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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吐,如长龙出水,向英郊当胸刺去。英郊横剑相格。秦海天剑尖下划,刺他胁下。
英郊道:“太极剑法,原来你师出武当?”
秦海天不答,凝神应战,斗了一百多招,道:“好,银河剑法果然厉害。”英郊一怔,诧异道:“我行走江湖多年,与无数人对敌过招,却从无人识得我的剑法,你怎么知道我这套剑法的名字?”
秦海天嗤地一声笑,道:“这只是因为,我也会这套剑法。”当下剑法一转,剑花星星点点,浩瀚缥缈。众人看的明白,此人的剑法果然与英郊的剑法一模一样。
英郊心里吃惊:“我老师曾说,他的武功向来是一脉单传,莫非他又收了个徒弟不成,还是除了老师之外,另有旁人也会此剑法?”心中大惑不解,想不出其中道理。凝神观察秦海天的剑法,连过了四五十招,发觉这秦海天的银河剑法火候虽然老道,却并不完全。
忽想起魔文此刻正在命悬于一线,我怎么在这里跟他这般浪费工夫,当下剑招加快,如疾风骤雨般攻去。秦海天登时不支,露了败象。
唐羿见势不可为,秦海天再斗下去,不过是徒然丧命,于事无补。于是走向门口,向那几个弟子道:“马上开门!”那几个弟子道:“掌门难道不知道,这门钥匙在秦师傅的手里。”唐羿道:“哎哟,我怎么忘了?”霸王蛊在侧听见,腹下登时飞出流金蜂,向秦海天蜇去。
唐羿大叫道:“不要,我给你们开门就是。”
秦海天见流金蜂飞来,长身飘然跃起。英郊剑长且快,趁势向前一递,正刺在秦海天的胁下,所幸秦海天的身法也够快,刺的不深。
秦海天还剑如鞘,右手入怀,掏出来时,手上不但已戴上了鹿皮手套,而且还抓了一把血红的腐尸砂,一扬手,腐尸砂向着英郊及门前的众人撒了过去。他内力深厚,又在唐门多年,深入唐门高层,是以较之于大多数唐门弟子的施放暗器手法更加高明,更具威势。
英郊见势不对,赶紧躲了,寒星窟门前的霸王蛊、白杨、董大千、唐羿、劝融都吃了一惊,所幸他们武功高强,陡见红幕一闪,急忙四散逃开,唯有那守卫的四个弟子,猝不及防,面上中了毒砂,滚在地上,惨叫数声,便即气绝。
秦海天见一击不中,流金蜂已至近前,忙又抓出一把,往蜂群中一撒。那些个凶残怪物一沾上腐尸砂,立时皮开肉绽,“嗤嗤啦啦”发着“吱吱”诡异地惨叫,星星点点落了下来。英郊躲过了腐尸砂,左手拔出折扇,一按机括,两枚钢针射了出去。秦海天左手拿剑一格,将钢针打落。
就在这时,从栅外跃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双手也各抓了一把腐尸砂,双手连扬,慌得英郊及董大千等人乱窜。他们各自掣出兵刃,分散开来,向二人抱抄过去。秦海天向那妇人道:“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咱们先走!”二人又放出数十枚镖、蒺藜,兔起鹘落,跃出栅外,转眼不见了。
英郊定了定惊魂,走到唐羿身前,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唐羿道:“是唐剂伯伯的女儿,叫唐翃,也就是唐羽的妹妹。”
霸王蛊道:“怪不得我觉得有些眼熟。”英郊道:“赶紧想法子开门。”经适才一番激斗,知道唐门也是藏龙卧虎之地,是以更加了小心。
唐羿道:“想必你们也看到了,这铁门的钥匙被秦海天拿走了,要打开这铁门,是要费些时间了。”英郊曾经进去过这寒星窟,知这扇从外面看来不大的铁门有五六尺之厚,若没有钥匙,实难进去。一时间,便没了主主意。
霸王蛊向唐羿威胁道:“你可看好了,你们唐家堡的人差不多都中了我的毒。我现在要你们死,就像弄死一群蚂蚁一样简单。你如果要是乖乖地,咱们就好好的合作,咱们一起创出威力更大的毒来,日后我回到魔域,你们唐门还是毒冠中土武林。倘若你觉得划不来,我即刻就让唐门从这世上消失,你自己掂量吧。”
唐羿的妥协心思,起始便被霸王蛊拿住,此时没有了任何较量他们的主意。听他如此威胁,便吩咐众弟子将此门砸开。但那些弟子大多都已中毒,体力虚弱,而那寒星窟又是直接在山上开凿而成,门框又是用精钢铸就,取了铁锤,镐,铁锹,他们凿没几下,便虚脱委顿于地了。
