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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布弘笑道:“因为你拿来赎人的银子不够。”
熊通怒道:“你说用四百万两银子来赎他二人,我现在用二百万两银子来赎一人,怎么就不够?”
“我是说要拿四百万两银子来赎他二人,这个没错。但并没有说他们每人只用二百万两就可以赎回。我说的是熊公子要用三百五十万两来赎,宓寨主要用五十万两来赎,他们两个加起来自然是四百万两了。你现在用二百万两银子来赎回熊公子,那还差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我自然就给你个中毒的熊公子了。”
铁布弘说毕,铁氏四兄弟不由得都捧腹大笑。
把个熊通气的是七窍生烟,但他知道如果没有幽家的独门解药,熊武万难活命,所以也不敢发飙。这时熊傲怒道:“那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
铁布弘道:“我没想到你们只赎一人。好吧,此事也怪我少说了一句话。那我就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在五个时辰之内,赶紧再取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来换解药和去毒之法。如果过了五个时辰,你就是再拿五百万两,也休想得到解药了。”
熊通心想:“我若是将解药硬抢到手,不会去毒之法也是枉然。不如我现在去取银两,待他交出解药,说出去毒之法。我在杀了他们,将银两夺回就是。”想到这里,冷笑一声,向熊傲、熊戾二人道:“你二人赶紧前往离这里最近的山寨去取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在五个辰之内务必回来。”二人答应一声鞭马而去。
铁布弘和熊通几人就这么在林中干耗了四个多时辰,忽听隐隐有马蹄声传来,过不片时,两匹马从林外奔了进来,到了熊通跟前,却见二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提着一个袋子,那两马身上也是大汗淋漓,鞭痕累累,与去时大不相同,显然二人在途中换过马匹。
二人喘息未定,翻身下马,走到熊通面前,将袋子提起来,说道:“全在这里了。”熊通接过袋子,掷向铁布弘。
铁布弘顺手接过,看也没看便丢给了铁布华,伸手入怀,掏出一青瓷瓶,道:“这就是解药,先连服十日,每日一颗,若服多了便会七窍流血而死。每次服完,要有一位内功高手用内力将体内药力逼向四经八脉,这样才可以让药力有效发散。”说着,将解药丢与熊通,道声:“再会了。”提起银两,和铁布海等人招呼一声,便要离去。
熊通打开瓷瓶,里面果真是十颗红色的药丸,这才放下心来。将药瓶收入怀中,冷哼一声,说道:“各位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就这么想走么。”
铁布弘等人一听,转过身来,道:“怎么?熊寨主还有什么见教?”
熊通狞笑着撮出一声口哨,响彻山林,登时人影晃动,从林中各处飘出一些人来。
熊通一见这些人,不由得愕然。从林中飘出的这些人不是三十人,而是四人。
这四人他也都认识,在他的右前方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只有一条臂膀的头陀和一个国字脸的白衣大汉。
他们是幽家白虎堂的堂主独臂头陀公子方和白气旗总掌旗使雀鹰扬。在他的左前方站着一男一女,手提长剑正笑吟吟的看着熊通四人,这二人是幽家朱雀堂堂主上官英狐和慕容菁儿夫妇。这些人全是当今武林之中响当当的第一流高手。可怕的是这些人的手里都提着几个人头。
铁布弘笑道:“熊寨主你该不会是在找他们吧?”
