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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知道,很多有精神洁癖的读者都希望女主从一而终,接受不了这种设定。苏念被容磊强/暴的事,也肯定会有很多人看了会弃文。
但人物关系是一开始就设定好了的,因为有了这个构想,才有了这个故事。它是我写的第一本文,虽然它各方面成绩都很一般,有很多不足之处,文笔不够娴熟,剧情不够起伏,人物形象也不够丰满但我只想写自己心中想要的那个故事,不想为了迎合市场的口味改变自己的初衷。
苏念的经历是可怜的,但就像人生一世未必能事事如愿,有时候可能残缺也是一种美吧
另:这篇文不会太长,这个月就能看到结局。谢谢还能接受这个设定,并且愿意继续追下去的朋友,么么哒,爱你们
104。【104】你这个废物怎么不去死你现在就去死()
容琛沉默听她说完,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最后,平淡开口:“我现在就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就算你真的豁出一切闹去北京,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他停了停,又补了句:“浪费时间去做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的无用功,是弱者最幼稚的举动。”
苏念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只是静静看着面前这个她曾经爱慕到骨子里的男人:“那什么才叫不幼稚?乖乖配合强/奸犯,做一个听话的傀儡,最后还得对你们感恩戴德吗?餐”
容琛看着她,面无表情:“苏念,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论辈分,你算是我名义上的妹妹。今天我以一个兄长的身份,不妨教你一句人生哲理:骨气这个东西,用得好,叫聪明,用错了地方,就是愚蠢。明白了么?”
沉冷的声音里,透着若有似无的警告。
容琛承认自己冷血。
非同寻常的家境,和这两年生意场上的历练浸淫,早就让他练就一副铁石心肠。
跟商场上那些老谋深算手段层出不穷的对手比起来,面前的这个女孩实在不值得一提。
但即便这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他仍有一丝淡淡的于心不忍斛。
苏念的心彻底沉下了去,一直沉到了深渊里。
唯一的,最后的,那一丁点希冀也都在此刻被他彻底掐灭了。
她唇边浮起一抹凄恻地惨笑:“你这是在恐吓我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恶心你弟弟毁掉我的一切,你还要当帮凶,逼我继续做婊/子――”
他沉声打断:“不要用那种词作践自己!”
“轮不到你管!”苏念现在恨极了他,再在这里多面对他一秒钟,她会疯掉。
用力扯掉肩头尚带着男人体温的西服,她伸手去推车门:“停车!我要下去!”
没有容琛发话,司机仿若未闻。
“停车!放我下去!”她开始急躁,几乎是一种崩溃般的固执,驱使着她拼命扳车门把手。
容琛钳住她肩膀,“回家再说。”
“你滚!别碰我!”苏念狠狠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响,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挣脱。
但他的手纹丝不动,牢牢将她箍住。
她目光憎恶,指甲在他手背上又抓又抠,倔强挣扎。
容琛措不及防,一时竟然控制不住她。
天崩地裂一样的绝望,像是冰冷的针,一针针钉到她身体里去。
她情绪已到崩溃的边缘,从他臂弯里挣脱出去,瘦小的身体滑进了车座的角落。终于无助地放声大哭:“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我妈欠你们家的,为什么要我来还为什么要我来还”
眼泪从她指缝间不断溢出来,车厢内响起她绝望的哭声。
容琛嘴角微动,终于还是迟疑地伸过手,放在她剧烈颤抖的肩膀上,试图给予她些许安慰。
指尖碰到她的额头时,察觉到的热度,让他一怔。
她显然正在发着烧。
“你在生病,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苏念才刚平歇下来的情绪,像是瞬间又受到某种刺激。
容琛不予理会,强硬地制止她的抵触情绪。
她突然尖叫一声,拼命打开他的手。
她异常激烈的反应,让他很是意外:“不去医院也可以,但你得回家,我让何医生来替你诊治。”
苏念不再说话,只将自己瑟缩在车座角落,仿佛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保护到她自己。
容琛深吸口气,静静看着她。
忽然间发现,他让自己再度陷于一个异常尴尬的境地。
上次他喝醉酒后,在那间公寓发生的那个不该有的吻,一直被他刻意屏蔽。
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和这个名义上是妹妹的女孩发生点什么,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他特地搬出家,去外面住,为得只是避免大家在同一屋檐下碰面的尴尬。
在他以为事情已经可以彻底平息淡忘时,警察一个电话,让他获悉她被自己弟弟侵犯过的事实。
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的发展再度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而现在,看着她的绝望与脆弱,他忽然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和无力。
“每个人立场不同,我有我必须去维护的东西,对于你的遭遇,我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他十分诚恳地说出这番话,同时认真地看着她:“今天的事,这是我欠你的,以后我会补偿你,当然,你也有权拒绝接受,但我还是希望能帮到你。”
-
苏念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
她浑浑噩噩躺在床上,仿佛只剩下一口气。
那天怎么被容琛送回来,怎么生的病,她全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身体每个关节都像是拆股剥皮一样的痛楚。
对未来的
巨大惊恐,身体各方面奇怪的变化,无名的羞耻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这些就会变成挥之的噩梦,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上,让她无法喘息。
她静静地看着房间天花板,听见自己眼泪顺着眼角,簌簌滑落到枕头上的声音。
忽然想,这大概就是走投无路吧?
接下来怎么办?
