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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曹老爷子点点头,“是该出去锻炼锻炼,念其……呃,念念这孩子……哎,”老人又看了孙子一眼不满的道,“我都不知道该喊我这着太孙子什么了,我起的好好地名字你不用,非弄个什么念其,念其就念其吧,又不这样喊,非又喊念念,把我一个好好的太孙子喊了个乱七八糟。”
“呵呵,爷爷,名字只是个代号,你想喊他什么都行。”曹景芃立刻笑道。
“哼。”老人埋怨的哼了一声,忽然又响起了什么,然后道,“景芃,我想让你二叔过来帮你们,你父亲身体不好,我又不中用了,你看怎么样?”
“这个自然没问题,二叔可以去管服务,这个也适合二叔!”曹景芃想都未想就直接开口道。
曹老爷子微微一怔,然后立刻颔首点头,“那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他这个孙子,谋略和心机一点也不次于他当年——
服务对于曹氏来说,表面上是最重要的,因为曹氏毕竟是餐饮和物流方面的龙头,但只有少数人明白,那些只是皮肉,而真正的核心是策划和营销方面。
让没什么作为,但却一身富豪习气的二儿子去管服务,再给他配几个厉害的助手,是打算的最佳棋盘。
两人又针对曹氏的一些安置谈论了两句,曹景芃有些累了,就告辞要先回去了,但是这时曹老爷子有喊住了他,“景芃……”
“爷爷,怎么了?”曹景芃问。
“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给念念找个母亲呀?”曹老爷盯了孙子半响才道。
他的话让曹景芃微微一怔,随后笑了,“爷爷,你就别费心了,女人还不好找吗,你的孙子要是想,一抓一大把。”
但曹老爷子却对他那插科打诨的话很不满,微微皱了皱眉,问道,“甄家和顾家都有意联姻,那两个丫头也都是你一起玩到大的,也心仪与你,你要是看哪个好,就娶过来吧!”
他的一席话,却瞬间让曹景芃敛了笑,“爷爷,这些事你就不要费心了,我自有主张!”然后站起来,就要出门去。
曹老爷子看孙子这副态度,老脸顿时垮了,在他身后幽幽叹息一声道,“难道你还想着那丫头?”
曹景芃却连头也没回就出门去了。
“哎……”曹老爷子在他身后再次无奈的叹息一声,老脸上不由一片颓败。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念其……念妻,他还在念着他的小妻子。
你说为什么他的这孙儿就一点而也不像当年的他呢,都是一个个的痴情汉,难道是对他当年靠攀附女人起家的报复吗?
想到这些,他的老脸上顿时满是颓然,苍老的眸慢慢的移到落地窗的一角,那里放置着一个显眼的花瓶,一人来高……
……
“……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十八岁就怀了你,当时不顾家人的反对硬将你生下来,当时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吗,生你的时候又难产,疼了我两天两夜,你小时候又多病……呜呜,除了这个之外,还要面对别人的陷害。
你知道……知道我把你拉扯大有多么不容易,可是如今你……你却为了你个女人这样忤逆我,曹振良……你有良心吗,你还是我辛辛苦苦生养的儿子吗……”
一阵悲悲切切的哭骂声断断续续的从偏厅里传来,让刚刚下楼的曹景芃不由得顿住了步子。
今天还真是有意思,他总是有机会听到墙角,还是有关他的小叔叔曹振良的,哎,被逼婚的男人真可怜。
幸亏那个小女人给他生了个儿子,不然母亲那样子的,他一定会比曹振良还要惨。
他摇了摇头,几分同情、几分感叹,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就要出门去,他还要给儿子讲故事呢。
“哐——”
这时偏厅的门被推开,曹振良一脸懊丧和烦恼的冲出门来,估计是受不了母亲的苦情攻势,逃了出来。
曹景芃立刻低头垂眸就要出门,但是没想到曹振良却眼尖的看到了他并且喊住了他,“景芃——”
他微微一怔,然后回过头来,“有事吗?”