熊通惊惧不已,调转马头,向三子和裴虎急道:“我们走。”四人也不含糊忙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铁布弘等人也不追赶,见熊通等人走后,上官英狐走到铁布弘几人面前笑道:“熊通经此一事之后,定然是吓破了胆。日后非但帮不上熊霸天的忙,反而还会拖熊霸天的后腿。林总官此计果然大妙!”众人哈哈大笑,闲聊几句,便分手离去。
熊通向莲花道人等人将赎人之事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熊傲曾告诉他劫镖和只赎熊武没赎宓典的事。熊通道:“就这样我不但出了好几百万两银子,而且还失去了三十多位朋友。而关于劫镖之事,那两个逆子到现在只字未向我提起过,我今日是头一次听说。各位放心,熊某决不会包庇那两个逆子。”
莲花道人和齐燕然等人显然是不信,前去劫取价值三百万两银子的贡品,若没有他的金口玉言,熊傲和熊武如何敢去。
熊霸天道:“我们现在还是想想办法,如何从幽家人的手里取回那批贡品,来救龙威镖局的老小才是正理,至于如何处置熊傲和熊武那两个小子,等把人救出来在处置他们也不迟。”
众人一听,也觉有理,只是要想让幽家的那班魔头,将吞到肚子里的那价值三百万两银子的宝石再吐出来,实是等于日中捉鸟,月中擒兔。众人沉吟半晌,都是一筹莫展。
莲花道人忽然抬头向谢雪痕瞧去,却一眼又瞥见坐在她旁边的昆仑三子,忙起身奔过去,边行礼边向旁边的小道士骂道:“昆仑派的三位道长前来,你们为何不通报一声,如此怠慢贵客,看我待会儿怎么处罚你们。”
昆仑三子忙起身向莲花道人行礼,潇遥子笑道:“前辈不要责怪他们,是我三人看前辈正在和那几位朋友处理事情,便没有让他们前去打挠,而且这几位道长对我们也很客气的,前辈就不要责怪他们啦!”
第39章 鉴别血观音()
“既然三位道长为你们求情,那我就暂且饶了你们,若有下次再和你们一起算总帐,你们去吧!”
莲花道人把那两个小道士训斥了一顿,二小道吓的唯唯而退。莲花道人向昆仑三子道:“贫道招待不周之处,三位道长一定要多多包涵啊!”
“前辈如此客气,这不见外了不是,呵呵!”潇遥子笑说着,拿过一个一尺多长的匣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一尺多高的碧绿珊瑚树,向莲花道人道:“略备薄礼,以表寸心,望道长笑纳。”
莲花道人笑道:“三位能够前来,就已经让老道受宠若惊了,还带如此厚礼,快来陪老道喝上几杯。”
潇湘子接口道:“哪里哪里?前辈言重了,若是与熊帮主差遣这二位带来的那第二份寿礼相比,那就无法相提并论了。”一面说着,看向英郊和谢雪痕。
适才谢雪痕和英郊替齐燕然指证熊通的两个儿子劫镖,他们三个便知道这二人并不是熊霸天的人,否则怎能做此于熊霸天堂兄如此不利的事?但实猜不透这二人的来路,又疑心匣内的血观音是假的,但又报着万一之想,是故如此出言引逗莲花道人。
“什么?”莲花道人怔了怔,转头打量英郊和谢雪痕二人。
他见这二人和昆仑三子坐在一起,本以为二人是昆仑三子的徒弟,现在一听潇湘子如此一说。甚是错愕,道:“第二份寿礼?这是如何说起?”恰逢玉阳子经过,听莲花道人问及此事,忙过来向莲花道人附耳,陈明原委。
莲花道人懔然一惊,转头向熊霸天瞧去。
其实熊霸天见莲花道人向谢雪痕这边走去,他便一直留意着这边,看看会有什么动静,这时见莲花道人满面吃惊的向他看来,心中顿时也是一惊,寻思莫非谢玄的女儿已经告诉这个老道,是我从少林寺中将她姐弟俩劫走的。
“这位公子自称是奉了黑龙帮熊帮主之命,将血观音带来由莲花道长鉴别真伪,道长何不现在让他取出来,让在坐的众位英雄一起开开眼哪?”潇遥子故意将声音说的甚大,好让在坐的众人都能够听到。
群豪果然一听“血观音”三个字,都“咦”地一声,将目光齐唰唰集中到了英郊的身上,有的刚刚喝了酒,听了这三个字,“噗”地一口,把酒又吐了出来,赶紧目光顺过去。这些人听说血观音后,先吃了一惊,及至看到英郊的绝世之容,又是一惊,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美男子,此念只在心里一掠,又把心思集中到了血观音上来。
英郊自进来后,一直摇着纸扇坐在一隅,静静的看着群豪高谈阔论,这时见众人注视到了自已,方站了起来,向熊霸天一瞥。
熊霸天听了这话,也是一惊,心道:“莫非血观音在那丫头的手里,那丫头便把血观音交与他了。”只听莲花道长说道:“原来这二位是熊帮主的人啊?熊帮主也不说,看怠慢了这二位。”熊霸天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狠狠的瞪了英郊一眼。
众人都惊讶的议论道:“血观音怎么跑到了熊帮主的手里了?”莲花道人道:“熊帮主这血观音之事”
熊霸天不好向众人细说他与这二人的诸般情节,暗道:“我看你这两个耍什么把戏。”于是顺水推舟向英郊道:“你就把血观音拿出来给大家开开眼吧?”
