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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女人听了这些,才稍稍露出些安心的样子,愣了愣又问曹景涛,“那他那白头发是怎么回事?”
“这个呀……”曹景涛瞥了一眼那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他的自家兄弟,眼神恶劣的一闪,“是他发疯的时候,掉进白灰缸里,染得……”
“曹景涛——”
……
黄色原木地板上,放着一张日式的茶水小桌,桌子上放着精致的茶具,还有氤氲着清香和水汽的茶水。
一男一女。一男。
——隔着桌子对峙着,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诡异而紧张的氛围。
“小……小琉,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你知道吗,我昨天坐飞机过来西面的城市,然后晚上游了一宿才游到这里来的……”曹景芃满眼殷切的盯着女子道。
“先生,我再次重申一遍,我不认识你。”女子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看着女子眼中那全然的冷漠和陌生,曹景芃不由得又急又慌,长臂一闪,就要伸手过来拉女子,但却别女子身边的曹景涛笑嘻嘻的挡住,“哎……景芃,干什么?别对我女朋友动粗……”
“曹景涛,”连番的受挫嫉妒、以及对心爱之人那焦灼的渴望,让那被来就没什么耐心的曹景芃彻底的恼了,他长臂一伸,一把锁住曹景涛的衣领,暴怒的大喊,“你是想打架,还是不想做兄弟了?”
架,他们这两个出生差不了几天、一起摸爬滚打长大的兄弟自然没少打过,但是长大成人之后,他们更喜欢斗志斗法,而非斗勇斗武。
而此刻看着自己兄弟那满身的杀气和戾气,曹景涛也知道自己是触了他的底线,自己这个兄弟虽然身后背景有些拎不清,但是对于自家人,他是从不动极端手段的,看来他此刻当真是彻底的失了理性。
不过……
斜斜地瞟了一眼一边那脸色惊恐复杂的直直的盯着自家兄弟的女人,这个女人确实值得,机灵慧黠,却又坚贞纯善,只是可惜自己是没这个福分。
想起捡到她的那天,现在他还觉得惊心动魄、心悸不已,他驾着直升机在缅甸那边寻找一种矿石,目标内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飞崖而下的女子,还有一辆燃烧爆炸的车子。
那辆车子上的人他是没法救了,只能救起了那个落水的女子,当看清女子的脸时,却不由大大的惊住了,却竟然……竟然是她。
他很兴奋,因为竟然隔了一天还不到,老天竟然真的就把她送到自己的手里来了,他终于得到一个俘获她芳心的机会,特别是想起自家那个兄弟那无措发狂的模样时,他的心情更是爽了。
但他更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他希望昏迷的她快点醒过来。他将她带回自己的地方后,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湿透的黏在身上的衣服映出的那玲珑身段,他承认这段时间忙于大伯和二爷爷的葬礼,回来又投入到工作中,还没找女人纾解过呢,确实有些口干舌燥,有些想入非非。
特别是想起他偶然间见到的她在自家兄弟身下那无助又诱人的样子,还有临二爷爷下葬那天晚上他在自家兄弟房门外听到的那些暧昧声响,他真的很想……很想占有她。
但是他毕竟不是禽兽,他就是再想也明白这个女人动不得,自家兄弟可以为她反出曹氏、另立门户,就可以为他与自己为敌。
虽然在他曹景涛的世界观里,没什么那迂腐的“兄弟妻不可欺”的原则,但是他却不想和自己的那个兄弟为敌,为了一个女人,还是为了一个对对自己毫无感觉的女人,他可深谙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
所以……所以他发誓——他给她脱衣真的是想帮她换掉湿衣服,因为那刻他身边正好没有女佣人,虽然也有些龌龊的想法在里头,那也只是想看看她醒来后发现衣服被自己给她换掉了,会有什么表现,他,想逗弄她,毕竟他很喜欢这个女人。
但是没想到她上身那件小衫他还没脱到一半,她就醒了,“啪——”的一个耳光就给过来,还大骂他是禽兽,然后疯狂的向外面跑。
他被她一个耳光扇懵了,也扇恼了,试问有谁这么打过他,一把就按住她往床上拖,两人你来我往的撕扯间,他承认当时他是真的是被她激起了兽欲和征服欲来,有些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说的打算。
“女人,我告诉你,在曹家大宅的时候,我就曾经发过誓,你若果再落到我的手上,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会让你成了我的女人。”他一边将那拼命挣扎的女人制住,一边冷冷的威吓。
没想到那女人真的被吓住了,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一刻他倒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可就在他愣怔的时候,那女人忽然猛然跳了起来,冲到窗子边,“扑通——”就跳了出去。
