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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神画中的口诀,意念一动,整个身子“唰”地一下,忽然粉碎,变成一溜比刀刃还要细的闪着寒光的细沙。
在空中闪电般的飞了两圈,在一颗一抱粗的树上只一绕,那树应声而断,接着这一溜细刃蓦地变细,犹如一条长蛇,从一块两丈见方的巨石上穿了一孔飞了出来,落在终结道人和英姿面前,复又化作人形,只是面红气喘。
英姿拍手笑道:“好厉害,只怕十个熊霸天也不是你的对手。”
终结道人道:“这武功虽然厉害,但是极为消耗内力和体力,为此我不得不时时吸收日月精华。”谢无双道:“洞下暗无天日,你又常在水下,见不到阳光,你是怎样吸取日月精华的?”
终结道人道:“我的原体在水底,我确实不能走的太远,但你还记得洞中间石壁上的那块突岩吧。”
谢无双恍然,道:“原来你便站在那里吸取日月之光的。”终结道人道:“站在那里确实能吸取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最后我只有请青藤子师兄帮忙了。”
谢无双这才完全明白的青藤子的病因所在。
终结道人又道:“后来我感觉的这种功夫实在太过厉害,和那些海怪朋友一交手,他们便任我宰杀,觉得很不痛快,我就参照着水中的电鳗,依着终结神话里的法门,在下雨的时候吸电,创出了这套电鳗功。从那时起,就以终结神画为正,以电鳗功为副。以后在同那些海怪朋友交手时,不到危急时刻我就不用终结神话,以免多耗内力。”
谢无双听了大是钦佩,道:“道长真是少见的奇才。不过这电鳗功在这世上是真有的,恰好我也略懂一些。”二人各自施展,却也大同小异。
终结道人说道:“武功练到极顶,本就是殊途同归了,也不足为异。但师父说的是对的,不论我们的神功多厉害,始终是杀人的利器,只能使的万物生灵的性命更贱而已。”
谢无双听了,也是嗟叹不已。
终结道人又将这两大神功的一些事项,反复详细的向谢无双解说了一阵,方同谢无双辞别。
第158章 幽冥城()
那日幽冥城主凤鸣在倭船上见到谢雪痕,心中又惊又喜。但一看谢雪痕头发脱落,面色惨白欲裂,不禁骇然变色。
他早先曾听养父夏意说起神、魔、冥三界诸般法宝、神功的功能、用法以及被伤着之后的情形,再看谢雪痕的症状,分明是被神界法宝赤萤神灯辐射后的情状一般无二,而这赤萤神灯之伤又无法治愈。忧心忡忡的将谢雪痕抱上幽家舰船上的客舱,舱内布置虽不华丽,但一应用具甚是齐备,而且每个物事角落都擦拭的极为干净。
谢雪痕多日来一只挣扎在众倭的魔爪之下,这时躺在洁净舒适的大床上,觉得这时似乎是到了天堂。忽见凤鸣满面忧色,她虽与凤鸣相处时日不多,但知这人是个喜忧不形于色的人,他这时面上带忧,显然是知道自己伤势极重,只怕连他都无法医治,当下淡然一笑道:“你是在为我担心么?”
凤鸣见她神色痛苦,心中很是不忍,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粒丹药给她服了,谢雪痕立时昏昏睡去。
谢雪痕醒来时,但见一个与自己年龄相若的粉衣女子,正在脸盆里搓洗一块毛巾。再瞧四周,桌椅家什样样精美,屋顶墙壁装饰豪华。此时窗扇大开,外面竟是青树鸟语,原来自己已不在船上。
心中一惊,猛然坐起,脱口叫道:“我这是在哪里?”那粉衣女子听她醒来,忙转身走过来,扶住她道:“姑娘你醒了?你快躺下,你身上有伤可不宜乱动。”谢雪痕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那粉衣女子道:“我叫朱灵,是你的使唤丫头,这地方叫幽冥城。”
谢雪痕心道:“这里叫幽冥城,凤鸣是幽冥城主,我自然是被他带回来的。”想到这里,又缓缓躺下,问道:“那凤鸣呢?”