曹振良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盯了他片刻后才开口道,“你这几天很忙吗?”
“当然!”曹景芃眸光微微一闪道。
他当然忙,他忙着追妻,他必须先下手为强,不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可就不妙了。
曹振良又看了他片刻,才有低声道,“有空去看看雅儿吧,给她庆生那天,你那么一走,她挺伤心的。”
曹景芃禁不住又怔了怔,其实这一刻他挺佩服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叔叔的。
没想到在如此的高压之下,竟然……竟然还念念不忘自己单相思的女人,真是孽情呀!
不过似乎他没立场这么想,他毕竟在这里面起着关键的作用。
“嗯,等有了空我会去的!”他随口应了,然后径直出了门。
当然,他并有真打算去看,之所以应下,绝不是因为雅儿,只是对曹振良心存的一份不忍,敷衍敷衍他吧!
要说这男人错付了真心可真可怜,幸亏他不这么愚蠢,早早的回了头,选了一个家世清白简单的小蜗牛来爱。
此刻他越发觉得自己爱对了,不过想起被撵出门时,小蜗牛那决绝的脸色,他的心里又吊了起来。
她是真生气了,要发毒誓呢,当然没发成,是他眼疾心快把那个惹事的破手机扔了出去,才避免的。
其实他是为她好,因为他肯定是还要上那个门的,至于碰她那更是必须的了,到时要是因为他真的害她有什么损害和损伤,那他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
呵呵……他那种作法是一举多得,希望那个小女人能体会到他的苦心才好……
……
“叶园长,你的那个男朋友回去了吧。”
“呃……当然,他……他要上班的。”
“小叶,你的那个男朋友还真不错!”
“是啊,高帅富,还温柔又体贴,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一个这样一个极品男人呢,真是羡慕呀!”
“是……他,他是很极品!”办公处,对着一众同事那热心的关怀和赞赏,叶琉强压下咬牙切齿的冲动,艰涩的从唇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那确实是个极品,极品到她真的想从他的身上咬上几口……
忽然一幕让她羞、愤到不行的情景闪过脑海……呸呸!她赶紧吐了两口,吃他的肉——
才不……不,绝不!
“我也要找个富二代男朋友,我也要高帅富!”这时那坐在角落里的菜鸟小妹妹,忽然把鼻梁上的眼镜一推,“豁”的一下站起身来,颇有点儿破釜沉舟的气势。
“丫头,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李园长吓了一跳。
哎,她却只是在心里摇摇头,暗暗苦笑,都是那死男人太会蛊惑,害的这个单纯的小妹妹中毒如此之深。
她看了那壮士断腕慷慨激昂的小姑娘好几眼,最终还是忍下了欲出口的话,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去了。
其实她是想告诉这小姑娘这些富二代可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变态的、恶毒的、下流的、狡猾的、霸道的、腹黑的、高傲的、暴力的、禽兽的、无情的……
呃,列举了这么多,好像这些坏品质那个死男人身上一点儿也不少,嗬,敢情还是个全才!
她真是幸运呀,估计一万人里就这么一个宝贝,就让她碰上了!
不过……
应该是结束了吧,那个死男人从那天被他撵出去后,一直都没再来缠她。
她自然乐得清静,但心却不时的犹如浸在冰水里,冷凉、凄楚、沉闷,不过她会忍过去的。
她就只等着过些日子将儿子领过来,然后和他再无纠缠……
忽然她觉得脸上凉凉的,一摸,才发现自己竟然不争气的落了泪。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斥骂自己,而是原谅了自己,毕竟那个男人再给她苦涩和悲痛的同时,也带给了那么多的宠溺和甜蜜。
她闭了闭眼继续向前走,但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当看见自己今天新买的那款黑色的手机上跳跃的那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不由一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阿黄阿鹂儿你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等那铃声的一曲完毕,她才深深地吸口气,按下接听键。
“明庭,是你吗?我是叶琉。”她努力忽略心头的那份羞耻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无虞。
话筒里微微沉默了一下,简明庭那清越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姐,你没事吧,这两天我一直给你打电话都接不通,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没事,我很好……只是这两天手机丢了,又忙,补了卡,才开通……”
只是说到这里,听着对面那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她又后悔了,这不等于否认了那天晚上的事吗?
