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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衣厉鬼这个时候却一改刚才的委屈求全,就算是针刺已经到了眼前她也丝毫不为所动,“你是修士,却没有在天玑门留过名,那我不信,你敢对我怎么样。”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你不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那我只能动手了。”江寒看着牢笼。
“呵呵呵呵,你动手吧,只是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又有什么不同?”红衣厉鬼依旧在笑。
“生前有大憾,抱执念而亡,死后积怨成型,灵魂不得归于轮回,归来,只为完成心愿,我能为之,付出一切。”红衣厉鬼声音凄惨,真个是令人头皮发麻。
“而你呢,你再看看你的样子,想要知道的东西在我嘴里,我说不说却成了你动不动手的凭借,你跟我,有什么区别?”
江寒一愣,这厉鬼说的也丝毫不错,刚才他确实就是这种想法,只是或许,他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江寒不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是算什么,一己私利,还是别的,是道心不坚,还是这本来就算人之常态。
“哼,好手段。”江寒冷哼一句,手上动作加大,针刺直接慢慢刺进了红衣厉鬼所化那团东西。
“啊。”一阵凄惨的叫声传出,这针刺对红衣厉鬼造成的伤害非常之大,只是修士的法术,绝非术士的那些道法能比拟。
牢笼之中的那红衣厉鬼,在针刺刺穿的情况,凄惨吼声连连,同时再不能一直维持幻化的形态,时而显现出原形,时而变成一缕青烟。
但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她已经被针刺穿心的事实,这些红色针刺刺入红衣厉鬼体内的时候,让她逐渐变得虚弱了起来。
“嘿。”这事红衣厉鬼留在世上最后的一个声响,只是传到了江寒耳中。
最后,成千上万的针刺穿透了她,这一次,没有任何侥幸,红衣厉鬼魂飞魄散,彻底消亡在了这世界上。
江寒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他听到了最后一声,也看到了最后一幕,在红衣厉鬼不断闪现雾气和本来红衣身形之间。
最后一幕,江寒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那种笑容,是一种如释重负,那种笑容,是一种满足,更是一种安心。
江寒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自己法术之下,那厉鬼已经要灰飞烟灭,彻底消散在天地间,为什么她还会露出那种神情。
厉鬼存在与天地之间,不是能不惜一切代价完成生前执念所化的心愿吗,为什么她甘愿彻底消亡也不愿意说出一些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消息。
江寒撤去灵力,这房间中的红色针刺和碧绿藤子都渐渐消散,那些长出藤子的地方没有丝毫损伤。
这些藤子只是灵力所化,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之物,那红色针刺则也是这个法术的其中一部分。
江寒撤去灵力之后,这个法术自然也就消散了。
“就这么,搞定了?”祝焱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间,她觉得有点不真实。
厉鬼是鬼物中强悍的一种存在,怨气积攒而生,能量强大,就是师门的长辈们也不愿意遇到,而现在眼前出现的一个,竟然这么轻易就被解决了。
没有用什么几代念力加持的法器,也没有温养几百年的宝玉,甚至没有靠一张半点的符篆,只是凭着自身本来的力量。
抬手之间,便让一个厉鬼,灰飞烟灭。
这就是修士,这就是修士的手段。
祝焱想象过修士的强大,也见识过身为修士的江寒出手跟自己对付不了的人动手。
但那次他自己甚至还受了伤,这让祝焱下意识的觉得,修士好像也没有强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而现在亲眼看到江寒动手收拾一只厉鬼,看上去仅仅只是他想动手,马上就解决了两次差点要了她小命的厉鬼。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辈术士梦寐以求的道路。
真正见识到了,祝焱才知道,并不是修士不强大,只是没有展现他的强大,现在她终于有幸见到了修士是如何强大的。
这对于她来说可能没有直观能见的实力提升,但对于她的心,她未来的方向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
“呃,这是什么?”祝焱在发愣的时候,江寒突然捂住了脑袋。
在法术撤去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脑袋一阵刺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不过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一瞬间,很快痛苦就消失了。
痛苦消失的事后哦,江寒脑中却多出了一段记忆,或者说,一条信息,就像巫医道传承那样,写入了他的脑中。
第174章厉鬼身世()
“我生在一个美丽的小镇,有山有水,生活平淡,不过无忧无虑,几年前,小镇中食材无意被外人发现,之后组织开发种植。
在镇长的带领下,小镇居民配合工作,开坑种植,家家户户都得到了利润,大家生活都好了起来,我们一家自然也跟随开发的步伐。
之后小镇开始改造建设,涉及到很多房屋拆迁重盖,镇上居民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大家都想过上好日子,都想住上新房子。
改建工作顺利进行,到了我家的时候,我们一家老小十几口人全部配合搬出来,房屋先是拆,之后又会建造。
如果房屋占到需要建设别的东西所用的地盘,那当地征服会补钱让占地了的家人搬走,这种补助的力度很大。
足够一家人重新挑一处好地方重新建造房子,所有如果得知自己房子占到了这种地方,有的人甚至会欣喜。
我家的房子正好被告知占到了要开发的地方,按照要求,我们家只能搬到别的地方重新建房子,我们也没什么异议。
一切都顺利的在进行着,直到有一天,我父亲外出干活,却再也没有回来,之后再我家原来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体。
我父亲死的很离奇,没有任何外伤痕迹,也没有中毒迹象,就像是好端端的突然暴毙。
我们家没有家族遗传病,我父亲也没有什么大病历史,这件事很离奇,但那已经成了事实,我们家人很难过,可没什么办法。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是噩梦的开始,父亲丧事刚办完,我二哥接连就出了大问题,也是在我家原来所在的旧址,发现了他的尸体。