英郊合起折扇,冲他一笑,打开红匣,拿出一尊栩栩如生艳红如血的千手观音。
在坐群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这个红色事物,以前只是听说过这东西的大名,却从未真实见过。今日一见,单从外表上看,先不说这东西内中的密秘,单用于雕刻成这尊千手观音像的血色宝石便已不是凡品,还不算另外的手工。
熊霸天也是吃惊的看着这个不知是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
“熊帮主,不知你是怎么得到这宝物的?”莲花道人从英郊手中双手接过血观音,拿向烛火下细看着血观音,询问熊霸天血观音的来路。
熊霸天一听,这正是自己费尽心机要找的血观音,现在却被别人冒着自己之名,当作寿礼为莲花老道祝了寿,心中又恨又怒,遂措思如何将血观音弄走。
猛觉头上一震,屋顶上砖瓦灰尘“哗啦啦”一声,大堂之上顿时烟尘迷漫。众人情知屋顶伏着人,都吃了一惊,均想不用说,来的必是幽家对头,可惜是为祝寿而来,兵刃不曾带在身边,可虑不知对方来了多少人,忙凝神戒备,防止偷袭。
莲花道人只觉面前黄影一闪,同时手中一空,接着一股酷热难当的热气之中,夹着一团耀目的五寸大小的月牙形火芒飞击而至。莲花道人不及细想,纵身闪过。那团月牙形的红芒竟刚猛之极,只听“哗啦啦”“咚”的一阵响,红芒击碎筵桌后,又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莲花道人怒喝一声,纵向屋顶。
这时烟尘渐渐消散,众人边拍打头上身上的尘灰边向堂顶望去,只见屋顶上出现了一个大洞。
原来众人一直都在注意着莲花道人手里的血观音,却没想到屋顶上隐伏着人。那人趁众人不注意,穿透屋顶,从莲花道人手中夺走了血观音。迅即又从屋顶大洞逃走,莲花道人也正是从这洞口追了出去。大堂上高手众多,那人伏在屋顶上,众人却没有发觉,又看那人适才抢夺血观音时的身手,足见此人武功极高。
莲花道人虽纵横江湖几十年,但毕竟年迈,众人担心他再着了那人的暗算。
熊霸天道:“此人武功极高,大家都去助上一臂之力。月空大师、太极真人、樱花道长我们就从屋顶上的大洞追出。其余各位英雄就从堂口追出,散开搜索。”
群豪均暗道:“现在各派还没结盟,你就摆起盟主的架子,颐指气使起来了。”但现在情况急迫,他说的也并无可驳之处,众人都急不可耐的奔了出去。
第40章 惑心魔血()
第四十章惑心魔血
谢雪痕见众人适才坐在席上大吃大喝,高谈阔论,忽然衣衫不整,手忙脚乱的急奔出去,这场景大是好笑。英郊拉她一下道:“我们也出去看看。”谢雪痕点头跟出,见众人早已奔下山去。英郊道:“你跟不上的,我们还是在这里转转吧。”
此时已是暮后黄昏,崆峒山上柏苍松翠,建筑古朴典雅,站在一处大石上纵目远眺,但见夕阳余晖斜映之下,那矇眬的山川,展出一种历尽沧桑般的雄壮。
谢雪痕叹了口气,道:“看来他们没有把我弟弟带来,我们这次可能是一无所获。”英郊道:“我们还有机会的。”谢雪痕走到英郊面前道:“你有血观音为什么还让我帮你找?”
英郊微微一笑,忽然一抬手,手中的纸扇飞出击向一块山石后。山石后闪出一道黄影,直扑英郊。英郊挥掌拍出,双掌相交,“啪”的一声,二人各后退了五六步方才站稳。那人借势翻回,落与那块藏身的山石上。先飞出的纸扇没有击中那红衣人,却斩断一棵细枊,又旋转着飞到英郊手中。
谢雪痕细看那人,正是和熊霸天一起从少林寺劫出她姐弟二人的凤舞,心中一喜,上前问道:“这位大哥,你们把我弟弟藏到哪去了?”凤舞不答,却凝视着英郊。
英郊右手拈成兰花指,微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
凤舞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