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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众怒不好犯。等人家消耗了一波,他们在行动手对付的人起码会少很多。
随着丰亦的速度加快,小半柱香的功夫,丰亦就望见远处的诸人汇聚之地了。t/
大殿的中部,是一个明黄之色的硕大的高台。高台约莫两丈高,长宽估摸都是十数丈。丰亦张眼望去,此时,这高台之上可是热闹的很。十个明黄黄的不知名金属打造的令牌,在高台之上不断的翻飞。
而造成这些令牌这般不断的翻飞的,可是拥挤在擂台之上的诸多弟子,每一次,随着那令牌翻飞,不断的有着各种叫骂,嚎痛之声。
丰亦正看着热闹的高台,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童冠明见丰亦回头,指着高台一处拐角,那童初闵几人此时正站在那高台之上拐角。随着童冠明从高台一侧的舷梯走上高台,两人到了拿出不起眼的拐角。
“丰亦兄弟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们呢半路就被别人联手搞出局了呢。”童初闵见到丰亦脸上带着丝丝笑意,其余几人也是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就在刚刚,他们几人可是亲眼看见一个童家的弟子被素日仇家找人直接拿下了铭证,从而直接被淘汰出局的,那人的修为可是地品初期顶峰,比起场中的绝大多数的弟子,修为还要高出一个小层次。这大比,虽然最后看的的确是这信物,但是与之信物匹配的还要有你么身份铭证。没有身份铭证就算你拿下了这信物,又该如何让负责记录讯息的弟子认定你的身份呢。
那些记录讯息的弟子,要的可就是这两样东西。
于是,那身份铭证一旦丢失,潜规则之中,也就代表你失去了参与大比的资格。与之当然,别人若是想要提前淘汰你出局,也只需要拿下你的身份铭证就可。
丰亦笑笑,站到童初闵身边,“我这一路还是幸运的,没有碰见这样的事,当时你说有这事,我还以为是玩笑话呢。”
那大比的规则他丰亦也是阅读过,那其中显然的没有标明这一条,如此说来呢,他当时听到说有人会在半路淘汰出局,也就没有上心。
几人依旧在高台的角落看着,看着其余的弟子在奋力争夺那一个一个的令牌。看高台之上,这火热的情况,估计意识半会根本没法结束。
毕竟他们的主意是从其他的已经抢到令牌的弟子的手中,拿下令牌。
又是两柱香过去,高台西北角,一个身着玉白色锦衣的青年拿下一枚令牌,那些对手们也终究是望望那个弟子,没有在出手的意思。
“那人叫童柳武,修为也就玄关四重这样,或许更高一些。当然,这修为也只是一个方面,这些争夺这些令牌的弟子之中,并不是没有修为比他更高的。而之所以这些人没有去对他动手,只因为这童柳武身后有一个叫童柳成的哥哥。童柳成,可是我们童家排名第八的少主啊。”
童初闵估计是嘴巴闲不住,见场中的局势渐渐明朗,倒是好心给丰亦几人分析场中的一些局势,当然,注重于人的局势。
“那个人事于千祥,与丰亦兄弟的身份一样,乃是一个入赘童家的武者。修为倒是不弱,估摸有玄关五重,一身的战力倒是极为恐怖。据传,此人手中有着一门独特的武技,可以助他越一个小阶级挑战。”
“刚刚拿下的令牌倒是一个与我们一样的小团队,那拿着令牌的,应该就是这个团队之中的主心骨了。唔,修为倒是和我差不多,其他的队员倒是一般般。”
又是听童初闵讲了一遭,高台之上的局势已然明朗。
