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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一次说出来。”苏锦夏眨了眨眼睛。
敢不敢在自大一点!
敢不敢在不要脸一点!
霸道!独裁!强势!
一根眉毛直上下跳动。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要爆发的节奏。
欧阳君诺却像是不知道一样,大掌包覆着她的柔荑,捏啊捏,这一段时间,欧阳君诺极喜欢把玩她的手。
“暂时没有了。”抬头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完,又低头欣赏着她的手指。
越看越好看,不愧是他的女人!
苏锦夏的气突然就弱了下去。
靠!
她这辈子是栽在欧阳君诺手里了!
……………………
六天后,他们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宇文墨。
苏锦夏牙齿咬着一根手指,道:“欧阳君诺啊,这是死了还是死了还是死了?”
她不会又一语成谶了吧?
欧阳君诺嘴角一扯,揽住她就走。
“死不了!”
这口气就像是想杀人。
落在身后的上官冥认命的扛起了这个无辜中枪的太子。
宇文墨身上的衣服似是好久没换了,有些地方已经破烂不堪,落魄极了。
可是他有一个极鲜亮的身份。
西照太子!
光鲜的万人瞩目前必有一段不堪揭起的落魄。
人人如此。
不可逃避。
许是老天都动了情,一场毫无征兆的大雨落下,洗刷了他身上的污渍,同时冲毁了身后的一片落败。
苏锦夏被欧阳君诺紧紧的护在怀里,大雨没有将她淋湿一点。
可后面的上官冥和宇文墨就不那么好受了。
苏锦夏隐约的看见了宇文墨身上衣袍的颜色。
明黄……
这让苏锦夏不由的抬头去看欧阳君诺,心底划过一丝情绪。
无人能懂。
压抑着。
看着门外大雨不停的架势,苏锦夏不由地道:“他怎么办?”
一行人来西照国是微服,所以带来的人并不多。
欧阳君诺看了看,仅是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596。第596章 异于往日()
欧阳君诺看了看,仅是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我们先回去,上官冥留下把他送到皇宫交给宇文欣。 ”
“就这样?”也不先疗伤?
“嗯!”这个字欧阳君诺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殿下……”
“我们现在走。”欧阳君诺打断了上官冥的话。
“这么急?”苏锦夏先是一愣。
下这么雨还要赶路么?
“嗯。”欧阳君诺没有说原因。
他的急迫让苏锦夏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等这间屋子里所有人都出去后,苏锦夏问:“到底怎么了?”
“老头子病了。”欧阳君诺蹙眉。
不知道为什么苏锦夏私下里从没听过欧阳君诺叫北慕皇一句父皇。
“怎么会这样?”苏锦夏闻言,漂亮的眼睛中闪过深思。
父皇的身体她是知道的。
一贯硬郎,老当益壮也不为过。
怎么说病了就病了?
“回去再说吧。”他的眉间忽的闪过一丝疲惫,只是一瞬便隐了下去。
“严重吗?”苏锦夏也意识到了严重性。
“……严重。”说这话时欧阳君诺的眼里闪过犹豫。
苏锦夏不解,为什么在他的眼里看见犹豫。
事情发生的紧急,找到宇文墨后,仅是停顿了一个时辰,一行人就分成了两路。
苏锦夏知道欧阳君诺和宇文墨曾经有过协议。
她也知道欧阳君诺借了二十万精兵给宇文墨的意图,可欧阳君诺只是说交换的条件是两国和平相处百年。
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可是每次去问欧阳君诺,都被欧阳君诺给绕了过去。
回北慕国的路上,苏锦夏又问:“你们之间究竟还有什么交易?”
值得吗?
这一次,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宠溺一笑:“还有一个交换条件是保住蓝凤国的地位。”
临了又补一句:“仅此而已。”
苏锦夏听着一愣,潜意识的问出声:“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护住蓝凤国?
他有什么立场?
以什么身份?
他知不知道他现在帮了宇文墨夺位将来会有多大的麻烦?
