会就去陪你。”
“你现在就陪我回房间。”她神色沉静又笃定。
“晚晚……我……会伤到你!”大概是因为太痛苦了,所以紧绷的声音都在颤抖,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将一句话说完整。
云思晚的手覆盖在他的手面上,没有一丝的担忧,笃定的语气道:“你不会。”
薄浅彻的心头一震,布满血丝的瞳孔看着她,紧咬着牙关,一语不发。
“古寒,帮我扶他回卧室。”话是对古寒说的,眼神却一直看着薄浅彻。
古寒犹豫片刻,走过去扶起薄浅彻,两个人一起扶着他走回了卧室。
云思晚让他躺在床上,让古寒拧了一条毛巾,自己坐在床边给薄浅彻擦拭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古寒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薄浅彻的呼吸急促,眉心皱的紧紧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这才令自己没有失控,伤害到她和孩子。
云思晚躺在他身边,拉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与他共用一个枕头,淡淡道:“睡吧。”
薄浅彻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鼻端下她身上清香的沐浴**气萦绕,头疼,心疼,身体的某一处开始发热,泛疼,声音艰难的挤出:“晚晚,你太任性了。”
她知不知道这样究竟有多危险?
云思晚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淡雅的灯光下一双美眸灿若星辰,唇角若隐若现的笑意,理直气壮,“我一直都这么任性,以后也会这么任性,你看不惯就让古寒把我扔出去啊!”
薄浅彻没说话,她明知道自己不会那样做的。
紧攥着床单的手松开,小心翼翼的穿过她的脖子下,将她搂进怀中。
云思晚没有抗拒,顺从的被他拥入怀中,甚至主动在他的怀里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被子下的手伸去拉他另外一只手,强制性的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凸显的肚子上,嘟囔:“都怪他们,害得我长胖了……”
薄浅彻满是汗水的手心紧贴在她的肚子上,似乎能感觉到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心里温暖泛滥成灾。
即便再痛苦,在她在孩子面前,他竭尽全力忍着,哪怕是伤害自己,他也不愿意伤害她和孩子一丝一毫。
房间静谧,淡雅的灯光下两个人和衣相拥而眠,云思晚困了,没多久就睡了。
薄浅彻被头疼折磨的精疲力尽,最终在她气息萦绕上气息逐渐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梦乡。
…………
隔天,云思晚睡醒,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夜他躺过的地方温度已经淡去,好像一切都是她的一个梦。
洗漱换衣服下楼,佣人上前询问她是在餐厅用早餐还是在房间或者空中花园。
云思晚说在餐厅,又问薄浅彻在哪里。
之前的一日三餐是他准备早餐的。
佣人恭敬的回答薄先生有事出门了,不过早餐是薄先生亲手准备的。
云思晚知道一心公司现在正在发展,他之前还说有年会活动,所以没有多想,吃过早餐,去影音室看片子打发时间。
午餐是佣人准备的,她一个人吃完,睡个午觉,薄浅彻还是没有回来。
一直到晚餐结束,她洗完澡躺在床上,佣人送进来一杯牛奶,消失一整天的薄浅彻都没有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
云思晚想着或许他是太忙,没多想喝完牛奶就睡觉了。
…………
一心公司办公室,薄浅彻拨了一通电话回龙居山庄,听到佣人说她喝完牛奶就睡了,掐断电话,点了一根烟。
万物静谧,白天还能压抑住的思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河水,奔腾而来,难以压制。
思念如同洪水猛兽,迅速的将他吞噬,连挣扎和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烟雾一圈圈的淡去,猩红若隐若现,宛如一颗寂寞无以安抚的灵魂,在寂静的深夜游荡,无处安放。
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灭了烟蒂,抓起椅背上搭着的外套,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办公室。
…
云思晚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有阴影在眼前晃动,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有一种让人安心的熟悉感。
“你回来了?”