朱灵道:“城主他刚走。那天教皇回来,突然命灰金旗所有船只出海,搜寻过往所有船只,查找一个叫谢雪痕的女子。凤城主从不出海,没想到偶然出海,你被他给寻到了。”
“原来凤鸣救我,并非是偶然相遇,而是你们教皇专程派人去救我的?”谢雪痕一怔,大眼睛转了转。
朱灵用毛巾为她擦了擦脸,点头道:“嗯!”又道:“对了,我们林总管说只要你一醒来,便让我去告诉他。”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谢雪痕只觉心底发凉:“原来凤鸣是受幽家教皇之命救我,该不会也是为了血观音吧?我与他只见过一次面,不然他又怎会冒险救我?”
少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响,房门推开,朱灵随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锦衣人走了进来。谢雪痕心想,这就是那林总管了。忙要起身行礼。那林总管忙上前止住,道:“姑娘你现在身受重伤,千万不要乱动。”谢雪痕便又躺了下来。
这林总管正是幽家大总管林康。林康抚着谢雪痕的腕上,把着脉,眉头紧皱了起来。谢雪痕忍不住道:“我只怕不行了吧?”林康道:“不妨事,姑娘好好在此养伤,别的都不要管。”说时,起身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谢雪痕向朱灵道:“能不能让你们凤城主来一下,我有话跟他说。”朱灵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不一会,凤鸣走了进来,站在了她的床前,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谢雪痕道:“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唯一认识的,只有你,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凤鸣愕然道:“为什么?你现在伤的很重,正可以在此调治,怎么能离开这里?”
谢雪痕看他离着自己有四五尺远,似乎有些拘束一般,叹道:“你能不能坐到我的床边给我说话?我虽然要死了,但又不是要你娶我,你怕什么?难道我这病会传染么?“
凤鸣怔了怔,走上两步,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他的一头白发披两肩,显得一张脸,愈发苍桑。
谢雪痕道:“你们教皇要你把我找来,不过和江湖上的其他门派一样,想把我父亲当年从你爹手里夺走的血观音再给夺回来。我在这里能有什么好?不过是逃离虎口,又落进狼窝。你如果念在曾经和我相识的份上,就帮我逃离这里,否则就让我直接病死。”
凤鸣一双抑郁的眼睛,避开谢雪痕的眼神,淡淡地道:“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们救你,并不是为了你家的血观音,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养病。”
谢雪痕暗想:“听熊霸天说我父母都是中了寒冰掌而死,是不是你下的手都难说。”但这话却不敢说出来,万一凶手真的是他,那还不立时遭了他的毒手?乃问道:“那你们教皇救我是为了什么?”
凤鸣站起身来,只说:“好好养病,不要想的太多,没人会害你。”说着,走了出去。
谢雪痕恨了一声,却也无法。一忽儿,只见朱灵端着药走了进来,坐下来给她喂药。谢雪痕本想不吃,但又想:“我残弱之躯,他们就是逼我索要血观音,我大不了就一死,还怕他们什么。”当下就把药喝了下去。
不觉过了年,其间不少幽家的首脑人物的家眷都前来看她,幽家教皇慕容白的妹妹慕容菁儿来的最多,幽家四大护教、护法、执法天王中的轩辕神相和金花圣母医术最佳,多次来为她医治。那慕容白她却从未见过一次,但听朱灵说她昏迷时,教皇曾前来探视过她几次,只因教皇时常不在教中,是以很少有人能见到他。
凤鸣来的次数虽多,但都是待一下便离去,很少跟她说太多的话。
过了这么长时日,谢雪痕觉出这里的人并非江湖上所传言的那样凶神恶煞,而且也并非希图她的血观音。她几次向来探视他的人打探慕容白搭救她的目的,但这些人均说教皇乃是受了一人所托。
谢雪痕心中遂猜测这人必是英郊,她落在倭寇之手,只有英郊知道此事,而且据倭寇说,英郊确实逃脱了。
又过了数月,她的病情日重,这一日,忽觉头痛欲裂,便昏厥过去。
恰值凤鸣前来看她,见谢雪痕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忙走上前来,一探鼻息,竟已毫无气息。