但是却很不幸,因为不熟悉地形,一下子撞到石头上,磕到了脑袋,再次昏了过去。
看着那岩石上触目惊心的血,他也慌了,赶紧将她抱起来,给她医治上药,满心懊恼和愤怒。
他曹景涛一向自认为风流潇洒,深受女性欢迎,没想到却在这个女人身上遭遇如此滑铁卢事件。
可是后来冷静了又想想她可能是在金三角哪儿遭遇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过激和拼命,他开始后悔。
但是没想到她醒过来时,竟然惊恐的缩到了床角,还问他是谁,自己是谁,啊?她失忆了。
面对两眼茫然无知、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她,他不由的恻隐之心大动,然后好好安抚,又找了女佣人服侍她。
但是后来他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竟然在和他玩花招,她没失忆,只是被他那句话吓到了,瓦解他的心防,伺机想跑而已。
他真是无语了,他的这个弟弟这是弄了什么样的女人,不过想想也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降服他那个冷情又狂傲的兄弟吧。
但是他又怎么心甘呢?女人,你当我曹景涛是什么人?傻瓜吗?既然你想玩,咱们就来玩玩吧——于是这段时间里他们俩个就展开了试探反试探、监视反监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斗争。
别说还超好玩,越玩他越不想罢手。
语言不通,手机没有,他又每天都让他驻扎的这户镇民看着她,却没想到她到底还是把自己这个兄弟召来了。
当他看见他那个游了一夜海过来的兄弟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输了,不只输了计谋,还输了一颗心。
他舍不得放手,自然要负隅顽抗,一丝也不透露给他的这个兄弟,不过他的这个兄弟还是找过来了,哎……
看来他只有放手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然在和他的兄弟赌气,这样的时刻,他又怎么会不烧把火呢?最好是闹僵了才好,他得不到,谁也别幸福。
不过看这阵势,似乎不太好,他的这个兄弟要拼命,他还是算了吧?干嘛呢?这个女人余贞一片,虽然他是因为这一点喜欢她,不过他也清楚这一点让他是绝对得不到她的。
他本来就赔了夫人,哪里还能折兵,连兄弟也失去。
“景芃,你别这样,快放手……听我说——”
看着那怒形于色,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自家兄弟,又看了一眼那紧紧揪住自己衣领的指节泛青的大手,曹景涛脸上那脸皮笑脸敛去,而换上了一副正经的神色。
曹景芃怔了怔,揪住曹景涛领子的手慢慢的松了。
“哗——”
但没想到这时一杯茶水却忽然对着曹景芃那一头白发兜头浇下,那水渍在那银色的头顶分成几股,然后沿着那额头、脸颊以一种自由落体的速度不快不慢的纷纷滑下,在那张俊脸上冲出几道水痕来。
呃……
曹家兄弟都愣住了,然后看向看一直沉默地看着两人的女人。
“你这个疯子,”女人盯着曹景芃,清美的眸子中怨怒交加,“只会动手耍横的疯子,我今天就让你清醒清醒。”
“小琉,你……”曹景芃并没有擦那一脸的水,而是满眼伤痛沉痛的盯着女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你的丈夫曹景芃……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很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些日子都过得生不如死,我不能没有你。”
但女子却只是平静的听着,随后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认识你,你这个白毛疯子,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好不好。”
说完站起来,转身就向一边的房间走去,只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那双清澈的美眸中却有簌簌的泪水滑下。
“小琉……”看她走了,曹景芃顿时大急,长腿一跨就要追过去。
“哎,景芃,你先逼她了,你听我说——”但却被曹景涛一把拉住……
“什么……你说、你说她失忆了,忘了以前的事?”听完曹景涛那有所保留的叙述,曹景芃顿时惊讶的睁大眼。
“的确如此!”曹景涛很肯定的道。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怀疑她没失忆的事和她说,有两点——
一是他很想给这两人的幸福加些磨难,为什么不呢?他很想拥有那个女人,哪怕是一次也好,但那个女人却连一点便宜都不给他占,真的很吝啬,不过……嗯,她要是真的就这么跟他发生了关系,他就又觉得她很没意思了。
这确实是一种矛盾的心理,解不清,不过他也不费心的去解,看着相爱的两人吵吵闹闹,特别是看着他的这个从小到大似乎无所不能、欺负曹振良那个好性子的人不算吧、还总在他面前耍威风的兄弟吃瘪,哈哈,那真是一件快乐至极的事。
快收了他吧,这个白毛妖精!
