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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向高信介绍了带队执法的李jing官。
李jing官一副干练模样,冲高信微微一笑,他解释道:“这两天市长督办,全市都在严打不良社团,这帮家伙顶风作案,简直不像话!”
听他打着官腔,高信难免心生疑虑。照彩蓓所说,jing察来得未免也太及时了。又听李jing官提到市长周泽南,高信呵呵一笑,低声道:“李jing官,是市长嘱咐你们来的么?”
一听这话,李jing官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略微思索后,他神秘兮兮地把高信拉到了一边:“高先生,既然您都猜到了,我也就不否认啦!不过,我个人倒是挺好奇的,市长派我们这么多人过来保护这儿,里头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啊?”
“呵呵,市长大人太多虑啦!”考虑到宋家在jing察队伍里也有人,高信也不好说什么,打了个哈哈,转过头来走到一名混混儿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干嘛?”那混混儿果然是个愣头青,都这样了还不老实,抬起头来横了高信一眼。
“给我老实点!”李jing官可就不那么客气了,一脚踹在了那厮屁股上。市长交代要重点关照的人,想必也是大人物,可不能让小瘪三坏了人家心情。
高信呵呵一笑,问那混混儿道:“我就想问问,是谁派你们来捣乱的?方敬宗?还是宋兆辉?”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家伙倒还真有几分骨气,听了这问题,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开始大摇其头。
“好吧,本想说这二位跟我是有误会,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的,既然如此,就要劳烦李jing官把这帮社会寄生虫带回去,好好审讯教育了!”高信笑眯眯地点点头,回头冲李jing官颔首致意。
“没问题!这帮败类,光天化ri居然想擅闯民宅!要不是我们到得及时,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呢!这帮家伙,决不能只拘留几天就完事儿!”李jing官倒很上道儿,连声附和着高信说。
那混混儿毕竟还是个愣头青,一看这阵仗不太对,脸sè微微有些发白。嚅嗫了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jing官我们错了,是猪哥派我们来的,说是要来这儿找点东西!”
“呵呵,我想想看——是一个青铜炉子对吧?”高信索xing道出了他们的本意,接着又故弄玄虚地摇头道,“那什么猪哥可真是害惨你们了。那青铜炉子是我家祖传的宝贝,国家一级文物,你们这次抢劫未遂,不判个十年,至少也得是八年啊!”
“可是大哥,猪哥是方老板的人啊!您不是说”混混儿俨然是把高信的胡话当真了,一本正经地为自己申诉着。
啪的一声,高信在他脑门儿上拍了一巴掌:“小子,学点儿好吧!就您这脑子,也好意思出来混?”
打发走了李jing官和那帮瘪三,高信坐在院子里,似笑非笑地暗自琢磨着。
彩蓓在一旁为他泡茶,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掌柜的,您又在憋着使什么坏呢?”
“使坏?”高信嗤笑一声,“方家今天跟我玩儿调虎离山之计,差点就让他们得手了。哼哼,不给他们点颜sè瞧瞧,岂不让他们看扁了我?”
彩蓓抿嘴一笑,摇头道:“就那帮混混儿,来多少我灭多少,用不着您cāo心。”
“这可不一样,这是原则问题!”高信装得一本正经地样子,“这只能说方敬宗用人不淑,但本质上改变不了他冒犯我的事实!呵呵,看来我该去会一会这位猪哥了!”
“你又留我一个人在这儿,不怕被人趁虚而入么?”彩蓓端起茶壶倒茶,半开玩笑地说道。
高信哈哈大笑,起身朝院门走去:“有市长大人特派的jing官保护,还有你这个女打手镇守,我怕个六啊!”
