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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念摧动,便会飞出,瞬间将目标缚住。
这时只听哈哈两声轻笑,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向谢无双笑道:“谢公子,请恕在下招待不周之罪。”
谢无双认得这人是黑龙帮总舵主公士庸,知道他在黑龙帮的地位不低,这时见他说的很是恭谨,也忙回礼道:“岂敢岂敢!公舵主如此说实在是太客气了。”
公士庸向辟邪八兽道:“熊帮主一听八位来到了黑龙帮地界,就立刻吩咐在下前来接待,现在就请各位移驾到本舵用上几杯水酒如何?也好让敝帮一尽地主之谊。来呀,将八位带去总舵。”他嘴里虽说的客气,但不等辟邪八兽是否同意,就吩咐强行带走。这一声令下,从西墙外跃进十几个黑衣彪形大汉,挟起八人从这小门走了出去。
公士庸正要跟着走出,谢无双忙走上前拦住道:“总舵主请留步!二公子身上有点伤,舵主是否派人将他送走?”公士庸道:“二公子已经被我送回了。谢公子这此救了二公子,熊帮主必有重谢。这园子里精致幽雅,更不乏名酒美人,我就不打挠公子的雅兴了,再会。”说着,转身去了。
谢无双心想不知陆平怎样了,还是出去看看吧。走出几步,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幽扬婉转的琴声,在妓院中弹琴咏唱本是很正常的事,但听这琴声之中弦韵沉静如水,立时觉得自己并非置身于青楼,而是走进了一处极乐净土。
谢无双整理了一下衣衫,循声寻去。绕了几弯曲径,穿过几个假山石洞,穿厅过桥,只听琴声越来越清晰,只至走到一座三层楼前,琴声便是源自此处。
谢无双停下脚步,细细品味这段自己寻来的旋律,只觉这琴声节奏不快不慢,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只觉这弹奏之人每一拔弄,犹如抚平了自已的一根心弦,直至自己的心灵趋向一片止水。
谢无双不由自主的进楼,顺着楼梯,拾阶上楼,到了顶层,眼前霍然开朗,原来这片内园竟濒临河边,一个身材苗条的白衣女子正自凭栏弹奏,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浑然不知。
此时正值暮昏之色,夕阳西下,亭台楼阁,山林河川,一片血红。那白衣女子恍若一位沐浴在血辉中的仙子。
美景,美人,再加上这优美的旋律,谢无双不禁痴了。
忽然琴声中断,那女子站起身来,走到谢无双面前盈盈一礼,说道:“不知公子到来,一时怠慢了公子,还望公子恕罪。”
谢无双有些窘迫,忙道:“在下一时冒昧,打挠了姑娘的雅兴,还望姑娘恕罪。”那红衣女子抬起右袖抚唇一笑,露出三指纤纤玉笋,说道:“公子请到屋里坐吧!”谢无双随她进入一间静室,那女子点起一支红烛,端到桌前。
谢无双细这女子的容貌,朱唇皓齿,乌珠顾盼,一头乌墨一泻而下。只是眉宇微蹙,不知有什么忧伤。这白衣女子端起一盏玉杯放到他的面前。谢无双端起茶来,轻啜一口,但觉清香沁脾,芬芳满颊,赞道:“好茶。敢问姑娘芳名?”
白衣女子道:“贱妾姓司徒名天工。”
谢无双喃喃的道:“司徒天工!”又道:“姑娘艺貌双全,怎得会流落到这销魂院来?”
司徒天工面露微笑,叹了口气,沉吟片刻,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第55章 司徒天工()
忽然房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一人跌跌撞撞奔了进来。
谢无双和司徒天工转头一看,却是陆平,他在前院被辟邪八兽点了穴道,过了两个时辰穴道自己解开,去寻找谢无双时,却不知去向。这一下吃惊不小,急忙四处寻找,后听一花匠说有一个依稀像谢无双的人到了后园,是以慌慌张张赶了过来。
待见到谢无双正与司徒天工坐在一起,方始放下心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向二人笑道:“哈哈,我来的可真不巧啊,打挠了二位的雅兴,恕罪恕罪。”一面说着,拱拱了手。
司徒天工一面让坐,一面起身为陆平倒了杯茶。
陆平向谢无双道:“谢公子,我看你和司徒姑娘灯下一坐,宛若比翼鸳鸯,今夜便在此留宿如何?”