二哥同样死因不明,跟父亲的情况几乎一模一样,一次的话能说是巧合,但这种离奇的事件再一次发生了。
这一次给所有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但深究原因,最终没有任何的结果,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我大哥常年在外奔波做生意,结交的朋友多,路子也广,找了个很有名望的先生来到。
后来那先生说我们一家只能住在原来那个地方,我们虽然是普通人,但在出生之前就一定担负了不普通的使命。
我们再问他到底那使命是什么,我们又是什么人,那先生就再也不肯多说,最后只是吃了顿饭就离开,分文未取。
那先生的说法里,我们家如今从那地方那个搬开,就像是擅离职守的人,父亲和二哥的死,就是惩罚。
如果不赶紧回去,回到自己家人该在的地方,那这惩罚只会继续下去,知道我们全家都死光,那这使命自然就会转交给别人。
不管我们家怎么说,怎么恳求,先生只说这是唯一的方法,具体原因他不说,什么都不再说,离开的时候也不带一点犹豫。
如果是平常日子,谁都不会相信这种江湖术士的话,没凭没据,怎么让人相信,但我们家里情况不同。
父亲和二哥先后离奇逝世,死法一样,死亡位置一样,虽说这些可能成为算命先生胡掐的完美借口,但我们家里人知道,这事是真的离奇。
于是宁可信其有,我们家商议之后决定搬回去。
只是地方征服让我们家搬出来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钱款也一分不差全部一次性付了,那地方是被占用开发一个大型的山庄,基本不可能还回来。
这个道理我们家自然也清楚,但是为了全家人的身家性命,我们不得去试一试。
之后我们家找到了镇长,跟他说明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对于我们家的事情,镇长自然也是知道的,一个镇子不是很大,这种有点古怪的事情,肯定会到他耳朵里。
然而当我们家把情况跟镇长说明之后,他却只是笑着说我们怎么能相信一个风水先生的话,那些人无非混口饭吃,肯定是借题发挥胡说八道。
之后镇长提到是不是补助给我们家的钱款有问题,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家人知道今天这事肯定是不行了,于是只能回家。
不是我们家不肯上心,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是普通百姓,又怎么能跟当官的撕破脸皮。
这件事又这么搁置了,后来一段时间我们家所有人也都平平安安,大家渐渐放松了心情。
只当那先生是乱说的,不过这个时候,我们真宁可他是乱说的,坏事不再发生自然是好事。
就在我们都以为生活走上正常轨迹的时候,噩耗又一次传来了。
这一次,是我爷爷,他出事了。
更加令人精神难以承受的是,爷爷死亡情况跟父亲还有二哥,一模一样。
那天我们家所有人聚在了一起,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原因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天晚上,我们家所有人商量了很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必须要搬回去,接二连三,这已经不是用巧合能解释的了。
大家一致认为,大哥找来的那先生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他说的话,肯定正确,只有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我们一家才能保命。
但做了决定之后,问题还是存在,我们家旧址的那块地已经被占用,或者说已经被动卖给了政府,上次去找镇长的结果就说明了。
我们家基本不肯能搬回去了,这次又该怎么说,怎么才能让镇长同意。
之后的时间里,我们家想了很多办法,做了很多事,但那个政府项目事关重大,到底不能让我们搬回去。
事情陷入了僵局,还说歹说,镇长都不同意。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母亲去世了。
家人在发现母亲不见之后,第一时间就到了我家房子的旧址,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母亲。
当大哥带着家人从那里把母亲遗体带回家的时候,我奶奶当时就疯了。
至亲连续逝去,老人家精神上再也承受不住。
我们家人早就决定一定要想办法搬回去,在这个时候母亲逝去,直接点燃了炸药。
我们家所有人来到了镇政府,直到见到了镇长,我们再次提出这个要求。
本以为再次发生了这么多人命案件,他说什么也不可能再有什么理由不同意,但结果再一次让我们沉默了
镇长坚持不肯放我们搬回去,坚持说我们家的事情只是意外,和住在哪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件事我们家人非常看中,当然也不会轻易让步,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是剑拔弩张就差动手了。
然而大哥强行压住了想要动手的人,我们回到了家里。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来思考了,即便镇长不同意,我们也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于是大哥提议,搬到外地。
他经商多年,积蓄不说海量,但还是很富足,于是我们全家人决定搬迁。
又是一段时间之后,我们搬到了附近的一个县城,本以为生活可以正常继续。
然而那天晚上,我奶奶失踪了。
这个问题的出现,让心灵早就不堪重负的家人,瞬间慌乱,现在我们家所有人都像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都经不起。
奶奶失踪了,我们第一想到的就是老家旧址,全家回到了小镇,在那个地方发现了奶奶遗体。
沉默,所有人都是沉默,这件事太过诡异,说了没人信,我们到这个时候也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可言。
心态崩溃,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我们在小镇里留了下来,接下来的日子,已经没有人打算再干什么,死,几死了吧,留下来反而更痛苦。
只有我,只有我还仅存最后的一丝希望,我想要弄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于是我瞧瞧出了门。
不是去到什么遥远偏僻的地方,我只是隐藏在我家旧址附近,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三天时间,应该是家人已经发现我消失了,当然,他们来这地方找过我几次,我没有出来,看着他们来了又离开。
到了第四天的晚上,我看到了我大哥一个人来到了这里,虽说晚上,不过这边工地施工灯光把一大片地方照得很亮。
我清楚看到了大哥脸上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神色木讷