走出院门,高信很快找到了继续在旅馆附近值守巡逻的李jing官。那帮混混儿口中的猪哥,在jing方这边也是早有备案。原来,这是一家小额信贷公司的老总。说得难听点,就是一放高利贷的。这厮手下养着一大帮好勇斗狠之辈,没事儿就派人去债主家施压,这些年在蓉都也混出了一点名堂。碍于方敬宗保护,同时也因为没什么直接证据,jing方一直拿他没辙。
“好嘞!李jing官,您就等着抓人吧,我今天要玩一把为民除害!”高信笑呵呵地拍了拍李jing官的肩膀,脑中开始谋划对方家的敲山震虎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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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章:空手套白狼()
虽然对方家的龌龊举动不爽,但高信还是保有理智。他知道,自己虽然个人实力出众,但以现在的人脉关系,显然还不足以和方家全面撕破脸。
如今的他有两大心愿。一是尽快将旅馆利润弄到夸张的一亿美元,第二则是想办法完成自小的夙愿——查清自己的身世,弄清父母为何将自己遗弃。
当然,让自己在蓉都活得有头有脸,一扫二十几年来的憋屈,也是他想要达成的。
为了这些目标,他觉得自己不应该为自己竖立太多的敌人。至少在还不具备碾压敌人能力的时候,这么做是不明智的。
可是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方家喜欢耍这种小心思,自己也不能吃哑巴亏。因此那位放高利贷的猪哥,势必成为高新与方家交锋中牺牲的炮灰。
此时高信面临的唯一问题是,要怎么做才能让方家印象深刻。
从李jing官那里,高信得知猪哥本名朱宏泰,今年三十六岁,旗下的宏泰小额信贷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
在“拜访”猪哥之前,高信犹豫良久,终于决定在楼下服用一粒化形丹,直接变成了方敬宗的模样。
这粒化形丹是前几天在穿越时,用从陈老七那里抢来的幻蜥鳞炼制的,同样也灌注了灵气,效果远胜过此前他用过的那种。别的不说,光是药效持续时间就从十分钟上升到了一小时,化形的效果也细化从单是外形变化,强化至连声音语气都能与目标如出一辙。
迈着从容的步伐,高信乘坐电梯来到写字楼八楼,一出电梯门,见到硕大的金字招牌——宏泰小额信贷公司。与这看起来气派无比的招牌相比,一排坐在墙边长椅上的年轻人,则要掉价得多了。
这帮家伙头发一个个染得乌七八糟的,穿着打扮也走着堪比乡村非主流的风格。显然,这些人是猪哥豢养的讨债打手。
见到有人上门,一个稍显体面的小伙站起身来,迎面笑道:“先生,您是来贷款的么?”
啪的一声,高信不动声sè,直接给了这家伙一巴掌,冷哼道:“我找朱宏泰!”
这年头很多事情无法用常理解释。按理说被无端打了一巴掌,人该暴怒反击才是,可在上下打量一番,略作沉思后,这小伙居然无比恭敬地点头哈腰起来,在前面领路,带高信径直走向了经理办公室。
唔,或许是方敬宗长得太有气场了?本想无理取闹一把的高信对此有些失望,只好将此归咎于方敬宗的“王八之气”。
办公室里,朱宏泰正将两条肥腿放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烟,悠闲地翻着网页上的美女写真。陡然见到“方敬宗”出现,他手忙脚乱地将烟卷摁在了烟灰缸里,飞快地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打起了招呼。
“方总好!哎哟,方总您来怎么不先通知一声,我好下楼接您啊!”语气无比恭敬,就差跪地上磕头了。
“嗯,坐。”高信揣摩着上位者的心态,冷冷地点了点头,直接过去坐在了朱宏泰的老板椅上。
朱宏泰不敢就座,张罗着又是泡茶又是递烟的,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了一朵花。
显然,他也得到了先前行动失败的消息,此时面对大佬,自然心虚不已。一番寒暄后,他开始主动赔罪了:“方总,实在对不起啊!真没想到jing察来得这么快,兄弟们还没出手呢,就让他们一锅端了!”
“嗯,这是小事,我不是为这个来的。”高信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话锋一转问道,“我想问问你,现在手头有多少现金?”
朱宏泰一怔,虽然有些纳闷,却还是如实答道:“回方总的话,除了放出去的贷,现在财务账上还有两千多万”
“全部打到这个账号上,我有急用。”高信又是轻轻点头,伸手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一提到钱,朱宏泰免不了要多嘴几句:“方总,您这意思是”方敬宗什么人啊?他会缺钱吗?就算会,也轮不到找我借啊!挠了挠头,这局面搞得他一头雾水。
“没听明白?我要两千万现金,现在,马上!”高信两只手指在银行卡上重重地敲了两下,压根儿就没打算做任何解释。
“方总,您看,这可不是小数目,把钱都给您了,咱们公司就没法接单啦!”