那张薄薄的化验单仍旧放在她的书包里,如同一枚可怕的定时炸弹。
苏念伸过手,在被子底下,轻轻将手放在自己肚子上。
这里面,竟然已经有了个三个多月的小生命。
她一想起这个,浑身就像是掉进了冰窖。
掌心忽然发狠一样地用力,恨不得就能这样将不该来的孽胎就这样摁死在肚子里。
房间门却这个时候被人推开,有脚步声走了过来。
容磊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静静看着她。
“滚出去。”苏念别开脸。
容磊眼神幽暗,带着商量的语气:“你把事情捅到我哥那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念神色冷漠,仿佛视他如无物。
他吸一口气,半晌,忽然抬起手,狠狠两个巴掌用力扇在自己脸上:“这样够了吧?”
苏念如旧冷漠。
容磊耐心用完,沉下嘴角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求过人,更没跟人道过歉,你是头一个。”
“哦,谢谢你的道歉。”
苏念终于把目光看向他,淡淡道:“想要我原谅你啊?那好,你去死,你死了我就原谅你。”
“你敢咒我!”他勃然大怒,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变得涨红。
她迎向他愤怒的眼神,幽幽笑了起来。
那种慑人的憎恨,也似乎已经凝固在她眼睛里。
“我就是恨透了你!你去死啊!每天那么多人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这个一年里半年都得吃药的废物?就因为你是大少爷,就因为你家里有钱?你去死!你这个废物怎么不去死!你现在就去死!”
苏念一字一句,几乎是恶毒地说出这番话,直到腹中一阵恶心涌上喉头。
她痛苦地伏在床沿,一阵痛苦干呕。
明明胃里什么都没有,偏偏还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容磊打量着她的反应,目光渐渐变得复杂。
他很聪明,当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一把拽起她肩膀,声音低低地,哑哑地:“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苏念脸色瞬间发白,冷冷打开他的手。
容磊不信,沉声说:“跟我去医院。”
苏念埋着头,激烈反抗。
容磊才刚平息下去的怒火蹭地又蹿了上来,抓起她手腕,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下来,“你他妈闹够了没有!”
两人一阵推搡。
从房间,一直到外面楼梯口。
容磊虽然身体病弱,要制服一个女孩还是没问题的。
而苏念发了疯似的挣扎,伸手去抓栏杆,死也不肯跟他去医院。
彼此各不相让。
直到她没站稳,后背撞到墙。
苏念痛得弓下腰,好半天直不起身。
容磊一愣,立刻过去扶她。
察觉到他靠近,她想也没想就反手一推。
他脚下重心顿时不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头部撞到大理石台阶的尖锐角面,发出沉闷的低响。
容磊爬起来,怔了一下,才用手去摸了摸后脑。
满手粘稠腥红的液体。
他仍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抬头朝楼梯口望来。
105。【105】直觉在告诉他,苏念出事了()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苏念甚至都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想杀我?”容磊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苏念怔怔摇头,一时间有点发懵。
容磊目光阴沉,像被困的兽。
半晌,他撑起身体,几乎是扶着墙壁,沿着楼梯往上,跌跌撞撞朝她走过来。
苏念尖叫着躲开斛。
容磊两手扑空,再次倒在了地上。
他似乎想再爬起来,却没办法再直起身。
很长一段时间,他趴在地上,动弹不了。
苏念吓坏了。
她哆嗦着靠近一点,想查看他后脑的伤势。
却没料到容磊仍还有力气,突然间暴起,一把抓住她脚踝,将她拖倒在地板上。
他重重压过来,固执地拽住她,嘴里仍在说:“跟我去医院!”
血糊了容磊大半张脸,他脖子上、衣领上,全都是猩红的血。
此刻的他,狰狞如魔。
苏念尖叫,胡乱挣扎。
这一次却很轻易地就将他推开。
他整个身体像是突然间失去了支柱,无力地翻滚到一边去,一动不动。
“我不是故意的你快起来,别吓我啊”苏念坐起身,哆嗦着手,试着叫他。
没有反应。
更多的血从他头发里涌出,越来越多,沿着大理石台阶边缘流淌。
苏念吓得一阵腿软,这才想起叫人:“快来人!快来人啊!”
可是没有人回应她。
今天是清明节,佣人们大部分放了假,剩下的也跟着容怀德苏雪宜去了城郊扫墓。
偌大的容宅,在这个下午,静得像是一座空城。
苏念已经顾不上害怕,挣扎着爬起来,去打120。
睡衣的衣摆却被人拽住。
身后,容磊微睁着眼,看着她,艰难地呼吸着。
好半天,才从他嘴唇里缓缓吐出几个含混无力的字眼:“我要是死了,够不够还欠你的债?”
他脸上被血染透,嘴角却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种熟悉的,满怀恶意的笑。
却在这一瞬间,泛着濒死的意味,诡异无比。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笑容仍挂在他脸上,毫无变化。
苏念终于意识到了异常。
她颤抖地伸出手指,放在他鼻尖底下――
过了几秒,就像被烫伤一样慌忙收回手。
他死了?!
这几个月里,她梦魇里最痛恨,最恐惧的魔鬼,此刻毫无生机地躺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她是痛恨他,无数次想过要亲手杀了这个畜牲人渣。
甚至就在几分钟前,她还恶毒地诅咒他去死。
可却从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
容琛是临时从公司回来的。
大概双胞胎之间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心灵感应,就在那天,有种不祥的预感,让容琛隐隐焦躁不安。
于是他匆匆结束手头的工作,开车回到老宅。
刚在车库泊好车时,他就听见北楼这边凄厉的呼救。
等他赶过来,看到的就是楼梯转角处,躺在血泊中,已经没有了意识的容磊。
来不及揣测发生了什么事,他迅速扳过容磊的身体,手指压在颈动脉上:“容磊?容磊?”
那里俨然没有了生命迹象。
至亲的弟弟突如其来的死亡,让容琛身体霍然僵住。
下一秒,他黑而冷的眼睛,狠狠盯住面前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女孩:“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