凤鸣大惊,忙到外面寻到朱灵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恰值凤鸣前来看她,见谢雪痕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忙走上前来,一探鼻息,竟已毫无气息。
凤鸣大惊,忙到外面寻到朱灵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第159章 幽冥宫()
第一百五十九章幽冥宫
古灵见他神色可怕,颤声道:“方才还好好的,我不知道在去找你的这一会功夫,谢姑娘竟会,竟会”这余下的几个字再也未敢说出来。凤鸣一摆手,朱灵忙退了出去。
凤鸣注视着谢雪痕那有些可怖的面孔,第一次在平凉见她时的种种情景再次涌上心头,但这时往日那个聪明活泼的姑娘却完全变成了一具死尸。凤鸣木头般呆呆的在她床边伫立着,心中那段短短的回忆,不知疲倦的反复重复着。
不知过了多久,猛地想起我一定要将她救活。这个凡人完全不可做到的念头,直如扑向岸边的海浪,一个接一个的袭向他的心头。每袭一次,他的决心便坚定了一次。
他出了院子,走过两条长廊,回到了自己的住房。他将房门关闭,然后走进内室一个一丈见方、构筑精美的汉白玉浴池前。望着池面上漂浮的冰块,他冰冷的面孔上,却流下了两行热泪,泪珠落进池中,瞬间便与冰块溶为一体。
他缓缓解开衣带,不一会便全身****。他肤色如冰,身体健壮匀称。缓步走进池内,将自己溶进寒冰之中,那彻骨的寒冰,便如许多温柔的女子,紧紧的拥抱着他。对他来说,寒冷便是温暖,这般在冰水中浸泡了两个时辰,方走出池子,换了一套新衣,向后山行去。
沿途守卫的紫电旗弟子,一见城主到来,纷纷躬身行礼。这里的山势犬牙交错,险峻异常,险岭幽谷,深不可测。低头下望,头晕目眩。山径尽头,悬崖边上聚着二十来个身着紫色盔甲的弟子,为首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向凤鸣抱拳道:“紫电旗掌旗使祁三郎参见城主。”
凤鸣点了点头,拱手道:“祁兄不必多礼,最近这里没发生什么事故吧?”祁三郎笑道:“这里是咱们圣教心腹之地,除本教诸位大人外,有谁活得不耐烦了,敢来这里送死。”他见凤鸣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对面百丈之遥,悬浮在空中的一座宫殿,便道:“城主可是要去对面的幽冥宫么?”凤鸣不答。
祁三郎继续道:“属下在此执事多年,见各位大人都去观看过幽冥宫,却唯独未见过城主去过那里。今日难得您要前去,在下务必效劳。”乃向下面的弟子唤道:“快将吊蓝拉过来。”
原来那幽冥宫是冥界玄磁所铸,与飞碧崖、碧落峰、碧落崖中的磁性相互对抗,便漂浮在了空中。因三座山峰磁力强弱不一,使得幽冥宫靠着碧落峰最近。幽家便在幽冥宫和碧落峰之间安装了吊桥,又为了方便从飞碧崖前往幽冥宫,便从飞碧崖向碧落峰连接了六条碗口粗的巨链,凡是要前往碧落峰的人与驻守在对碧落峰弟子的食物用具均用吊篮运送。
紫电旗弟子一听祁三郎号令,忙将吊篮挂上铁链上。那吊蓝有皇帝的龙辇大小,里面布置舒适,果品点心一应俱全。祁三郎道:“城主请!”凤鸣也不上吊蓝,只问道:“是赵副旗使驻守在对面山峰吧!”祁三郎道:“不单有赵副旗使,还有赖应铗副掌旗使。”
凤鸣点了点头,道:“你让赵异志来见我。”祁三郎道:“是!”接着手书一封短信,绑在一只信鸽上,飞送往了碧落峰。
过了一会,凤鸣道:“赵旗使怎得还不来?算了,还是让我过去见他吧!”纵身而起,直向对山掠了过去。祁三郎与众弟子见凤鸣形若苍鹰,轻捷绝伦,非但不怪他方才的无礼,反而为他大声喝了一声彩。
祁三郎向众弟子哂笑道:“他总是这么怪模怪样的,跟别人不一样。”
凤鸣一到对面山上,便立刻隐进茂密的树丛内,向四下一瞧,见自己落身处在众弟子把守的固定铁链位置的下方十丈处。他伏身静听一阵,见并未被上面的弟子发觉,便倚着山石树木向固定铁链处攀去。到得跟前,躲在石后一瞧,把守通往幽冥宫吊桥的幽家弟子所处的地方,是一片宽阔的空旷地带。
他虽未到过这里,但却对这里的情况了若指掌。这里地形虽占据天险,即使一流高手也难以到得此处,但摄于教规森严,那些幽家弟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心中正自寻思通过吊桥之计,恰巧一个身披着镶着铜边黑披风的紫衣人,散步刚好走到悬崖边的石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