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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玮突然见到谢雪痕先是一惊,这时听到谢圭所言,心中更是吃惊,动容道:“颜先生你真的是幽家中人?”那赶车的老者又是一鞭向司马玮抽来。司马玮横剑挡过,冷冷的道:“原来你是幽家白虎堂的冷手飞鞭段一虎。这么说来颜先生你是幽家派来黑龙帮的卧底了。”当即挥剑与那老者段一虎斗在了一起。
第183章 子文()
谢雪痕知道这二人是幽家中人后,心中反倒轻松了些。忽听段一虎痛叫一声,长鞭脱手飞出,原来他手上挨了司马玮一剑。
“看在我师父的份上,我饶了你。”司马玮剑横胸前,冲着段一虎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向颜狂草逼去,道:“但我还是要带你回去。”
“以你的武功还带不走我。”颜狂草面色一肃,双目精光四射,陡然如脱兔一般掠向司马玮,右臂一抬,拍出了一掌,竟是出招迅捷,掌势凌厉,直击司马玮面上。
“想不到你身手还不错,我们倒真是都走了眼。”司马玮心中一凛,不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
谢雪痕向谢圭道:“三叔,你怎么会被颜先生抓到这里?”
谢玄虽生的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但其弟谢圭却生的其貌不扬,而且还带点猥琐。他一听谢雪痕发问,将眼睛眨巴了几下,叹了口气,说道:“我在黑龙帮,熊帮主当我是坐上宾,将我安排在黑龙帮后花园静养,但昨天晚上熊帮主的财务大总管忽然派人来请我。我便坐上车去了。但一出了帮外,他们便把我绑了起来,塞在车厢下面。路上我一直听他们要去幽冥城,还一直谈着武林各派围攻幽家的事情。”
谢雪痕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谢圭道:“这个连我也不知道。”
谢雪痕转头向正在疾斗的颜狂草和司马玮瞧了一眼,但见司马玮舞动玉鳞剑,将一些精妙剑招源源不断地向颜狂草递出。她虽在武当学得一些剑法,但那些剑法与司马玮此时的剑法相比,简直不值一哂,但此时司马玮却被颜狂草的一双肉掌逼得四下游走,沾不到一点便宜。
忽听颜狂草道:“龙天王的高足果然有些门道。”挥掌穿进司马玮剑锋之中。司马玮抬剑上撩,颜狂草飞起一脚,以脚尖点中了他的右胸穴道。司马玮的右半身登时一阵麻木。颜狂草左手探出,拿住了他握剑的手腕,接着右手出指连点了他上身的几处大穴。
司马玮道:“你到底是谁?你可真的是幽家派来卧底的?”颜狂草冷冷的道:“这件事你就是到了黄泉路上,也休想知道。”说毕,面现杀机,抓起司马玮的玉鳞剑反手向司马玮的颈上刎去。
这时谢雪痕走了过来,她心里对这个颜狂草也很好奇,正想听颜狂草如何回答司马玮的问话,忽见他突然向司马玮猛下杀手,一惊之下,忙晃身上前,探爪抓住了颜狂草手的左手。
这少女竟能将他挥出的剑在电光石火间从其手中夺下,这种神功实在是骇人听闻。
颜狂草一时间只惊的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来。但他面上只是怔了怔,随即回复了平静,转头向谢雪痕道:“姑娘好厉害的武功,在下今日能见到此等奇功实是三生有幸。但在下却有一事不明。”他不等谢雪痕说话,便接着道:“姑娘与黑龙帮并无交情,而且熊霸天似乎曾经还害过姑娘姐弟,姑娘却为何还要阻我杀他。”
谢雪痕道:“司马玮虽是黑龙帮的人,但他还罪不至死,何况他方才饶了你的人不杀,你为何不放他一次?”颜狂草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想放了他,只是司马公子已知道了我的密秘,所以我不得不杀他。”
谢雪痕道:“但我也知道了你的密秘,而且我还想知道的更多些,你为什么要抓我二叔?”颜狂草道:“我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你尽可以杀了我,但休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一点消息。”
这时忽听一个声音道:“不用你说,让我来说。”众人转头一瞧,但见一个白衣人,从对面的路上走了过来,眨眼间便到了到了他们跟前。
谢雪痕喜道:“英大哥是你?”英郊微笑着向谢雪痕点了点头,说道:“这位颜先生其实并不姓颜,他叫子文。属于幽家最神秘的组织——谍影堂。”
司马玮变色道:“据说幽家的这个谍影堂是直接向教皇负责,专门从事刺探情报和暗杀任务,属于他们堂的眼线无处不在,差不多有四十万人。”
英郊道:“不错!这谍影堂均是从七色旗中选出的高手,然后在经过严酷的训练,专门对江湖各派进行自杀性行动,所以每次行动一般很少失手。”
颜狂草还是声色不动,过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接着面色一肃,向谢雪痕道:“谢姑娘,关于为何抓你二叔,我便实话告诉了你吧。因为你二叔被熊霸天收买,并受熊霸天的指使,将杀你父母的事,栽在凤城主的头上。”谢雪痕道:“此事当真?”他扫了谢圭一眼。谢圭双腿打颤,吼道:“你放屁!我根本就没受熊帮主的指使。”
颜狂草又从怀中掏出那个绘有花篮的瓷瓶,道:“我既不是颜狂草,这个瓷瓶自然也不是我的。我是从你这位二叔的身上搜到的。”段一虎接道:“这又说明什么?”