英郊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想:“要是等他们开出一个洞,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于是抄起一把镐来,向劝融、董大千、白杨道:“这帮废物不中用,我看还是咱们亲自辛苦一下吧。”当即抡凿起来。
董大千几个知是为了魔文,不便违拗,只得吐口唾沫在掌上搓了一搓,各取农具,撂起膀子,运起内力,直辛苦到未时将届,才在洞口东侧凿了一丈见方的石洞,这洞竟有四丈之深。
英郊向董大千、白杨和劝融道:“你们三位守在这里,我跟二师兄进去。”三人也不想进去涉险,欣然同意。
英郊于是让唐羿在前头带路,他和霸王蛊随后跟了进去。
窟内热火朝天,霸王蛊挨室参观,大为叹服,说道:“唐蛊当年在我身边吹嘘唐门毒药暗器如何如何,我全当成了牛皮,今日一瞧果然有些门道。”
第747章()
英郊迫不及待的向唐羿道:“赶紧带我们去练制腐尸砂解药的地方去。”
唐羿领着二人顺着甬道,来到一个楼梯口,从台阶上下到第二层,又转到一个楼梯口,又往下走,下到第五层。只见这一层虽然也是灯火通明,却是非常的安静。每个室门前,都按顺序编着号。
霸王蛊先进到第一个室内,只见室内全是木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粉子,靠墙贴壁立着一排排的方格抽屉,当中宽敞的石室塞的拥挤不堪。有十多个衣衫整洁的老人正凝神伏在案上调配药粉,好似完全沉溺在了这种药末中一般,对霸王蛊英郊的到来,浑如不觉。他们将药粉调配好后,又送到下一间室内。
霸王蛊进入这里,犹如赌鬼进了赌场,情不自禁的跟到了下一间。这一间室内也是摆满了瓶罐,里面贮着汁汤之类。
室当中,燃烧着一口大锅,里面的汤被烧的滚沸,又有六个身着红裤,上身****的老者,将送来的些粉末,倾入锅中,另一老者,则用一个铁铲奋力搅拌,又一个老者则从架子上取过十三个瓶子,挨次拔开塞子,多则半瓶,少则一滴,小心翼翼地点进锅里。锅里随即冒出一丝丝红黄黑白色的烟。
霸王蛊向一正往锅里放药的老者问道:“这要熬多久?”那三个老者看也不看他一眼,仍是忙着锅里的伙计。
唐羿和英郊也跟了过来,唐羿道:“他们全被刺聋了耳朵,并且割了舌头,所以他们既听不到你说什么,也不会回答你什么。”霸王蛊冷冷地道:“那你的耳朵总没聋,舌头也还在吧,你告诉我这要熬到什么时候?”
唐羿的面色变了变,终于又软下来,说道:“只到烤干为止,只刮锅底那一层如雪一般的粉末。霸王蛊歪过身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大相信,道:“然后怎么办?”
唐羿道:“然后拿到第三室,放在鼎中点燃,用这粉末的烟去薰解药。”
英郊吃惊道:“这不是腐尸砂的解药?”唐羿道:“这只是制作解药的一个极小的环节而已。”霸王蛊小心的翻弄着架子上的罐子,小心的嗅了嗅,却不知里面是什么。唐羿道:“这架子里面的药汁和第一个石室中的药粉,全是经过调配提炼过的。”
霸王蛊白了白眼,道:“这样一来,就没人知道这解药是如何调配出来的了。即使他们知道是用什么调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中间经过了多少次不一样工艺的调配炼制。“
英郊向唐羿说道:“那就赶紧带我们到薰解药的地方去。”
唐羿迟疑了一下,料阻不住,只得带着他们到了第三间室内。这一间室内,地面上整齐的放着十个五尺高的丹炉,有二十个老者一点点的将一些黑色的粉末倒进炉内。
我记得你方才说那粉末是雪白色的,现在为何是黑色的?”霸王蛊一双小眼睛斜视着唐羿,那目光就仿佛两枚锋利的钢针。唐羿对这种目光颇为恐惧,忙道:“那白末是点不着的,又要经过晾干,再调配才能送到这里来。”
霸王蛊道:“这一炉丹药,需要烧多少这种粉末。”唐羿道:“一天要五百斤,要不间断地烧四天才可以。”这时有五个老者正将五粒形色各异的丹药往炉里放。