她真的不是想骗他,其实她也没骗她,她的手机这两天确实是丢了,虽然是被那个死男人一个恶劣的发疯,故意丢掉的。
但是她怎么和他解释呢?他不问,难道她就自己说,那天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我确实一连三天晚上都被他上了。
那还不如让她去死,更何况现在那个男人已经被她赶出了她的世界,还是算了吧!
她顿了顿,立刻岔开了话题,问道,“你父亲好些了吗?”
听筒里再次沉默了,良久,才听见简明庭语气低沉地开口,“还是那样吧,不太好!”
听着他那忧伤无助的语气,叶琉心头不由一紧,立刻劝慰道,“没事,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会好的!”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
“明庭,过两天等这边的事情一忙完,我就回去几天,那时我会去看看他老人家。”她又道。
“哦,真的……”简明庭声音里透出掩饰不住的喜悦。
“当然是真的!”她的心头不由一酸。
这些年他一直追随她,期盼她,她又怎么会不懂呢?只是她没法回报她同等的感情!
对不起,明庭!她在心里轻轻地对他道。
收了线后,她又继续往前走,出了幼稚园的大门,向停车场而去,她要去交季度报表,顺便局里开一个安全方面的会议。
还别说,那个死男人领她拜的那山头还真管用,区区两天,她就发现那些人好共事多了,尤其是那些领导们,仿佛一夜之间春风吹来,温暖宜人。
特别是那苑向上,对她的态度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再也不因为她势单力孤,就厚此薄彼的欺负她慢待她,还小琉长小琉短的一个劲的巴结她!
她想他可能是怕不知不觉中就被人做了吧,那黄在新可是还躺在医院里呢。
至于那周莹莹,正如那死男人所料,调离了普教股,至于去了哪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到时周莹莹那个在安监局任职的哥哥找过她一次,说是希望她能撤诉,不告他妹妹对她的诽谤,还待妹妹向她道歉。
看着那个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管家少爷那副谦逊的样子,她自然于心不忍,只是她也没办法,她现在也两天不和那个死男人来往了,又怎么能左右他呢!
周处长,如果我说这件事我也管不了,你信吗?她很真诚地对那个长的还人模人样的官二代道。
那人微微一怔,然后深深地看她,最后不知他到底如何理解的这件事,很礼貌的和她说了一声“打扰了”,便转身走了。
这个人还不错嘛,比他妹妹强,起码不那么自以为是,看着那个背影她不由得想。
到了局里,她先去交了那季度报表,然后开会。看着某些人那一脸虚伪笑意的脸,她真觉得恶心。
她想其实被人奉承巴结也不是一件好事,也许是她心虚吧,她想。
不知这些人知道要是知道了她现在和那个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会怎么样呢?
当然她并不怕,以前的五年里,没有那个男人的介入,她不是过得也很好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困难当前,努力想办法了,更何况她身后还有詹姆士和那早教公司呢。
路不都是人走的吗,她已经在无路之中另辟出一条新路,还怕这些吗?
开完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她从晚市经过的时候,看见那鱼不错,就买了两条,准备带回家去做糖醋鱼。
鱼眼睛可以明目……
看着那被提在手中还在不停扭动的活鱼,那死死瞪着她的玻璃状的眼睛,她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话。
想什么呢?
她赶紧立刻甩了甩头,将脑海里那些不该出现的人也甩出去。
重新启动车子,很快就到了小区的楼下,听好了车子,她就准备上楼,但是忽然她的眸光落到一侧停着的那几辆车子上——
中间一辆银白色的车子正打开来,一个穿着赭红色西服的高大男人正看着她走下车来。
她的心不由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