“司徒姑娘乃是月宫姮娥,在下何敢造次?”谢无双一面说着,偷看司徒天工,但见她低下头来,绯红双颊,既不是羞,也不是喜,也不知她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陆平道:“谢公子,你也就别矜持,明早我来接你。”又转头向司徒天工道:“司徒姑娘,好好的招待谢公子。”说着,转身径自去了。
谢无双道:“哎,”忙追上去。刚到门口,忽听司徒天工道:“谢公子”谢无双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司徒天工道:“留下吧。”神色间并无任何表情。
谢无双心想:“这家妓院既是梦魂离开的,这司徒天工也必是受了黑龙帮的控制,陆平既命司徒天工招待我,若是我不留下来,说不定黑龙帮会难为她。”想到此处,便点了点头,返身坐了回来。
环顾室内,摆设皆古瓶旧鼎,字画悉唐晋宋元,器皿俱官哥汝定。这时,司徒天工端上来一些甜点,又吩咐小婢备上酒饭。司徒天工在这空闲取了琵琶,唱了两支小曲,玉指轻挑,檀唇慢吐,真有绕梁裂石之音,令人听得心旷神治。
忽听楼梯上脚步声响,有人走了上来,到得门口,敲了敲门,只听来人道:“司徒姑娘。”司徒天工放下琵琶,走了过去,把门打开,却撞进来两个人。司徒天工惊得啊的一声,直往回退。
谢无双忙起身走过去,但见一个瘦削年轻人用剑押着一个龟奴。那年轻人看见了司徒天工,就甩了龟奴,抢步上来,就抓司徒天工。
谢无双忙上前,阻拦道:“这位兄台,您这是?”一言未毕,那年轻人抬腿把他踹的向后倒了下去,然后一把抓住司徒天工的胳臂,提了起来,用剑脊往司徒天工的左肩一拍,司徒天工痛地“啊”的一声尖叫。
那年轻人恨恨地道:“我二哥哪里去了?都是让你这个臭****狐狸精把他给迷在这里了。”扬起左手就要往司徒天工的脸上抽下去。
谢无双尽管知道这种江湖人物素来是杀人不眨眼的,但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可怜的女子受辱,当即奋勇冲上前去,一把扳住那年轻人的手臂,大声道:“你怎么能打她?你二哥是谁?”说时,用左手推开这年轻人握剑的右手,挡在他和司徒天工之间,回头向司徒天工道:“你快走。”
但凡嫖客赶上这种情形,都是先顾着少生事端,赶紧离开为妙。但那年轻人见谢无双一双眼睛血红,颇有拼命的架势,好似这个女人是他的姐妹亲人一般,倒很是惊异,道:“她是你什么人?你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你要动她,就先杀了我再说。”谢无双双眼直视着他,不卑不亢地道。
那年轻人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忽然飞起一脚,踢在谢无双的小腹上。谢无双整个身子向后飞了出去,直撞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面通红,直喘不过气来。司徒天工忙奔过去扶着谢无双,道:“谢公子,你怎么样?”谢无双哪里答得上话来。
那年轻人上前两步,道:“我二哥在哪?”
司徒天工道:“你二哥是谁?”