在这高台之上,加之丰亦五人,一共十二名地品中期的武者。而那是个令牌,有四个归于另外几个地品武者,剩下的要么是被一些小团队把持,要么就是被一些有些运气的弟子拿下。
反正十个令牌都有了主人,剩下的就是挑些瘦一点的把持着令牌的弟子下手了。
童初闵对着几人笑笑,嘴角微微上扬。
几人跟在童初闵的身后,走向第一个软柿子。
这个软柿子可谓低调的很,一身寻常的装扮,一张极为普通的脸,要是放在人堆中定然是没有人能注意到他。这青年见到丰亦五人围向自己,脸色稍稍变化。
五人有意的释放出自己气势,那个青年还是识趣的,并没有多说什么,一脸无奈的贡献出紧握在自己手中的令牌。
“你到不错,挺识趣的。才十五六岁吧,有这样的修为倒是能在下一次的大比中拿下不错的名次,今年,地品初期还不足以冒头。”
童初坛拍拍那青年的肩膀,随着童初闵走向下一个目标。原地,留下一脸呆鄂的弟子。
第一百零九章 过()
第一百零九章过
那些弟子见到丰亦五人顺利的拿下一枚令牌,脸色都是稍稍变化。尤其是拿捏着令牌的弟子,仰仗着自己的身份的,还能在原地皱着眉头站着,有个团队保护的,也能稍稍安定。剩下的,可接不安了。
尤其是那几个运起极好的,拿到了令牌的地品初期的武者,一个胆小的已经准备拿着令牌先逃了。
无论是童初闵,还是童初坛,对这样的现象可都是不能忍受的。你说你一个地品初期的武者,怎么一点眼色也没有呢。你这样的修为,就是拿了令牌,在下一轮也将注定被淘汰。
既然如此,不若在第一轮老老实实的被淘汰出去吧。
逃当然是逃不了的,童初坛的速度很快,望着那名转杯直接跳下看台的弟子,嘴角露出冷笑。
“不自量力。”
童初坛冷哼一声,几步跨过,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间,就到了擂台的边缘,粗大的手掌伸出,抓住那个正要跃下的弟子。
结果,自然是那个弟子乖乖的奉上了自己的令牌。
无趣的很,结局本就在诸人意料之中。五个地品中期加在一起,在这场中可是最强的力量了,这股力量,可不是一个两个地品初期的武者能够抵抗的。
“你们不能拿我的令牌,我父亲可是刑堂执事,你们拿了我的令牌,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一个拿着令牌的弟子倒是无趣的很,抬出自己的父亲啊。的确,刑堂执事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手中的实权在握,对于一般的弟子而言,还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压力。毕竟,刑堂的人,想要找你一个弟子的麻烦,实在是轻松的很。当然,这个前提是,你在这童家没什么背景。
“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呵呵。”童初闵倒是不急,望着那个青年,脸上玩味的笑着。一个执事的孩子,在这大比中也敢抬出自己父亲的身份,你也不知道丢人。童家弟子之间,只要修为稍稍有些天赋的,彼此之间就是发生摩擦,那也是靠彼此之间的武力修为解决。这中抬出自己的身份吓唬对手,一般的武者,还真是不屑这么做。再说,你就是抬出了,又能有几个弟子**你。毕竟修为比你的高的,在这童家,能有几个身后没有站着人物的。
童初闵脸色玩味,那名弟子倒是一脸苦笑,眼紧紧的盯着手中令牌,犹豫一会,弱弱的问道,“那你你的父亲是谁?”
童初闵开心的笑了,回头看了自己身后的堂哥,道,“你知道这童家,家主之下谁最大吗?”