也许是宇文墨的卷土重来,也许是继续维持三国鼎力的局面。
这么一帮宇文墨,对他只是有害无益!
“那是母妃的本国。”欧阳君诺平淡的声音传来。
今天的他,异于往日。
他太静了。
就像是一个鬼魅。
苏锦夏突然有种下一秒就抓不到他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衣角。
他深邃的眼睛透着窗外像是看着什么一样。
可是外面除了雨雾就是雨雾。
“本国?”苏锦夏又是一惊。
据她的资料库来说,沈母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婢女。
为什么欧阳君诺说那是沈母的本国?
只是这一点点的牵连就让他大动干戈的保住蓝凤国,这太匪夷所思了!
“小夏夏你知道吗,母亲她是如今蓝凤女皇的亲妹妹,一母所生。”还是一胎所出。
欧阳君诺的声音极其低沉,他在苏锦夏面前很少有这样的表情。
他的凝重,让苏锦夏开始了前所未有的深思,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线道──
597。第597章 这男人真是属狗的()
“所以你叫蓝凤女皇叫……姑母?”
“是。”欧阳君诺点头,大掌在她的头上揉了揉。
也许只有她的存在,才会让欧阳君诺有一丝温暖。
他不会埋没那段黯淡的时光,许多时候他是为了沈母的复仇而活,他当着一个任人操控的傀儡,没有多余的话。
九个月前是他的一次涅槃,他们相遇,
仅是她嘴角和熙的甜美笑容就化开了他多年的寒冰。
直抵内心深处。
因为她的存在,他早已停止的心跳动了、苏醒了。
迎来了他的白天。
他可以为了她毁了暗阁七年来沉淀下的根基。
他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他没有尝试过的事情。
也许苏锦夏都不知道,她在欧阳君诺的心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阳光。
意味着寄托。
意味着许多沉重的,他之前没有的。
一切的一切没人懂得。
可欧阳君诺知道,他会想着无时不刻的霸占她,为的很简单,他不想在混沌下去。
苏锦夏愣了愣,感觉就像是在看电视剧一样,又问:“所以蓝心儿呢?”
那个要和她抢男人的蓝心儿呢?
“表妹。”薄唇轻启,他掩去了一腔苦涩。
苏锦夏细长的睫毛微颤,表妹?
呵……
确定没有开玩笑吗?
“怎么才告诉我呢?”苏锦夏笑着问。
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实,原来这就是他答应帮助宇文墨的重要原因。
蓝凤国……
和欧阳君诺确实有着无法斩断的关系。
忽然苏锦夏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很让人心疼。
把事情都放在心里的感觉不好吧?
“你这个女人那么怕死,告诉你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万一你接受不了跑了,爷怎么办!”他怒气冲冲的低吼了一句,脸上快速的闪过尴尬。
你这个女人那么怕死,告诉你那么多复杂的事情,万一你接受不了跑了,爷怎么办!
苏锦夏细细念出这句话,先是哭笑不得,她怕死?!
靠!
好吧,是有那么一丢丢……
外面的雨势不减,颇有更大之势,噼里啪啦砸在车顶的细小声音如同砸在了人的心里,不轻不重,不疼不痒……
狭小的车厢内,苏锦夏霸气的学着欧阳君诺平时抱她的样子,将欧阳君诺熊抱起来。
额,这姿势美得不行。
简直不忍直视!
欧阳君诺的脑门前当即滑下了满头密密麻麻的‘井’字。
“看你那么帅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跑了。”
哎……
谁让她那么颜控呢?
离开了欧阳君诺上哪找这么个极品中的极品?
“爷放着今天告诉你了就不怕你跑。”窝在她的肩窝里,他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吊他着迷的清香。
他的女人就是香!
“……为什么?”苏锦夏抱住他的动作一僵,忽然有种,如果她要跑的话就大难临头的感觉!