那年轻人道:“南宫成。”
司徒天工摇摇头,道:“不,不知道。”
那年轻人道:“整个妓院的人都知道他是被你迷住了,你竟然说不知道?好,我就先杀了这个人。”当下提剑走上前来,就要向谢无双刺去。
司徒天工急道:“等等,好,我带你去。”站起身来,就往外走。那年轻人左手抓住谢无双的头发,说道:“你也跟我过来,只要这个****敢耍一个花招,我生劈了你。”一面说着,随司徒天工下了楼。
此时夜色已深,仰见一弯冰轮,万里无云,疏星几点,穿过几重墙洞,来至一排房前。司徒天工行至门口,不禁迟疑起来。忽听屋内有人低喝:“谁?”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非常的悦耳,谢无双听出这个声音是梦魂离发出的。
司徒天工悄悄地退下台阶,向那年轻人低声道:“就在里面。”那年轻人甩下谢无双,就冲了上去。司徒天工拉起谢无双就往回跑,但跑没多远,忽然从一片假山后走出七八个人来,冲着谢无双和司徒天工嘻嘻地笑。
谢无双细一看,却是辟邪八兽,不禁暗吃一惊,这八人已被公士庸捉去,却怎地又回来了?向司徒天工道:“咱们往回走。”二人刚要转身,那白胖锦衣人,右手一扬,飞过来一点黑物,只在二人身上一绕,便把他两个捆在了一起。
谢无双看的明白,正是公士庸白天用来擒住这八兽的黑蜘蛛,却不知怎么到了他们八人的手里。
八人笑吟吟地走上前来,那白胖锦衣人向谢无双道:“你这个臭小子敢跟我们八人叫板,你真是活得腻歪了,二哥杀了他。”那个面貌凶悍的独眼龙,持刀走了过来。
谢无双见他真个过来,眼珠一转,道:“等等。”那独眼汉子道:“做什么?”谢无双道:“如果你们不杀我,我就带你们去找血观音,怎么样?”那会谢无双见司徒天工为了不让那年轻人杀他,带着那年轻人去寻找南宫成,万不想竟会寻到梦魂离的房里。
心想以梦魂离那妖异之容还要胜过司徒天工,她若要迷倒一个人,那是信手拈来之事,但她是熊霸天的人,自是将这事把熊霸天瞒的死死的。在外传扬时,说是南宫成被司徒天工迷住,实则是她和那南宫成有一腿。
这一次司徒天工为了救他,泄露了梦魂离的奸情,若是还留在这里,必会被梦魂离杀了灭口。是以想好了主意,用血观音引诱这八兽,先将自己和司徒天工带离这里,然后再图谋脱身之计。
第56章 徒有虚名()
第五十六章徒有虚名
“当真?”那八兽听到“血观音”三个字,耸然动容,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谢无双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么?”那白胖声音极大的人道:“你是谁?”谢无双道:“无刃刀谢玄乃是家父。”八兽听了这话,更不怀疑,牵着二人就往外走。
忽听背后一声娇喝:“慢着!”谢无双随着八兽一起回过头来
但见梦魂离走了过来,身后一个是前来寻访二哥的那年轻人,另一人是一个身穿浅蓝底菱花缎面长衫的高个子,手上也提着一把长剑,想必这人便是南宫成了。
辟邪八兽中的那锦衣胖子,右手一扬,那乌丝捕魂珠立时便向梦魂离三人飞了过去。梦魂离抬手向乌丝捕魂蛛一招,那乌丝捕魂珠仿佛被她的美色所动了一般,立时在中途拐了个弯,飞到了她的手里。
辟邪八兽吃了一惊,正要携起谢无双和司徒天工逃走。
梦魂离向身后的南宫成道:“给我杀了这八个家伙。”南宫成拔剑而出,他弟弟侧身抓住他的手臂道:“不关咱们的事,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和别人妄结梁子。”
南宫成甩开他的胳膊,大声道:“为了魂离姐,我就是死也甘心,还怕和辟邪九兽结梁子。”说罢,纵身上去和辟邪八兽杀在了一起。
这辟邪八兽的名头虽响,但武功实在不济,南宫成没用五十招,便把他们八个逼的团团转。南宫成的弟弟也听过辟邪九兽的名头,适才只所以阻拦二哥,其根本情由就是担心自己兄弟二人斗不过他们八人,待见二哥的一把剑把他们八个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心想这辟邪九兽原来只是徒有虚名之辈,可笑江湖群英听到他们的名号,居然能闻之色变,当下放下心来,站在一旁观战。
谢无双也是料不到辟邪八兽八个人,居然斗不过一个年轻人,心中大为担忧,若是这八个家伙真的被这年轻人杀死了,自己和司徒天工难免不被梦魂离杀了灭口,心里大是焦急。
忽听空中一声断喝:“逆子,还不住手?”语音未落,跃下一个负剑老者。
这老者面容清癯,身着蓝布长袍,虽没什么独特的风采,但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令人不敢逼视。
“爹,您怎么来了?”南宫成一看到这老者,纵身跃出了圈子。
“你这个畜生,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那老者骂了南宫成两句,转身向着辟邪八兽拱手作揖道:“八位英雄,老朽管教无方,让犬子冒犯了诸位,还望诸位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才是。”
南宫成眼睛瞧的发直,道:“爹,您怎么?”那老者骂道:“住口,滚一边去。”
辟邪八兽看见他们父子这般情状,立时收了狼狈之相,那白胖子挘藪{额头上的汗,走到这老者跟前,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