霸王蛊便问:“这几丸药怎么不一样?”唐羿道:“正是要将这五丸药薰成一丸。”英郊道:“那就是腐尸砂的解药了?”唐羿道:“还不行,到时要将这一丸药捣成药末,再继续调制一番,并且再作一次试验才行。”
“这么麻烦?”英郊听了这话,有些无法忍受。
“所以这解药极为缺少。”唐羿道。
英郊向霸王蛊道:“这可怎么办?魔文马上就没命,必须要赶紧想法子才行。”霸王蛊道:“解药不过是为了解毒,他们搞的这么复杂,无非是怕被别人仿制出来,待我去看看腐尸砂是如何炼制的,只要明白了其中的特性,就不怕没有一个弄出解药的捷径。”于是便逼着唐羿领路。
唐羿引着他们出了石室,回到上一层。英郊和霸王蛊二人在各室转了一圈,这腐砂尸砂的调研工艺之繁琐竟不在调配解药之下。霸王蛊仔仔细细从头瞧到尾,又取了一些腐尸砂,细细的研究了半日,然后当即索笔,写了一副药单,让唐羿火速命人备齐,然后开始调配起来。
英郊知道自己此时是深入虎穴,是以对唐羿严密监视,寸步不离。霸王蛊全神贯注在那一臼药上,英郊起始也是凝神关注,忽然腹中咕咕直叫,原来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唐羿向两个弟子吩咐了一声,一会饭菜送上,却没有酒。英郊害怕有毒不敢吃,霸王蛊是在忙着制药,吃不下,唐羿更是无心下饭。
不知过了多久,霸王蛊一声长啸,将英郊和霸王蛊惊了一跳,英郊忙上前询问所以,霸王蛊道:“调制好了。”
英郊大喜,但旋即又犹疑道:“还是找个人试一下。”霸王蛊道:“这说的是。”正有一个老者在来回奔忙,霸王蛊掣起一杯腐尸砂倒在他的背上,那老者喉咙里发出咳咳之声,瞬间断气。英郊看见一个年轻弟子,纵身过去,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扭了过来。
霸王蛊将腐尸砂撒在他的手上,那弟子痛得杀猪般惨嚎起来,霸王蛊随即将药末撒在他的创口上。那正自冒烟溃烂的伤口立时奇迹般的烟消愈合起来,不多时便恢复如初。
唐羿也自暗暗惊讶,这矮子能在如此之短的工夫里制出这腐尸砂的解药,便已是奇迹,不想居然还有如此灵效。霸王蛊将药末收在瓶子里,交给了英郊。英郊便急着要走,霸王蛊道:“解药已然到手,再四处走走何妨?”
英郊道:“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第748章()
霸王蛊颇有恋恋不舍之意,但还是道:“既是如此那就走吧,于是让唐羿在前带路。”行没多远,忽听身后一人道:“二位且请留步。”
英郊和霸王蛊回过头来,但见一人已走到了离他们五丈远近。英郊细打量这人,只见这人须发斑白,身着粗布灰衫,一脸的劳碌像,便问道:“什么事?”
那人道:“在下唐剂,家父听闻来了两位朋友,所以想见见二位,故此遣在下来请二位屈移尊步,略微耽延片刻。”
英郊道:“不知令尊是哪位?”
唐剂道:“家父讳一个蛊字。”
霸王蛊哈哈大笑,道:“那老家伙还活着吗,我倒是该去拜拜他。”
唐剂本来一见霸王蛊这副猥琐像,心里就说不出由衷的厌恶,这里听他对父亲不敬,当即便要发作,但想起适才出来时,父亲特意嘱咐不可与他们产生任何冲突,待将他们引来,一切事情均有他处置。当下一笑置之,侧身微让,道:“二位请吧。”
英郊道:“我二人现在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久留,不过改日定会前来拜访。”霸王蛊道:“以后咱们跟唐门就是一家人了,此时不拜拜人家的尊长,失礼太过。”唐剂道:“既是如此,二位请随我来。”于是转身引着霸王蛊往里走。
英郊心里迟疑,既然得了解药,应当先送往百花谷再说,免得在此节外生枝。但眼看着霸王蛊跟了进去,不忍让他独自受险,便也跟了过去。唐羿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自己如此不济,被逼得自己引路,让敌人深入禁地,其罪当真不小,待此间事情一完,自己定当以死谢罪。想到这里,胆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