二是他想这个女人这会儿之所以还装糊涂,一定是还在生他这个兄弟的气,那他也就合伙和她演一场戏吧。
他的这个兄弟确实很过分,听说这个女人以前竟然是自家这个兄弟的代理孕母,这样好的女人,自家这个兄弟竟然没珍惜,他很替她不平,帮忙虐虐他这个兄弟,也确实应该。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她呀……”这时曹景芃自言自语的道,曾经的高贵优雅不再、曾经的不屑一顾不再,曾经的意气风发不再……此时的他满脸凄惶和痛悔,俊眸中竟然晶莹闪烁。
看了这幅德行的自家兄弟,那曹景涛禁不住挑挑眉,摇头叹息。
“不过还好……她竟然还活着,好啊,竟然还活着……活着,呵呵……”稍后那曹景芃又狂喜的傻笑起来,然后一把抱住曹景涛,“大哥……好大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把我珍藏的那套美国科特尔型号的左轮送你,好不好?呵呵……”
呃……曹景涛一怔,看着自己又哭又笑的兄弟,不由再次摇头感叹,疯了……真是疯了,这白毛疯子的绰号还真适合他,呵呵……不过那套精品还不错,那可是限量版呀。
——《强婚,霸爱娇妻》——潇湘连载——
满是热带风情摆设的房间里,白色的纱幔罩着的竹床上,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子静静地躺着,双眸直视着天花板,很明显,刚刚哭过,现在眼圈还微红。
“叩叩——”
“我可以进来吗?”低沉醇厚的男人声音。
一听这个声音,女子瞬间就嗔怨而愤恨的眯起了一双清美的眸子,冷冷的回答,“不可以,我在睡觉,不方便!”
门外的曹景芃又些悻悻的,但他却不敢像以前一样乱撞,只能看向身后的曹景涛,曹景涛却只是对他做了一个无奈的摊手的动作,然后转向上楼去和这家的主人打招呼。
曹景芃很是负气,但却又发作不得,只好站在门口再次乞求房间里的人,“小琉,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听我说好不好?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真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求你了……你知道吗?以前我听人说一夜白头都觉得是扯,可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到了伤心处什么都可能发生……真的,如果不是不愿留下念念和母亲孤儿寡母在世上无人照顾,不愿你的祖父母老无可靠,我真的就想去陪你,因为那份寂寞和伤痛真的让人难以忍受,就好像人还在却失了灵魂一样……”
“哐——”
开门声将他的苦情诉说打断,女子站在门口,清美的眸子中泪光闪动。
“小蜗牛……”曹景芃立刻一把抓住女子的手,俯头,俊目紧紧锁住那张让他刻骨铭心、想死若狂的脸,好像怕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我知道你没有失忆,我知道你想让我过来……不然你也不会给那只小狗取个名字叫小蜗牛,那是我对你的爱称呀,是不是……是不是?你还再生我的气,我就是来求你原谅的,真的,你让我怎么做都行……”
女子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淡淡的,忽然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