“额,应该是长老吧。”那青年对于童家的主事人的分位层级还是有点认识的。
“嗯,不错,我的父亲就是一个小小的长老。刚刚好,这长老还能压着你父亲一头。现在,你能把你的手中的令牌给我了吗,这时间马上就到了。”
听了童初闵的话,那青年脸色悲苦的望着自己手中的令牌,慢慢的送到童初闵手中。
拿到最后一枚令牌,五人目送那个神情悲苦的青年,嘴角露出了笑意。五枚令牌,终究是归于五人手中。童初闵分发着自己手中的令牌,丰亦几人接下,那代表着这场比试结束的钟声,再次响起。
结束了,拿到令牌的弟子脸上带着一丝丝傲然拿着手中的令牌依旧停留在原地,等待着负责统计的弟子过来记录下几人的信息。而那些没有令牌的弟子呢,则是一脸不情愿夹杂着失落的朝着大殿之外走去。
这大殿还要腾出来,给下一批弟子使用呢。
负责记录讯息的弟子来的不满,钟声刚刚落下不久,就出现在高台边缘。手中拿着一些小木板,让留下的众人拿着令牌与各自的身份的铭证,拿着木刀笔,在木板上留下几人的名字。
这些木板的,长约三寸,宽也寸许,各个弟子的名字被刻入其上。一边的童初闵倒是给丰亦解释,这是要挂到公示匾上的。
公示匾,设立在广场之上,乃是平日里童家发布一些重大的事情所用。这些事情基本上涵盖各个方面,这次大比的结果也理所当然的要上那公示匾单。
记录了各自的信息,既然就轻松的离去。
下一场大比也在几人离去之后,开始进行。
童家的大院深处,总有一两个人迹稀少之地。这些地方清净的得很,没有什么高大的弄堂,雄伟的大殿,有的只是一处处竹松生长,也只有偶尔的鸟兽鸣叫的声音证明此处的生机。童战宁跟在一个风姿绝卓的妇人的身后,谨慎的行经在这处宽旷寂静的地域。
一处不大的竹林出现在童战宁的身前,竹林之中的竹子清脆碧落,倒是喜人。
那妇人示意童战宁停下脚步,自己独身一人走进竹林,消失踪迹。
“这就是父亲修炼的地方?”童战宁有些惊讶,实在想不到一个超绝的先天强者竟然会选择这样的一个地方修炼。虽然这个地方还算清幽,但是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
就在童战宁打量着这地域的景致,竹林深处传出一道声音。
“宁儿,先进来吧。”
似乎有一股契机牵引,迎着童战宁穿行在这竹林之中。
童战宁望着眼前修建的有些别致的实木搭建的房子,又转头看着坐在房中的那个中年,脸色倒是有些紧张。与父亲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就是曾今的自己住在父亲身边那段时日,也父亲的关系也并不见的怎样的亲密。
妇人见童战宁有些紧张,倒是无耐,似乎随着丈夫的修为的提升,这亲情似乎越发淡了。招呼着童战宁走进屋中,给那屋中的香炉之中添了一些特用的香料。
“宁儿啊,倒是很长时间没见着了,如今也长成大人了啊。”中年站起身子,好像是盘坐了很久,一些薄薄的烟尘从中年身上落下。
灰尘并没落到地面,半空忽然出现一团绿芒,带着灰尘送到屋外的土地之上。
童战宁望着中年的手段,眼中露出艳羡的光芒,这就是先天。
第一百一十章 详尽规划()
第一百一十章详尽规划
“你要进入那远古强者的修行之地?你的修为还是有些不足的。”童行皱着眉头,灵识包裹着自己这个小儿子,修为不过刚刚进入地品中期而已。
童战宁抿着嘴,眼中露出一丝郑重。
“是,我知道我的修为低微,不过我依旧想要获得进入那远古强者修行之地的名额,还望父亲允许。”
自己而儿子还是像自己的,最起码敢应下自己心中的坚持。自己能够拥有如今的修为,依靠的不就是自己心中那份对于武道的坚持吗。
“那名额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我可以答应你,给你一个名额。不过,那上古大能的修行之地虽然有着无数的机缘,但这机缘之下,也藏着无尽的危险。那笼罩在修行之地上方的大阵虽然被众多家族的强者们联手破开一个缝隙,但是那缝隙也只能通行先天以下的武者。你这样的修为若是进入,就是拿下了一份逆天的机缘,怕是也不易保下,甚至有可能因为一份机缘而丢掉你的性命,你还坚持要去吗?”
童行的话并不是吓唬童战宁,那笼罩在修行之地外围的大阵虽然被他们这些先天老祖联手破开了一个缝隙,但能通过缝隙进入那片地域的也只限于修为不足先天的武者。先天之下的武者,一身修为皆是来自自己身体之中本源,而先天强者,一身力量则是来源与外界的虚空之中的元气。那大阵对于外界的元气感应的还是十分敏感的,一旦察觉先天强者入阵,大阵便会自然的启动。所以,童家这次才这么大张旗鼓的举行大比,就连平日与童家总宗不搭边的分宗也被要求筛选一些弟子送入总宗,也算给各个分宗一个交代。
童战宁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再次坚定下来。
“我依然坚持。”
童行脸上露出一个笑意,拍拍童战宁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满意。
丰亦与童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