子文道:“方才姑娘说谢庄主绝不会将由庄主夫人绘上花篮的瓶子送人,庄主夫人也绝不会将此物送于小叔子了。”段一虎道:“不错,谢庄主既然这么珍惜他夫人之物,若是谢夫人将此物送与旁人,难免会让人疑心她是否与旁人有染。”
子文道:“不错,但谢夫人自进了谢家大门后,端庄贤淑,对谢庄主更是忠贞不渝,自然不会将此物送于第二人。而这位谢二爷又是从何处得来此物呢?”说着将一双针一般的眼锋射向了谢圭,其他众人也跟着将目光投向了谢圭。
谢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并后退了一步,喃喃的道:“我,我是无意间捡到的。”
谢雪痕道:“这东西你怎能无意捡到。”子文抬手止住谢雪痕,继续道:“这个瓶子是我将谢二爷请来之后,才从他身上发现的。我只所以将他请去,那是因为他在说谎,他说谢家惨案凶手是本教的幽冥城主。但据我所知,谢家案发当晚,幽冥城主根本就不在杭州。”
谢雪痕道:“此话当真?”子文道:“不错,所以我便将谢二爷请去,想询问个明白。后来我从他身上发现了谢庄主装盛丹药的瓶子。我暗中分析,这其中只怕还有隐情。”
第184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英效道:“你第一次见到谢庄主的瓶子,又怎会想到其中有隐情,莫非你也知道这丹瓶的典故?”
子文道:“在下并不知晓这其中的典故,在下只是平时也粗略懂些书画,觉得这瓶子上的彩绘乃是出自一名女子的手笔,而能有如此手笔的女子显然绝非普通的女子,所以在下便想到了谢庄主的夫人。”
英郊向谢圭道:“谢二爷,今日你只怕必须要将这丹瓶的事说清楚了。”
谢圭眼珠向众人来回扫了扫,叹了口气,说道:“那天晚上,我确实没有看到幽冥城主。”谢雪痕向前一步道:“你看到了谁?”谢圭忽然跪在地上,双手锤打着头,哭道:“我我对不起大哥。”
谢雪痕变色道:“莫非火烧谢云庄的凶手是你?”谢圭忙摇手道:“不是,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自家人下毒手。我我只是帮人盗出了血观音。”众人均是吃了一惊,道:“血观音已被人盗走,那人是谁?”