第1796章 :施舍(1)()
耳边响起低哑的一句“嗯”,紧接着就感觉有手指在脸颊上犹疑,指尖凉薄,弄得她不舒服,皱了皱眉头,哼唧:“别闹。”
指尖顿住,片刻后抽离,感觉床头的灯被熄灭,良久后房间的门被轻轻的合上,一室静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云思晚醒来,还是没看到薄浅彻,要不是佣人说早餐是他准备的,她几乎要怀疑昨晚是自己在做梦。
一整天又未见到薄浅彻,晚上她睡的沉,更不在知道他有没有回来。
第三天,第四天,连续一个星期她都没见过薄浅彻。
虽然佣人说他每天都回来,每天都会给她准备早餐,但是她睡着他回来,她醒来他已经走了,即便是再傻也感觉到他是在躲自己。
原因她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之前她住云家,不见他,他派人跟着自己,不管做什么都要拍照,现在她住进龙居山庄,他反而出去不回来了。
他娘的,真不知道薄浅彻那变态心里在想什么。
打了一个电话给韩可,想知道他有没有去韩可那边去说了什么,韩可说薄浅彻没有去找她,甚至不再派人来拿药了。
云思晚很郁闷,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奈何让她郁闷的罪魁祸首不在,她总不至于拿无辜的佣人撒气。
夜。
佣人拿着空杯子退出房间,下楼给薄浅彻回电话。
云思晚站在走廊,看着佣人给薄浅彻打电话,绯唇微扬,冷笑弥漫,几秒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佣人被吓得一惊,手里的话筒直接甩在地上,抬头惊恐的眼神看向没事的云思晚,心脏快速的跳动。
云思晚手扶着栏杆,从楼梯上一步步的走下来,在倒数第五个阶梯停下。
佣人弯腰想去捡电话,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敢给薄浅彻打电话,我就摔下来,你觉得他回来,你还会有活路吗?”
佣人被她的话吓得不敢动,僵在那里。
“回房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来。”
佣人站着没动。
她挑了下眉头:“要我重复第二遍?”
佣人如梦初醒,电话都不捡了,快步离开主楼,去隔壁的副楼休息。
……
薄浅彻在电话里听到尖叫声,心惊肉跳,来不及问佣人发生什么事,丢下手机抓起车钥匙一路狂飙回到龙居山庄。
客厅灯光明亮冷清,空无一人,脑子有片刻的空茫,来不及多想一路跑上楼,一把推开卧室的门,声音紧张到甚至是在颤抖:“晚晚——”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担心的女人,此刻安稳的坐在床上手里捧着孕妇注意事项书,毫发无损。
抬起头,清亮的眸光平静的看着他,精光稍瞬即逝。
薄浅彻混沌的脑子迅速反应过来,心里虽然涌上一丝恼怒,但是因为看到她安然无恙忍了下来。
毕竟她没事才是最重要的。
“下次不要这样胡闹了。”天知道,他在电话里听到她尖叫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路上有多惊慌失措,频频闯红灯,差点出了车祸。
云思晚放下书籍,起身走到他面前,昂起脑袋,“你在躲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他低眸看着她的眼睛,否认:“没有。”
“有!”云思晚肯定的语气说,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你是不是觉得我搅蛮任性,很烦人,不想面对我?”
“没有!”握住她的手,声音低低的安抚,“不要胡思乱想,早点睡。”
云思晚甩开他的手,声音冰冷,隐隐愠怒:“薄浅彻,你他(他)妈的要是讨厌我,直接说,我回云家,不留在这里碍你的眼。”
说完,绕过他就想走。
薄浅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别说脏话,孩子听得到。”
孩子,孩子,他眼里心里就只有孩子,现在还愿意每天做早餐也是因为孩子吧。
愤怒已经冲昏头,张嘴就骂道:“去……你……妈……”
话还没说完,他低头攫住她柔软温热的唇瓣。
云思晚怔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就要推开他,薄浅彻却先一步拥上她的细腰,在她的唇细细的亲吻。
唇齿缝隙中她的声音响起,模糊不清:“薄浅彻,谁让你吻我了?我不准你吻我!”
“不准吗?”喑哑的声音里弥漫着邪魅,“可为什么我觉得你很享受。”
云思晚想说享受你个妹!
薄浅彻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再次堵上她的唇,越吻越深,剥夺了她的呼吸还不够,还在一点一滴的抽走她的理智和冷静。
唇齿交缠,温热与微凉融合,不似之前的心如冰凿,多了几分情动与心悸。
他的唇有毒,一沾入骨,云思晚是知道的,她也一直在抗拒,在避免再一次的沉沦,重蹈覆辙。
只是有些事情往往越是抗拒就越是陷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