“啪!”扮演着方敬宗,高信可以肆意妄为,抬手一巴掌,在凑上来的朱宏泰脸上重重一扇,他冷笑道:“你是担心我不还你了,还是觉得你这儿利息高,老子还不起啊?”
挨了一巴掌,朱宏泰屁都不敢放一个,捂着脸忍着痛,他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忙不迭地摇起头来:“方方总,您别动怒,我这就照您吩咐做!”
“回来!”高信叫住了他,呵呵笑道,“无缘无故找你拿钱,怕你不痛快。这么跟你说了吧,我要一笔现金,可又不能从我账上动,呵呵,正好交给你的事你没办利索,就先从你这儿拿吧!”
听这话的意思,是方总不打算追究我责任了?朱宏泰心里虽然为钱心疼,不过却仍旧有点喜出望外——反正认准了方总,他不至于不还钱,只要能借此让他不追究办砸了那事儿,一切都好说!
“对了,这卡号账户名叫高信,嗯,就是我让你对付那小子。别多嘴问为什么,快去转账吧!”拂了拂手,高信按捺住心中的笑意,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酷的表情。
朱宏泰只觉得“方总”今天深不可测,自己心里又为办砸那事儿闹心,所以也真就没敢多言,拿着银行卡就奔公司财务去了。
十来分钟过后,高信的手机收到一条转账短信。自己的银行卡账户上,骤然多出了一笔巨款。
好嘞,这笔钱,就当是方家给老子的jing神损失费吧!
正当他窃喜之时,朱宏泰拿着银行卡回来了,双手将其递还给到了他手中。
“唔,你倒是真的很听话。”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高信缓缓站起身来,“不过,为什么我还是那么想抽你呢?”
咚的一声,一记拳头闷在了朱宏泰的小腹上,顿时让他那胖乎乎的身子蜷成了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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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章:不差钱()
“猪哥,你还好吧?要不要送您去医院?”办公室里,一名染着黄sè头发的小伙子一脸关切地将朱宏泰从地上扶起。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鼻青脸肿、浑身酸痛的朱宏泰哭丧着脸,竟然流下了两行热泪,“拿了钱还打人!当老大就可以为所yu为吗?”
“就是啊!这姓方的太不是东西了!”黄毛随口附和想要安慰老板。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不许这么说方总的坏话!”朱宏泰似乎有点jing神分裂,“方总是我的恩人,他再怎么对我,我tm都认了!”
这可真是经典循环:老板骂家长,家长骂小孩,小孩摔板凳——总归是得一层一层往下撒气啊!
高信刚刚故弄玄虚,扮作方敬宗轻松拿了一大笔钱,随后暴揍了朱宏泰一顿,临走时嘱咐他说半夜十二点在方家大宅见,当面还他这笔钱。
尽管对“老板”的用意有些糊涂,尽管被打得遍体鳞伤,朱宏泰却愣是没敢还手,最后目送着高信大摇大摆的离去
半夜时分,方家豪宅之外,一辆宝马轿车缓缓地开了过来。
不久后,已经在床上躺下的方敬宗得到通传,说是朱宏泰求见。白天的行动一无所获,还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方敬宗正窝着一肚子火呢,没想到这厮自己送上门来了。他翻身从床上坐起,下令让姓朱的进屋。
朱宏泰前脚刚走进会客室,后脚又有人来报,说是高信登门拜访。
方敬宗一怔,心想这事儿有点蹊跷,但避之不及似乎又有损脸面,所以很快便将高信也请进了进来。
三人在这半夜三更时凑到一起,方敬宗无论是和谁说话,似乎都有点不合适。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他小口小口地啜着咖啡,一言不发。
朱宏泰白天被揍成了猪头,现在是要来等老板还钱的,心想反正方总知道这事儿,自己也不必先开口。再看看高信,他又琢磨了:方总让我把钱打到这小子卡上,现在半夜又让他也来这儿,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