谢圭道:“便是青城掌门叶飘云。”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英效道:“你可不要胡说。”司马玮道:“叶飘云是谢庄主的女婿,又怎会打自己岳父的主意?”但谢雪痕却对谢圭说的话有些相信了,因为她想起了那日前往少林寺时,遇到黄山三煞围攻叶飘零的事。
谢圭道:“大哥十七年前为了从当时的幽冥城主凤智手中夺得血观音,会同各派围剿幽家,最后血观音虽然到手,但各派却损失好手无算,其中青城派尤为惨重就连当时的掌门,也就是叶飘云的师父,追风剑无尘子也殒命在那一役。
事后大哥以血观音流毒江湖为祸武林为由,由自己保管,而且还从那时起,便金盆洗手退出了武林。武林各派在围攻幽家一役中浴血奋战,他们自然不甘心由我大哥一个独享其成,于是各派纷纷将矛头指向了谢云庄。大哥为了平息众怒,不顾大女儿花慕蝶正与蝶恋花想恋,将二人生生拆散,将大侄女许配给了叶飘云。”
谢雪痕恨声道:“又将二姐许给了聂海棠是不是。”
“大哥并不喜欢聂海棠这个人,有一次我听他向嫂子说,‘聂海棠虽貌似大侠,但其行事却有些鬼祟,这个人绝非良善之辈,日后对这个人可要小心些。’”谢圭道。
“我爹既然知道了聂海棠的为人,怎么还让二姐嫁给了这个畜,这个人。”谢雪痕对聂海棠已恨入骨髓,以至于差点将畜生二字骂了出来。
谢圭继续道:“但聂海棠却迷上了二侄女,他三天两头来登门造访,为的便是能见二侄女一面,唉!想来这小子还蛮痴情的。”谢雪痕哼了一声,轻轻的道:“二姐嫁给他,那真是羊入虎口!”
谢圭抬眼道:“你说什么?什么羊入虎口?”
英效知道其中原委,便截道:“没事,你继续说,后来怎样了。”
谢圭道:“无论聂海棠怎样热心,大哥总是以各种理婉拒。直到后来各派因血观音之事,齐来谢云庄向大哥问难。武当派掌门太极真人出来替大哥解了围,趁着大哥向他们道谢之机,太极真人亲自代聂海棠向大哥提亲。大哥迫于压力,只好同意了。唉!二侄女自嫁到了武当,就从未回过杭州,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言下大有哀伤之意。
二姐谢雪霭嫁给聂海棠时,谢雪痕不过七岁,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其中竟有这么多的曲折。
子文咳嗽了一下,道:“谢二爷方才说,叶飘云让你去盗血观音,不知他是怎样和你联系起来的?”
谢圭道:“前年元宵节,叶飘云前来杭州。我当时欠了许多的赌债,我也不敢向大哥说,他知道后,便替我还了。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的师弟叶飘零偷偷的向我说,‘我师父随手便为你贴进两千两银子,但这钱可不是小数目,我们青城派平日的开支也不小,师父他虽然不太关注这些小事情,但我们却不能不代他分分忧,你能否想法凑凑还给我们。’
我一听,心里就犯难了,我若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也不必麻烦到现在了。但我嘴上却又不能这么说,只得说‘叶掌门急我之难,我是万分感激的,他但有所求,我自然不敢怠慢。至于这些银子我一定会想法子还,只是这一时半会儿,我实在手头太紧。’
叶飘零一听,就很不高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到是有法子让你筹到这些钱,而且还可以大赚一笔,只是不知道你肯肯不肯干。”我说:‘该不会是打劫吧?若是能劫两千两银子,那可是惊天大案了。’他说:‘没那么张扬,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是险了些,但对你来说却是轻描淡写。’我说:‘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叶飘零说:‘谢庄主的血观音。’
我一听血观音三个字,便知是入了他们设下的圈套,于是不等他说完便忙说:‘不行不行,我宁可直接将欠债的事告诉大哥,任凭他处置,也不敢打血观音的主意。’叶飘零一听,却笑了,他说:‘你以为我是让你去偷血观音么?我只是想让你先将血观音拿出来,咱们仿造出几件来,然后你便可以将那真的血观音放回去,以血观音的名气,既便是仿造出来的赝品,也能卖个百八十万的。到时这两千两算个屁,也用不着你还了,咱们就分假血观音赚的钱。’
我说:‘那还不是让我去偷血观音么?’他说:‘你这样做,不但可以替你赚钱,而且也对谢庄主有好处。谢庄主自得了血观音后,各门各派都在打着他的主意。若是江湖上有传言血观音被卖掉,这样也可以使各派转移视线,到时谢庄主说不定还会谢你呢。’
我听他如此一说,也觉得有些道理,但我还是不放心,我又问他:‘你真得会让我将真的血观音再放回去?’他笑了一下,对我说:‘那血观音属于大人物的,若是我们有了他,那只会惹火烧身。’于是我就”
第185章 疑团()
“你就答应了他?”谢雪痕双目冷冷地注视着谢圭,目光中流露出鄙夷之色。
谢圭点了点头。谢雪痕冷冷地道:“那血观音确实是害人的东西,你偷走它,我不怪你,但是谁在谢家庄放的火?”
谢圭道:“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