“看你身后的那只盒子里放的是什么。”狠狠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欧阳君诺一脸欲求不满的推开她。
苏锦夏摸了摸耳朵,这男人真是属狗的。
怀着好奇的心情苏锦夏打开了身后那只华美的盒子──
看见的是一套酷似拴小动物的……绳!
苏锦夏的眼睛顿时就喷火了!──
598。第598章 刷马桶()
看见的是一套酷似拴小动物的……绳!
苏锦夏的眼睛顿时就喷火了!
“这是什么!”苏锦夏只觉得她现在心中有一团火要爆了!
欧阳君诺的睫毛动了动,强装下一道不自然,道:“小夏夏,爷想要个小崽子。”
他们的小崽子。
这转移话题的能力也太牵强了吧!
一提到孩子,这下轮到苏锦夏一顿,很快苏锦夏就忽略了,怒气不减方才,冲着欧阳君诺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锦夏边说边抖着指尖的小链子。
要用它拴她吗?
什么鬼点子!
“爷怕你跑。”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孩童般的委屈。
爷怕你跑。
苏锦夏的怒火一点点的被驱散,可是!
有个屁用!
链子……
“怕我跑也不用这样吧!”继续吼着。
滂沱的雨势夹杂着这吼声,很快被洗涮干净。
“……”欧阳君诺的丹凤眼中闪过一道无人看懂得情绪。
那副怔然的样子像是被苏锦夏吓到了。
如果现场有被欧阳君诺‘收拾过’的人,眼珠子怕是不知道掉了多少次。
天哪!
那是欧阳君诺?
确定没被附身?!
许久的僵持,苏锦夏和欧阳君诺在狭小的车厢内大眼瞪小眼着,气氛低的不要不要的。
“殿下,月城到了。”是上官冥的声音。
许是怕里面的人听不到,上官冥又用了比刚才还大的声音喊了句。
“滚开!”欧阳君诺暴躁的开口。
“闭嘴!”苏锦夏阴沉着一张脸。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人同时出声,隔音效果极好的车厢外的上官冥还是听到了。
上官冥表情怪异着,顿时觉得生无可恋了。
然后怀着满腹的苦水默默的去认真驾车。
终于,欧阳君诺先开口了,“小夏夏……”
“闭嘴!”苏锦夏恶狠狠的看着他。
“……”
“这是谁给你的?或者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她的凤眼里闪过一丝浓重的情绪。
“……上官冥。”作为一个优秀的下属,要时刻准备为主子献身!
欧阳君诺抿唇,把上官冥这个活靶子扔了出来。
苏锦夏额角一抽,放大了声音道:“上官冥,回去府里后记得把马桶给我全部刷干净,太子府里全部的!一个不剩!”
偌大的太子府里,厕所大大小小有32处……
这话是刻意说给上官冥听的,上官冥自然听到了。
上官冥听完一愣,满脸都写着不可思议。
一句为什么还没有问出,欧阳君诺厚重的声音穿透了车厢,飘入了他的耳朵。
是暗阁专门用来交谈的密语传递方式。
听完后上官冥更加的生无可恋了,哆哆嗦嗦的说:“是……”
车厢内,欧阳君诺满意的勾了勾唇,趁苏锦夏不注意直接将那条链子和盒子扔出了窗外。
华丽的盒子在雨地里滚了几圈,终于掉入了一个沟壑之中……
苏锦夏眸子微垂,遮住了她的一切情绪。
欧阳君诺修长的手叩在精致的案几上,极有节奏的敲打着。
像是安定心神,苏锦夏烦躁的内心渐渐的安静下来。
599。第599章 这是有多大的落差!()
突兀的,她道:“其实不用这样的,我不会走。”
更不会被吓跑。
至于那是不是上官冥的主意,苏锦夏心里有数。
“爷知道。”欧阳君诺不自然的将视线放在她的手上。
“所以你不用担心了。”
苏锦夏的声音如溪水般流淌入欧阳君诺的耳中,勾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那不是链子。”欧阳君诺沉闷的声音响起。
“什么?”苏锦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